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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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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哀悼,还不如仔细想想怎么把后面的日子继续过下去。”

萧氏止了泪,脸上满满露出混沌而迷茫的神色。

易明峰说的这些道理她都懂,这也正是当年他教育他时所说的话。

说到底,娘家至多也就只是她在侯府站稳脚跟的垫脚石。

哥嫂一家被斩首流放,她痛则痛矣,但毕竟中间隔着一层。

是的,峰儿说的对,武威将军府虽然没了,她还是堂堂的武安侯夫人。

只要她能坐稳了这个位子,只要易明峰能稳住这个世子之位,她仍旧是殊荣名望样样俱全,不在乎有没有一个武威将军府大小姐的称谓。

眼中的颓废之色慢慢敛去,萧氏狠狠的吸进一口气,咬牙道,“是,你说得对,越是没了你舅舅,我就更不能垮下去。”

“母亲您能这样想就对了!”易明峰见她明白过来,终于缓缓松了口气,“所以说,头前儿那会儿你也不断不该和父亲说那些伤和气的话的。”

“我也是一时气急,又气不过!”萧氏道,想起易永群那窝囊废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齿,“你是没听见他说那些混账话,你舅舅这才刚没,他就想着往我头上爬,分明就是过河拆桥。”

“就是因为舅舅没了,你才更得要迁就他了。”易明峰不能苟同的摇摇头。

萧氏的情绪已经平复过来,他便不再守在床边,抖了抖袍子起身挪到窗前俯视着脚下花园慢慢道,“母亲,有一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今时不同往日,舅舅不在了,这对我们母子在这府里的地位是非常不利的,我父亲虽然庸碌,但到底也是得了陛下册封的一等侯,无可否认,他以前对你处处迁,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为着舅舅的面子。所以现在——”

他说着,顿了一顿,唇角起了丝讽刺的笑:“或许您该想想,换个方式对他了。”

“什么?”萧氏眉心一拧,胸口起伏的就有些发抖,“你是说要我低三下四的去求着他供着他吗?”

“你现在要安抚的不是父亲,是祖母!”易明峰一语中的,语气肯定。

萧氏心头一震,立时就明白过来了。

的确,正如易明峰刚才所说的那样——

她和老夫人之间也是隔了一重的。

如果她现在再不把易永群稳住,回头老夫人那里又凭什么要偏帮着她这个“外人”。

“好!”萧氏咬牙,狠狠的捏了捏手心,“总归是你争气,这侯府迟早也是的!你能屈能伸,母亲为了你,也没什么忍不得的,你父亲那里你就放心吧,我与他二十几年的夫妻不是白做的,我拿捏得住他。”

“嗯!”易明峰一笑,却未回头。

萧氏坐在床上,先是琢磨了一番回头要怎么去安抚易永群,随后再又想到易明心的事,就又凝重了神色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知道!”易明峰打断她的话,“大姐那里,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现在也是正在风尖浪头上,不易轻举妄动,回头我会找机会与她传个信的。”

萧澄获罪,对他们母子而言本来就是个沉重的打击,偏偏祸不单行,易明心也在这个时候出事。

如果说萧澄只是他们母子最初在侯府站稳脚跟的保证,那么易明心应当就是现下最为有力的一枚棋子,万万丢不得。

“不只是这样,我是怀疑你大姐这次的事和大房的那个死丫头有关!”萧氏道。

“易明乐?”易明峰愣了一下,然后心里突然一怒,皱眉回过头来,“您跟大姐昨天不是又想对她做什么手脚吧?”

易明峰的眼中隐隐有些怒意,萧氏便心虚三分,咬牙道,“那个丫头,横在我心里总是根刺,一日不除掉她,我就一日不安心。不仅仅是你四妹院子里的事,还有当初易明凡那事——我总觉得她别是知道什么的。”

易明真在平阳侯府后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易明峰倒是懒得管,但是提及当初易明凡那事,他心里也跟着有个疙瘩。

萧氏见他皱眉不语,又怕乱了他的心,就又缓了语气道,“算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便当我是心绪不宁胡思乱想了。你也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去歇着吧。我这院里的事,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易明峰看她一眼,眼底的阴霾之色却是越发浓厚起来,狐疑道,“你确定昨天大姐是对明乐那丫头出手了吗?”

“嗯?”萧氏一愣,倒没想到他又会突然再问这个,“你大姐的为人你又不是知道,她自负惯了,有什么话哪里是啃跟我通气儿的?不过上次老夫人做寿她给我撂下了话儿,昨儿个我没进宫去就是怕沾上这事儿的腥气,却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是这么个结果。”

易明峰听着,一直沉默不语。

萧氏见他神色有异,不禁更加奇怪,“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哦!没什么!”易明峰回过神来,勉强定了定神,“母亲您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好,你去吧!”萧氏点头,摆摆手,目送他离开。

易明峰从楼上下来,一离了萧氏的面,脸上颜色马上就黑成了锅底灰。

开始的时候他还没多想,但是方才在萧氏无意中跟他提起易明心的事可能和明乐有关的时候,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个大胆的假设——

如果易明心的事会和易明乐有关的话,那么武威将军府的事呢?

当时大家只当是萧以薇气疯了才会胡乱攀咬,可如果她不是呢?

如果确有其事,真是易明菲动了她的荷包呢?

好吧,就算易明菲没有能力也没有契机去做这件事,那么易明乐呢?

好,再退一步讲,就算易明乐也没有这个能力,但至少——

她有理由,也动机!

