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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缠身-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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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这番话听上去。自然比别的传闻要可信多了。
凌玉凝思一会,问道:“这么说来,那上千个葫芦,原本该在司天昭圣大帝的手里?”
盛怀仁想说的就是这个,他神秘兮兮的点点头。
“知道了。”
凌玉亦是笑笑。
鹰啸山跟衡山司天昭圣大帝之间有扯不清的联系,这一点,无需盛怀仁提醒,凌玉早就知道了。甚至凌玉还可以肯定,鹰啸山地真正职责,并不是做山贼。而是当司天昭圣的看门狗。
换句话说,司徒昭日就是南岳大神的在人间的代理人。是那位大帝的直属门人。而鹰啸山则承担着一件极为要紧的任务。
凌玉将目光头像望天阁后面的香堂,除他之外,不会有人看见,在这香堂上面,有无数信力线来回交织。不可计数的细小信力线从四面八方飞来,全部都延伸到香堂之内。然后再竟有香堂内,汇聚成一根粗壮的犹如柱子般的信力线,再飞向衡山。
如果凌玉没有猜错地话,鹰啸山的真正使命,便是守护这个香堂。因为这香堂乃是南岳大神地命门所在。
这件事情,凌玉曾反复思索过。一直到上鹰啸山之前,他才彻底的想通。
如果天上神佛,每一个都需要人间信徒提供信仰力的话,那这些信仰力便是神佛能量来源,而要消灭神佛。除了击败他们之外,切断信仰来源更不失为一种即快捷又有效的法子。
所以对神佛而言。如何保护信力源不被切断,就成了桩最要紧的事情。
对于司天昭圣大帝来说,这件事情更为麻烦。因为衡山之上,并不是他一尊真神。这数千年来,佛教、道家、儒教已经在南岳衡山中不知盖了多少庙宇供奉。这许多神灵汇聚,难免有个意见不合打将起来,别的神佛只是暂居衡山,在别地地方还有供养,可司天昭圣却不同,他是正儿八经的衡山大神,南岳衡山便是他的供养地,若信力源被切断,他就一举丧失了所有。
正因为此,南岳大神才更紧张自己信仰来源的安全,他非常聪明的做出一个决定,就是将自己的信仰总汇搬出衡山,搬入差之不远,却不会被人注意的鹰啸山上。
全天下人拜南岳衡山,拜司天昭圣大帝,那信仰力最终并不是汇聚在衡山上,反而都集中到鹰啸山的香堂,再通过香堂内的某种法力,汇聚成同一股信力线,把这份信仰之力,完整的传递给司天昭圣大帝。
这方法听起来复杂,却可以避开其他神佛对这份信仰力地觊觎,而且还开辟了鹰啸山跟衡山两大供养地,那司天昭圣大帝的算盘,打地十分精明。
原本凌玉想通这一节后,还不敢完全确定,但上得本寨来,看到这里处处都与南岳大神有所牵连,便十分中信了八分,一直到葫芦兵出现,盛怀仁提醒他的话,这样看来,凌玉所想乃事实,无需再可眼前的情形,就算凌玉猜想的再准也无济于事,那些葫芦兵虎视眈眈,豪侠们因看着托雅图受创而不敢妄自出手。
张洛见凌玉和盛怀仁两位还在嘀咕,不由焦虑万分,跑来嚷道:“这种情势,两位还不拿主意,莫非真要死在这儿?”
盛怀仁颇有些不以为然,淡淡道:“这些葫芦兵手中的宝贝葫芦,乃是神灵传授炼造方法,再经由宁朝数千术士锤炼,不知加了多少灵物奇宝。这只葫芦可吸收天地精华,自行炼化成一葫芦的黑水,这黑水毒性无比,沾着一点就能腐蚀皮肉,破尽血脉,几乎无药可救。这边一千个人有一千只葫芦,若是同时施为,便犹如下一场黑水之雨,我们这些人,又哪有命活下来。”
司徒昭日在老远处便听见这话,更是癫狂大笑:“盛怀仁老儿,你果然有些见识,今夜我原本不想杀你,可事逼人为,我便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儿子的命!”
盛怀仁愕然抬头,深深的凝望了凌玉一眼。他到这时才晓得,司徒昭日的儿子居然出事了。而今夜只有凌玉一个人孤身上山,不是他杀的,又会是谁?
