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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生猛地蹬了脚油门,小花冠以GTR战神的气势飞了出去,还在花坛拐角险险地玩了把漂移,令二老握在一起的手同时紧了紧,满手的冷汗哟。
“小籽爸爸,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庄父拍了拍妻子的手背,语气不太坚定地说道:“我相信我们的女儿,这些天我随驾观察,她的车技掌握的还是不错的……”
庄父吞了半句没有说:就是性格,小籽妈妈,你懂的……
庄母闻言,自我安慰地选择相信丈夫,点点头,小籽啊,别怪爸妈心狠,实在是舍不得闺女钓不到郎啊。
一小时后的高速上,动感的POP乐声从打开车窗里传出,飘荡在日光暴晒的水泥路面上。
花了一千多块打理的丝般顺滑长卷发早已被风吹乱,如同美杜莎的蛇发般张扬狂舞。香槟色发箍套在了脖子上,成了朋克风的颈圈。而那件银色的真丝小披肩早已揉成一团塞到了副驾座底下。
庄筱籽嚼着口香糖哼着歌,白皙的小手在方向盘上惬意地拍打着节奏。不能怪她太得意忘形,实在这整整一个月都在老爸的严密监控下束手束脚地练车,憋得太苦。好不容易熬到这一天能独自上高速,不啻于困兽出笼。实在是每一个毛孔里都洋溢着痛快!
“Rahrahahahahah!
Romaromamamaa!
Gagaoohlala!
Want your bad romance!
……”(Lady Gaga《Bad Romance》)
“Rahrahahah!!!!!
##!!!!”
忽然歌声骤停,只闻小籽大叫一声,“Oh, My Lady Gaga!!”同时,浑身的毛孔收紧,冷汗开始布满了发际……
GPS死机了!
小籽暴力地挥拳砸了两下,结果是直接黑屏!她揉了揉打痛的粉拳,就告诉她老妈不可以买山寨货嘛,现在谁来告诉她个路痴该怎么办?
好在小籽虽然看似行为颠倒难靠谱,但七八年武术班的历练(准确说是七八年了,始终留级在武术初级班),到底让她在关键时刻能激出一分可贵的沉稳,这也是为什么庄父庄母能心里斗争许久后,终于狠心放她独自上路。
不知道机场之路怎么办?机场在哪里,在H市嘛。那只要跟着有H市车牌的车走,十有**能进市,到时候再问路吧,总之先出了高速再说。
小籽这么安慰自己,浑不考虑从H市中心去机场也要至少一个半小时,还不论H市那拥堵的交通状况,更不论她一个路痴在错综复杂的市中心能走对路吗?
她是去接人的啊,好意思让人家这么久等?
好在也算她有运道,阴差阳错地恰好跟了辆去机场的车。虽然人家到达的是虹桥机场,而她庄筱籽的目的地是五十公里外的浦东机场。
不过,这姑娘心态可好了,笃悠悠地排队把车停好,随后蹬下脚上的坡跟绑带凉鞋,从座驾底下掏出了偷藏的武术鞋换上,过长的裙摆挽起打了个结,露出大截白嫩嫩的小腿,一脚跨出车外,对一路过的大叔挥挥手,笑出八颗洁白细致的珍珠牙。
“嗨,阿叔啊,地铁上哪坐啊?”
得!庄筱籽同学在集中精神驾车数小时后终于撑不住了,打算充分利用强大的公交系统!
……
两小时后的浦东机场1号航站楼。身穿黄色小吊带搭配打结及膝灯笼裙,脚穿布质师太鞋的庄筱籽同学仙风道骨地出现在到港处,真丝披肩已皱巴巴地如同复古的袈裟,一头美杜莎乱发早已被她用腕上的珍珠手链高高地盘了个道姑髻。
所以说,皮肤白的人就是沾光,身材苗条的人就是好装,就这不伦不类的打扮,在文化大熔炉般的机场还是吸引了黑蓝绿棕各色眼球的惊艳目光。不知被帮她精心打扮了一早晨的小籽妈妈知道,是该气呢还是该喜。
小籽轻移莲步地飘到问讯台,“小姐,您好,请问从洛杉矶来的AALXXXX号航班在哪里接啊?”