虽然明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易明峰还是忍不住的心口发凉。

他沉着脸快步回了自己的兰亭阁,把自己最得力的两个手下郑江、郑海叫到书房。

这两人都是他少时武术教习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功夫底子扎实,又自幼跟随他,俱是忠心耿耿。

两人见他脸色不佳,就知道必定有事发生。

“世子是不是有事要吩咐我们兄弟去办?”郑江道。

“我每日都要进宫面圣,出京不方便,现在有件要紧事你们去帮我走一趟!”易明峰道,把两人召至眼前嘱咐了两句,然后神色凝重的强调:“记住了,千万憋出什么别漏,还有——万万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请世子尽管放心,属下一定不辱使命!”两人慎重的点头应下。

“去吧!”易明峰从旁边的书本底下抽出一张银票推过去,挥挥手道,“路上的盘缠就不要去账房领了。”

郑海和郑江对望一眼,心知他这便是连侯爷和二夫人也要瞒着的了,于是便更为小心的应了这才行了个急匆匆的退出去。

易明真站在书案后面,半张脸都掩映在旁边书架投射下来的暗影里。

半晌,他唇边牵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易明乐,你最好不让我查出这次的事是和你有关,否则,我便真是一天都容不得你了!

武威将军府获罪一事,来的快,去的也快,短短几日之后,已经天下太平,即使是茶余饭后也再极少有人提及。

明乐在府中足不出户,却让赌坊的人暗中打探消息,很是用心观察了一阵。

她本以为这次宋泽一击不成,宋灏一定会棒打落水狗,反客为主的先把他给扳倒。

但是等了足足七八日,整个盛京天下太平,就连吃了那么大的亏颜面扫地的纪红纱都销声匿迹,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般。

不过她借出去的马车,日次上午宋灏便遣人给送了回来,只是却未打他殷王府的名号,只说东城的一位侍郎夫人借用的,倒也没给她惹麻烦。

这日一早,从老夫人处请安回来,明乐让采薇准备了几样简单的饭菜带着直接去了明爵那里。

彼时明爵刚从后院竹林里练武回来,见到她来不由的心头一喜,“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昨天听长安说起,夫子告假去回老家省亲去了,想着你今天上午没事就过来了。”明乐笑笑,一边从采薇那里接过食盒往桌上拾掇,“你先去洗洗吧,早膳是我让小厨房现准备的,都是你爱出的。”

“好!等着,我马上就好!”易明爵看一眼桌上精致的小菜,平时看似稳健安静的少年,却唯独对美食没有抵抗力,当即就笑弯了眼。

明乐看他一溜烟似的跑了,便是会心一笑,打发了采薇和筱绿等人,自己坐在桌旁等他。

明爵冲了个澡,很快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房出来。

明乐早膳向来用的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只看着易明爵在对面大快朵颐:“你就不能慢点吃,倒像是几辈子没吃过饱饭似的!”

“你不知道,练武可是力气活儿,这一早上,可饿死我了!”易明爵一边不停的往嘴里扒着饭,一边口齿含糊的答。

“人家长安也练武,我就没见他哪次吃饭跟你似的!”明乐嗔他,却仍是挑着他爱吃的给她夹到碗里。

“那是你没看见,没准私底下比我还没吃相呢!”易明爵不以为然,连着扒了三碗米饭才扔了筷子,畅快淋漓的摸着肚皮往身后椅背上一靠。

他那模样懒洋洋的,像只吃撑了的大猫。

“你在我面前这样也便罢了,回头到了祖母他们那些人前头可得注意点!”明乐看着,心里突然一笑,觉得是不是该提着衣领把他拖到门口的阳光底下去晒一晒。

“知道的,我有分寸!”易明爵露齿一笑。

两人正在说话间,外面长安已经去而复返,匆匆推门进来。

姐弟二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去,各自敛了神色。

院子里没有人,长安快步走进来,带上门直接道,“小姐,小少爷,影四回来了,不过您交代的那个差事出了点岔子。”

易明爵一皱眉,目光便暗沉几分:“怎么?失手了?”

“那倒不是!”长安道,“人已经死了,只是我们去的晚了一步,早我们两个时辰,有人提前下手了。”

“意料之中,不用管他,只要人死干净了对我们来说就是好事!”明乐像是早知如此的淡然一笑。

萧庆元知道八方的那些事,所以不能留活口。

萧家人是在昨天才和那些近期要被流放北疆的犯人同时押解上路的,明乐便派了影四去借机灭口。

易明爵的目光沉了沉,再看向明乐的时候就有了点复杂。

“是殷王的人做的?”他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对于那日宫宴上明乐会和宋灏搅和在一起的事,他一直都很介怀。

不仅仅是防备宋灏,也是不想她因为复仇而卷进波谲云诡的皇朝争斗中,他不想——

她为着复仇而失去她自己!

曾经在易明凡和易明澜相继死于非命的时候,他是愤怒,是仇恨,恨不能将萧氏和易明峰那些人抽筋扒皮不惜代价。

他也知道,在明乐的心里对这些人也有着同样的仇恨,不,或许她比他恨得还要更深。

可是后来,在经历了柳乡那三年的漂泊,他心里却慢慢改了主意。

不是忘记了这不共戴天的仇恨,也是懦弱和胆怯,而是最后懂得了取舍和忍让。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三年他们混迹在社会最底层摸滚打爬起来的艰险。

为了为复仇积累资本巩固势力,他们在赌坊里招摇撞骗,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打手混混斗智斗勇,经常被唯利是图的赌棍追打着满城的逃窜闪躲。

有时候被人扔进江里自生自灭,浮浮沉沉的漂了两天一夜,等到爬出来,整个身上皮都好像一掀就能揭下来一样。

有时候躲在又臭又脏的牲口棚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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