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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勾引一下(寄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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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的放纵。唐迎晞说的。

    其实他体内有个不成熟的自己,幼稚又任性,他早就不想待在沉闷枯燥的宴会上,而他很清楚洁儿还没离开的打算。

    唐迎晞只不过是个出口,让他有机会摆脱束缚,不为别人而活只做自己,潇洒地投入蒙胧夜色中。

    说实在的,这种感觉很痛快,像是恶作剧的小孩摆了大人一道,叫人气呼呼地直跳脚,拿哈哈大笑的他们没辙,只能咒骂几句。

    他从没有这般的心情,整个心胸为之放开怀,做坏事的快乐远超过救了一百条人命,他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兴奋的,带着些许解放后的快感。

    “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很吵杂,却给人一种闹中取静的悠然。

    “PUB。”

    “我看得出是一间PUB,但我们来做什么?”他看到唐迎晞拒绝酒保送上的调酒,往吧台后的小房间走去。

    “放纵。”她回道。

    “放纵?”

    “挑战自我的极限。”人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

    他更迷惑了,一头雾水。

    “跳舞啦!别说你没看过人家汗水淋漓的飙舞。”那是飞扬的自由,让灵魂疯狂。

    唐迎晞无所顾忌地将他拉进数坪大的休息室,当着他的面脱下引人注目的兔子装,一身柔媚有致的玲珑身段展露无遗。

    对男人而言,身材不算高挑的她却拥有绝对致命的吸引力,胸线高挺,臀部浑圆,大掌盈握的小蛮腰纤细有型,完美的比例曲线似上帝精心打造的极品,肌理细致,白里透着嫩红。

    她不是全然不着寸缕,兔子装底下是贴身的嫩桃色七分裤,以及少扣了两颗钮扣,下摆在腰部打了个结的米色衬衫,曼妙而撩人的体态令人下腹一紧。

    “等一下,你又要做什么?”她不先擦掉脸上的兔子妆吗?

    唐迎晞好笑地侧过身,嘲弄地撇嘴。“换衣服呀!”

    “在我面前?”他挑眉。

    “你爱上我了吗?”她答非所问,解开绑紧的结,弹掉一颗扣子。

    “用身体诱惑我?”他不回不避的盯着她凝脂般胴体,喉口顿时有些烧灼感。

    “很不理智是吧!却是男人最大的弱点。”她走向他,贴着他胸口左右舞动。

    他很想笑,却气岔得口干舌燥。“你要不要先洗掉脸上的妆,很可笑。”

    “呵……”她头后仰,咯咯地笑着,“惊喜呀!要有拆礼物的期待。”

    “礼物?”一只兔子?!

    “你爱上我了吗?”她又问。

    “没有。”但心动了。

    “但是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挑逗的眼往下一瞄,她十分满意所见的成果。

    “……”他保持沉默,不做回应。

    很少有女人能立即挑动他的生理欲望,除非他想要。

    杭纵天很难想象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她起了反应,而且极其快速地燎原,一股热气凝结在腹部,一点一滴流向最敏感的鼠蹊。

    她不过贴着他扭了两下而已,轻轻地碰触贴着肌肤的衣物,十指张开滑过他的喉结,竟会引发他一连串的轻颤,腹中火烧得更旺。

    “杭医师,你完了,当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感到亢奋时,你的心已经丢了一半。”唐迎晞像戏鼠的猫儿,以指挑开最上层的扣子。

    “唐小晞,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女孩……噢!你咬我。”可恶,她真要玩火。

    “这样还是女孩吗?”她得意地舔舔舌,两手反握置于他颈后,却完全没碰到他地扭动细腰。

    “你……”要命,他想要她。

    看着眼前如西班牙舞娘扭腰的女孩,他唯一的念头是占有她,让她只为他跳舞。

    他伸手想捉住无骨似的细腰,她却像蛇般的滑开,俏臀一扭踢掉足下的平底鞋,纤足抬高做了个回舞的动作,在他一接近时便下腰,回个身擦背而过,再将裸足套入酒红色的三吋高跟鞋中。

    她在挑逗,姿态惑人流露小女人的娇媚,罗衣轻解披上薄纱,遮不住春光的衣衫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衣,滚边的蕾丝包住丰盈的雪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恶魔不会因为他的喘息声而停止使坏,唐迎晞故意俯下身,两球包不住的娇物呼之欲出,几乎要弹出邪恶的布料外,晃呀晃地让他两眼通红。

    “你爱上我了吗?”