司徒斩的实力在豪侠中有目共睹,应该还在凌玉之上,可竟然斗不过个才成年的少年公子。盛怀仁对凌玉的评价,瞬时又提升了一大截。
司徒昭日在望天阁上摇摆双手,暴喝道:“给我杀杀杀!杀光这些人!”
葫芦兵听到命令,同时举高手中葫芦,凌玉可看到,每一个白衣少年的嘴中,都喃喃着咒语,可见施用这葫芦,也需要用到法术。
每一只葫芦上面,都有符咒图案漂浮出来,而且光芒闪烁中,似乎能够看见其中有黑水凝聚,每只葫芦的嘴上,更有白色异光射出,将豪侠们一个个笼罩其中。
云朝豪侠中的头面人物,已经落到了困兽的地步,那一束束光将人笼罩住,简直就象征着死亡的降临。只消司徒昭日再一声令下,葫芦内的黑水毒汁喷出,这云朝的大半豪侠领袖,就变作了一堆堆枯骨,从此烟消云散。
“天亡我也!”
张洛大呼,却无能为力。
司徒昭日高举拳头,终于下了最后的绝杀:“毒!毒!”
千钧一发之即,始终坐着的盛怀仁终于也发动了,他猛然一掌敲打在桌面,叱道:“财可通神!”
那上千个葫芦兵中,有一半人手持葫芦,敲击底座,口中颂道:“毒!毒!”
准备朝豪侠们发射毒汁。
可另外那一半,竟退出十步开外,口中念念有词:“财可通神!财可通神!”
他们也敲击底座,比同僚们更快射出黑水。
只是这黑水竟不是对着凌玉等人,而是瞄准了葫芦兵同僚。
这场面尤为怪诞,当听从司徒昭日命令的子弟还没射出毒汁时,他们朝夕相处的同伴们,却已经下手,将大股大股的黑水泼到他们的身上。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刚才还气势雄壮的鹰啸山子弟,如今却变成了落入陷阱的野兽,在黑水毒汁里面凄厉大叫,却毫无办法的看着身体被毒汁一点点蚕食,露出森然白骨。
就算有人能反应过来,立刻调转葫芦嘴反击,可也为时已晚,口中念诵:“财可通神”的葫芦兵已经占据先手,只是一次喷射,就干掉了大半毒兵。
剩余的部分,就算相互拼掉,也已经稳操胜券。
今夜最可怕的一次危机,竟在如此奇诞的场景下发生了逆转。这一变化,不止是毫无损伤的豪侠们看的目瞪口呆,就连望天阁上的司徒昭日,也是咬牙切齿,脸色发青。
“叛我!你们敢叛我!”
司徒昭日看着手把手教出来的子弟,一个个倒在黑水毒汁之下,几个弹指的瞬间,就成了一句句枯骨,心中之痛更是难以言述。
这简直不亚于丧子之痛。
芦兵部队是司徒昭日手中一张从未使用过的王牌,那心培养,就算遇到再大危难也不曾派出来过。甚至连许多年前张辅攻打上山,司徒昭日也只是请出妖兽助阵,就没舍得使用这支部队。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要用,却先叛了一半。
司徒昭日心里面的痛苦,犹如洪水滔天。那叛变了的一半葫芦兵还接连不断的喷着毒水,直要将所有忠于鹰啸山的人杀死。
“为什么!”
司徒昭日扒着栏杆,眼珠子仿佛要将盛怀仁瞪死,“为什么?”
毫无疑问,一半葫芦兵的背叛,就是盛怀仁早有安排。
这些豪侠中,只有盛怀仁知道葫芦兵的来历和用途,也正是他喊出那句“财可通神”后,一半人马才会突然叛变。
的确是财可通神。普天之下,除了富可敌国的盛怀仁之外,还有谁能如此大手笔,收买下整整五百个鹰啸山秘密子弟呢?
但司徒昭日还是想不通,他嘶哑着声音问道:“盛怀仁,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你不可能当豪侠领袖的,谁都可能,只你不可以!”
“老朽从没想过做豪侠领袖。”
盛怀仁还是坐着,“今日之事,我不过代人出手。”
“代人出手?”
