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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情墨轻轻靠在窗边看街上人来人往,怎会有这么多人路过,却每一个都不是他,还有自己为何如此期待他呢?
林情墨收拾着东西,“幸好那男子没来,真够无赖的还耽误小姐这么久的时间,老爷和夫人怕是要急了。”
林情墨没有说话,因为她心中有些失望,为何他没有来。
忽然门口传来一句“你说谁是无赖?本公子。”
林情墨转过身,开心的笑了,“你来了?”
“本公子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跟本公子去鸳鸯楼,你请客!”
鸳鸯楼,谌晏坐在离窗最近的地方,一双桃花眼若有若无的看着林情墨,林情墨有些脸红,谌晏心中一笑,这小姐虽与自己见过的京都小姐一般,但却着实可爱许多。
“今日看你们在收拾东西可是要离开宁州?”谌晏问道,那丫鬟抢先道“我们小姐要回京,不过是路过宁州而已。”带着京都人惯有的骄傲。
谌晏一拍手“好啊,正好同路,你们两个上路是危险点。”丫鬟无奈,林情墨却有些兴奋。
一路回京谌晏十分照顾林情墨,导致林情墨对谌晏的崇拜更深,却不知谌晏对谁都一样。
“公子该怎么称呼?”
“叫我谌日安吧。”
“安哥哥好。”
谌晏把林情墨送回府里,才知林情墨是京城一个六品文官的女儿,虽是小家碧玉,但十分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请问以后要如何找你?”林情墨问道,“有缘自会相见。”谌晏又恢复自己玩世不恭的模样。
“晏儿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笙湘问道,“娘亲是嫌弃儿子了么?”谌晏讨好似的说,笙湘笑道“这么大还这般没有正型。”
“二哥真是不害臊。”一旁的宝儿姐道,“你再说我明天不带你去看灯会!”
宝儿姐立马投降,“二哥哥对宝儿最好了,宝儿知道,哥哥不会这般狠心。”谌晏一副不吃这套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笙湘看着这两个孩子也感到了莫大的幸福。
京都的灯会是最吸引人的地方,作为政治经济的中心,这灯会自然不会太简单,有猜灯谜放花灯,还可以结识心仪的女子。
宝儿梳着两个髻,一蹦一跳的跟在谌晏身边,便吃着点心,便道“大哥真是,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妹妹。”
谌晏潇洒的打开扇子刚要说什么便看见了林情墨的身影,上前几步“林小姐。”
林情墨一身青色纱衣十分秀丽,见谌晏更是开心“晏哥哥。”
宝儿看着林情墨便猜出了三分,定是被自己的二哥迷住了,这小姐还长的不错,便道“晏哥哥,她是谁?”
谌晏起初一怔,但马上反应过来怎会不知宝儿的意思,“在宁州巧遇的朋友。”宠溺的摸了摸宝儿的头,林情墨见宝儿也叫谌晏晏哥哥,心里凉了一大截。
“这位是?”林情墨紧张的问道,宝儿抢答“我是他宝妹妹,可你是他朋友,可不是他林妹妹。”
林情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道“不打扰二位了。”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失望与悲伤,谌晏来不及叫住林情墨,看她的样子心中也有些酸,宝儿看着谌晏“二哥你不喜欢她是吧?我只不过是帮你除了一个桃花,免得你像大哥一般。”
喜欢两个字打在谌晏心上,谌晏赶紧往前追林情墨,宝儿一看,自己惹了祸,看来二哥对这女子真是有情的,不然怎么不想讨厌其他女子那样讨厌这林小姐,赶紧追了上去。
无奈等会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只好作罢。
谌晏一声不吭,自己怎么没有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林情墨呢,真是后知后觉。
宝儿站在一旁十分自责,捏着手指道“二哥哥,为了补偿你,宝儿陪你去放花灯吧。”
谌晏无奈,以后再跟这林情墨解释吧。
两人便朝河边走去,宝儿蹦蹦跳跳的拿来两只花灯,“你一只,我一只。”然后把好看的那只留给自己。
谌晏心不在焉,脑子里全部是林情墨。
忽然宝儿“啊”的一声,“怎么了?”谌晏焦急的问道,宝儿指着河对面,“林小姐。”
谌晏一看,可不就是林情墨,赶紧朝那边走去,宝儿跟上谌晏的脚步,一路十分呱噪,可是谌晏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情墨。”谌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唤她,只是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林情墨一看谌晏,转头就走,不料被宝儿先抓住了手,“有什么事么,谌公子?”