    “没有。”

    “你想亲吻我吗?”她引诱着。

    “你……是的,我想吻你。”杭纵天喑哑的说道,捉住她双腕往墙上一压。

    她轻笑着,宛如湖中女妖。“不爱我,不给吻。”

    “由不得你。”唇一覆,他恣意地吮吸玫瑰花办般的柔唇。

    那是一种令人满足的感觉,欲罢不能,吻上瘾的他将手探入轻薄的胸衣内,揉搓着软腻的温暖,忘我地深吻。

    他从未失控至此,理智飘浮在虚无缥缈间,渐渐地抽空,仿佛身体内住了一个他所陌生的自己。

    很想停下来却停不下来,自有主张的欲望只催促着他品尝眼前的美食,自制力荡然无存。

    要她、要她、要她……这是脑海中唯一的声音。

    他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见着饱满的果实,心里想的只有吃掉它,让它满满的甜汁充斥口内,饱足了饥饿也解了渴。

    杭纵天仿佛化身一头饿了千年的野兽,对着纤搦的唐迎晞不断需索,抬高她的脚往腰上一环……

    “Angel,该你上场了。”

    休息室的门突然由外而内被推开,一颗耳上挂满夸张饰品的头颅探了进来。

    “滚——”

    一把干枯的熏衣草快速砸向门板,差点打到门口的年轻男孩。

    “啧!啧!Angel,你打算失身了呀,我可以收门费发点小财吗?”手头紧,要开发一点赚外快的机会。

    杭纵天正要发火,将坏事的小子捉来狠揍一顿,怀中的女孩先一步笑开,纤臂滑过他臂膀绕向肩膀,足下一旋舞向挂着舞衣的衣杆。

    就像才一眨眼,画着免脸的女孩已蜕变成一只美丽的彩蝶,身着火焰一般的连身短裙,下摆呈不规则的波浪状,长短不一,上身则似燃烧的烈火,胸部以上镂空,只靠两条细细的红绳系结于颈后,轻轻一扯便整件滑落。

    “欲求不满的男人通常有暴力倾向,小心喽!小B‘姊妹’。”

    唐迎晞如同花间飞舞的蝴蝶送出个热情飞吻,身形翩然地绕过杭纵天,以十分轻盈的姿态穿越倚靠门廊的男孩,飞入喧嚷的吵杂人群中。

    蓦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灯光暗,萤光闪烁,水晶玻璃的音乐声悠扬响起,清脆的雨声和蛙鸣声随后加入。