那机场工作台小姐用看怪物的眼神瞄了她一眼,发现自己很难露出职业微笑,“两个半小时前就到达了。”
小籽刚道了谢悻悻然要走,却被叫住:“等等,请问你是来接一位袁先生的庄小姐吗?”
小籽立马转身,眼光发亮地点点头。
“之前广播里播了好几遍了,袁先生寻找来接机庄筱籽小姐。不知他现在还在不在楼下的咖啡吧里。”
那工作台小姐说得挺没好气,仿佛小籽哪里得罪她似的。小籽虽是莫名其妙,但到底得了好讯息,还是微笑着连声道谢。
殊不知,她踩着那双师太鞋轻飘飘地跑远后,那小姐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念叨,第一次见有被接机人广播寻找接机人的,还是被那么个洒了一身加州阳光的帅哥苦找哦!这女孩这么好命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要换了她,一定是提前两个半小时就到达等候了啊!巴拉巴拉巴拉……
阳光洒金的落地长窗边,一个身穿深紫色T恤的年轻男子闲适地倚着栏杆远眺,立领连着粗剪的鬓角修饰出侧脸英挺的轮廓,肤色比古天乐白一点,从侧脸看五官比吴彦祖柔和一点。
短袖下是修长有力的手臂,随着他捧起咖啡纸杯的动作,精瘦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最赞的是那两条被修身水洗牛仔裤包裹的长腿,此刻,左腿微屈,右腿懒懒地伸到栏杆外,仿佛捕食之后的猎豹在休养蓄力。
虽然小籽竭力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但依旧无法控制地一次次扫向那挺翘的臀部。要死了!她一定是被闺蜜范女狼给带坏了!怪不得她学了这么多年武术还是入门水平!师父说了,习武贵在修心啊!红粉骷髅皮囊泡影啊!(冤枉,这后半句可不是她武术师父说的,大概是某某寺的某位高僧师父说的。)
正纠结间,那美男仿佛感受到了目光的扫描,半转过身,大约是碍于阳光,眯眼看向小籽,小籽立时如被定身了一般僵硬地站直,好歹还能牵了牵嘴角,软软地说了句:“嗨,帅哥。”
说完,她就脸红了,怎么该死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是觉得人家帅没错,但她应该矜持啊矜持!
呜呼,小籽妈妈若知道,定然会面朝西天高喊三声阿米豆腐,她女儿粗线条了这么久终于知道要矜持啦!
看着小籽那压抑着兴奋要哭出来的复杂表情,那帅哥像太阳般明朗地笑了,白牙在阳光下闪着性感的光芒,用磁质浑厚的声音说道:“嗨,小籽,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认得我。”
神马!!
此句一出,武术班初级学员庄筱籽再次被施定身咒。这回是绝对呆得连眼睛都眨不了了。
帅哥说她认识他?这到底是——她认识他,还是,他认识她!
对了,她不是来机场接人来的?不是来咖啡馆寻那个等她接的人来的?
那么说……难道……
啪啪啪,庄筱籽脑门上立刻上了数道黑线。眼前这位莫不是是那,从小在美国长大今天才回归大陆的某精英某金领,更重要的是早在她庄筱籽出生前就跟她绑上了婚约的某金龟——袁家哥哥,袁帅!
庄筱籽捂住因震惊而长大的嘴巴,她那声帅哥还真是没喊错……
可是,为什么,是他!
啪啪啪,米子自己带领鼓掌~无论稀罕上下哪章都要撒花鼓励偶嘛~今天这里阴天,连超级月亮都看不见,哼啊!
肆四
“赵副市长!”那人的声音如同刑场得赦,高呼着带着颤音,“赵副市长,出事了!”
