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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听罢,立即动身来到了关押着几名杀手的大地牢。胖子知道这些杀手想必都经过特殊的训练,很能耐刑。但他们的意志就算再坚定,在罗格这精擅于操纵灵魂的死灵法师面前,也休想守住心中的秘密。
大地牢距离大公府不远,以往向来是公国用来关押最危险重犯的地方,因此牢室主体深藏地下。
典狱长得到了罗格要亲自来提审几位犯人的消息,立刻匆匆忙忙地给三位杀手进行了简单的治疗,并喂了一些能够提振精神的烈酒,免得罗格大人下手过重,一个不小心将犯人们给打死了。
因此当罗格步入昏暗潮湿的刑室时,挂在墙壁上的二女一男三个被俘杀手多少恢复了一些人的模样。看到罗格进来,他们浑浊的眼珠仅仅是下意识地转动了几下。
罗格在三人面前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停在了男犯人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男犯人脸孔立刻扭曲,似是见到了平生最恐怖的事物般,拼命的叫着。可是尽管他已经竭尽了全力,但喉咙中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侍立在罗格身后的肥胖典狱长尽管已经见惯了种种残酷场面,可是眼前的诡异场景仍然让他地脸色发白,额头布满了细汗。
男犯人挣扎了一会,突然一阵抽搐,就此不动了。
罗格眉头略皱,摇了摇头,又来到了那名女杀手的面前,手轻轻地按上她的胸膛。
出乎罗格意料之外。这名女杀手仅仅挣扎了数下,头就软软的垂了下去。罗格思索了一下,伸手撩开了她披散的头发,看了看她的脸。他又几下将两名女杀手破烂不堪的衣服都撕开,看了看她们的身体,然后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罗格大人,您审完了吗?”典狱长急忙跟在罗格身后,小心翼翼地问。
“她们的体力太差,没必要再审了。”罗格淡淡地道,“反是干过她们的人,日落之前我都要看到他们的脑袋。大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重要犯人,他们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身,那我就来帮帮他们好了。要知道,只有死人是最自律的。”
罗格忽然停了下来,盯着典狱长,慢慢地道:“这两个妞姿色都不错,你干了几回啊?”
典狱长吓得几乎坐倒在地,带着哭腔道:“罗格大人,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在这个位子上坐倒退休,以女神奥黛蕾赫的名义,这两个犯人我可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过啊!”
罗格盯着他看了半天,这才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不用怕。以后好好做事,我可以保证你会有一个富足快乐的晚年。”
出了大地牢后,罗格一路沉思,又回到了智慧之眼。
这批杀手显然出自一个严密、庞大的组织。他们记忆最关键之处都被下了非常高明的诅咒。尽管罗格自己也是黑暗和死灵系诅咒的大师,又尽可能地小心从事,仍然免不了触发诅咒。第二个女犯人因为体力太差,甚至连罗格的搜索魔力都承受不起,诅咒还未曾发作就已死去。
这些杀手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可是罗格仅仅从窥探到地部分刺杀计划来看,就知道对方对于智慧之眼关于圣婴的布置几乎是了如指掌,甚至连房门上布设地防御魔法阵的破解方法都有。由此可见,智慧之眼中已经有了敌人的内奸,而且地位还不算低。
“罗格大人!”
罗格一边在心中分析着诅咒的构成,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罗格大人!”那人又叫了一声,拉了一下罗格。
罗格回头一看,原来马车已经进入了智慧之眼的主殿。圣女摩拉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
本来胖子的警觉性绝不可能低到这种地步,只是凭着本能,他知道摩拉对他绝无半点敌意。这也许是因为女神奥黛蕾赫,也许是因为那一夕之缘,也许是其他原因。罗格对摩拉如今是全无戒心,所以她才能无声无息地坐倒他身边。
“摩拉,你来得正好。我现在只知道这批杀手出自一个不可小视的组织,这次刺杀也许只是一个试探行动。一会你随便挑两个女婴,一个放在祭坛,一个放到密室中去。每过一周,咱们就再换两个女婴上去……”
罗格还未说完,摩拉忽然伏了上来!
