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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雄的母亲只是从山中抢回的山蛮女,自然的,不会有什么地位,而王雄出生后,完全没有跟他兄弟们一般的命运,而是比起家中的奴仆还低贱,而真正对他好的,也只有家中的一个老供奉,老供奉引领他成为了一个魂师,让他的命运从此改变,直到七年前,老供奉终于因为年纪太老病倒在床,在临终前,却是拿出一件还没完成的魂兵给了王雄,带着一丝遗憾离世。
老供奉死后一年,天工坊多出一个魁梧的青年,一年如一ri,一晃就是六年过去,他不断的在充实着自己,不断的锻造魂金,积累着经验,等待着终有一ri,他能够掌锤,完成那一件魂兵。
蓬,将背上扛着的如小山一般的巨大熔岩岩石落在地上,这是王雄用了两天时间,才弄到的熔岩石,从自己的锻台之上,拿起那柄跟随他数年的百斤大锤,举重若轻的敲打在这块巨大的熔岩石上。
六年时间,每天至少挥舞数万下铁锤,虽是枯燥,无趣,但却并非是一无所获,至少在力量上的控制,王雄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一锤下去,没有山崩地裂,碎石迸溅的巨响,只有那如蛋壳裂开裂隙,碎裂的自然平静。
这一块凝固的熔岩岩石直接碎裂成了数块,王雄再次抡起锤子,将依旧很大的岩石继续敲碎,最后,敲出一块块如拳头大的石块后,将这些石块放在煅台之上,足有钵大的锤面,携带着一股火焰劲气,捶打在煅台那已凹下的一个坑的台面,锤并没有一落到底,而是在锤在熔岩石面的瞬间,便戛然而止,而锤上的火焰力劲却是直接将这一块岩石粉碎。
对于魂力,力量的掌控,王雄已达到了一个让人惊叹的地步,如果这收放自如的锤技不是用来敲石头,而是用来战斗,将会是何等的血腥场面。
王雄一锤锤的捶打着,浑然忘我,对于这样机器式的锻打,他的jing神早已麻木,完全不需要去思考,肌肉就会自动的做出动作,而那张在熔岩湖,炙热温度炙烤的有点赤红的方子脸,就如同钢铁一般,刚直坚硬,仿佛凝固在一起,没有半点表情。
“熊王!”王雄正不停的挥舞着巨锤,突的一道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王雄的煅台前,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一眼,这才神秘兮兮的:“熊王,你听说了没!”
王雄只是扫了一眼面前的瘦弱少年,至少在他面前,显得很单薄,在天工坊内,算是少有的几个对王雄熟络的人,令狐聪看着面无表情的王雄,却是很有点没趣,但他也早就习惯了王雄的xing子,却是没有自讨没趣后,就离开,而是继续道:“这话算我没问,我告诉你哦,石家少主回来了!”
“嗯,这个不算是重点,重点是,这位主发话了,只要愿意跟他走的人,都能得到古魂符阵图作为报酬……!”令狐聪话才说了一半,一直都没有表情,敲打熔岩矿石的王雄却是手一抖,那本来会平静的碎裂的矿石顿时在一团耀眼的火焰中,溅shè出一道道的火焰流光。
“你说什么!”
令狐聪看着终于有了表情的王雄,却是道:“还以为你会不在乎呢,也就是我才给你说,石家少主那个石霸回来了,而且传出话了,只要愿意脱离天工坊,并且跟着他的人,三年就给一张古魂符阵图,而且只要签下契约,立刻兑现一张!”
“你说的是真的?”王雄随面sè呆板,没有太多表情,可不代表他真是呆板的机器,魂匠师的路很难走,哪怕是他在这天工坊,虽是学到了不少,但是天工坊最为核心的技艺却是根本就无从接触。
一把魂兵,从淬炼锻出的魂金,到设计,魂锻,附阵,到最终完成,每一步都至关重要,魂金的品质决定魂兵的档次,设计,魂锻之术都不算什么秘密,这个要看天赋跟实力,前三者,都属于硬条件,只要用心,努力都能达到,只有附阵,这一能起到点睛之笔的步骤,决定了一个魂匠师的高低。
一般这个步骤,可以去找魂符阵师来完成,但这样锻造出的魂兵就会大打折扣,只有在魂锻过程中附阵,两者才能真正的融为一体,而不是后刻印上去,虽也jing美,但作用却相差甚多,而一个魂匠宗师,通常兼职高级魂符阵师。
但如今流传的魂符阵,虽也是成有体系,拥有数量繁多的魂符阵可用,但真正的,一流的魂匠师,都拥有最为秘密的古魂符阵,但是这古魂符阵,只有一些残存的古迹里才可能有,而完整的阵图,更是传家之宝,就如天工坊,之所以成为十大名坊,就因为拥有古魂符阵,打造出的魂兵,魂铠要比刻上普通魂符阵的兵,铠要强出一截,加上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才会创下这偌大的名头。
这古魂符阵图的吸引力可是毋庸置疑的。
令狐聪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现在听到消息的可不少,估计这会都奔着那边去了,我这要不是想起你,早就跑过去了!”
“古魂符阵图,这可是魂匠宗师不传之秘,只有核心的弟子才会传授,那石霸不会是用假的糊弄咱们吧,毕竟咱们可都没见过古魂符阵图!”
“哎呀,怎么说你,你忘了一年多前,那石霸大闹天工坊的事了,前一阵子,可是传出方家那小姐要跟带回的那个杨浪大婚了,石霸这次回来,你觉得他能咽下这口气么?所以啊,他现在是打算鱼死网破了,将咱们这些人都带走,这样天工坊可就空了,等方坊主闭关出来,那还气死!”
