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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域凭空抓了两把,最后抓着凌子栖的手,掰了掰,选了他的食指放进嘴巴里舔……
凌子栖下意识地一收手,却因为没用太大力气而失败。舔他手指的那个人,这会儿依旧忘我的舔着,时不时的还吸吮两下。这让他有点懵,不明白单泽域这是干吗?是真睡了还是借着睡觉的名义故意闹他呢?不知道开车的时候这样做真的真的很危险么!
卧槽,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了好么!能不能别舔了?
想是这样想,但凌子栖舍不得阻止这场**的盛宴。不过说实在的,这种折磨人至极的快感,那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了的。什么叫铁一般的毅力?他现在就在展现这种毅力……
单泽域满足地抱着一块“酱棒骨”舔得那叫一个香,时不时地再闻闻,哎妈,今天的午餐真是太给力了。酱骨头上居然还有他最熟悉的清爽味道,须知这对于一道大荤菜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凌子栖瞅瞅那个抓着自己胳膊一脸满足样不撒手的人,终于决定随他去了。管是真的还是装的呢,都是在亲近自己不是么?
没多久便到了飞机场,可单泽域仍是没松手。凌子栖看了看时间,不得已还是把人给叫醒了。他还得去取票,如果再不下车可能就来不及了。本来想让单泽域在车上多睡会儿,可是又不太放心。
“我饿,能不能先吃东西?”单泽域只睁开半只眼睛看着凌子栖问道。他再不吃东西就想杀人了,饿得闹心。
“行,先给你找吃东西的地儿,我再去拿票。”凌子栖拿了后车座上的单泽域的背包,把车门锁好之后拉着单泽域就往餐厅走。总不能让准媳妇儿挨饿吧?真要让老丈人知道了他下辈子就不用混了。长这么大虽然从来都没有去过刘家,但是对于他老丈人的威名他可是如雷贯耳了。不说别的,就冲这人能成为他父亲一生中最敬服的人,这就已经十分难得了。须知他父亲可是以难亲近出了名的。
机场里头没多少餐厅,但有一家专门卖面食的,里头做的烩面挺正宗。单泽域看着广告牌上的图片,伸手一指道:“就这家了,我在里头等你。”
凌子栖把背包交给单泽域,拿着两人的身份证就去取票去了。路上,他看到有好几家店都在卖当地的特产,不由想起这一去是不是得拿点什么东西。好歹是提亲的想法,总不好空着手吧?可是特产也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有也早让他父亲送过了……
凌子栖琢磨了一路,最后决定还是算了,在这里买一点诚意都没有,而且也不确定二老喜欢什么,万一买错了反倒不好。再说刘家什么身份,特供的东西又哪里会少了,这里的东西也没法比。
单泽域已经点了两碗面,虽然有几个月没见了,但在军营里的时候也经常能在一个屋里吃饭,他知道凌子栖也喜欢吃辣,所以就点了一样的。退一步说,就算凌子栖不喜欢也不打紧,因为他自己解决两碗面也是小意思。
“我们还有半个小时时间用来吃东西。”凌子栖坐到单泽域对面道,顺便把机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他真是要去见家长。
“来得及,我点了两碗烩面,还有麻辣鲜笋和香辣牛肉片,你还要再加点什么吗?”单泽域把菜单递给凌子栖,然后随意地看看楼下的人流问道。他们这里是三楼,二楼有个取票点,还有特产商店,所以来来去去的人也很多。
“可以了,我们先随便垫垫胃,回头到了丰河再去吃你喜欢吃的东西。”凌子栖把菜单往桌边一放,也跟着单泽域的目光看过去,遂笑道:“你猜是你看的人数量多,还是看你的人数量多?”
“当然是我看的多。”这还用问吗?一眼就能看n个了,而n个人不会都在看他。
“我觉得是后者。”每次扫视周围一圈,都会看到数不清的目光在注视着单泽域。这让他有些开心,又有些烦躁,总觉得自己有个宝贝,可宝贝被人家看了,心里不爽。不过这种孩子气的不成熟心理,大概也是恋爱的标志吧?
“没想到你还会说这种话,真是意外。”单泽域不由觉得好笑。以前在绝鞘的时候觉得凌子栖是那种特别冷漠淡定的人,但是后来熟悉了之后就发现,这也是因人而异的。特别是对他,这人总像太阳一样温暖。即使是在不得已需要落山时,也会尽量给他留下足够的余温。比如那个傻瓜理发器……
面要现煮,相对比较慢,但拌菜却很快就上来了。因为下午要去见家长,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喝酒,这菜就一会儿一口的,下去得倒也快。凌子栖见单泽域喜欢吃麻辣鲜笋,便趁着时间还够,给他又点了一盘。
单泽域咬着筷子嘿嘿笑了两声,快速把盘子里剩下的最后几条笋给夹走了。
凌子栖看得一阵好笑,忍不住弹了下单泽域的脑瓜崩,道:“小孩儿似的,我能跟你抢吗?”想起来他们之间差了七岁,单泽域确实是比他小很多,不过还好不算太多。
“抢我也不给。”单泽域用筷子敲打着盘子,听着叮咚响,人渐渐变得沉默。记得以前跟苏家睿出去的时候,每次都不许他吃这个吃那个,那时候其实他很想吃,不过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让苏家睿不高兴,他就都让步了。现在想想,当时真是白莲花,他脑子进水了才会去顾虑那么个自私的人。
“怎么了?”凌子栖见单泽域半天不说话,奇怪地问道。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安静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那时候你来找我,干嘛不出现就走了?”如果那时候出现的话,是不是他们之间或许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那时候……还是没自信吧。觉得自己还不够好。”凌子栖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想到了小时候。不过对此他也确实是想跟单泽域说说,当成一种他们人生里不可或缺的回忆来说,“我记得那天我刚成年,就是……十八周岁生日。之前每天都想过去找你,但是都忍住了。可那天挺突然的,就像今天一样,有种特别强烈的,想见到你的**。然后我就去了,连声招呼也没跟家里打。”
“十八周岁……你上大学了吧?”