    春雷一响惊蛰起。

    当杭纵天平息体内欲火后走出休息室,他双目凝视的焦点停在一尺高舞台上的一抹红,腰似软棉垂放在伸直的左脚上,右脚呈弓状置于后,蛰伏如化蝶的春蛹。

    京粤大鼓一起,红影动了一下,又一鼓击,身子再度摇摆了一下,鼓声连连,摇晃的速度也加快,蠕动的红身似要挣开什么,朝上拨弄。

    轰隆的非洲大鼓一落下,他可以感觉有颗头从无形的皮囊中钻出,好奇,却又极其喜悦地呼吸四周的空气,初生的幼蝶张开色彩斑斓的羽翼,迎向朝升的破晓。

    说不上是何种感动,只觉得心的最深处被狠狠揪住,迎接新生的欢喜,对生命重新有了感觉,继而享受阳光无私的洗礼。

    在这一刻是温馨的,安详又宁静,仿佛春天悄悄地轻拥大地,花草鸟兽和乐融融,人间是净土,不受打扰。

    就在他以为这是春的舞曲时,鼓声骤变,日本小鼓热闹登场,舞台上的人儿扯散胸前装饰的火焰,舞衣一变竟成了低胸中空的劲舞装。

    同样的一个人却给人回异的感受,若说先前的舞姿是滑顺细流的小溪,此时便是江涛汹涌的洪流,热力十足向外扩散,让人感受到她浑身散发的光和热,炽狂地将人融化成泥。

    旋转又旋转,长发飘散,汗水浸湿了狂野的背,也洗去舞者脸上的炭妆,一滴一滴滴落的汗显出清丽面容,撼动了台下的杭纵天。

    “你爱上我了吗?”

    这一句话随着激越的鼓声敲进心湖,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道:“是的,我爱上你了,你让我着迷。”

    但是,随着舞步更加狂放,他忽然察觉不对劲,为什么她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几乎衣不蔽体只能勉强遮点。

    倏地,他一把揪住正在送饮料的小B。

    “她跳的是什么舞?”

    “四季。”见惯了大场面,他不卑不亢的回道。

    “四季吗?”杭纵天冷然地揪住他脖子,高高举起。

    呼吸困难的小B涨红了脸,呐呐地一嚅,“是……是脱衣舞。”

    “全部脱光?”

    “呃,寸缕不着……”咳!咳!哪来的土包子,脱衣舞当然是脱光光,—丝不挂。

    “该死的唐迎晞,她居然给我跳这种艳舞!”手一松,他低咒地将小B甩在一旁。

    舞得忘情的唐迎晞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正当她要解开胸衣的扣子时,眼前突然一片黑,一件足够穿下两个她的蓝灰色西装当头盖下。

    没来得及拨开,两条精钢一般的铁臂勒紧西装下的她,连人带衣离地三尺,直接被抱下舞台,鼓声骤歇,一声乌鸦啼叫的电音差点刺破众人的耳膜。

    “你搞什么鬼,我还没跳完……唔……唔……”他居然也会使下流手段。

    睁大眼的唐迎晞瞪着落在唇上的吻,挣扎的身子渐平静,捶打的双手改环着他的背,慢慢地、慢慢地……闭上眼睛。

    她心想,是她掠夺了他的心,还是他征服了她?

    空白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她温驯得像只小猫,乖巧地投入他的怀抱,静静地窃取短暂的激情,将世界的杂音留在脑后。

    

 第五章

    “姑婆,哥最近为何常常不在家?我想找他都找不到,”真是讨厌。

    一身名牌的杭丹虹穿着新绿色最新款春装,腰间系了名家打造的银炼,腕上指间配戴着蒂芬妮的流星手链及心形戒指,十分娇气。

    但是以一个无谋生能力的大学生而言,这些奢侈的饰品不是她能负担得起,偏偏她又以追求时尚为毕生之志,一有刚推出的新品一定抢先购买。

    她喜欢炫耀非凡的家世,老是向同学、姊妹淘说她多有钱,出身多好,家里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她就算一辈子不工作也有花不完的钱,绝口不提自己的父母,怕寂寞的她总是爱跟别人比较,包括衣服和鞋子,以及新交的男朋友。

    其实她的话有一大半是假的,她没有傲人的家世,也不是真的有钱到永远花不完,真相是打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是个没主见又害怕打雷的怯弱女孩。

    抚养她长大的姑婆是有点积蓄,虽无几百甲上地,可位于市中心的两块地就够她颐养天年了,她将地租给财团盖百货公司和夜市小吃街,每年净收的租金起码上千万。

    对一个吃不讲究,衣服穿旧了也舍不得丢的老人家而言,钱留再多在身边也没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只有十尺见方的坑,不如留给小辈去挥霍,反正她一死也管不了许多,日后是好是坏由他们自己承担。

    因此杭丹虹出手阔绰,她一个月的零用钱至少六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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