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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镜头里的另一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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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山,果然自然。葱郁油绿。前夜的露水浸润着青草,还未苏醒;密林深处的小鸟已然立于枝头,对着朝日吟唱。 
  四季常绿的绿山,沉重的湿气,直沁子微的身骨。方立煜独自一人走在前面,不曾回头。 
  路渐崎岖,子微的鞋也为露水浸湿,终于到达山顶,却只见一座孤零零的坟。 
  子微胸口一涩。要凌绝顶吗?要俯瞰世界吗?忽如其来的预感,令她不由停下脚步。 
  方立煜回首看她,“这就是水宁。” 
  这就是水宁,低沉的,蓄含着莫名情绪的嗓音,宛若催眠般,子微的目光飘移到洁白的墓碑上“方氏白水宁之墓”。心突然沉下来,一如两年前那一夜,沉得喘不过气来。缓缓走到碑前,笑容嫣然,果然是国色天香。 
  “我已经叫弄玉筹备,这个月底,我要你嫁给我。” 
  “你……什么意思?”轻缓地,几分疑惑,几分不信。 
  “我选择你做我的终生伴侣,虽然我曾经很宠水宁,……也的确喜欢过她。她给了我身体,还有生命,尽管她的心不属于我,我仍视她为发妻。但她终究是一个已死的人……你不用太在意?” 
  子微突然笑了。那种了然的,带几分讥讽的笑。“当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啊。”她说,“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情建了这么一座坟山?如今却能在她的墓前向另一个女人宣布婚礼。方立煜,我该说你多情呢?还是该说你绝情?如果不是我深知你方总的为人,还真以为你为我子微费了多少心思。”如今他能如此轻描淡写在她的面前谈论他前一个女人,今后也许会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冷淡地谈论她。这个认识让子微从头冷到脚。 
  说不上什么理由,方立煜只觉得胸口有股怒火在烧,隐忍着不想发作。不急着要她,甚至为她动了结婚的念头;克制着想要她的念头,给她最大限度的自由;带她来看水宁,向她展示自己都不轻易触动的过去……这样的他,异于以前的三十年,连他自己也不太明白,无可否认他的确是费了心机,以爱的名义,做出这样的让步,却仍换来她冷若冰霜的一张脸,怎能不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心生怒气。 
  “方总,您究竟意欲为何?你我都知道你是个无情的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果想要我的身体,尽情拿去就是,不要再做些莫名其妙的行为,什么婚礼,什么墓地,我不想要,也不想见。难不成这也是你的手段之一吗?” 
  冷冷清清的话,犹如往方立煜的心上淋了一桶油,怒火腾一下子冒上几尺高。“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喝道。 
  “那么方总,你可不可以放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下山了?” 
  瞪视好几秒,方立煜不发一言,拨腿转身。 
  走到百米外,子微蓦然回望,那凌于半空的坟冢显得更加孤独、高贵。 
  也许方立煜并不是无情的人,否则哪来如此铺天盖地的华丽坟冢?也许自己在他的心中也占有一丝的空间,也许在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受了他的诱惑,但,无论如何,是绝不能对如此一个霸道的人动心动情的,如果失守,唯一的结果只有这样——华丽却冰冷。 
  从水宁的坟山回来,晚餐后,方立煜叩开姚子微的门。左手一只锦盒,右手一只文件袋。紧抿的嘴角自下山未放松半刻。 
  锦盒内,一只硕大的钻戒,白金的托,粉色的珠光宝气,一条华贵的项链,白金的链,粉色的缀坠。 
  “这是专门定制的婚戒。婚礼本月30日举行,定在半腰饭店。” 
  子微垂首玩弄价值斐然的手饰。定制一个戒指只要几天或者更短的时间,决定的却是人的一生,谁能保证这小小的一个圈能套得住人的心。“好华贵。”她说,“这也是你的筹码之一吗?金钱、婚姻,还有什么是你可以拿来玩弄的?” 
  方立煜的嘴角微搐,他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自由。” 
  “自由?” 
  “你和以太的合同,你想要的自由。” 
  “呵呵……”子微忽然笑起来,“终于亮出底牌了吗?自由,你称这个为自由吗?‘要自由吗?我可以给你为期二十年的卖身契,但你必需嫁给我,和我签一份终身的卖身契。’方总,您是这个意思吗?你凭什么以为我会那么傻得将有期徒刑升级为无期徒刑?” 
  “为什么你总要曲解我的意思!” 
