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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包扎伤口,我的伤是最重的,医生给我清洗伤口时夸我有常识,处理得当伤口没有感染,小东这小子一点伤都没有,蒋军胳膊上挨了一刀,伤口不大缝了七针完事。
我望向低着头靠在蒋寒怀里的李香华,蒋寒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连忙转过头接着对在一旁记录的公安叙述事情的经过,当然我和李香华都自动忽略了两人暧昧的片段,
处理完伤口,几人在口供上签了名,就坐着警车到了雷队长的办公室,蒋寒搂着李香华坐在我们仨对面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不时望我一眼,两人你一眼我一眼的望得我心脏砰砰跳.
我不敢望她们,问小东报警怎么去了这么久,小东说他冲出去后,见两个混子追来找个角落把两人收拾了,然后就打电话报警,原本花不了这么长时间,公安按照小东描述的位置到了地方,转了几圈没见着人又开车回了警局,小东回到地方后等了好久也没见着警车又跑去打电话,警方说他们去过了没见着人,小东说在某某宾馆门口等他们,这一来一回就花了不少时间,等到小东领着公安到现场时,公安才明白前一次警车去的方向正好相反,下车后小东没见着我们都快急疯了,正好看见蒋军和蒋寒跑来。
接着蒋军告诉我说,我把他们推开后,他们没跑远,翻墙躲在一家人的院子里,等了许久,蒋寒担心我哭得让蒋军受不了,两人就翻墙出来寻找,在附近找了许久也找不到我,他俩往回跑就看见了小东领着公安也在寻找我。
几人一商量都猜测是到了仓库,蒋寒率先冲进巷子发现了我的衣服大声叫喊公安,说我就在仓库,大批人马才能找到我们。
蒋军这小子说完话后,就一直偷偷打量李香华,他靠在我耳边悄声的问:“做笔录的时候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我嘿嘿笑,小东也竖起耳朵靠过来,蒋军望了李香华一眼又趴在我耳边问:“你打晕姓王的,然……然后呢?”
我琢磨着现在是应该让两人对李香华死心了,把他俩拉到窗户边,我低声对他们说:“你们喜欢李香华我知道,但是……”两人都着急的问我但是什么,我沉重的说:“如果有个女人用舌头为你清理在垃圾桶里呆过,沾满垃圾的伤口,是为了不让他的伤口感染,你会怎么对待她?”
两人很惊讶,然后沉思着不说话。“如果这个女人在你阻止她用舌头给你清理伤口的时候,用自己的尿液为你清洗伤口,你心里是什么滋味?”我虽然是在问他们,但心里也回想起当时的画面,鼻子发酸,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流着泪说:“我告诉你们,当时——我哭了!”
两人听了我的话都很受感动,小东眼圈红红的拍拍我肩膀笑着说:“我还小,这种问题太深奥,等我十八岁以后再聊!”
蒋军眼里也泛着泪光喃喃的说:“看来我要重新物色人选了。”
我搂着两人真诚的道:“等你们成年,弟妹的问题做哥哥的帮你们解决。”
两人一把将我推开,小东不屑的道:“切!凭我的魅力还用你帮忙!”
蒋军笑眯眯的望着我,说他短暂的初恋坏在我的手上,他提醒我别得意,说她姐姐可不象他这般好说话,看我到时候怎么过关。
我重新搂过他们肩膀道:“谢谢兄弟!”
两人再次把我推开,蒋军满脸恶心的样子道:“肉麻!你这套用到我姐身上去,我受不了。”
说完也不答理我转身走了,小东对着我嘿嘿笑,突然一变脸,满脸严肃的送我俩字“虚伪!”也转身离开。
望着他俩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什么叫兄弟?就是象他们这样的吧!
坐下不久,雷队长回来了,我见他表情凝重,也不忙开口询问。雷队长望望我们在办公桌前坐下,扔给我们几人香烟不说话,我们也都安静的坐着。
一根烟抽完,雷队长重重的摁灭烟头叹了口气说:“这件事不好办啊!”