“稍等。我马上来。”
赵翰墨关好门匆匆回屋拿起外套,脚步却依旧放轻。可我哪里还睡得着,早就坐起了身子,“怎么回事?”
赵翰墨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我也不知道,先过去看看再说。没你什么事,你在这里等我。”
“不行,会不会有危险,我也要去!”我急了。这荒郊野外的小岛,会出什么好事?那来人声音这么紧张,匆匆来寻赵翰墨,定然是出了大事故。
“有危险你就更不能去!”赵翰墨难得地声音严厉起来,但我知道他是心急之下对我的爱护。
“我是心理医生!现场会有人需要我!”我倔强道。
“我也是心理医生!”赵翰墨坚决不同意,还将了我一军。
大约是觉得自己语气太急,他开门走了出去又折返回到我的床边。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和他一样欲言又止。
其实,我只是想说,再多的责任和危险,我都想和你一起承担。当你累了,你会需要我,我希望你需要我。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我先走,你收拾好了,一会儿我派人回来接你。”他妥协了,声音和表情都含着无奈的温柔。
我搂着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腮边亲了下。他摇头,宠溺地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尽管焦急不掩与色,依旧回吻了我一下。
“赵副市长?”
门外之人又着急得催了,他再不耽搁,却走到门口又回头嘱咐我:“出门多穿点,外面风大。”
“走吧。”他对来人吩咐了句,便帮我关上门。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穿了件轻便的女士冲锋衣,还带好了一定的能量棒和随身小药箱。虽然我不是学医出生,但好歹也沾些边,更何况多年海外独自生活的经历,早积下了一定的医学常识。
施洋之前跟我说过,今天安排的是野外的应急训练和一些高空抗压训练,我猜多半是有人受伤了。虽然队中有医护人员,但多个援手总是好的。
我现在最大希望的是施洋没有受伤,我不是圣人,危急关头总是有亲疏之分的,这些人里就他和我交情最深。当然,另一个与我有关的人,是高蓉。
我在门外等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便有一人老远跑来,我没想到这么快,但也立马迎了上去。
来人向我挥手。
“辛博士。”
我也不多招呼客套,开口便问道:“是赵副市长让你来带我去的吗?”
他一愣,“不是。赵副市长没有关照。是于队长让我来找你的,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一听,心中不安更甚。“情况很不好吗?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赵副市长在那里吗?”
我一连串地问完,也觉得急了些,便拉了他,“请快带我去吧,我们边走边说!”
我提起药箱一边跟着他一路小跑,一边询问情况。这条路委实又远又难走,所以这人来找我时大约赵翰墨还没到。事发地点是在半山腰。
原来经过昨夜的风雨,今天活动地点的山洞竟然出现了塌方,而最糟糕的是,唯一的女队员高蓉由于一时没听指令掉了队,如今正身陷在山洞里。
洞口已大半已被泥石堵塞,只容一个身形小巧的人进出,而如今岛上的男子个个都身材高大,除了我和已困在洞里的高蓉,便没有可以进洞的了。因此,于队长无奈,只能求我帮忙,想让我拴绳进洞把高蓉救出来。
我听完,说没有害怕与畏怯是假的。这根本就是对自然恐惧的本能。但我不得不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我义不容辞。更何况,若没有昨日的一番劝说,或许高蓉今天就退出了项目组,压根不会参加这次训练。想起她今天早晨还在跟未婚夫幸福地通话,哪知道中午就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我必须救她,不然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会一辈子都生活在罪责之中。
尽管我已强迫自己释放出最大的潜能,但整整半小时后我才爬到了事发地,好几处坡地不得不靠领路人的帮忙。看他表情的转变,大概一开始对我的行动力很是怀疑,估计觉得我不能胜任营救工作,不过后来却对我的决心和毅力有了些佩服,因此也全力地帮助我。
其实,我何尝没有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若是平时多注意健身锻炼,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能艺高人胆大些,更不至于拖人家的后腿。
远远地就看见赵翰墨的身影,因为人手紧缺,他正亲自站在危险的山道边,帮忙搬运拉人。而施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