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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吧!”离笙往爱人盘子里夹进一大筷子烤牛肉,再用一个鸡翅成功堵住他的嘴巴。
“子栖,你父亲怎么样?”刘镇东喝了点酒,念着老朋友问道。虽说交通方便,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所以自从分开之后想见一次面也不太容易了。
“父亲身体不错,这两年总念叨说以后要来这里安享晚年。”
“他那身体,离晚年还远着呢吧?”贺云峰摇头失笑。这两年他的公司和凌云能源也合作了不少新项目,有几次都见到凌丛云两口子。那气色不要太好,精神头不要太足了。
“说得也是。”凌子栖起身给四个长辈倒了酒,又给单泽域够了两只虾,这才又道:“这次我来这儿之前没跟他打招呼,不过这个时间他肯定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
话声刚落,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凌子栖笑着接起电话,加入可视功能,然后把当下的场景给他爹准确地发了过去。
凌丛云眼馋地看了半天,又跟刘镇东聊了好半天,最后道:“这小子说风就是雨,这事儿我看头儿你可得好好想想。”
“丛云干爹,我家恋爱自由的~”单泽域笑喊道。
“他就是嫉妒我跑这儿来享福没带他了。”凌子栖悄声对单泽域说罢看向自家父亲道:“爸,等我回去你就过来这儿休息一阵子吧,这儿真的很好。”人多又热闹,是他们家里一直比较向往的生活。虽然他家算上奶奶也有四口人,但是他在军队里呆了那么多年,奶奶又环游世界去了,很少在家,所以还真是有些冷清。
“知道了,就怕你小子在那儿呆不够。”凌丛云说罢欣慰地笑道:“不过以后就会越来越热闹了,菠菜来咱们家,家里的人会越来越多的。再说他从小就是个开心果。”至今都没忘那个小小的人儿说起伯牙和子期的认真样,怪逗的。而且菠菜的体质有可能也像单飞,这样的话以后凌家就不愁没孩子了。童佳在嘴上不说,心里可着实羡慕刘家人多热闹。那孩子小时候就跟着爷爷,爷爷过世了就没什么亲人了,对亲情渴望得紧。
“我们想在这儿留一个月再回去。”凌子栖道。来的时候他光想着见家长了,没想时间的问题,后来等想到了问单泽域有多长时间假期之后,他才发现单泽域根本不是请假,而是从军队里彻底离开了。想来那个头发还是比较麻烦的,毕竟不可能天天都带着理发器,有可能去野外训练的时候,背囊里的东西都是指定的,不会给带那种东西。
“想得美,住一周就回去!干爹工作这么多年了,这才休息几个月你就又让他上岗,有脸说!”单泽域用胳膊肘儿推了一下凌子栖道。他不想在家里留太久,二哥目前还一个人呢,看有个长得跟他一样的人天天跟另一个人起腻,这是件比较蛋疼的事情。
“好,听你的。”凌子栖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单泽域的想法,遂笑道。
“得,又一个妻管严。”贺庆生翻个白眼之后,清了清嗓子道:“正好大家都在,我宣一下新情况哈。咳,我有女朋友了。”
“……”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这一脸呆滞的表情是什么!
叶晨离:“确定了吗?”
单泽域:“有照片没?”
刘泽龙:“腐女?”
贺云峰:“人怎么样?”
……
贺庆生抚下巴笑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放心,肯定靠谱。”
叶晨离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小儿子卖关子说什么都不肯再多说一些了,最后他只能要求,一定得是心地善良的,最起码能接受他家这种特殊情况的。
贺云峰用沉默附议媳妇儿的要求。其实想想他们这一大家子全是男人,猛然来个姑娘肯定是多有不便的,如果不是熟人,还真是有些麻烦。不过想想,孩子自己喜欢的话也不能捧打鸳鸯,顶多给他们在外头买房子,不住一起吧。
叶晨离还是比较担忧的,以至于后来知道那姑娘就是粮票和刘珍北的女儿时,差点没掐死他小儿子。
“其实家里人还都是比较开明的,他们注重的是孩子们的幸福。和这比起来,其它都是小事。”单泽域边擦头发边道。有多久没这么明目张胆地擦过他的长头发了,他都快不记得了。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凌子栖在左右走动了几次之后下定决心一般道。
“这么晚了,有事?”单泽域看了下时间,都快过零点了。
“恩,很快的。”凌子栖说着就把门给关上了。他得去弄点儿,咳,有用的东西。本来想出去买,但想想,现在这个时间,离市里又远,还不如“就近化缘”。
单泽域想了想凌子栖能有什么事,最后想到某种可能的时候,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于是他就一个劲儿地喝水……
凌子栖回来,果然不出所料,手里拿了套子和……一套看起来挺大的休闲装。看样子应该是大哥的。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吓了还处在尴尬中的单泽域和凌子栖好大一跳,“我能进来吗?”是单泽宇的声音。
“二哥,进来吧。”
“嘿嘿嘿,我觉得你们可能需要这个……所以!我就大胆地去飞飞的菜地里薅了一棵!做兄弟的够意思吧!”单泽宇没进屋,打开门举举手里的芦荟,笑得一脸邪恶状。
“……怪不得有人说这里没有润滑剂,原来都用这东西。”凌子栖接过芦荟时默默地想。
单泽域见凌子栖的动作,连声谢都没跟兄弟道,啪一下就把他二哥关外头了。就是那个红透的耳根,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这是两个新手的时间,这是两个新手准备嘿咻的时间……
“咳,我先睡了。”单泽域挠挠头,几步走到床上,直接把自己扔到了上头。
凌子栖笑着看了眼那个浑身都是刺的“绿美人”,决定试试它的效果!
