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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冲很奇怪,看着三人走远了,招手叫过店老板,“这三人为何很怕我的样子。”店老板嘿嘿一笑,并不回答左冲的问题,却先问道:“您老是从哪来,到哪去啊。”左冲知道店老板话里有话,照实回答道:“我是过路之人,准备要到五峰派去。”店老板一听,肃然起敬,说道:“啊,原来您是五峰派的大人啊,那我就可以和你说了,我们这个山叫一节山,最高的山峰在十里之外,叫一节峰,这一片都是胡大爷的管辖。那一家三口,就是把您老当成胡大爷的人了。”
“一节峰?胡大?难道说,这就是里就是一节峰土匪?”左冲一下子想起了左五一帮少年父亲的残死,不正是死在一节峰土匪的手中么。
“嘘!”店老板连忙拉住左冲,“您老小点声。”左冲又问了问了些细节,知道这一节峰有土匪头目四人,胡大、苟二、刁三和黑四,底下有小喽罗二百多人,平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左冲问清了一节峰的方向,告辞了店老板,奔一节峰而去。既然来到了一节峰,他到要看看,这一节峰的土匪到底如何难缠。
一节峰上,大堂之上,正北面摆着四张太师椅,三张太师椅上坐着人,最右边的一张空着,正中坐着一个光头大汉,一脸横肉、身材高大,旁边坐着一个高挑汉子,脸颊削平,眼神阴沉,最旁边坐着一个矮胖汉子,一张大脸白白胖胖,五官都挤到了一块,这三人正是臭名昭著的一节峰土匪四位头目中的三人,胡大、苟二和黑四。
就听胡大道:“奶奶的,老三又跑哪去了?”
苟二嘿嘿一笑,发出尖酸的声音,说道:“大哥,老三好的那一口你还不知道吗?三天不见个娘们就耐不住,这肯定又是下山糟蹋哪家闺女去了。“
胡大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黑四道:“三哥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胡大道:“出什么事,方圆几十里谁敢招惹我们,就算是左家庄左万声这个老狐狸现在也是老老实实呆着,再说了,老三好歹也是一个武者,一般人谁能伤得了他。”
苟二点了点头“估计老三肯定是怕大哥说他私自下山,顺手在路上干上一票再回来。”
一节山外几里处的密林中,有两个人正坐在地上。其中一人说道:“三爷,昨天那小娘们还真够味,要不是她宁死不从,被三爷一刀跺了,把她架回山上,可以多玩两天。”
被称作三爷的人回答道:“我刁三从不吃回头草,杀了再找新的。”这人正是一节峰土匪三头目刁三,只见刁三身材匀称,面容白晰,竟是一个美男子,只不过眼神闪烁,眯中带色,一副活脱脱色中饿鬼的模样。
第一个说话的人是山上一个喽罗,这喽罗接着说道:“只是日头已上三竿了,我们现在还不回去,大爷一定又发怒了。”
刁三道:“你懂什么,这就是我在这儿坐着的原因,一会儿顺手牵个肥羊回山,大哥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小喽罗道:“可是,我们在这儿等了半天了,连个鬼也没见着,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刁三道:“稍安勿躁,再等等……快看,大路上有人来了,持家伙,准备动手。“林中刁三和小喽罗亮出钢刀准备就绪。
这时,左冲正走在前往一节峰的路上。向远处看去,左冲感觉有些不对劲。
第18章 纳投名状
,那木车的样子很像是大丫一家人的车子,因为离得很远,左冲看不清楚。快走了几步,左冲怒目圆睁,终于看清了让他悲愤的一幕,车子后面,竟然躺着三具尸体,大丫的父亲双目圆睁,身上被捅了三刀,血液已经凝固,大丫的母亲衣衫不整,裤子也被撕碎,显然临死之前受到污辱,就连大丫,什么事都不懂的孩子,也被杀死,躺在血泊中,大丫的手中依旧拿着青草编成的蚂蚱,只不过青青的草已被染成红色。
