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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鸯笑眯眯的想,有时候,别人眼中的坏事也可以变好。
至少,有那几根风华绝代的狐尾,才可以更加象一个狐仙么。
恩,人人信奉,天天赠送灵力的狐仙。
感受着自己玉台中,灵力越来越多,这让慕容雪鸯很满意今天的收获。不过,他还要捞最后一票。还是那句话,该捞的时候,一定要捞足。别人不会把好处留到明天。
“上师,我那个方法,实在过于凶险。”
慕容雪鸯坏坏的笑道,“而我刚刚学了这法门,连一品实力都没混上,如果半路死了,那不是坏了上师的大事么,要不然,上师先给我几样仙宝护护身?”
禅矶子早已知道,这妖狐不会轻易放过他,叫苦道:“我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仙宝,所有的宝贝,全都毁在‘击浪锤’之下,如果有法宝,岂有不借你之理。”
不过他一抬目,却又笑道:“妖狐儿,你自己身上,不是也有几件宝贝么?”
慕容雪鸯一拍掌,才想起来,他从怀里掏出冰魄凝神戒和从白头仙人那里夺来的金丝袋给禅矶子看。
对冰魄凝神戒,禅矶子倒是说不出来历,只是说需要再度修炼才可以使用。
只是金丝袋,却让禅矶子笑岔了气:“哈哈哈哈,真是乐死老夫呢,那个家伙,仗着有此袋,号称能够收遍天下群妖,谁知却被你这妖狐儿夺了来。”
慕容雪鸯甩甩那轻飘飘的袋子,这个金丝袋,在他怀里有一阵子,都捂热了,稍微打开看,里面有指甲盖似大小的空格成百上千个,其中上百个有各种光芒闪烁,慕容雪鸯如果稍稍接触这些光芒,便能感觉到一阵阵浓烈的妖气。
禅矶子正色道:“妖狐儿,你运气还算好,那个白头仙人是一个出了名的炼妖师,毁在他手下的妖灵不计其数。那许多妖兽,都被收入了这个炼妖袋里,纵然是高品妖灵,也被封制三识,不见天日,只有在他需要时,才当作法宝射出去。”
“那……”
慕容雪鸯倒抽一口冷气,“这些妖兽,我也能用。”
“可以,可以。”
禅矶子又乐,“你可是捡到宝贝了,这里面装着不少四品甚至五品的妖兽,各个都有自己的绝活,如果使用得当,就算是九品高手见了你,也只有被阴死的份。”
慕容雪鸯大喜。
“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还压制不住高品妖兽,如果肆意使用,反而会被反噬,所以你要切切小心。”
禅矶子还是提醒了一句,给慕容雪鸯的兴奋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仙宝总归是仙宝,有这么一袋子妖兽,等于随身带了一支军队,慕容雪鸯的信心,一下子膨胀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没有满足,因为禅矶子还有最后一样东西,可以被搜刮走。
“上师,我的安全问题,还是没解决呀。”
慕容雪鸯道,“你呆在这里,安全又自在,可怜我却要在一帮高手里打转,还要帮你偷入皇宫,总要给我一点护身的家伙。”
“我……”
“上师,我知道你没有法宝。”
慕容雪鸯一脸我很理解你的样子,但是话锋一转,目光一歪,却投到了老远处,正在地上画圈圈玩的花舞月和破战身上,“那只死狗,不如借我用用,大不了日后再还你么。”
慕容雪鸯肚子里乐的屁颠屁颠,那可是一只四品实力的妖兽,有它当保镖,自己可以在很长时间里都不用愁了。
可愁的却是禅矶子,这老妖仙如今肉在砧板,任人宰割,满脸都是郁闷。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今他的希望,完全都寄托在这小妖狐身上,若没有他的帮忙,恐怕一辈子都得呆在地洞里了。
禅矶子只有认命:“你那个方法,真的可行?我封闭四识,关在这里,最多也只能撑上两年。”
说到正经地方,慕容雪鸯却也不嬉闹了,他站直身体,正色道:“上师,今天你开始雪鸯如此法门,他日我一定有所大成。上师的恩典,雪鸯唯有用此来回报,所以不管多危险,我都要用这方法来试一试。”
直接偷入皇宫,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要进皇宫,却还有别的办法,那就是接近皇帝身边的人。
而慕容雪鸯,此刻正有一条渠道,可以无限的接近皇帝手下最大的官员之一。
这是条险路,也是一条绝佳的捷径。
就在那个曾经属于吏部尚书大公子凌玉的包裹里,一封金子般价值的信笺,正安安稳稳的躺着呢。
谁说慕容雪鸯,就不可以是宰相家的风流少爷呢?
