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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母啊,那个气质高贵清灵,容貌绝丽倾城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主母,身体方面不是很健康吗?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各方面都配得上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公爵大人的主母,怎么就…
看看这张小脸,都没有血色了。
老管家拿出手绢擦了擦泪,想要上去检查一番,却又害怕碰到了少年哪里。
黑帝斯的脸比以往更冷更严肃,抱着少年大步进入大门,直往他和羌笛住的院子里的碧波池而去,也不去管身后紧紧跟着的老管家。
“大人,殿下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有没有让人看过?人鱼科技院的那些人怎么说,他们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让他们到公爵府邸里来亲自照顾殿下不是…”
黑帝斯一张冷峻的脸没有丝毫变化,突然开口打断老管家的喋喋不休。
“乌里瑟,你让人去海神神殿,请艾泽西斯过府。”
说完,男人便不在理会突然呆住然后醒悟过来的老管家,转过走廊的拐角处,身影消失在老人的面前。
乌里瑟顿了顿,蜘橱了一下,最终没有跟过去,而是转身去吩咐下人去了。
“不,还是我亲自去一趟,以显示诚意。”神殿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
走过那一片漫天的花海,黑帝斯此刻没有心情去欣赏风景。他抱着怀里的少年,手不自觉的抱紧,终于走到了那个羌笛平时最喜欢去的清澈碧清的水池畔。
看着池子里那摇曳生姿秀雅脱俗的睡莲,黑帝斯眼眸凝了凝,低下头看着怀里没有声息的人儿,突然有些犹豫。
这样做,无异于赌傅,傅那一份不可思议的猜想…
这个池子的底部,有着什么他最清楚。羌笛以为自己不知道,可是那个小傻瓜也不想想,在偌大的公爵府邸,有什么能够逃过他的眼睛。这个池子当初建了本来就是给羌笛的,他自然要多几分关注和细心。
池子里引的是活水,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放进去几个微型机器人杀菌,力图保持池子的清澈和清新干净。
羌笛很喜欢这里,几乎每天都要来池子里游那么一个时辰,如果水太静变成枯萎的死水的话,对作为人鱼的羌笛来说,那无异于一场灾难。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忽视。
只是,羌笛不说,他便从来不问。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着自己不愿意给别人知道的隐私,他尊重羌笛,不霸道的踏进羌笛那一分戒备着的私人领域。他愿意等,愿意等羌笛想要对他倾诉的那一天,等羌笛可以全心全意的相信他,自己会是他的依靠。
这一天,逐渐的接近,少年对他的依赖,日渐深厚却豪无所觉。
要不是今天的话,他不会如此着急…
脸色沉了沉,黑帝斯抱着怀里的人儿,正想着让四个身强体壮的奴隶下去把东西小心的抬上来,却见水池猛地掀起波澜,一个雪白晶莹的海蚌缓缓从池子里升起来,静止于水面。
男人微微眯起眼,竟然没有惊讶。
当初,他把这个海蚌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它的灵性,现在羌笛昏迷了过去,这个海蚌可能也感觉到了。
海蚌缓缓打开了……
黑帝斯顿了顿,低头温柔的看了一眼紧紧闭着眼睛,好似在安详的沉睡的羌笛,迈出一步,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人儿轻轻放在打开的海蚌里,眼里满是不舍和心痛。
希望,他的决定没有错…
艾泽西斯虽然是海神神殿的大祭司,本身也拥有着很强的光之治愈之力,可如果选择的话,他的心里竟然更相信这个海蚌。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当初他找到羌笛的时候,便是在这个美丽的海蚌里。
海蚌缓缓闭合,然后一点一点的沉浸进水池里,男人的目光久久无法收回。
羌笛…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立在水池畔,高大挺拔的身躯一动不动,如巍峨的高山,给人无法撼动之感。
也不知道多了过久,当老管家乌里瑟带着神殿大祭司艾泽西斯过来的时候,水池已经恢复了平静,谁也看不出,在它的底部,那个魅惑绝世的少年正静静的躺在温暖的海蚌里,进行着人生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神格的最后融合。
这比他的计划,提前了不少时间,太过于意外,以至于连准备都没有…
“公爵大人,你怎么站在这里?你的羌笛殿下呢,不是说…”
艾泽西斯轻轻挑了挑眉,看着男人背对着他在水池畔屹然站立的挺拔身影,竟然觉得有一种很诡异的萧瑟感。
是他的错觉吗?
那可是黑帝斯,是东方领域的冷面公爵!
那个男人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外露过,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威严从容和指点江山的气魄,不说这个男人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手段,他在别人心目中近乎站立神坛的高大形象,实在让人想象不出他也会有感情方面软弱的一面。
还是,这要看对象?
听到声音,黑帝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艾泽西斯,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乌里瑟,带艾泽西斯去客房,暂时在公爵府住几天。其他的事,等我准备好了,会通知你。
“厄,等等,等等啊黑帝斯大人,您不是让我来看看羌笛殿下的吗?羌笛殿下人呢?时间不等人,就不要耽搁了,先带我去羌笛殿下的房间吧。我听说羌笛殿下似乎误入了机甲,至今昏迷不醒,我……”
看黑帝斯竟然转过身准备离开,一点也没有让自己去看病人的意图,艾泽西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按理说,乌里瑟管家急匆匆的跑来找自己,一刻都不敢停,连他准备换一身衣服再来都等不及,就被乌里瑟管家心急火急的拉来了,这样匆忙,黑帝新大人不是应该很着急才对的吗?怎么实际情况却完全不一样?