“大丫。“左冲被眼的情景骇得呆了半晌,才冲上前去,抱起孩子,发现孩子已经死去多时,再一一查看两个大人,身体也已冰凉。“是谁?是谁?一家三口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剥夺,一个连年幼无知的孩子都不放过,一个强奸妇女的禽兽,难道又是一节峰的土匪。”左冲胸中在怒吼,心中在流血,默默地将三人的尸体放在木车上,点上一把火,将三人葬在一处。左冲看着大火将三人烧成灰,耳边又响起那奶声奶气的话语“大丫。”
“大丫,你一路走好,我这就去为你报仇。”
左冲一路狂奔,沿着大路一路跑下去,虽然大丫一家三口素不相识,但刚才明明还在一起,下一刻就阴阳两隔,这种触动甚至比左五所说自己的父母被害还要大。左冲一路冲去,终于在前边路上不远处,看见两个黑影,左冲再向前跑了一段距离,才稍稍看清,前边两人,其中一人正骑在大丫家的骡子上。“凶手应该就这两人。”左冲穿身进了树林,沿近路赶在两人前面。
骑在骡子上的正是刁三,小喽罗正跟在骡子旁走着。小喽罗抬起头,对着刁三说道:“三爷,这一家子真是够穷的,一共才这么几两银子。”刁三道:“那个小媳妇够辣,真是可惜了,自己撞在刀尖上死了,要不然,嘿嘿。”两人正说话间,突然见前面树林中窜出一个汉子,身穿一个土布褂子,脚穿麻鞋,穿着打扮像个十足农民,背后竟也像模像样背着一把刀。这个汉子拦住去路,指着刁三道:“咳,你,为什么骑着我家的骡子?”刁三差点没乐得从骡子上掉下来“你家的骡子?那个小媳妇是你什么人啊?”“原来那三人是你杀的。”刁三在骡子上不以为然地说道:“是我杀的,你怎么样?”
拦路之人正是左冲,左冲出于稳妥,先问骡子的事,没想到刁三不打自招,承认了杀人之事。既然找到凶手,左冲目光一寒,抬手从背后抽出单刀,刀尖一指刁三,“小子,那一家三口我盯梢了两天了,没想到让你抢了先手,既然如此,把身上的钱都留下,我饶你们一命。”刁三和小喽罗两人对视半晌,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止,刁三坐在骡子上手捂肚子笑弯了腰。“笑死我了,抢劫竟抢到土匪爷爷身上了。”
左冲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两人笑完,又用刀尖一点:“不想死就留下买路钱。”刁三低头对小喽罗说:“你去教教他,抢劫应该怎么抢。”小喽罗笑嘻嘻提起单刀,走到左冲面前,“小子,抢劫不是这样抢的。我……”小喽罗话未说完,就见刀光一闪,小喽罗脑袋一下子飞了出去,剩下没头的身子向前走了两步,才一跤摔倒在地。
“什么?”刁三刚才还笑眯眯地犹如看戏一样,眨眼之间小喽罗就死在眼前,这小喽罗虽说武功不高,但因常常跟在刁三身旁,也学了刁三功夫之二三,就算是刁三也不可能干净利落一招就将其杀死,特别是刚才如何出刀,如何收刀,刁三竟然看不清楚。刁三作土匪多年,也是个杀伐果断的角色,一下子就明白了左冲是扮猪吃虎,当时作出决定,“跑”。刁三一提缰绳,双脚猛踢骡子,向前就窜。左冲岂能让他跑掉,一俯身,将刀一横,刀锋放在离地一尺地方,骡子正向前猛冲,骡子小腿自己撞到刀锋之上。骡子吃痛,长鸣一声,前腿一跪向前跌倒,一下子把刁三摔到地上。刁三想爬起来再跑,没想到大腿被骡子死死压住,刁三正想推开骡子,就见一把钢刀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
“饶命,饶命!”刁三歇斯底里喊道,当看到钢刀刀锋贴在自己脖子上,扎出一道鲜血后终于停了下来,刁三松了一口气,急忙喊道:“我怀中有钱,现在就拿出给你。”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刁三恨不得搬出一座金山打发走这个要命的阎王。
哪知左冲说道:“抱歉,实不相瞒,钱财倒是其次,主要是想要你的脑袋。”听说此地一节峰有些同道之人,我要拿你的脑袋当作投名状,好上山入伙,所以,抱歉了。“说完,左冲抡刀就要砍下。
刁三喊道:“不要,我就是一节峰刁三。”
钢刀刀锋急向下砍,堪堪贴在刁三脖子上,扎出第二道血丝的时候停住了,刁三又一次感觉死里逃生,顿感裤裆一阵湿润,呼呼喘息不停。
左冲说道:“你是一节峰的人?嘿嘿,你当我是好骗的吗?”
