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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祭祀吹白骨笛不要紧,可把森林中地魔兽害的不轻,无数游荡的魔兽着魔一样的冲向这里,听候鼠祭祀的命令,魔兽们双眼血红,嘴里不住的流下粘液,对着吕布几人发出低沉的嘶吼。
急冲的岩石魔熊和巡风兽突然停下来,在地上划出很远,留下几道沟壑,急刹车差点将上面的人甩出去,两只眼睛开始变红,不住地喘粗气,慢慢的有些躁动起来。
地龙王也只比那两头魔兽好一点,但警惕的盯着鼠祭祀,发出威胁的嘶吼声,想冲过去又不敢,四蹄不停的刨动,转眼间地上就刨出了深坑。
赤兔的情况最好,小翅膀扇动,周身鳞片竖起,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放出荧光,张牙舞爪的冲鼠祭祀发出声声稚嫩的叫声,看样子是对着鼠祭祀示威,只是它这样子一点也不凶恶,十分地可爱。
没想到鼠祭祀就能够使魔兽失控,片刻时间,聚集的魔兽以及各非常多,阶位也慢慢的提升,已出现四星魔兽,全都低声咆哮着一步步的围向吕布几人。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鼠祭祀是关键,吕布要先解决掉他,弯弓就是一箭,箭矢一闪到了鼠祭祀的身前,但鼠祭祀官也不管,依旧呜呜的吹着白骨笛。
眼看箭矢就要临身,一只兽爪凭空出现,突然将羽箭拍掉,一头魔兽从鼠祭祀的身后转出,双眼通红的盯住吕布,示威性的一声咆哮。
低沉地笛声瞬间变得高亢,双眼通红地魔兽听到骤变的笛音,好像吃了兴奋剂,身体冲气似地膨胀,肌肉高隆、毛皮炸起,数十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连成一片,震落了无数的树叶,潮水般的魔兽流扑向几人。
魔兽冲来,易寒、明雷独自守住一方,奥卡斯、佐非、二人守住一方,地龙王、小伍守住一方,吕布居中箭矢不住的射出,尽可能远距离杀伤魔兽,减轻近距离的压力。
易寒安抚巡风兽,长刀舞动刀光一片,也不管是劈砍、还是抽扫,只要有魔兽上来,就毫不留情的斩杀,一头头魔兽被劈成两段,打得骨断筋折,尸体飞出晒在地上,撞到树上,一座刀山挡住如潮的魔兽。
明雷砍山刀厚重锋芒,劈砍速度不是很快,但势大力沉,往往一刀下去,像快刀斩麻一样,能腰斩数头魔兽,被他杀死的魔兽,全是被腰斩,明雷的岩石魔熊趴在地上低吼不断,不住的想冲出去与魔兽厮杀,只是被明雷压服,不得动弹。
奥卡斯、佐非配个的默契无间,一个魔刀挥出,大片的黑色魔气笼罩一片,一个颗颗冰球飞出,空中已是霜雪飘落,不是将魔兽冻成冰块,就是被魔刀肢解成零件,魔鬼的暴虐与艺术家的优雅出现在二人的一方。
小伍比魔兽还疯狂,要不是有地龙王挡着,他已经冲到魔兽群中,金色云朵一样的飞刀短剑飞蝗似的四处飙射,一刀杀不死,数十刀能将魔兽变成一堆碎肉,那叫嚷声竟盖过了魔兽的吼叫声,他就像是咆哮的杀戮机器。
地龙王也受到了笛声影响,但不愧是两百多岁的老魔兽,加上龙族血脉,使得它对笛声抵抗力大幅提升,它早就懂得修炼,一套得自五禽戏的功法线路,竟在这一刻出现在它体内,瞬间贯通他全身经络。一声嘹亮的龙吟响起,浓浓的龙威鼓荡而出,让迷失本性的魔兽都是一停,扑击之势弱了三分,显然十分惧怕龙族生物。
地龙王吐出的压缩空气弹,像是兵乓球似的打向四周的魔兽,这些空气弹就像一颗颗铁球,砸在魔兽身上就能将之砸飞,虽不能一下毙命,但也能砸个骨断筋折失去行动能力,被后面涌上来的魔兽踩死咬死。
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吕布,明雷几人杀的魔兽只是吕布的漏网之鱼,吕布持弓手臂不动,另一只手被劲气渲染成玉石一样,不断抽出箭矢、拉开弓弦,射向蜂拥而来的魔兽,同时不忘照顾那三名兽人,要不是被吕布箭矢骚扰,鼠祭祀能招呼出更多的魔兽,那象刀客和豹战士也会加入战团。