一幕偷梁换柱的好戏,即将拉开序幕。……
又是素月当空,就算人间有再大的战乱,天上的星辰始终还是冷漠的散着光芒,唯有星算师才能从中看出端倪,为上位者指点一二。
东胜是离宣府城不到三十里地的一个小镇子,这里平常都是商人和军士歇脚驻足的地方,听说最早时不过才几个茶肆,可如今也发展成上百户人家的镇子了。只是宣府已经被蛮兵围住,东胜自然也岌岌可危,所以有出路的百姓,早就逃的七七八八,就连东胜镇上唯一的客栈,都没人敢住。
其他人害怕,慕容雪鸯却不怕,客栈老板在逃亡之前,用半钱银子的低价,将整个客栈包给了慕容雪鸯,所以今夜,他可以悠闲的呆在静谧的院子里,朝着天上的银月发呆。
慕容雪鸯如今的身份,可不再是那个十万妖山中的妖狐之首,更不是玉鸯山洞府的主人,而是个不折不扣的贵公子,他的名字,叫做凌玉。
看在凌玉这名字和玉鸯山有几分渊源的份上,慕容雪鸯也暂时隐去了昔日的大名,开始自称是凌家少爷了。连续几日的奔波中,往日的玉鸯仙人仿佛从世界上消失,如今只有一个叫凌玉的纨绔少爷存在。
只有看着天空的月亮时,凌玉才会深刻的感受到,自己依旧是一只银狐。
当然,他拖在身后的纯白色长尾巴,更是不折不扣的证明,就算成了凌玉,他还是那个风流第一才华第一的妖狐之首。
凌玉正慵懒的躺在一张软榻上,蓬松的长狐尾洒在身子一侧,毫不顾忌的露了出来,在月光下,竟然能熠熠放出银色光辉。
凌玉学了禅矶子的修炼方法后,果然大有效果,别的妖狐升一品,要花上几十年时间吸取灵气,还要看机缘巧合,可谓难上青天,可凌玉才花了短短两天时间,就已经成功升到一品实力,虽然与他从前的七品还相差甚远,可是看到自己美妙的狐尾又出现了一条,凌玉的心情不由大好。
他如玉的面孔,都微笑起来。
花舞月小心翼翼的端着温热的酒走过来,见凌玉衣角外露出的银狐尾,不由笑道:“公子,你这尾巴要是被人看到,可会吓死人呢。别人不把你当作妖狐,也要以为你是蛮族。”
“蛮族再妖化个千年,也长不出我这样的长尾。”
凌玉嗤之以鼻,不过想到自己确实要在云朝行走,拖着尾巴确实不方便,撇嘴道,“要到二品时,才能把尾巴收起来,现在留着就留着,反正袍子长,外人也看不清楚。”
花舞月知道公子最珍稀自己的狐尾,逗趣两句也不多说,帮凌玉将温好的美酒洒在杯中,在用三根玉葱似的手指,拈着酒杯,送到凌玉嘴边。
正这时,忽然天边上传来隆隆巨响,竟然比打雷还要惊骇。花舞月心神一震,手抖了下,将半杯酒洒出。
幸亏凌玉手快,手指一点,快洒到胸口的酒已经变作水滴似的浮在空中,再轻轻一勾手指,那半杯酒便又落回了凌玉的嘴里。
花舞月还是吓的脸色苍白,将酒杯放边上后,一头埋进凌玉胸前:“公子,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凌玉温柔的抚着花舞月的黑发,淡淡道:“怕是宣府城被蛮军攻破了。”
“啊!”
花舞月捂着嘴,担心道:“破城……会死很多人么?”
