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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你可千万不能错过。”
“我心里有数,伯母放心吧。”刘镇东说完扫了眼车外,犹豫一下之后道:“我让赵山和于民送你们回去,北儿你来坐后面。”
“大哥,你这是怀疑我的车技啊!”刘珍北不瞒地看了他一眼。
“听话,坐后面去。”刘镇东略显严厉道。
刘珍北也是个通透的,脑子里打个转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乖乖地坐到后面三个人挨在一起。她的车也是越野,空间不算小,倒也不会觉得多挤了。
赵山上车前被刘镇东吩咐了两句,没人知道内容。
车是由厉于民开的,他以前还没“归顺”刘镇东的时候正经玩儿了一阵车子,这里他的车技最好。
林婷雪不是普通人,刘镇东自然是要多个心眼儿。这样关键的时候他不能让家里人出任何闪失。
车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赵山问道:“嫂子,孩子现在会动了么?”
“恩,天天练拳,挺欢实。”单飞笑着说完有意无意地扫了眼后视镜,没再开口。他知道刘镇东不会无故让赵山和厉于民来送他们回家,不过有些事情装装糊涂才好。
“对了嫂子,我们订了孩子的床和小家具,过些天会有人送过去,电话留的是你和二叔的,这两天电话记得开着机。”厉于民道。
“让你们破费了。”单飞笑笑,“马上就过节了,如果你们到时候不回家的话看能不能咱们聚在一起过,人多也热闹。”
“嘿,这可得头儿批准了才行。”赵山笑。
“没事,等回头我跟他说,尽量争取呗。”单飞觉得问题应该不大,之前跟刘镇东通过气的。虽然不能提前回家,但是跟战士们吃了年夜饭之后可以回来。
车一路安稳地开到家,赵山把人稳妥地送回屋里才给刘镇东打电话。这一路后面有人跟着他和厉于民都知道,只不过那人一直没什么动作,所以他们就当没看见。
“你们直接回来就行,我心里有数。”刘镇东说完挂了电话,紧接着又拨通了另一个人的号码。有些职业看的不光是一个人的能力,还有人品。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一些特殊工作的,那个林婷雪对于信任她的战友们来说简直他娘的就是个累赘。
单飞被大伯母催着去睡觉,却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有点睡不着。照以往的习惯这会儿他早该睡了,更别说逛了半天的街也累,可就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其实想想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难道是因为白天见到有人来追刘镇东?可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照理说也不该……
把孩子的小衣服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单飞莫明地把目光调转向窗口处,总觉得那里有人在看着自己。
难道是赵山他们没回去?以前他们不是没在周围保护过。可这么冷的天,按理说刘镇东不会让他们在外挨冻才是。保护人也可以在家里啊。
单飞考虑了良久还是给刘镇东打了一通电话,不管自己的猜想对与否总觉得还是得心里有数才行。
刘镇东听完了他的讲述沉默了一会儿道:“别多想,关灯睡吧,要不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啊?”
“用不着你讲,你那故事太少儿不宜了,影响我胎教。”单飞说完啪就把电话挂了。想到某次刘镇东夜里用电话跟他讲乱七八糟的的有色笑话,他就……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刘镇东声音的关系,之后没多久单飞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来也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一晚只除了二叔没回来其它的好像都和以前一样。
因为快要过节超市里的客人便渐渐多了起来,二叔打算节前几天都在那儿住着,等三十上午再把门关了回来和大家一起过节。
这两天家里陆续有人开始给送来过节用的东西,但是待人接物的都不是单飞。单飞在屋里不太出来了,一是外头冷,二是他的行动也越来越笨拙,不太适合出去走动。纪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每天在屋里活动活动就好,只在外头空气好时出去散散步,也只得二十分钟到半小时的时间而已。
没几天后赵山他们订的小家具也被送了过来,是成套的实木订制,样子也是特意找人设计出来的。以天蓝色为主调的款式,上头有白色的木雕小熊,眯着眼笑得特别开心,让人越发的对小家伙的出生期待起来。
三十那晚,刘镇东跟团里的兄弟们吃了年夜饭才回来的。大伙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军官就快要当爹了,所以也没有留太久。刘镇东带着赵山他们回家的时候刚到十一点,春节晚会都还没结束呢。
单飞虽然嘴上没说,但对两人的第一个春节还是挺在意的,难免希望能一起度过,好在刘镇东赶了回来。
大伯母和刘镇北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有点美中不足的是今年刘部长太忙了,所以没能回来一起过节日。但是人身处高处,有些事情也免不了,大家也都能理解。
“对了,隔壁搬进来了,目前是叶晨离和贺云峰两个人住。”单飞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他也没想到那两人会这么着急,赶在年前就搬进来了。他记得好像老一辈人都说快过年的时候最好是不搬家的,也不知这两位干什么这么着急。
“贺云峰这人有点意思,他爹是混黑社会的,谁知道他接位之后突然从良了,做起了生意。如今他可是有名的富豪,你老公我都没他有钱。”刘镇东笑着说出自己查知的信息,摸了摸单飞的长发。因为知道要剖腹取胎,所以单飞也没有一般女性那种怕把孩子养太大生不出来的忧虑,所以吃得一直都很好。这会儿营养跟上了,原本就够好的头发越发像缎子一样又黑又亮,让他不舍得放手。
“有没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对象。”单飞倒是没去想这些,不过他跟叶晨离好像真的挺合缘的,总能说到一块儿去。
“你平时没事可以和他们多走动走动,这两人行事都低调,而且人品都不错。贺云峰这么年轻就有了这样的实力,但他就对叶晨离很忠诚。这样对爱人忠贞的我想对朋友也差不到哪去。等有空我也会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机会很快就来了,新一年的钟声刚敲响,叶晨离就带着一堆烟火来找单飞出去放。力工自然是贺云峰。不过许是过年的关系,这人面色带笑,不像上次刘镇东见时那么一脸怨妇相。
单飞头一次过这么热闹的年,以往他都是一个人在公寓里想着二叔,现在可真是不知道要比原来好了多少。放烟花他自然也喜欢,以前光看没放过,现在总算可以一试了。于是他拉着刘镇东穿好衣服就往门外走。
外头不停地响着鞭炮声,院子里围了一堆的人。刘珍北满院子蹦来蹦去放花,直到粮票说她像皮猴儿她才消停一些,但是口水仗是少不了了。
单飞原本看得好好的,谁知道突然来了尿意。肚子越大上厕所就越频繁,家里人也习惯了。本来刘镇东要陪着他去,但却被他拦了下来,“就一进一出的功夫,我哪就那么娇气了?”