“时间到了,我会找你过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男人给留艾泽西斯一个摸不透的背影。
“他这是什么意思?”艾泽西斯侧过头看向身边的老管家。
“乌里瑟管家,黑帝斯大人他…”
“艾泽西新大人,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公爵大人的意思,那么,艾泽西新大人,请跟我来吧。”老管家摇了摇头,尽管内心焦急,面上却已经恢复了冷静。微微躬身稍微走在前一步,他带着大祭司准备去客房休息
垂下眼睑,艾泽西斯在离开之前突然回头…
这里,水之元素似乎特别的浓郁?
“乌里瑟管家,这里的池子,真漂亮。”
“池子?”老管家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了一眼艾泽西新意有所指的地方,突然轻轻笑了起耗
“是吗?这是公爵大人命人修建的,羌笛殿下喜欢水,公秀大人便把原来的院子变成了现在的水池,还特意在上面栽种了一些稀有的睡莲,以便羌笛殿下无聊的时候可以供赏。”
“原来如此。”艾泽西斯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其他的。
那个少年,真是幸福。黑帝斯大人这样冷峻的一个人,竟然也会为了他而改变许多。
“乌里瑟管家,走吧。”被人一路匆匆的拉来,他是人鱼,即使体质不错,现在也有点累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身后,清幽的碧波池泛起淡淡的水波,向四周扩散…
另一边,黑帝新沉着脸大步离开,准备去书房。在经过花园的时候,有人前来禀报。
“公爵大人,我们在门外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老头!”
“老头儿?”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青年侍从”黑帝斯站定,冷冽的眼眸一沉。
“是什么人?”怎么羌笛才一出事,就有人不安分了?如果是这样,别怪他无情!
“不知道。不过,他说他是来找自己的孙子的。”青年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低下头。
”孙子?放肆,本公爵的府邸哪里来的他的孙子。还是,是哪家下人的家属?”地上的青年面色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黑帝斯见了,脸一冷。
“说。”
“是,他说他的孙子是,是羌笛殿下猾
“什么,羌笛?”怔了一下,男人马上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会儿,他抬起头。
“把他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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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上门的老人
华贵雄伟的公爵府邸。
此刻,在前往后花园的路上,几个表情严肃谨慎的青年侍从带着一个行将就木一般苍老的老人准备去见公爵大人。
只是,因为老人已经很老了,脚步不利索,走得很缓慢,看得旁边几人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就害怕他一个不注意,可能就摔到了哪里。
只是,老人一路走来,那双看起来很浑浊的眼睛还一路不时的往周围瞟,时不时的闪过一抹精光。
几个侍从彼此对视了一眼,决定为了不让公爵大人久等了,也为了老人行走方便,不至于太耗费时间,他们朝彼此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几步,一人抬起老人的一只胳膊,架着他大步朝着后花园走去。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快把本长老…咳咳,是把老头子我放下来,放下来…”
“老大爷,没事,我们不累。”
“咳咳,气死我了,你们不累,我的心悬得慌。不脚踏实地,我的心不踏实。”
“老大爷,公爵大人正等着你呢。公爵府邸面积太大,从这里到后花园还有很长一段路程,我们是怕你走得太累。您看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们不是为你考虑么。”
“放屁!我不要,我就不要,我要自己走,我要自己走,你们把我放下来,放下来。”
众侍卫紧紧闭口不说话了,架着老人走得飞快,让上了年纪已经老眼昏花的老人差点晃花了眼。
老人开始挣扎起来。
“你们放、放手!无礼之徒,无礼之徒,竟然敢这么对待一个可怜无依的老人,你们真是太冷心肠了,太黑心肠了。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你们快放开我,不然……哎呦,左边的小伙子,你踩到我的胡子了。”
木然着脸的侍卫:…
趁着青年这么一僵硬的功夫,老人终于挣脱出来,微颤颤的脚站在了地上。
“呜呜,我的白胡子啊,都弄脏了。”
好似鹤皮的手小心翼翼的捧起自己那天天梳理长度快拖曳到地上的美髯,看着最下面一点那碍眼的污迹,老人差点捶胸顿足。
等会儿万一有幸见到了陛下,他这副不工整的仪态是极为失礼的行为。
“小伙子,你看看,你看看,年轻人就是浮躁,不稳重,看把我全身上下最得意的优点就这样糟蹋了。”
顺手拉过旁边侍从的衣袖,老人一边凄凄惨惨的抹泪,一边把手里的东西当擦布一样仔细的擦
拭着自己的胡子,想要把它擦得再整洁光亮一点,仙风道骨一般飘洒。
木然着脸隐隐发青的侍从:…
等到终于把老人带到公爵大人面前,几个侍从飞快的离开,连头都没有回一个。
老人凶猛!
四周都已经没有了人,黑帝斯微微眯起眼,静静的看着面前苍老得令人心惊却又奇异的显得精神矍铄的老人,显得无情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喜怒无形,让人看不出情绪。
这个老人,是来找羌笛的?
那么,他又是什么身份?
“听说,你是来找你的孙子的?你确定,本公爵的府邸里真有你要找的人?还是说,你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声,到我府上来冒认来了?”最后一句话,男人说得冷厉低沉,充满了刺骨的寒气。
这倒不是空穴来风。
自羌笛生活在公爵府邸后,因为他的来历,在外面的人眼里怎么都查不到,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于是,便有那么些胆大包天之人,贸贸然跑上门来认亲。
这事黑帝斯听乌里瑟说过几次,不过因为他知道羌笛的具体来历,让人狠狠的打发了,却是连羌笛都不知道。
他不希望羌笛为此烦恼。
倒是老人,听到黑帝斯如此一番冷厉夹带着恐吓的话,他竟然当即就跳脚起来。
“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