施展射日箭诀白驹过缝的吕布,手已经成了幻影,射出的箭矢连珠一样,一支支首尾相连,好像穿针引线,无数箭矢漫天飞射,更像是流星划过天幕,笼罩三名兽人和数不尽的魔兽。
一百零八支落日箭、五筒普通箭矢已经射完,但魔兽也只是减少了些,将射日弓一扔,吕布抄起方天戟也加入了战团。方天戟舞动成风,大开大合,也不管招式不招式,只要挥动就能将扑上来的魔兽抽飞,根本不用刻意猎杀,魔兽就会往上面撞,尸体飞撞,鲜血飘洒,礁石一样的几人,迎接着魔兽浪潮的冲击。
第136章 鬼影
不知杀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明雷和易寒的刀刃都卷了,终于杀光了所有魔兽,几人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尸堆如山,血流成河,浓浓的血腥味熏得人想吐,几人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魔兽的,都凝结在身体上,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三名兽人。
“很好,没想到有些实力,让我起了兴趣,我要把你们变成我的实验材料。”鼠祭祀的声音好似砂纸擦玻璃一样刺耳。
“不割下你的老鼠头,我就不姓吕!”吕布单手持方天戟遥指鼠祭祀,肩膀上的小赤兔也示威性的吼叫一声。
“几个小娃娃,不要以为到了四星就天下无敌,我要让你们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骨杖重重顿在地上,鼠祭祀狠狠地说。
“爷爷送你见阎王!”吕布将方天戟插在地上,抽出清风剑作势前冲。
“阎王是谁?”三名兽人都是一愣,没有听说过那个强者叫做阎王。
“见到就知道了!”吕布身形紧随着声音,清风剑一领便到了鼠祭祀的面前。
剑光闪动,一点寒星直取鼠祭祀的咽喉,清风剑上的寒意已刺激到对方,鼠祭祀只觉得咽喉好像被针刺了一样。
当啷!
一声脆响,一只刚爪架住清风剑,豹战士闪到吕布前面,精钢的爪子向上一翻,就要折断清风剑,同时另外一只钢爪斜斜一抓,四道爪影闪过,抓到吕布胸前。
吕布弓腰后撤,身体急转时手臂回带,手腕微微抖动,清风剑犹如灵蛇吐芯,剑尖不停的摆动。十几朵梅花出现,一式寒梅朵朵封死了豹战士的攻击。
明雷和易寒也抽出自己地短兵器。冲向象刀客和鼠祭祀。雁翎刀和砍山刀分别攻向对手。而奥卡斯手舞开天魔刀也要冲过来。只是被阻止。
“别都过来。有蹊跷!”吕布急刺两剑迫退豹战士。向着后面地奥卡斯喊道。
奥卡斯不明白吕布是什么意思。但两年来地默契还是让他听从吕布地警告。瞬间退回到佐非和小伍德身旁。警惕地注视着战场和四周。
吕布三人被压制在下风。虽然三人都是少年天才。但对面地也是星斗师级地兽人强者。经历浴血厮杀地三人。也只能够保持不败。要说取胜是机会渺茫。同时。吕布还有一种被一双眼睛盯住地感觉。就好像是一条毒蛇藏在暗处。让他不得不分心。不得不提醒奥卡斯警惕四周。
不过还好。小伍和佐非虽然也是非常累。但为了生存。还是拼命地飙射着飞刀冰球。为争斗地三人减轻了不小地压力。只是伤敌有些难。象刀客手使双刀。两柄四尺多长地钢刀。不停地与砍山刀撞到一起。火星四溅。清脆地金鸣声传出。明雷如泰山一般。不管象刀客地攻势多么凶猛。也不能破退他分毫。
易寒也没有多幸运。他地对手是鼠祭祀召唤出地三只怪物。这三只怪物都是刚才死去地魔兽地尸体拼凑而成。身体僵硬但动作迅猛。不畏死亡、没有痛觉、只知道攻击。围着易寒连连扑击。还没凝固地血液。不住滴下。内脏也是露在外面。一甩一甩地。看着十分恶心。
鼠祭祀在后面好整以暇,尖嘴猴腮地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好像智珠在握。看向吕布几人的眼中。竟是一种看跳骚地眼神,让人十分的不爽。但暂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团长,怎么将探路的美差交给那几个小鬼了?”兽岭镇的一间屋子里,正有几人交谈着。