她的小嘴几乎是贴着罗格的耳朵,声音已经压得极低极低:“罗格大人!女神……刚刚已经降临了!”
罗格这一喜非同小可!
尽管他怕奥黛蕾赫怕得实在厉害,可是一直以来,她毕竟是一直站在他这一方的。
且不说她神格高低,神威大小,仅仅拥有神格这一点,就足以使整个北方的局势发生逆转!
虽然这个世界上受人膜拜的神诋众多,可是除了光明神教的至高神外,罗格知道的只有战争之大精灵希洛曾经展示过神迹。帝国曾经辉煌一时的冰雪女神已经沉寂了几十年,而云宵之城崇拜的自然女神也未听说过近来曾展示过什么著名的神迹。
而女神奥黛蕾赫不光频频展示神迹,现在甚至直接降临在了德累斯顿!这意味着什么?罗格已经兴奋得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至于女神的神威,就他最近所看到的,是轻易地挖出了神秘的三头龙伊斯塔拉泽一只眼睛!
“快!带我去见女神!”罗格的声音都在颤抖。
女神刚刚降临,虽然是降临在一个婴儿身上。但凡事先入为主。这头几天的马屁至关重要。罗格已经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将女神奥黛蕾赫拉下水,拖上自己的战车。
摩拉似是知道罗格在想着什么,轻轻笑道:“女神已经降下了神谕,除了我之外,不准任何人进入她的房间。罗格大人,我看您最好不要违背女神的神谕,否则……”
罗格无奈的点了点头。
摩拉忽然又伏近了罗格,似笑非笑地低声道:“罗格大人,以您那好色的禀性,万一对女神起了色心,那可是大不敬啊!对神明不敬者的下场,您当年在光明教会时一定清楚的很……”
胖子哈哈了两声,试图将尴尬掩盖过去。只是他笑声干涩,当中的心虚,真是一听可知。
罗格忽然想一事,低声对摩拉道:“女神降临的事,没有其它人知道吧?”
“女神只让我通知您。”
罗格有些受宠若惊,又道:“女神降临在圣婴身体里,需不需要保护?”
摩拉嫣然一笑,道:“女神是无所不能的。若真有人敢来冒犯女神。那他的命运一定很不好。”
罗格点了点头,低声道:“真正的圣婴在哪里?一定不能让安德罗妮知道。若她问起,你就随便指一个女婴给她。若她要抢那女婴走,你稍微抵抗一下,就让她抢走好了。”
摩拉吓了一跳,低声道:“安德罗妮小姐虽然武技强横,可是她若冒犯女神的话,那可绝不是小事!她……她难道……也和您一样?”
看着摩拉晕红的双颊,惊讶得张大的小嘴,罗格即惊于她的冰雪聪明,又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只能嘿嘿地干笑几声。
马车绕过了宏伟的主殿,转而向殿后地建筑群驶去。
没有人注意到,在主殿的殿顶上有两只闪亮的长靴在一荡一荡。那英气中透着媚的剑士伸了个懒腰,低笑着自语:“死胖子,竟敢背着我玩花样!等我得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为智慧之眼的圣女,摩拉自己独占了主殿后一栋美伦美焕的小楼,高高地树墙将小楼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
楼中布置得精致豪华,装饰大多以宗教主题为主,充分切合了摩拉圣女地身份。
在摩拉宽大的卧室中,一个小小的女婴正在床上翻滚不休。看样子这个小小女婴还不足岁,一头金发,深蓝色双眸,漂亮之极。
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十足的诡异。
她一只白白嫩那天的小手在床上一撑,小小的身体就会闪电般离床飞起。可是每到这个时候,一根如水晶般的纤长手指就会出现,在她的额头轻轻一点!于是女婴就会在空中翻滚上十几圈,然后重重地摔回在床上。
小小女婴碧蓝的眼睛中燃着熊熊的怒火,她翻身而起,小手小腿在床上一点,又向床前虚空凝立的那个可恶之极的黑发银眸女子扑去!