  “曲解?那么所谓有正解又是什么呢?方总,愿听详解。” 
  方立煜的嘴角又微搐,他的怒气已上扬到即将沸腾,他生硬地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要尊重,要自由,我已经竭尽所能。我带你去看水宁,向你展示我不为人知的过去;我可以马上终止这份合同,给你自由;我甚至给你婚姻,给我们将要的身体结合一个法律的形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所谓的自由?”子微嗤之以鼻,“所有的一切你有知会过我吗?带我去看水宁?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去?终止这份合同,难道不是以婚姻为前提?最可笑的就是这所谓的婚姻了,在你看来的那份施舍,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方立煜,从骨子里你还是个独裁者。” 
  “你不要太过份了。”方立煜喝。 
  “过份的是你吧。”子微笑,“所谓的尊重,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强奸。” 
  方立煜强盛的怒气终于爆发,他本就是一个极富侵略性的海盗式的男人,连日来的低下姿态与粉饰的优雅本就完全违背他的天性,每天深夜他总郁闷得想抽疯,他忍了。但如此委屈压抑却换来这个女人日复一日的如此冷漠与嘲讽,凡事都有个极限,日积月累的郁闷终于如火山岩浆般爆发得不可收拾。此刻的他犹如盛怒中的狮子,一心只想撕裂一切,他全身上下无一块肌肉不在颤抖,他大手几挥将那份可恶的合同揉得粉碎,鼻孔里喷出火热的气息,脚步沉重,他一步步欺身而上。 
  “强奸?”他说,表情乖戾危险。 
  看着他不可一世的模样,子微突然轻松起来,她还是喜欢这样的他,那样地热力十足,爆发力十足,就是这样的他才能赢得她的倾心。她甚至愉悦地笑着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吧。想要做婊子,还要立什么牌坊。” 
  方立煜跳了起来,心里又怒又恨,彻底发狂,“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奸。” 
  子微撑出双手推着压向她的胸膛,不由有几丝惊惶,“你做什么?”她承认她有些恶意地想激怒,但为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她厌倦了方立煜那种虚假的谦和,或许她害怕自己终有一天做为他虚假的温柔而心软,一想到这她更加坚定地拒绝起来。 
  但她显然低估了方立煜的行动力,她的推拒对他而言如蚍蜉撼树,方立煜根本一点也不在意,他用力的搂紧她,用饥渴的唇逡巡她粉嫩的面孔,额顶、眉角、眼销,他甚至用舌尖拨动她的眼睫,挑在她的眼帘,吻上她的眼眸,他恶狠狠地仿佛要将她的眼珠吸吮出来,濡湿沿着鼻梁终于压在她的芳唇上。对于这个女人,他爱恨交加,有生之年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女人的想法,他压根看不起她们,这是个男权至尊的社会,女人只是附属品,餐桌上可口的餐品,只有这个女人竟激起他万丈的欲望,从最初的纯粹感观上的欲望,到之后妄图对她精神的占领,她犹如鸦片让他由外而内又由内而外地着迷,他机关算尽费尽心思,只希望能从肉体到灵魂完全占有她。岂知机关算尽到现在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战争唯一的王道便是真枪实弹的肉博,这一次无论如何,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子微再一次成为情欲的俘虏,十次也好,百次也好,面对方立煜的挑逗她似乎永远只有招架的份。狠下心,无论如何,她今天再也不能重蹈覆辙了,当方立煜更用力地抱住她时,子微死命地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他的唇上,他痛得立刻离开她的唇,却没松开她,那份怒火更加的剧烈,不相信地望着她。 
  “你就是那么虚伪做作,明明自己也想要,却仍要假装矜持。你以为这一次我还会放掉你吗?”方立煜力大无穷,他捉住她的皓腕单手扣在她头顶,另一只三下两下如剥洋葱一般扯碎她的上衣,她胸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如想象般盈白如白鸽。 
  “真美”他说,咬牙切齿地搓揉她的肌肤,而后低头深深含住她胸口的玫瑰。 
  一股酥麻从胸前闪电般的到达大脑,子微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 
  方立煜支起上半身,俯视身下的女人,如丝如魅地眯着眼,吐气如兰,灼热的,全身一片红潮,“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他沙哑着喉咙。 
  来自地狱恶魔般的邪恶声音,让子微稍有几丝清醒,从他黑眸的掩映里,她看见衣裳不整的女人,天哪,她怎么可以如此毫无廉耻在这个男人身下动情,她猛然推开方立煜,拉起前襟,滚下床,连滚带爬地逃向房门。 
  “还想逃?”他一把捉住她的脚裸用力一拉,“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他重重压住她,毫不留情地将所有重量放在她背上,用力扯去挂在她臂上的碎而条,一口咬在她的肩。 
  “啊。”子微尖叫了出来。 
  方立煜顺着她的脊柱又吸又咬,直到腰际,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子微的身体如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 
  他撕开她的裙子,火热的大掌抚上她的俏臀,满满一把握,然后沿着股沟慢慢移到两腿间从未人触碰过的处女之地。 
  “不要……”子微夹紧了双腿无助地低喃,全然没有平时的超然与冷静。 
  “不要吗?”他邪恶地笑着,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恶意而缓慢,他要让她害怕,让她恐惧,让她明白他才是一切的主导。他灵动的手掌覆上她女性的中心,以前掌为中心做起圆周运动。 
  一股从来没有的强大的快感直冲头顶,子微又羞又怒,可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地柔软无骨。一件细长地东西插入她的身体,细微的疼痛和异样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在干什么?那东西在她体内开始蠕动,内壁的摩擦引起疼痛和一种说不出来空虚感。 
  方立煜眯着眼,用手指感受子微的柔软与紧窒,掌下微颤的身体显示出这是第一次有人闯入这神密的净地,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的纯洁与美丽,这种自己是第一个占领这切土地的感觉令他无比的自豪,而下身也涨了三分,强烈叫嚣着进攻与强占。他单手结开皮带拉开拉链,慢慢放下腰…… 
  失贞的恐惧与陌生的痛感令子微好难受,直觉地想逃开,而那股欲望却更强烈了,她没办法抗拒自己本能的,只是不断在他的身下颤抖着。 
  钢铁般坚硬的欲望,强悍而势如破竹的刺穿,狭窄的甬道无情地被撑开,撕裂。 
  子微惨叫出声,所有快感顿失,头颈不自主后仰。 
  方立煜略一停顿。 
  子微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随即而来的疼痛和肿胀令她渗出汗来。 
  “别动……”方立煜沙哑地说,“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就听我的,我会地慢慢来。” 
  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子微反讥道,“我认为,我已经受伤了。” 
  “这只是必经的过程,之后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着扯过她的脸吻她。 
  “舒服?还会有比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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