之前隔了二十年再见到单泽域的时候,他以为单泽域或许已经属于别人,但是现在他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这样子明显和他一样都是新手。那种,不管多强大,在第一次时都会现出一些紧张情绪的,完全新手……
“喂,别亲那儿……”单泽域难过地挺了□子,却正好给了凌子栖把他裤子脱下来的机会……
“趴过去好不好?”凌子栖在单泽域耳边低哑地道。
单泽域几乎是服从命令一样地转过身。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更好些,不然看着凌子栖的脸,他总觉得有些紧张。
凌子栖一寸寸地爱抚着着他的身体,时不时地吮吻,在他身上留下点点印记。这种……在爱人身上留下自己气息的感觉,他们生平第一次尝试,并且越发有种上瘾的感觉。
单泽域揪着枕套,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体这么敏感,敏感到……只是这样被凌子栖抚摸着,就有种快要受不了的感觉。他的身体似乎找到了自己一直期盼的人一样,已经开始违背他的意志,脱离他的掌控,不听他的话了。
凌子栖温热的掌就像有股魔力一样,游移在他的腰间,总会给他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而当凌子栖缓慢地接近他的臀部,他更是忍不住呼吸一滞,紧接着出口的便是一声短促的呻吟。
这声呻吟不是特别明显,却对此刻的凌子栖来说极为致命。他体内突然有种无法驾驭的强烈渴望,有种最原始的冲动。
“子栖,能不能……快一点。”单泽域这会儿满头的汗,体内空虚得不像话。说出来的语声也是出奇的诱人。
“嘘——别说话。”凌子栖却不听单泽域的,继续在他身上点火。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同时体内邪恶的一部份也希望把单泽域逼到绝境,在那样的时候再给单泽域他最想要的,同时也得到自己最想要的,这才是快感的巅峰吧……
单泽域已经开始无法克制地磨蹭自己的下身,凌子栖见状将他的左侧身体微微抬高,把手探进去,握住他的敏感处,轻轻撸动起来。
“唔……”单泽域被这种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脸色通红,无法自制地伸手揽住了凌子栖的脖颈,并开始张嘴大口喘息。他就像离了水了鱼一样,而此刻凌子栖就是围绕着他流动的水源。
凌子栖顺势把头埋在单泽域颈间,时而轻轻地啃咬,时而用温热的舌头舔过,或者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
单泽域的气息让他迷醉。终于,他的硬挺在单泽域濒临崩溃的边缘时,温柔地探入他的穴口。
“嗯……”单泽域弓起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试探。虽然凌子栖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知道,他的体内很热。凌子栖的分身一进入就给他带来一种他特别期盼的满足感。
没有任何扩张动作就这样进来,却一点也没有滞涩感,大概是天生体质特殊的关系,不过在这种时候这些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
“还可以吗?”凌子栖强忍住想猛烈冲撞的**,轻轻抽动着问道。
“嗯……哈,可,可以。”单泽域已经有些适应了这种足以颠覆他所有认知的快感,遂点点头道。
凌子栖于是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在又缓慢地抽插了几次之后开始加快动作,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此刻到底有多兴奋,多激动,多满足……
二十年了,根本就不敢再奢望的事情突然实现,这种快乐一点也不亚于一个乞丐突然变成了土豪。凌子栖可以这样说,得到了单泽域,他就是土豪中的土豪……
“小域,别忍着,叫我的名字……”凌子栖边狠狠地律动着,边在单泽域耳边道。他们现在是用的侧入式体位,并不是进入得最深的姿势,却是最贴近彼此的姿势。
“子栖,子栖……”单泽域迫不急待地喊着,想抓住些什么,让他不要感觉灵魂都要飘浮起来。他的手毫无目的地在虚空中挥着,终于抓住了凌子栖的大腿处。那里的肌肉有力地随着凌子栖的动作而动,充满了独属于强大的雄性才有的野性美感。他只是凭着指尖感觉,都是一种深度的刺激。
“还有呢?”
“还……还有什么?”
“小时候,你叫我什么?”凌子栖骤然放慢了攻击地速度,徐徐引诱着……
“妈的,太邪恶了你!”单泽域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这么恶质啊!
“快叫,不然不给你了——”
“嗯哼……木,木西哥哥……”
“对,是我。我在这儿呢,我的小菠菜……”
回应他的,是似痛苦假愉悦的呻吟声,以及充满爱意的回视。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凌子栖就醒了。不在道为什么,明明昨天做了很久,他却还是没有睡太长时间。大概是大脑还没把夜里的兴奋劲儿消化完全,逼得他不得不起来做点事情帮助消化。于是他在单泽域旁边腻了一会儿,给他盖好被子就出来了。
这里的空气本就好,更不用说现在这个季节的一大早晨。仿佛吸一口气身体就比前一秒舒服不少。当然他现在本身就觉得浑身用不完的力气。总之就是什么都好,就连叶子上的露珠看着都那么可爱!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沿着昨天跟单泽域走过的那条路,约莫十来分钟他就到了大门口。这里两侧种着许多花,这个时间还没有开,只等太阳出现,一展芳华。
“泽域!”正享受山里的空气间,突然听到门外蹦出来个不待招人待见的声音。
凌子栖没开门,就站在里头面无表情道:“苏助理,早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家睿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认识单泽域多少年了,有多少次想留在这里过夜,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