这一次,风月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隐入了虚空。
小女婴明显还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扑了个空,直向着悄无声息推门而入的安德罗妮冲去!
安德罗妮下意识地一把将女婴捉在手里,待看清是一个极漂亮的金发蓝眼的小家伙,她忍不住眉开眼笑,就欲向小女婴嫩得吹弹得破的小脸亲去。
小女婴奋力挣扎,一边伊伊啊啊地叫着,似是在呼唤着什么。安德罗妮四下看看,整个房间,只有她和这小小女婴,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在。
女婴叫了半天没有回应,急得小脸通红。她忽然口一张,尚无牙齿的小嘴中竟然喷出了一团闪电!
安德罗妮一惊,但她武技惊人,头微微一侧就躲过了这束闪电。看着挣扎着的小女婴,她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得意,笑道:“小风月,我会把你慢慢养大的。哼,到时候不怕你不从!”
小小女婴怔了怔,忽然格格地笑了起来。
房间中温度突然急骤下降,转瞬之间,初秋已成寒冬!
安德罗妮僵在原地,得意的笑容已完全凝固在脸上。
她的手在轻轻颤抖,几乎要举住面前的小小女婴。在她象牙般的额头上,细细的汗珠不断渗出,转眼就汇成一滴滴的冷汗。可是安德罗妮动也不动,听任那些冷汗流下,甚至流入她的眼睛也无所谓。
她双性感、妩媚、丰满的唇半张着,也在轻轻地颤抖着,隐隐露出一排晶莹的雪牙。
她仍然保持着双手抓着女婴的姿势。但那小小女婴大眼睛转了一转,轻轻巧巧地一个翻身,就坐在了安德罗妮的手臂上,伸出小手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安德罗妮心中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只感觉到一个冰点正在她后背上缓缓地游走着。冰点所到之处,会激得她的星空斗气疯狂翻涌。她有心将斗气提升到圣域,好反击背后那个神秘的敌人,可是每次都是仅仅差了一线,她已经凝聚的斗气就会在冰点的刺激下失去控制。
她不知道是什么构成了这个冰点。是斗气、魔力还是单纯的杀意?
冰点的游移路线变幻不定,但所到之处,恰恰是安德罗妮斗气最薄弱的所在。就这样,安德罗妮拼命与冰点对抗着,动都不敢动上一下,惟恐分神之下会被一击而杀。
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才能让已经进入圣域的安德罗妮陷入这种进退不能、动弹不得的境地?她想到这里,唇已完全失了血色,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
小女婴已经站在安德罗妮前伸的臂上,一双小手正放肆地替她作着种种鬼脸。安德罗妮哭笑不得。望着眼前的小小女婴,她忽然觉得。似乎在这个小小女婴的眼睛蕴藏着一个无比宽广的世界。
这一瞬间,她似是感觉到自己才是个婴孩,而她所面对的,则是一个洞悉世间风霜的智者。
安德罗妮已无瑕细想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因为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星空斗气几乎已经耗尽。
一只冰凉滑腻的纤手自身后轻轻抚上了她的脖子。指尖自安德罗妮的咽喉上缓缓地划过……
安德罗妮终于支持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一阵摇晃。颓然坐倒在地。此刻她斗气已经完全消失,整个人虚弱之极,连个普通的武士都打不过了。
汗透重衣的安德罗妮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她一抬头,正好看到她小小女婴如被一双无形的手托扶着一样,缓缓地落在了床上。
小女婴手一招,房门就无风自开。紧接着,她另一只小胖手向门外一指,那意思已是非常明白。
安德罗妮心头一颤,她只觉得这个房间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眼前的小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