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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不可能突然发生什么情况,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下不为例的好。单飞穿好衣服平复一下心跳道:“以后还是等你回来吧,这样受不了。”太紧张了,刺激但也折磨人。
“恩。”刘镇东应一声揽着人原地休息,不再有更多的举动。以他的体力来说一次根本不够,但是今天他却不想再做下去了,这样胡闹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过了一会儿单飞把带来的东西给刘镇东看,刘镇东试穿了一下都很合身。至于带来的月饼,本来是要给刘镇东的,结果多数反倒进了单飞的嘴。
“没办法,我现在容易饿么,你当伺候你一回容易呐?”流汗流海了去了!“大不了明天再给你送来呗。”
“团里有内购的,回去好好休息,天黑了就尽量少开车,我不放心。”
“也不知道说要野战的人是谁。”单飞瞪刘震东。
刘镇东失笑道:“看来夫人对此地不满?那要不我们到树林子里去再来一次?”
“我才懒得去喂蚊子!”单飞斜靠在刘镇东身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过两天过节了,我要去看看大伯和大伯母。”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
“行,反正我是回不去。不过你们可以去大伯那里过节。估计大伯今年差不多能回家。以往哪年过节他都是去基层,这次升了部长,应该不会了。”
“那这第一个中秋节算是不能和你一起过了呗?”
“恩,另外还有件事跟你说。”大队长那边的请托是不能再拖了,“我往后的半年里可能很少在团里。有事你可以找赵山他们,但是不能主动联系我。我每个月可能有一天假,会尽量争取回来看你。”
“不能问的?”
“不能问的。”刘镇东点头。这次是被请到国安内部的培训基地去训练一批特殊行动人员。其实说白了就是特工。这些人都是被一级保护的对象,对外肯定不能多言。绕是单飞再亲近,但一码归一码。
“那好吧,我只问一句,危险系数高么?”
“几乎为零。”他又不是接任务去杀敌,哪儿来什么危险系数?
单飞于是放了些心,不过一想到一个月可能连一面都见不到,他还是有些郁闷。热恋中的人,分开什么的是最蛋疼的吧?
又聊了些家常,刘镇东和单飞就从坦克里出去了。然后刘镇东带着单飞走了一条单飞以前从不知道的路,他们就出了301团。刘镇东亲自开车把人送回了家里。天黑了不说,单飞也没力气了,让他自己开车回去刘镇东哪里放心。
到家的时候刘镇东给单飞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单飞打开一看,发现是串好绳的吊坠一枚。坠子绿绿的,闪着莹润的光泽,看着就讨人喜欢。这种样子的东西单飞没见过,看了半天才反应过味儿来,是两对小翅膀,大的那对包住小的。
“喜欢么?”刘镇东看着单飞的表情,忍不住问。
“你做的?”单飞轻轻摸了摸,有点凉凉的感觉传来,不过却让他的心异常温暖。
刘镇东点点头道:“我小的时候特别没耐心,我爸就让我雕木头。不过那时候我淘气,根本就不听他的。后来他走了我就开始雕起来了,手艺也慢慢变熟悉了不少。后来大伯能力强了,家里的条件也越来越好,我就开始雕玉。这东西比雕木头难,也更练耐心。现在虽然跟专业人士比不了,不过还算可以,只要不太难都能雕出来。”
“有什么含义么?”
“以后带着你一起飞?”刘镇东俊眉一挑,笑得邪气四溢。
单飞白了眼,嘴边挂着笑道:“什么话到你嘴里一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荡漾了呢?”
“看来你喜欢。”
“恩,很有意义。”单飞让刘镇东给他挂在脖子上,问:“怎么样?”
“很好,以后都带着吧。”单飞皮肤白,气质又好,带上玉质的东西给人一种静静的美感。刘镇东疼惜地摸了一把,趁走火前收手,然后按奈住再把人这样那样的心思,打车回走了。
之后的时间里刘镇东的手机都保持着关机状态,301团的事务也由副团长接手,单飞算是彻底失去刘镇东的联系了。
中秋节前一天大伯母特地派人来接单飞和二叔去家里过节。想着反正家里没什么事,单飞就应下了。去的时候他把甜甜圈和火腿肠也带上了,还带了两盆花,一盆是开得正艳的绿云,还有一盆是已经打了淡粉色花苞的君子兰。说来也怪,绿云都是三月左右开花,偏他这是八月开。这一算都眼看开俩月了,还没有凋落的迹象。
少有女人不爱花的,大伯母也在自家小园儿里弄了不少花,什么土豆花、小凤仙、兰草,天暖和的时候她的小园子里正经会散出不少种花香。可要说来名贵的花她还真没养过,这会儿一见绿云和粉君子兰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把院里其他几个爱花的姐妹都请家来看看。尤其有个家里养蝴蝶兰养得特别好的某政治部主任的妻子,平时就她爱显摆,这回倒要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的好花!