“对,大四下半年了。”凌子栖笑道:“还没开始工作,而且很可能就要去当兵的时候。本来是去看看你给自己一点希望,结果失望得要死,回去我就跟爸妈说了,我马上就去当兵。”
“丛云干爹没问你为什么吗?”
“没有,不过我想他是明白的。你也知道他们这些人一直就特别精明,很少有事情能瞒得过他们。我小时候说喜欢你,爸还特别告诉过我,喜欢你是要有强大的能力的,光嘴上说可不行。我当时还不能完全理解他所谓的强大,但是从那时候起学习特别用功倒是真的。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一直到高三,我跳了四次级。”
“……”单泽域突然觉得心里一紧,闷闷的疼。明明凌子栖说得很轻松,可是他知道,这人从小到大一定吃了不少苦。还不到四岁就遇上大地震,父母都不在了。之后又辗转在几个孤儿院,之后在六岁那年,好不容易被一家收养了,结果那家父母就一时新鲜,体会到养孩子的辛苦之后就把人送回来了,直到遇上去孤儿院做义工,带孩子们画画的童佳,一切才又变得不一样。
“怎么了?又不说话。”
“没什么,快到时间了,咱们赶紧吃吧。”正巧面送上来了,单泽域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则在桌底下,悄然地戳了戳凌子栖的大腿。
凌子栖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紫色的脑瓜顶。而在那两边,是变得通红的耳朵。
接下来桌上再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有吃面条的吸溜声时不时响起。他们吃东西没那么多讲究,可能是在军队里习惯了,所以总是不太容易改。当然其实这也不是大问题,又不是什么相亲宴,没人要求讲究那些不必要的。
三个小时后,他们准时到达丰河机场。
来之前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没人来接他们。不过单泽域是在这里长大的,不愁找不着地方。
“一会儿找个车直接回市里就好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行李,一点也不麻烦。”单泽域在前头带着路道。他在想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这样突然出现的话飞飞倒是惊喜了,可对凌子栖而言会不会不太好?还有他二哥,万一触景伤情咋办?!
“要不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凌子栖觉得还是得做些准备。这冒冒然地去跟老丈人要人,成功率不太好说啊。
“也……行。”单泽域拍拍凌子栖的肩道:“本来想让你住我那儿的,可是我怕二哥看见会觉得难受。所以你就理解一下吧。”
“这没什么,我只……”
“菠菜?”一个略显疑惑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惊喜突然从不远处传过来。
单泽域和凌子栖不约而同地一回头,不是苏家睿又是谁?不过这人也变得太多了吧……那脸色灰白得,像吸毒的人一样,看着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这他妈的真是冤家路窄了。
“苏二少,久违了。”单泽域立马变了张脸,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温和感。这死不要脸的,居然还敢跟他打招呼!
“你……过得怎么样?这次回来是不走了吗?”苏家睿仿佛没见到单泽域旁边还有个大活人,专看着他问道。那语气中的迫切,听起来真有些可笑。
“大概会住一段时间吧,走还是要走的。”单泽域明明白白地说完看着凌子栖一笑,又道:“他姓凌,是我爱人,我们快要结婚了。”
凌子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连个手都没伸。这种人,他不屑打交道。
苏家睿僵硬地站在原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单泽域也不想多说没用的,便道:“到时我会给你发请贴的。没什么事就先这样吧,我爸还在等我们回去。”
苏家睿还是没说话,不久后却听那个比他还高一些的男人问单泽域:“是你朋友?”
单泽域答:“就是个不靠谱的同窗罢了,算不上朋友。”
“……”
上了车之后,凌子栖抓着单泽域的手什么也没说,而单泽域则半躺在凌子栖腿上,跟司机师傅说了个地方之后又开始睡了起来。司机师傅见那双紧握的手,强烈要求自己淡定!
刘家距离丰河机场开车约一个小时才能到,但凌子栖不知道单泽域说的是家里的地址,还以为是去某个地方先找个宾馆住下再说,所以当他下车看见几乎与单泽域长得一模一样的单泽宇时,居然破天慌的有点儿脑袋当机的感觉……
“哟,凌哥,动作挺快呀。”单泽宇靠在大门边儿上瞅着凌子栖道:“这是想好了要来挑战来了?”
“得了二哥,你就别逗他了。爸和飞飞在家吗?”单泽域捶了兄弟一拳头,笑道:“我还想给他们个惊喜呢。”
“那我也给你留个惊喜吧,暂时不告诉你。”单泽宇坏坏地笑着把门打开,对凌子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这时候正是山里头一年里最美的时候,路两边的各种不知名花朵开得极艳。单泽域边走边对凌子栖道:“飞飞是我妈,这些花都是他和离叔种的,里头还有些是药材。他们现在一起弄了一个苗木养植基地,丰河市里用的三成以上树苗都是我妈和离叔他们经手的。”
“这里空气真好,怪不得爸妈总说以后要来这儿养老。”凌子栖笑道。
“飞飞和离叔一定欢迎。”单泽域说罢把门一推,大喊:“飞飞,我回来了!”
“……………………”回答他的是满室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