我琢磨着开口询问:“是不是这姓王的和公安局长有关系?”
雷队长惊讶的望了我一眼:“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们,公安局长是王刚的姐夫。”
我们都愣了,难怪连雷队长都说难办,这姓王的竟然和雷队长的顶头上司有这么一层关系,小东激动的站起身道:“难道公安局长就能包庇得了他?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还比不上他一个公安局长。”
我拉拉小东让他坐下对他说:“我们是当事人,做不了证人的。”
雷所长说:“这个倒不担心,王刚自己承认了,但是有这层关系在,顶多就是告他们聚众伤人,至于这小姑娘的事……”
说着望向李香华问她要不要告王刚,李香华望望我低下头摇了摇,我们都明白李香华没有真正受到伤害,最多能告他强奸未遂,但这件事情张扬出去,谁心里都不好受,我对雷队长说:“雷队长,这件事我们就不追究了,情况您都了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雷队长点点头正要说话,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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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建议”的书友建议,哥们深以为然,上一个章节内容经过一些修改,现在的情绪比较连贯。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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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老兵往事
我吃惊的扭头望去,见曲班长怒气冲冲的走到雷队长办公桌前道:“你打算怎么办?”
雷队长向跟进来的公安摆摆手,公安关上门出去,雷队长递给曲班长香烟,曲班长一把甩开,盯着他道:“我问你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雷队长苦笑道:“按程序办事,还能怎么办?”
曲班长生气的道:“你这龟儿子是不是做了几年狗屁官,把部队的那点血性忘光啦!”
雷队长没生气,拉着曲班长坐到身边递根烟给他,曲班长狠狠的接过烟也不看他,雷队长给他点上烟笑呵呵的道:“你这龟儿子当年的脾气一点没变。”
曲班长抽了口烟不屑的道:“格老子就一平民百姓,比不上身披狼皮头顶官帽昧着良心办事的龟儿子。”
雷队长抽了几口烟才道:“是啊!做了几年这鸟毛官,人也变得世故多了。真怀念在部队和你们并肩作战的日子……”
跟钟教练和曲班长接触多了,知道雷队长起的这个头意味着什么,果然曲班长接过话题:“你还没忘啊!想当年还是你向连长要求,把老子调去你的小分队,你,我加上老钟,我们仨的配合……还记得在云南逮毒贩的那次吗?”
雷队长笑呵呵的道:“你小子偷摸就进了他们的大本营,我和老钟负责掩护你。”
曲班长道:“你个龟儿子就是要得,毒贩子一露头,就是一枪,指哪打哪,要不你也不会被挑走了……”
听到这我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雷队长是阻击手吗?”
两人相视大笑,曲班长说:“机密!娃子不许问,不过可以告诉你们,这龟儿子的枪法是我们侦察连的一宝啊!”
我接着问道:“那钟教练呢?他也是狙击手吗?”
曲班长道:“龟儿子都说了不许问还问,不过告诉你们也没关系,老钟的特长不是枪法,他擅长的是排雷和布雷。”
小东听了惊奇的插嘴问道:“还有地雷啊?”
听了小东“可爱”的问题,两人又是一阵大笑。雷队长道:“我们有保密原则,有些事是不能对外人说的,提起老钟的本事,这么说吧!给他一个鸡蛋他就能改装成地雷,往地上一放根本分辨不出真假,不明内情的敌人踩上,那条腿就要和身体说再见了。”
我听了更是惊讶,钟教练这人平常就爱唠叨两句,没想到还有这本事。
案子的事情我们没有再谈,告别雷队长!我们出了刑警队,看见学校的面包车停在刑警队门口,曲班长让我们收拾行李跟他回家,我想了想,说大家都累了明早再回去吧!