“单飞哥,你也打算向我靠拢了么?哈哈哈~~”刘珍北看见单飞变胖了,玩笑道。
“恩,大概可能会吧。哈哈……”单飞有点无奈,不过吃减肥药好像还太娘们叽叽的,但是要让他节食他还真觉得挺痛苦。
“要我说这样刚好,之前小飞太瘦了,亲家您说是吧?”伯母笑呵呵地看单飞。虽然有点遗憾,但侄儿能开心是最重要的。孩子什么的,顶多以后让镇北他们谁去多生两个,过继一个给单飞呗。
二叔但笑不语。就现在这样的话其实也不算胖,要说确实是单飞以前太瘦了。可如果单飞继续像这阵子这样吃、这样长肉,这个就不太好说了。
晚餐是单飞做的,但很遗憾刘镇东没在。不过这一次可把刘部长和其他人乐够呛。终于吃到家里人做的饭什么的,他们盼了好久呢。
就刘镇东外出的事情单飞没多问,刘部长也没多说。席间单飞比较安静,吃饭吃得也不多。大家都以为他做菜累了,也可能是有些想刘镇东或者想减肥,所以都没逗他。只有单飞自己知道,他是觉得恶心,吃不下东西。以前也有过一两次这种感觉,但是他当时都以为是他自己吃多了闹的,现在想来却不是。今天收拾鱼的时候他就觉得很难受了,那种味道,想想就想吐。可他以前明明很喜欢吃鱼。
因为来回路程较远,二叔和单飞就被留在刘家过夜。单飞睡刘镇东的房间,二叔则住到了客房。
单飞细细打量了一下刘镇东房间里的摆设,最后把目光定到了床头柜上的木雕相框上。可以想见,那张照片里的人就是他的公公亦或老丈人。他靠在床头上看了一会儿才躺下来。
枕被上似乎还有刘镇东的味道,让人觉得安稳,让他很快便进入梦境。
“单飞,你怎么又胖了?”刘镇东皱眉问。
“小飞,你的肚子怎么那么大?”刘家人疑惑不解。
“单飞,你居然……”
单飞双手捂着肚子惊恐地看着对面,简直不敢相信那一把把刀子都是指向他的,“我……我只是胖了!我不是妖怪!”他坚持地看着对面的人群,慌得全身都是冷汗。
“不是,那是妖怪。”刘镇东缓步走近,面色阴沉得吓人。
“才不是!”单飞蹭地坐起来,粗喘着气恍惚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个梦。
天还是黑的,外面的月亮依旧很圆……
37、第37章/胎动
很多人都说梦和现实相反;可单飞却从来不信这些。在他的理解中,梦只是人脑子里的一种潜在意想在睡眠时以各种形式、各种片断呈现在脑海里而已。如果梦和现实真的相反,那么这些年他坏梦做了那么多;早就该遇到数不清的好事了;哪里还有刘镇东表现的机会?不过现在他却希望;梦和现实相反的说法真的存在;因为他的身体真的在诡异的,像梦里展现出的那样变化着。不论他怎么努力,他的肚子确实在变大,就好像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成长一样。一开始抱着平和的心态看待变胖的问题;现在变成了抱着慌乱的心态去看待他的肚子,因为肚子上的软硬度清楚地告诉他,这不是变胖了,绝对不是。那些平淡开心的生活好像一下子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他开始忍不住节食,甚至神精质地频频去观察自己的肚子,称自己的体重。
天气越来越冷了,加的衣服越来越多,在他的刻意掩示下外人还看不出来。可是二叔却多少察觉出了异样。
“小飞,去医院看看是怎么回事吧?给自己吃个定心丸也好啊,就算你真的要减肥也不能这样强制节食,科学点的方法才会好点。”二叔总觉得身体有问题还是早点上医院看看好,哪怕是异常变胖,医院也总能找出个原因吧?再说虽然做完体检还不到半年,但有些病不是急性的么?
“我知道了二叔,等我空下时间就去。”单飞没什么底气地说完回了二号楼的家里。他知道二叔是想歪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二叔白天自然是要看着超市的,他会来也只是不想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而已。可是来了之后才发现并没有改变什么,他的脑子里仍会出现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闹得他夜不能寐。尤其是中秋那晚在刘家做的梦,他几乎天天都在反复着做。刘镇东质问他的声音仿佛用刀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不断重放,弄得他很痛苦。
他开始借着要帮以前的同事画图的理由将自己长时间关在屋子里,没事情几乎很少出去。一开始为了多运动以达减肥的目的,只要是超市里的事情他都做,搬东西、擦地、清点货架上的物品等等,可在发现不论他怎么做他的肚子都不会变小之后,他就放弃了,转而请了个人给二叔帮忙。那个人是小区里的一个年过五十岁的阿姨,早年老半就因工伤去世,她一个人带着个儿子。那儿子如今在外地念大学,很少回来,她在超市里帮帮忙,虽然工钱不多,但活不累,也算是打发时间。
单飞乱七八糟的想着近来的事情,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关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可效果却总是不尽人意。他不是没想过跟二叔坦白,但是坦白的时候他要怎么说呢?说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个奇怪的东西在不断长大?那还不把二叔吓出个好歹来!
如果他没有对植物的特殊感应和头发怪异的生长经历他或许就不会想那么多了。但是一结合这两点,再加上梦里的“妖怪”二字,他就总是忍不住往坏处想,更遑论他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他打哪儿来?生他的人是谁?这些问题排山倒海地冲进他脑子里,却连个答案都没有。问二叔,二叔也知之甚少。
第无数次按下开始播放的按键,单飞就像着了魔一样听着手机里传出的一成不变的手机录音,然后愣愣地握着刘镇东离开时送给他的玉坠子,脑子里不断思考。录音是约三个月前某次和刘镇东通话时偶然录下来的,并不长,却让他眷恋。
已经快一个半月了,刘镇东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来过,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半点音信都无。如果不是刘家的人待他如往昔,刘珍北偶尔会过来找他聊聊天,他真的会以为他认识刘镇东只是个错觉,是个他凭空织就出的梦。
为什么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
对了,就是在刘家住了一晚之后,好像一切都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着……
是不是刘镇东的父亲不喜欢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跟了他那么优秀的儿子?单飞近乎疯狂的想着所有的可能性,但仍是对眼下的问题毫无改善。
又是干瞪眼在床上抱被坐了一宿,单飞目光无神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并时不时地看手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