“蛮族兵过,向来寸草不留。如果不抵抗,任由他们抢或许还好点,象宣府这样顽抗了两天再破城,怕是要屠城了。”
凌玉细细梳着尾巴上的毛,“少说也要死上几万人,剩下的,会被蛮族抓回去当奴隶。”
“好残忍。”
花舞月蹙眉,眼泪都要落下来。
凌玉却并不动容:“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当初云朝人杀蛮族杀妖兽的时候,也没有手软过,云朝历史上几次对十万妖山的征讨,每次都放火烧山,被屠杀的妖兽数以十万计,那时候,他们却也没觉着残忍。”
花舞月轻轻摇头,她刚到这个世间不久,自然没有凌玉那么洞悉世事。
凌玉所担心的,却是另外的一桩:“宣府城破了,云朝边疆三卫犄角之势已破,蛮族大军一定会长驱直入,我们马上要去的同州,显得岌岌可危了,到时候兵荒马乱,我们行走还真是不太方便。”
其实宣府城破,又何止同州危急呢。云朝与蛮族和十万妖山交界处,号称边疆三卫,分别是突前的宣府城,居中的同州和侧翼的蓟州。宣府已破,另两卫已经危急万分,如果三卫都被攻破,那么蛮族军队就能够直捣云朝都城,酿成参天大祸。
此刻的凌玉,当然不晓得这些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但很快他就会意识到,原来世事无常,今天他觉得不在意的,明天就是重中之重。
花舞月看凌玉凝思,知道公子是在担忧前路渺渺,虽然凌玉曾经是十万妖山中的佼佼者,可现在毕竟是在人族之中,一切都从头开始。
花舞月心思灵巧,故意宽慰道:“公子无需担心,以你两天就升一品的速度,已经是妖灵中绝无仅有。就算是遇到蛮兵,有公子在,也一定能对付。”
“我能升一品,还不是有舞儿么?”
凌玉自己洒了杯酒,此时虽然看不见花舞月和自己之间的信力线,不过却能感觉到,玉台中的灵力有条不紊的增长着,这都是花舞月的信仰之力。
花舞月倚在凌玉的胸前,看公子悠悠然喝酒,忽然想到了玉鸯山时,自己也常梦想能够这么近的看公子喝酒,便说:“不知道玉鸯山上,三个姐姐怎么样了。”
话才说出口,花舞月便悔之晚矣,公子好容易才接受凌玉这个身份,自己怎么又提到玉鸯山去了。
幸亏凌玉并没有动容,只是挥手道:“以后别叫我公子,要叫我少爷。这趟云朝之行,我再不是慕容雪鸯,而是凌玉。既然是凌家的大少爷,那也要装的象才行。”
花舞月看凌玉说的正经,便起身,朝着凌玉欠欠身,一副小婢子的可怜模样:“是的,少爷,奴婢遵命。”
凌玉被逗的哈哈大笑,这几日,主仆两个更是亲昵,而更让凌玉吃惊的是,花舞月的容貌,居然是日日在变化的。问后才知道,原来奇蔓舞月花与别的妖兽不同,成人形后还有个蜕变的过程,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够蜕变成真正的美女。
难怪凌玉见花舞月第一眼时,觉得她姿色平平,原来还没有蜕变完成。这两日,花舞月倒是越发显得动人起来,凌玉每晚都搂着花舞月在一张床上,但两人却还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花舞月又问了个左思右想都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少爷,其实你现在已经得了仙人的仙术,大可以躲到安全的地方修炼,等恢复了四品,立刻回玉鸯山见三位姐姐。又何苦兵荒马乱的,还要替那个仙人去冒险呢?”
凌玉笑道:“舞儿,在你眼里,少爷我是什么样的人?”
花舞月低头羞道:“舞儿不管少爷是什么人,只晓得这一生都要跟着少爷。”
凌玉笑的极媚,伸手在花舞月脸上摸了一把,又收回去闻闻指尖的香味,真是将那些纨绔少爷样子,学了个九成九。但放下手时,他却又象是变成了另一个人:“少爷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妖狐的眼里,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自己人和敌人。自己人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