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倒是快说!”苏二忍耐不住岳氏的绕弯子。
“你别急,听我说,孩子是一定要生下来的,先看是男孩还是女孩。”岳氏道,苏二喊道“要是男孩,那狐媚子还不骑到我头上?”
岳氏不耐烦道“你听我说完。”
苏二闭了嘴,岳氏才肯继续说下去,“孩子一定要是生下来,你不仅不能去害这孩子,还要保下来,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你,到时候你有口说不清!保住孩子你捞了个贤惠之名有何不好?”
“可是孩子就是依靠,外一她不同意我抱来养,谌二爷会帮那个狐媚子抢孩子,到时候我就什么都没了。”
岳氏摇摇头,笑了一下“谁说孩子生下来救能活的久?早夭不是常事?既然你现在保住了这个孩子,以后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谁还会想到你?等到时候大家都相信了你,孩子就是死了也与你无关。”
苏二眼睛一亮,心中希望重新燃起,道“那到时要怎么做?”
岳氏轻轻把嘴靠向苏二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着,嘴巴一张一合,说完,苏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狠毒而邪恶。
岳氏笑着看了苏二一样,两人似乎很有默契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便离开了。
笙湘在太君抱厦内陪太君下棋,太君似乎是老了,头脑也不如年轻时那般灵光,连输了好几局。
“真是老了。”太君叹道,笙湘边给太君捏着肩膀边道“祖母才不老呢。”
一个男声爽朗的传来“母亲怎么就老了,在儿子心中母亲一直年轻。”
二老爷走进抱厦,跪在地上道“儿子见过母亲。”笙湘一看便知是二老爷,赶紧起身,站到一旁低下头。
“快起来,过来跟老身说说话。”太君伸出手,一旁的笙湘曲膝道“见过二叔。”
二老爷打量着笙湘,“状元的妹妹果然不同凡响。”
笙湘笑着道“谢二叔夸奖。”笙湘知道自己是沾了笙箫的光。
“这可是老身最宝贝的媳妇儿呢。”太君满意的看着笙湘,然后母子便聊了起来。
笙湘站在这里显得没趣,便道“孙媳去看看四妹。”
太君挥手道“去吧,看你在这儿也闷的慌。”笙湘冲二老爷点点头便下去了。
笙湘走到谌晴的房间却不见谌晴,只得自己随便走走。
走到小花园的四角亭,便看见谌晴与一男子的身影,那男子英气十足,气质潇洒,谌晴在一旁显得温婉可人,不像平时那般没规矩,脸蛋上还带着两抹绯红,十分可爱。
笙湘笑了笑,不知这是谌太太哪里找来的世家子弟,竟把顽皮的小姑迷得如此。
刚要转身离开,不打扰好事,便被叫住,“嫂子。”谌晴跑了过来,拉笙湘去那四角亭中。
“这是我三嫂。三嫂,这位是江白年,江公子。是二叔的弟子,到京城来赶考。”笙湘打量江白年,虽气质佳,但从穿着可见是个穷书生,心中叹惋。
笙湘笑着点了点头,“见过江公子,我们家的姑奶奶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笙湘和江白年都忍不住扑哧一声,谌晴显得有些窘迫,拉住笙湘的衣袖撒娇道“三嫂。”
笙湘道“可不取笑你了。你们先聊,我还要处理房内之事,先走一步。”笑笑便离开。
笙湘回头望,远远的看着两人真是良配,可是若是追究起来,光是门第就是最大的障碍。
笙湘忽然想到谌晴提过的心上人,心中影子与江白年形象相重合,原来谌晴早已定情,只是这婚事怕是成不了,只怕谌晴以后要受煎熬之苦。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有情人不眷属。
公主府,阳宁怀抱着安福郡主,逗弄着这女儿,说实话阳宁真想一举得男,这样笙箫就会被她栓在身边,毕竟老是用公主的身份留住他不是长久之计。可是偏偏不争气生了个女儿,自然对这个无辜的孩子心存怨言,但挡不住母女情深,血肉相连,还是控制不住去疼她。
笙箫走进内室,到公主面前,接过安福郡主,“爹回来了?福儿有没有想爹爹?”一脸慈父的表情,阳宁脸上也挂着微笑,笙箫抱着安福走向床边,阳宁立刻没了笑脸。
自从安福出生,笙箫满眼的都是安福,完全忽略了阳宁。
阳宁喊道“来人!带安福去休息!”