刁三急忙解释道:“真的,我真的是一节峰三当家刁三,如假包换。”刁三真怕左冲的钢刀再次落下,就算不真砍了自己的脑袋,就算再在脖子留下一道血丝,自己怕也会被吓死过去。
左冲道:“那你把一节峰的详细情况和我说一说,要是有一句话说不对,可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一节峰共有当家头目四人,都是武者,胡大哥……”在左冲钢刀的淫威之下,刁三一五一十地把峰上的情况详细描述了一遍。
当左冲搞清了一节峰上的所有情况,这才故作醒悟的样子,一脚踢开骡子,扶起了刁三,“原来真是刁三哥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抱歉抱歉,小弟姓林名冲,有礼了。”左冲下意识间用了“林”字作为自己的名字。
刁三被左冲一吓,也不敢装腔作势,连忙还礼,说道:“林兄弟要上一节峰,还要什么投名状,我有在推荐林兄弟,以林兄弟的武功,以后一节峰就有五位当家的了,哈哈哈。”刁三一说,两人一同仰天大笑。
笑毕,刁三又问了问左冲详细情况,因为左冲刚才余威尚在,刁三也没敢多问,左冲瞎编了几句就应付过关。述谈了几句后,两人一齐向一节峰而去。
两人走了几里地,一座高山映入眼帘,只见此山凭地而起,山峰陡峻,“好山,不愧名叫一节峰。”左冲赞叹了一句,这强盗头子把老窝选在这里,果然有些头脑,此处山势险恶,易守难攻,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刁三见左冲称赞,自豪地说道:“这一节峰上有三关,每关设有吊桥壕沟,若是拉上吊桥,就是来上千百人也攻不上山来。”
左冲和刁三说东道西,一会儿就到了山下,远远看见半山之上,果然建有三关,每一关都设有三座吊桥,桥下是深深的山涯,吊桥两侧建有岗楼,上面有喽罗站岗。刁三一指山唯一一条小道,说道:“林兄弟,你稍微一等,我现在就上山通知大哥一声,马上开门接你上山。”
左冲微微一笑,阴森森地说道:“好吧,那刁三哥你就先走一步吧。”
第19章 孤战群匪
刁三刚转身上山,感觉左冲语气不对,突然有心惊肉跳的感觉,猛然回头看向左冲,就在他刚转过头的时候,就看见左冲扬起的拳头已到了自己面前,刁三来不及躲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左冲一拳打晕了刁三,一脚跺向刁三左臂,就听见“咔嚓“一声响,刁三左臂被生生踢断。剧烈的痛楚直接将刁三痛醒,刁三左臂钻心的痛,不由得惨叫一声,“啊呀。”左冲不待其有所反应,一脚又跺向刁三右臂,又是咔嚓一声,刁三右臂又断。刁三刚刚醒来,又直接痛晕过去。左冲出脚如风,又对刁三两条腿各踢一脚,这下刁三四肢尽断,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刁三痛了又醒,醒了又痛,虽然身为武者,受尽磨砺,但此时也难不住高声惨叫。“林冲,你发疯了不成,痛死我了。啊哟。“
左冲冷笑一声,“你杀人越货、妇女的时候可想到他们会是多痛?”
刁三高声叫骂道:“你,你小子果然心怀不鬼,你等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