“那几个小鬼不该太嚣张,打了小强他们就该认倒霉!”利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只是……”一个面色阴冷的人有些疑问,一口长枪戳在身旁。
“只是什么?呵呵,这次魔兽暴动很蹊跷的,里面有猫腻,有替死鬼还不好?即使他们幸运活着回来,大头也是我们拿,他们最多喝点汤。”一口喝净了茶水,利剑走出屋子开始安排起进入森林的事宜。
小镇地其他地方同样有人议论着,只是各自的态度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就是想多捞一点好处,至于他人死活,管自己什么事?只要自己没有事就行。
吕布三人快坚持不住了,每个人身上都受了伤,劲气消耗、体力下降,使得几人招式有些凌乱,虽然身形架子还没散,但不足以战胜对方,就是想逃命现在都是件困难事。
观战的奥卡斯焦急异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知不觉忽略了四周的情况,而小伍和佐非劲气也差不多见底,术法攻击也是有一个没一个打出,不像刚才那样连绵不断,注意力也不集中,身体疲劳、眼皮发沉,只想好好睡上一会儿。
这时候,所有人都放松了对四周环境的警惕,一道淡淡的影子在古木之间不断地变换,转眼间已经十分接近佐非和小伍,几头魔兽和奥卡斯三人都没有发现周围的异状,注意力还放在争斗双方身上。
白光暴起,鬼影掠过,一柄弯弯的月刃向着佐非脖子割去,佐非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向着鼠祭祀释放冰球。
月刃主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洁白地牙齿闪着寒光,他好像已经听见月刃割断喉咙的声音。
奥卡斯正焦急的看着场中,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一丝极其晦涩的杀意透出,让奥卡斯冷汗直冒,心脏好像被人捏了一把,白光暴起时,他的魔刀也挥了出去。
当!
一声轻响,月刃消失,鬼影也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佐非脖子上的一道血痕,让施展术法的佐非亡魂惊冒,刚飞出的冰球爆在了自己地身旁,气温骤降,冰屑乱飞,在他身上又添了一些伤口,冰碴挂了一身。
这一幕惊险场景,所有人地眼角的余光都看到了眼里,吕布三人大脑一溜号,被兽人强者抓住机会,再次给几人添了一两道伤口,鲜血瞬间淌出。
要不是奥卡斯动作先于思想,几乎无意识地挥出一刀,佐非的脑袋就保不住了,但也没有扭转局面,虽然迫退神秘人,但几人的情况更加不利。
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仅要拼力的争斗,还要分心注意神秘杀手,使得吕布几人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小伍和佐非已经不再攻击三名兽人,而是背靠背的扫视四周,奥卡斯站到二人一侧,另外的一侧是地龙王庞大的身躯,这样能够比较安全的防御神秘刺客的袭击。
神秘刺客好像消失一样,刚才的一幕好像是幻觉,倘若没有佐非脖子上的血痕,大家一定会这样以为,让人们警惕着。
紧绷的神经最容易出现疲劳,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也只能保持很短的时间,没一会儿,几人就受不了这种压抑,恨不得揪出对方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明雷的砍山刀已经蹦出了很多缺口,虎口不住向外淌着血,但他依旧如岿然不动的礁石,面临象刀客海潮一样的攻击,没有后退半分。
象刀客双刀齐斩,劈向明雷双肩,势大力沉,长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