司徒昭日更是须发俱张,“是谁?是谁?”
盛怀仁一拱手,朗声道:“洪云山洪夫人,早知道你有不轨之心。在十年前便派我打探你鹰啸山虚实,并逐一收买你门下子弟。老朽用了整整十年。终于收买了这五百弟子,总算不辱使命。”
“洪云山!”
司徒昭日凄厉的尖啸起来。
不止是他一个人吃惊,就算是豪侠们也个个心胆俱裂。从没有人知道,盛怀仁竟是洪云山地人。这个盛大掌柜,从来都是豪侠中排行第三大佬,而且在洪云山跟鹰啸山之间。几乎是不偏不倚,是个完全的中间派。
可就是这么精于世故地人,竟蒙骗了司徒昭日数十年,也将所有的豪侠全都蒙在鼓里面。
凌玉的神情也写满了不可思议。
盛怀仁竟然是洪云山的人。这件事情他居然完全不知道,不止是他不知道,恐怕连红仙儿和郑亦都不知道。
今日鹰啸山聚会,豪侠中确实有洪云山的钉子,可那些人,郑亦早就将底抖给凌玉了。
可其中并没有盛怀仁,甚至郑亦最为担心的。就是盛怀仁彻底投靠鹰啸山,所以才让凌玉先行压制住。
可谁能想到呢。盛怀仁才是洪云山洪夫人。安插在此处最大一枚钉子。这是一步暗棋,隐藏着整整数十年地棋子。
凌玉终于佩服起那位从未谋面的洪夫人。虽然早就想过,一个女人当山寨寨主,还能号令七十二连环寨,绝对不是普通人。
但也没想到,竟会厉害成这样。
为鹰啸山的今日。布局整整十年,埋下盛怀仁这粒棋子。并且在悄无声息中,一点点的蚕食鹰啸山的实力。
可怕,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红仙儿若是学到她妈半成本事,也不至于被狼风窝子的人利用了。
盛怀仁的突然出手,令局势骤然大改。
司徒昭日留在本寨中的最后一张王牌,在洪云山十年布局里面土崩瓦解。如今剩下的数百葫芦兵,已经调转枪口,朝着司徒昭日的嫡系手下了。
而本寨之中,除了四大金刚率领地几百普通弟子外。几乎再没有战力,而这一点点实力。还不够让豪侠们塞牙缝的呢。
山下有锦衣卫和大宗师地包围,山上有豪侠们的反目,司徒昭日更痛失爱子,四大金刚残缺不全。
看起来,昔日号称永不可破的鹰啸山,真的已经败了,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凌玉迎着风雪,朝高高在上的司徒昭日望去。那老人在一身玄金袍子中痛苦着,满脸皱纹扭曲,十指都快插入栏杆中。
凌玉看着无比苍老地司徒昭日,心中郁郁:“难道他真的败了?再没反手之力了?”
但很快,凌玉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在鹰啸山,上面站着的人,是豪侠中独一无二的司徒昭日,只要这个人没死,他就不可称败。
更何况……
头去看那香堂,南岳大神的信力线稳定延续着。衡帝,真的会眼睁睁看着门徒去死么?
随着鹅毛大雪落下,寒风呼号凄厉,整个鹰啸山本寨都陷入了白色沉默当中。剩下来的葫芦兵已列成阵,将豪侠跟四大金刚分隔开,如今只需盛怀仁一句话,鹰啸山本寨就会易手了。
司徒昭日的神情,从悲愤交加再慢慢的平静下来,凌玉静静看着,仿佛是在看一出大戏。那戏子一点点地摆脱掉心中的激愤和恼怒,然后留下地,便是张犹如寻常的面孔。
司徒昭日便是最好的戏子,只是冷风周旋几个来回的时间,这老人已经从挫败的痛楚里走了出来,仿佛地上那五百具尸体,仿佛那几百个背叛的亲信和之前死在湘江中的儿子,都只是可以随手丢弃的。
他平静的,就象是张最好的宣纸。
盛怀仁朝着望天阁上拱拱手,是歉意,也是劝诫。
“降?”
司徒昭日看懂了,却笑,“盛怀仁,你骗了老夫十年,但你今日跳出来早了些,太早了些。”
“我亦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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