笙箫制止“安福还精神的很,让她再玩一会儿,公主若是累了我陪安福玩。”阳宁的脸色更差,笙箫没有注意道,继续说着“小孩子睡太多也不好。”
阳宁上前一把夺过安福,“奶娘,带下去!”安福被阳宁太过用力而弄哭,奶娘赶紧把这个惹祸的小祖宗带走。
笙箫质问道“你为何如此做,那是你女儿,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对我发火就是了,何必为难孩子?”
阳宁冷笑道“你全部的关心都给了安福,难道还不是她的错?你何时关心过我做了什么衣裳,戴了什么首饰?”
笙箫无可奈何,拂袖而去,“不可理喻。”
阳宁哼道“有本事你别回来。”
笙箫一人独坐书房之中,越想刚才的事越是生气,一个母亲怎么可以嫉妒自己的丈夫爱自己的女儿?真是偏激。
心中烦的很,笙箫起身便出了公主府。
阳宁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但里面却没有人影,便吩咐“去看看,驸马是不是睡着了,给盖着衣服,别冻坏。”
婆子道“公主何不亲自去?顺便接驸马回房?夫妻和睦最重要。”要还没有说清便被公主的眼神吓得噎了回去。
堂堂公主怎么能低声下气去求人?阳宁一贯保持着骄傲,自然不许下人如此说。
“还不快去。”
婆子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婆子跑回卧室,道“回公主,驸马出去了。”
阳宁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去了哪?”
婆子一脸茫然“没有骑马也没有带人,所以老奴也不知。”阳宁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顾笙箫,你会后悔的。”
笙箫一人游荡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到了醉仙馆的门口,便走了进去。
“驸马爷是有什么烦恼么?”宛玉问道,笙箫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宛玉劝解“或许是公主太过在乎你。”
笙箫摇着头,喝着闷酒,道“要是她有你一般善解人意就好了。”
逼婚
谌府每天必到的访客就是陵王世子,每天陵王世子必做的事情便是接触谌晴。
但谌晴却一心只看得见江白年。而他们三个就像食物链,你追我,我追你。
谌太太十分看好陵王世子的家世,人品看着还不错,具体了解时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便觉得好了。而笙湘却说这陵王世子也不是什么拔尖的人儿,反而品行有些恶劣,常常欺负老弱病残,但家世一条便被谌太太肯定,连笙湘也不好说什么,亲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再不愿意也得从命。
可是这四小姐偏偏不是认命的主儿。
“嫁给世子有什么不好?”谌太太问道,谌晴道“女儿就是不喜欢,不喜欢怎么成亲?”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要是每个男女都是先产生感情后成亲岂不是天下大乱?那样的在外面都会被叫做淫妇。”谌太太苦口婆心解释道,谌晴却始终没有听进去,还是一味道“女儿不嫁,女儿心中已有心上人。”
谌太太惊讶道“谁?哪家的公子?”谌晴道“是江白年,女儿与江公子早在女儿去南方时便中下情根,如今更是两情相悦,非他不嫁。”
谌太太拍着桌子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跟你三哥一样?在亲事上屡次顶撞我?好歹你三嫂是侯门贵女,那江白年是个什么?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就是中的举也未必能走多远!非他不嫁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姑娘家的像什么话?”
“反正女儿不嫁!”说完,谌晴便跑了出去。
谌太太揉着太阳穴,气得一个劲儿道“造孽啊造孽!”