刘镇东也觉得自己有点太紧张过度了,便没跟进去。谁知单飞进去没多久之后屋里就传来声尖锐的惊叫声,“啊——!”
“小飞?”刘镇东第一时间冲进去,却见惨白着脸坐在洗手间地上的不是他媳妇儿又是谁?
44、第44章/跳跳出生记
单飞一手扶着腰一手按着后背疼得一脸汗;深呼吸几下也没觉得好过多少。他本来是要解手的;谁知道窗外闪过一道白影;吓得反射性一退;结果就滑了一跤后背撞在洗手盆沿上了。
刘镇东见单飞的动作也没敢把他抱起来,怕弄不好反碰到伤处。直到确定伤在哪里之后他才把单飞小心地扶起来站好;问道:“怎么弄的?能不能走?”
单飞疼得嘶嘶直抽气;尿意都吓木有了;但仍是借着刘镇东的力道站了起来。后背估计青紫难免了;够倒霉的。不过这个时候外面怎么会突然飘过白的东西?如果他没看过那分明是张人脸啊。
其他人也跟着陆续进来了;单飞不想影响大伙过节的心情所以并没细说,只说自己不小心滑倒了撞了后背。
刘镇东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单飞自道肚子里怀的是他们的孩子之后一向很小心,再说家里人照顾他可仔细着,大伯母怕他滑倒甚至在家里能铺地毯的地方都铺了;而且洗手间和浴室都特别做过防滑的,怎么就赶在刚好过节时候摔倒了?
“要不要找纪爷爷来看看啊?我看嫂子疼得厉害啊。”刘珍北看着单飞的脸色提议道。
“先让叶医生看看,北儿你去给纪老打电话看看方不方便。”大伯母发话道。
叶晨离跟着纪不靠谱也不短的时间了,就算学了皮毛那也是从老虎身上扒下来的皮毛,正经能顶些事。
单飞伸出手腕让叶晨离把脉,周围的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影响到他们。好在,单飞摔倒的时候并没有撞上肚子,孩子没有直接损伤。这是最幸运的,而且坐地之前他也尽快去找东西扶了一把,所以冲撞力度也不是很大。
“有没有纪爷爷留的保胎药你先吃一颗。然后左侧躺着休息。至于撞伤的位置现在不方便用药,这就要等他老人家来了之后再定了。”叶晨离道。
这一闹众人也没了放烟花的心情,刘镇东在卧室里陪着单飞,而刘珍北确认纪老爷子还没睡下之后便跟赵山和粮票去纪家接人去了。
“真的只是不小心摔倒的么?”刘镇东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躺床上抚着单飞的脸问。刚才那一吓将冷汗吓出来,这会儿单飞头发还有点微湿。
“我看到一个人的脸在窗口闪了一下,没有快到让我产生错觉,但也没慢到让我能仔细看清长相。”事实是当时一眼就吓了一跳。这大晚上莫明看见窗外有一张惨白的脸飘过,换是谁都不会太淡定吧?毕竟他还不能像刘镇东那样处变不惊。
“这件事我会弄清楚,你安心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刘镇东吻了吻单飞的额头,将手轻轻搭在单飞的肚子上抚摸着,脸色却是异常冰冷。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他都要还以颜色。居然会在这种日子里搞明堂,还是对着他的心头肉,简直是嫌命太长。
“睡不着,一会儿纪爷爷不是要来么?等他来了再说吧。”后背疼倒是其次,主要是怕孩子有个什么好歹。
“也好,儿子闹不闹你?”
“没有,可能是睡了。”就是因为太安静了他才觉得害怕。不过纪老爷子没来之前他也不想说太多让刘镇东担心。
赵山开车速度也不慢,更何况这个时间路上基本没人,所以纪老爷子被请来也没用去多长时间。老爷子居然是带着儿子一起过来的,两人拿了些应急用的药便进了单飞的房间。
单飞这会儿心里还在打鼓呢,见老爷子一急之下便坐了起来,弄得后背跟着一阵疼,像被什么东西用力伸着皮肉一样。
老爷子赶忙让人躺好,并把过脉之后问了一些问题,确定孩子没事才给留了三味中药,“煎成水抹在小飞的背部伤处,一天三次,过两天就要停掉。”
刘珍北麻溜地拿药去煎水去了,老爷子又道:“接下来直到孩子出生都不能再有房事,还有小飞你吃辣要适度,不能因为有清火茶喝就不控制自己,这对你肠胃都不好,会影响将来的营养吸收。”
单飞听到“房事”二字囧得差点钻被底下去,心说老爷子您是得有多不待见我啊!这屋里这么多的人呢您就不能等人少的时候再说么!
像是知道单飞在想什么一般,老爷子又道:“小姑娘不是出去了么?你还不好意思什么。”
“噗,那是您不知道这儿就属她最好色!”粮票突然乐着插嘴,说的就是刘珍北。
“是么?小粮票儿你可真了解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