宝儿道“林姐姐,其实我是他亲妹妹,刚才不过是一个玩笑。”
这次轮到林情墨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宝儿用力一推,便把情墨推到了谌晏怀里“怎么哭了?”
林情墨一偏头,宝儿在后面喊道“还是叫晏哥哥吧!”林情墨害羞一笑道“晏哥哥。”
谌府的正堂里,笙湘坐在上座,下面坐着宝儿和谌晏,还有林情墨,笙湘不是不同意自己的孩子有心上人,可是一个个都瞒着她,她这个母亲也太失败了,毕竟林情墨只是一个小官员的女儿。
谌晏与林情墨已交往一年,想想也该让母亲看看,虽然不合规矩,但是谌晏还是会怕母亲不满意林情墨。
“林小姐是何时与晏儿相识?”笙湘问道,谌晏道“母亲不是知道了?儿子讲过啊。”
笙湘看谌晏那焦急的神情心里便来气,还不是怕这姑娘看上他的身份,才与他交往,这儿子真是不争气。
看着母亲脸色不好,谌晏不在顶撞,只是静静听着,林情墨道“回夫人的话,是在宁州,晏哥哥帮我找回了钱袋。”
笙湘想了想,这恐怕不是故意的,这姑娘看上去也不错,没有一点小家子气,只是这身份真是有些门不当户不对。
笙湘开门见山“姑娘知道我们谌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吧?”
林情墨微微一抖,还是嫌弃了她的身份,“是国舅府。”笙湘笑着道“而姑娘只是六品文官的女儿,姑娘可知道门当户对?”
谌晏知道母亲什么意思,“娘亲,你何必这样?”口气有些顶撞,宝儿赶紧出来圆场“娘亲,林姐姐很好的。”
笙湘严肃道“轮到你们俩说话了么?想领家法么?”笙湘一直只是说,从未给孩子们过家法,就是谌曦罚了笙湘都会求情,如今说出这话,谌晏宝儿不得不闭嘴。
谌晏一脸担心的看着林情墨,只见林情墨咬了咬嘴唇,上前跪着道“求夫人成全,就算让情墨做妾,只留在晏哥哥身边也好。“
林情墨做出这个举动是经过了很大的心理斗争,像她这种保守经过礼教教化的女子做出这个举动实在太出格了,只不过她不想与谌晏分开。
谌晏也去跪下“娘亲,儿子想娶情墨为正妻。”
笙湘道“你们俩都起来吧,我话还没说完。”两人相视一同站起身,笙湘继续道“不过我不在乎什么门第,只要你进门以后守谌家的规矩,孝敬我们二老就好。”想当年笙湘和谌曦也丝毫不般配,现在还不是幸福的生活,笙湘向来不在乎这个。
谌晏一听开心道“谢母亲成全。”
两年后,笙湘怀里抱着两个粉嫩的肉团,笑着道“夫君,你看,我们都有孙儿了呢。”
一个是弘哥儿的女儿,一个是晏哥儿的儿子,谌曦接过孙女,“真是,人不能不服老,现在来宝儿都要出嫁了呢。”
笙湘笑着道“只求宝儿以后能做个孝顺媳妇,别把婆家闹翻了天。”
“我们的宝贝女儿也不能任人欺负。”谌曦道,笙湘笑着“你就是护着宝儿。”
“因为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谌曦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笙湘不自觉的笑了“我们两个如今也老了,也该少操些心了,这一辈子为长辈操心,为儿女操心,从未给自己活着。”
谌曦轻轻在笙湘额头一吻“以后我们安心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二.笙箫宛玉篇
宁州民风朴实风景秀丽,是游玩的好去处,况且谌曦曾在这里为过官,阳宁公主夫妇便更放心的来到此处。
一艘精致的小船上,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道“船家,可知宁州最有名的酒馆是哪?”