回宾馆后,曲班长给钟教练打了个电话到了我们房间,我想给曲班长单独开个房间,曲班长说没必要,他睡地上就可以,这回蒋军主动多了,取了毯子往地上一铺就躺下,曲班长说:“龟儿子动作真快!”
蒋军瞄了小东一眼说:“动作慢就追不上女孩子。”
曲班长听了哈哈大笑。我了解蒋军的心思没理他,看看表才十点多,身上脏兮兮的想洗个澡,后背的伤口沾不了水只能作罢。
我趴在床上正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忽然间想起曲班长怎么会到的这么快,我们来市里时,花了两个半小时,就算雷队长一见到我们立刻给学校打电话,前后也就一个小时左右,我好奇的问曲班长,曲班长笑笑说这算啥,就跟我们讲起他在部队开车的时候有多猛,我们听了都羡慕得不得了,曲班长说我们现在是小老板了,什么时候我们买车,他就给我们做司机,说得我们脸通红。
蒋寒敲敲门进来,嘱咐蒋军洗澡的时候伤口别沾水,红着脸叫我拿上换洗的衣服去她房间就跑了出去,曲班长望我一眼笑眯眯的说:“有伤在身,别伤上加伤!”
说完话笑眯眯的进了浴室,我被曲班长的一句“伤上加伤”窘得满脸通红,见他进了浴室才抬起头。
蒋军冷“哼”一声说:“流氓,你还回不回房?”
我想了想,拽拽的对他说:“不回!”在小东羡慕的目光下拿着换洗衣服跑出去。
到了蒋寒房间,李香华躺在床上,见我进来猫身藏进毯子里,我把换洗衣服放在蒋寒床上拍拍她肩膀,她就是不露头,蒋寒站在浴室门口“哼”了一声,我飞快的就进去了。
到了浴室,我才发现还穿着姓王的裤子,想到那软绵绵的恶心玩意,迅速的脱下裤子扔进垃圾桶。蒋寒也已经脱光了衣服,我涎着脸靠近她,她把我推开,让我滚远点,我知道她在生气不敢惹她,蒋寒小心的帮我洗干净身体,然后不理我自己冲洗,我把身体擦干,留也不是出去更不妥当,蒋寒瞪我一眼说:“光着身子好看啊?还不穿衣服滚出去!”
我尴尬的挠挠头指指门的方向说:“衣服……在外面。”
蒋寒使劲的掐了我一把说:“就知道你是个色狼,想的倒挺美。就这么晾着吧!”说完擦干身体光溜溜的出去了。
我望着敞开的浴室门,不明白蒋寒的意思,是她忘记关门还是叫我出去?左思右想琢磨不透,乖乖的呆在浴室里。
蒋寒穿着胸罩小裤头出现在浴室门口时,我正坐在马桶盖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感到一个充满弹性的身躯把我抱在怀里,闻到熟悉的女人香,我忘了身在何处,熟练的解开她胸前的束缚就把它含在嘴里,蒋寒轻“恩”一声,叹了口气,喃喃的说:“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好?”
我深情的望着她道:“寒寒!对不起!”
蒋寒叹了口气抚摩着我的头发说:“把仓库里发生的事说给我听吧!”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蒋寒听到李香华给我舔伤口也感动的掉泪——听到李香华当着我的面脱下裤子小便满脸涨红——听到她用尿为我擦洗伤口——听到在她叫我名字时,李香华充满不舍的一吻泪流满面。
我搂着蒋寒吻去她脸上晶莹的泪珠,蒋寒喃喃低语:“对不起!我不应该怪你们,我不如香华,没能勇敢的和你站在一起,我是个逃兵,老公对不起!寒寒对不起你!”
我紧紧的抱着哭成泪人的蒋寒轻声安慰,抬头见李香华满脸泪水的站在门口,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进到浴室抱着蒋寒哭泣着说:“寒寒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勾引他,对不起寒寒……对不起!”
蒋寒回过身把李香华抱在怀里,两个女人就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