“你们听说了么?四小姐拒婚。”一个丫鬟问道,“这你才知道啊,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这回太太脸上可没光了。”
江白年在花园处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停下脚步,想了想便直接去了谌晴的房里。
“白年,你怎么来了?”谌晴顶着个核桃眼,看着江白年。
江白年心疼道“何必要顶撞你母亲?”谌晴道“我今生非你不嫁。”江白年将谌晴抱在怀里,眉头紧皱,似乎再想什么对策。
谌晴问“你愿意娶我么?江白年答“我愿意娶你做娘子。”
谌晴环住江白年的腰身更紧,江白年将谌晴松开,低下头轻吻谌晴的唇,谌晴自然是没有经历过,青涩而紧张,江白年舌头灵活的深入谌晴的口中,灵巧的带动谌晴。
谌晴跟着江白年而舌尖而心潮澎湃。
慢慢的大脑一片空白,江白年将谌晴慢慢推到卧室,然后将谌晴一把抱起,谌晴脸微红,只是抱紧江白年。
江白年缓缓将谌晴放在床上,俯身吻着谌晴,吻一点点落在谌晴的额头,脸颊,,江白年轻轻的舔着谌晴的耳唇,谌晴不经意发出呜咽声,江白年似乎被这娇媚之声所刺激,便更加轻咬谌晴的耳唇,然后慢慢下移,到白皙的脖颈,江白年吻着,谌晴忽然问道“你要干什么?”
江白年没有停下动作,在谌晴耳边轻轻吹着风,轻声道“若你是我的人,你我提前圆房,你母亲就再没有理由阻止我们成亲了。”
谌晴脑中已经来不及思考,便被江白年带入了从未体验过的境界。
谌晴的衣物慢慢被江白年褪下,两颊处红得娇媚动人,更显可爱,嘴里是不是细碎的吐出娇吟声。她只觉得浑身灼热,像是要被点燃般难忍,□被江白年的灼热硬物所抵,上身由江白年轻抚,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以及大脑。
江白年用力一挺,谌晴轻吟一声, 便被带入那神秘的境界。
室内春光乍泄,只闻的见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
江白年怀抱着谌晴,谌晴只感觉得到□疼痛,两条腿似乎不是自己的,脸上两抹绯红,用被子盖住床上的处子红。
“你会娶我么?”谌晴问道,江白年道“一定会,明天我们就去找你母亲,求她让我们成亲。”
谌晴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江白年抚摸着谌晴的发丝,心中的弦松了不少,一切成败就看明天了。
次日笙湘去给谌太太请安,只见谌太太眼眶发黑,似乎没有休息好,便问道“母亲可有烦心之事?”
谌太太道“晴儿这丫头丝毫不让我省心,偏偏不愿与陵王世子订亲。”笙湘已知为何如此,但还是问道“难道妹妹有更好的人选么?”
谌太太无奈道“还不是你二叔带回来的那个书生,一副穷酸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笙湘心中叹道,只怕晴儿要因此事伤心了,谌太太不会那么容易妥协。
说曹操曹操便到,谌晴与江白年走进正堂,“给母亲请安。”“见过谌太太。”
笙湘只觉得两个人一同来肯定是摊牌,又怕二人捅了什么篓子,赶紧道“妹妹过来坐。”
谌晴一动不动,谌太太问道“你们两个为何一同来了?”
谌晴道“母亲成全我们吧。”说完两人便一同跪下。江白年牵住谌晴的手,似乎要给谌晴力量。
笙湘却只觉得两人愚蠢,这面气没消,还敢来火上浇油。
“你们,你们。”谌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二人。
江白年道“谌太太,我与晴儿已经圆房,晴儿也已经是我的人,所以还请太阿提成全。”听完这话,笙湘也睁大了眼,想不到二人于此大胆,这样的事情也敢办出来,恐怕是被逼急了,可是谌晴以后该如何做人?
谌太太一手把住椅子,一边指着地上跪着的二人。“生米煮成熟饭是么?我偏不准!晴儿你真让母亲寒心,这些年白教你了,也白疼你了。”谌太太身体有些抽搐,谌晴要起身,江白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