那船家很是热心,道“你们一看便不是宁州人,当然是鸳鸯楼,那里不仅名扬在外,还有一个美人顾老板。”
阳宁笑着道“倒是与夫君为本家。”阳宁与以前相比少了许多锋利,多了很多温柔,这些年夫妻二人也过的十分美满。
“那一会儿便去那里吧。”
阳宁看着这宁州的美景,十分享受,这大概是第一次与顾笙箫单独出来吧。
鸳鸯楼美名远扬,香飘万里,慕名而来的人不在少数,顾笙箫和阳宁来到鸳鸯楼,要了一间单独的上房,房间里装饰淡雅,颇有诗画的味道。
小二讨好的上前道“两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就来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吧。”阳宁笑着道,小二看二人举止文雅高贵,定不是一般的人。
“好嘞。您二位坐的这可是能看见宁州美景的地方,客官好好欣赏。”说完便利索的走了出去。
笙箫慢慢走到窗前,只听阳宁道“不怪官员都想来宁州,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美景怡人,怪不得谌曦会提到这里,不虚此行。”话音刚落,笙箫的身子僵硬了起来,远处湖上有一女子身影,那身影与笙箫这些年一直牵挂的那个人完全重合,笙箫控制不住想看她的脸,多年一直想再见一面,如今却不敢相信她在眼前。
阳宁慢慢走到笙箫身边,发现笙箫的不对,“驸马是怎么了?”
笙箫勉强笑了下,“没事,只是似乎看到了故人。”阳宁道“这里哪会有什么故人,驸马怕是眼花了。来,尝尝这酒,味道真的不错。”
笙箫被阳宁拉倒桌边,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那酒香十分熟悉,让笙箫的回忆一下抽回从前,醉仙馆的日子,这酒和那酒味道如此相似,可那酒却只有她会酿制,只不过这酒中似乎少了一种味道。
笙箫赶紧回到窗前,只见湖上已没有那人的身影,仔细寻找,只见这人已上了岸,还走进了鸳鸯楼。
笙箫不顾阳宁,直接跑出门外,站在楼梯上,看着小二把账簿递给那个熟悉的人。
笙箫向下走,“宛玉?”
那女子一听忽然抬起头,那一瞬间笙箫便恍然大悟,只是像而已,很像。
“公子,你怎会知我姐姐的闺名?”那女子问道,“她是你姐姐?只是觉得你们像罢了。”
“这本就是我姐姐的酒楼,如今姐姐与姐夫云游去了,想必以后都不会回来。公子是姐姐的故人吧?”
“故人而已没什么,只是见到你时很惊讶。”话音刚落,便听阳宁在里面道“驸马,你怎么出去了?”
那女子一听驸马二字,便问道“你可是顾笙箫?”
顾笙箫看着那女子微微点头,那女子继续道“本是有缘无分之人,何必还要挂念,要懂得珍惜眼前,这是姐姐说过的话。”
笙箫怔住,复尔微笑,转身走进屋子,“只是出去看看。”
顾笙箫懂得宛玉的话,更知道,与宛玉只是一种遗憾与一丝愧疚罢了。
缘分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东西,宛玉懂得,顾笙箫也懂得,既然有缘无分便不必强求,珍惜眼前才是最好的选择。
三.影月篇
宁州有一美人,名月娥,宁州知州之女,自小与父亲的徒弟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月娥慢点跑。”书生在后面追赶,月娥一边跑着一边道“生哥哥来追我啊。”
只见一女子在花丛中翩翩飞舞,一男子在后面费力追赶,年少的爱情就是这样没有丝毫杂念。
“陈生,今年你要进京赶考,当老师的也没什么好祝福的,你和月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赶考前把婚事办了吧。”
“我与月娥年纪还小,还是等取得功名再说吧。以免委屈了月娥。”知州点了点头,道“也好。”
陈生上京赶考,只留月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