“这石霸走了这一年多,可是长进多了,这可是釜底抽薪之际,对天工坊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过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现在最为重要的是,赶紧去签了契约,弄到阵图,至于这阵图会是假的?你就不要担心了,你以为到时候会有多少人被吸引过去,他真要敢糊弄咱们,真当咱们是软柿子随便捏的么?”
“但如果是真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到底去还是不去,不去,我可走了!”
“走!”王雄没有半点的犹豫,就如令狐聪说的,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宁错信,不放过,而且他虽是天工坊的一个学徒,但这身份比起一张古魂符阵图来,还真不算什么,能在这天工坊学的东西,他都学的差不多了,差的不就是这么一张轻易不传的古魂符阵图么!
“你说什么!”东坊,乃是方家的地盘,而当家的家主方邵天在闭关,而天工坊上下也交给了这唯一的女儿方雨晴负责,说起来,这方雨晴的姿sè只能算是中上,不过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媚态,也算是一个耐看的美女,不过这会,方雨晴的心情可是不太好,甚至有些咬牙切齿,面目可憎。
“小姐,西坊那边放出话了,只要愿意离开天工坊,跟石霸走,石霸少爷愿意出古魂符阵图当报酬,现在作坊内,听到消息的,全都跑了过去,这要是这么闹下去,怕是不要两天,工坊里怕就没人了!”
“可恶,可恶,这个败家子,他至于做到这个地步么?走,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怎么样!”方雨晴知道,如果现在再不阻止,天工坊绝对要出大事了,虽说走的都是些学徒,甚至附庸魂匠师,但这些的作用却是不容小视,天工坊大部分的魂金都是这些人供应的,如果人都走了,想要恢复,可不是一年半载的事。
第二百六十六章骂人不见血
西坊,当王雄跟令狐聪来到主院大厅的时候,这里已聚集了不少天工坊的魂匠师,没有人是傻子,但是这一次的诱惑太大,而这诱惑也是他们无法拒绝的,就算是不信,但还是想要一探究竟。/
“杨双刀,里头啥情况!”令狐聪站在大厅外的小院内,看着那人头涌动的样子,怕是想要挤进去不容易,而看到有人从人群中挤出来,还是一个认识的熟人,令狐聪马上就迎了上去。
杨双刀,年近半百,不过看上去就如三十多岁jing壮的汉子,在猎人公会,更是挂着双月的顶尖猎人,有着北方大汉的粗犷跟豪爽,但同样也有着狼一般的狡猾:“我说有好事怎么会看不到你令狐聪,原来是去扯这头熊过来,你想问啥,快点问,我还得回去打点行囊!”
“杨老哥,你这是要走?难道杨老哥已签了契约了?契约内容是什么?”令狐聪也是有点诧异,但随即就关注起那契约的内容来!
“你们两个是来的晚了,刚才没听到里头说的,这一次石少主可不是自己回来的,还带着人一起,帝国战神杨家你们都知道吧,就是现今的杨家继承人,这是要回封地就封,承袭爵位了,所以跟石少主一拍即合,打算在盘龙原上在建一座天工坊!”
“盘龙原?沐天府西北那块荒地?那边部落可是猖獗的很,而且也没什么人烟,在那边建天工坊?这……!”令狐聪虽是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大概的地理位置还是知道的,所以有点怀疑的道。
“呵,这天工坊在哪里建,建成啥样,我可是半点都不在乎,反正我要的只是古魂符阵而已,契约已签订了,在那边呆三年,就有一张古魂符阵可拿,其他的待遇另谈,而且这一次除了石少主拿出三张古魂符阵图外,杨家也会出十张古魂符阵图,十三张古魂符阵图,到时候大家可随意选!”
“而且他们所了,只要咱们马上赶往盘龙城,等他们回去后,就会直接支付第一张古魂符阵图,算是下定!”
“这不会是框咱们的吧!”
“呵,你觉得框咱们有意思么?沐天侯府家大业大,可是要脸的,虽说真诓骗了咱们,咱们也不敢怎么样,但是在外面说个话,传出去,这战神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咱们这上百号人,可也不是没头没脸的人物,何况照我看,这天工坊八成就是一幌子,要我们去效力才是真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三年一张,十年就能凑出三张来,这是机会难得,在这天工坊里头,再混十年,怕也混不进那内坊,人家压根就不会教,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走,路上也搭个伴!要是一起,我就在山下等你们!”
杨双刀说的没错,就算是用十年来换古魂阵图了,这买卖做得,而且怕消息传出去,哪怕只是个传闻,都会吸引大批的人赶过去,他们这是占了先机,这时候还犹豫,可就是傻子了!
“好,杨老哥你在山下等我们,我们签了契约就下山!”令狐聪重重的点了点头,至于为什么走的这么急,令狐聪自然是明白了一点,这是要给方家难堪呢,甚至是连点机会都不给对方留,不过这跟他们有毛关系。
一厅的人,足足百十号,陆续的还有人进来,但人也算是稀疏了不少,令狐聪跟王雄两人签好了契约,将契约一份放入怀中,这心也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一前一后的出了院子,却不想在院外就碰到了风风火火赶来的方家大小姐。
“嘿,这下子有好戏看喽,走,咱们先等会在离开,看看这方家小娘们怎么应付!”令狐聪最爱看热闹,眼看着有热闹可看,立刻拉住了王雄,道。
“石霸,你给我出来,你鼓动人离开天工坊,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你之是气我,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跟杨浪,反而对天工坊下手,这天工坊难道就没有你石家的份么,这般拆台,对你有什么好处!”
方雨晴双十年华,声音十分清脆,颇有几分北方少女的泼辣,此刻站在院中,叉着腰,怒火中烧的对着厅内大声的道,而显然这方雨晴并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