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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利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但同时望见上千件利器,还是吃了一惊。
鲁大师笑盈盈的望着流无情,道:“怎么样?这数量够不够组成一支千人军队?”
流无情叹息了一声,道:“何止千人,就算是上万人的军团也应该够了。”
鲁大师说这话,同时又推开了一扇门,将第二间石室完全展露出来。
霍然间,一道刺眼的冷光自第二扇门中射出来。流无情感受着兵器上的寒光,情不自禁的走进了第二间石室。
这第二间石室之中的墙壁上挂着四面大镜子,这镜子竟然完全将四面墙壁遮住。镜子之间反射着神兵利器特有的冷光,一时间竟然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睛。
流无情呆呆的望着石室正中的十八处展柜,展柜之上端端正正的摆放着十八件法宝!
“竟然是法宝!我果然没有猜错。”流无情在看见鲁大师开启这第二扇门的时候,便已经有了这个猜想。
法宝与利器之间的差距,绝对是天地之差。
流无情满怀欣喜的来到第二石室中,凝神注视着被安置在展柜中的格式法宝。惊叹道:“没想到前辈连法宝也有这样多,真是让晚辈佩服。”
鲁大师嘿嘿的笑了一声,却将眼睛在流无情背上破布包裹的长剑瞟了一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法宝虽然珍贵,但与你背后的那柄剑想必,嘿嘿,只怕是小巫见大巫了。”
流无情的眉头猛然皱紧,眼眸中甚至有一道冷光扫过,这冷光转瞬即逝,却依旧被鲁大师发现了。
鲁大师又是嘿嘿的一笑,道:“你放心,老夫可不敢打你那柄剑的注意。”言语之中,似乎对流无情的嗜血剑很是忌惮。
“这些法宝在外人眼中虽然是弥足珍贵,但我知道他们在你的眼中根本是无足轻重,嘿嘿,我说的没错吧?”鲁大师又笑嘻嘻的望着流无情。
流无情却没有在说什么。
“你想不想看看这第三扇门后是什么?”鲁大师有些神秘的凝视着流无情问道。
“是什么?”
鲁大师很是得意的轻抚这自己的胡须,悠然的道:“世人只知道法宝之上是神奇,但却不知道在法宝与神器之间还有一种宝物。”
流无情的眉头猛然皱紧,急问道:“法宝与神器之间还有宝物?”
“不错。”鲁大师显然很是得意,用满是骄傲的口吻说道:“老夫穷尽毕生心血才发现这种宝物的存在。”
“哦?”流无情的兴趣被掉了起来,追问道:“那宝贝到底是什么?”
鲁大师的嘴角露出极其高傲的弧度,眼中更是充满了炽热的光芒,道:“那就是灵器!”
“天地间的灵石所炼化的兵器,我将其称之为灵器!”鲁大师很是高傲的说道。
霍!鲁大师伸出双手将第三扇石门推开,随着石门的开启,自门缝中透漏出一丝神圣的光泽,这束光是那么的高贵,又是那么的卓尔不群,以至于在场中的法宝都为之安然失色!
第三间石室空空荡荡,正是这种空荡却格外的彰显出这灵器的神圣。
空旷的石室正中间地面上,凌然的悬浮这一柄长剑,剑身极其的宽厚,更显现出此剑高贵不群的圣洁气质。
就在流无情走进这柄灵器十米范围时,身后一直缠绕在破布中的嗜血剑猛然的震动了一下,这震动似乎是嗜血剑在向那柄悬浮的宽刃剑发出挑衅一般。
“老夫猜测的果然不错,你背上的正是一柄灵器!”鲁大师在察觉到嗜血剑上传出震动的第一时间说道。
第二零零章鲁大师下
“你这柄剑卖多少钱,我买!”流无情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对鲁大师说道。一生用剑爱剑的他,在看见这柄宽刃剑的第一眼,就已经知道此剑绝非凡品。
鲁大师却是嘿嘿一笑,摇了摇头,道:“这柄剑早已经和我心意相通,多少钱我也不会卖!”说着话时,右手猛然外翻,五指成抓势。
那柄宽刃剑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猛然身躯一震,向着鲁大师飞了过去。鲁大师手掌猛然一握,牢牢的将宽刃剑攥在手中,眼中满是真爱的光泽,如同抚摸情人一样,很是爱恋的抚摸这剑身。
这人早已经对手中的剑达到了痴迷的程度,爱剑依然成了痴狂。
“我知道你也是个爱剑的人。”鲁大师的眼神迷离投注在宽刃剑上。
流无情点了点头,道:“如果这柄剑属于我,我也舍不得将其卖掉。”
鲁大师道:“你能明白这一点很好。”
流无情已经慢慢的转身离开了这第三间石室,转眼间便来到了第一间石室中。这里才有流无情需要的东西。
右侧的墙壁上挂着近百只强弩,流无情的细细的打量着这些劲弩,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些劲弩打造的精细程度完全不是那群山贼拥有的可以相比。薛虎说他们这里更加的物美价廉果然不错。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些惊雷弩吸引了你。”鲁大师不知何时已经将第二第三石室的门关上了,来到了流无情的身边这样说道。
“如果你想要订购他们的话。我可以便宜些卖给你,毕竟你也是一个对剑痴迷的人。”鲁大师又道。
“这些弩箭的全力一击,能有多强?”流无情将自己心中最关心的问题说了出来。
“多强?”鲁大师很是自信的道:“这些惊雷弩都是我亲自发明制作的。如果载满了惊雷灵石,全力一击的爆发力足够秒杀一名结丹巅峰!”
流无情终于是缓缓的点了点头,道:“这些惊雷弩我全要了!”同时又望了望惊雷弩旁边摆放的惊雷灵石,作为这弩箭的能量供应源,惊雷灵石可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这些惊雷灵石我也全要了。”流无情狠狠的咬了咬牙,显然他也知道,这些灵石极其珍贵。价格一定不会便宜。
“全要?”鲁大师难免有些惊愕,道:“我粗略的估计一下这些东西也要300万金币,你真的不在考虑一下?”
对于钱。流无情根本是没有什么概念,当即很是坚定的对鲁大师说道:“300很实在,我接受。”
鲁大师显然对这个出手大方的年轻人很喜欢,当即哈哈的大笑了一声。道:“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既然你这么痛苦。那老夫也给你便宜些,加上你要改造的那柄高等法宝,老夫就算你320万。”
流无情点了点头,道:“320万很合理,成交!”
在交易完成时的大笑声中,两人缓缓的离开了兵器库。这一晚,鲁大师给整个天构宫的工人都放了一个假,大家在山洞中大吃大喝了一顿。狂欢的很是热烈。
流无情在第二天一切妥当后匆忙返回兖州城,为了在生死对决前赶到。流无情的飞行速度一直保持在最快水平。
兖州城,生死角斗场。
角斗场位于兖州城中心,由八层环形高楼围抱之状,巨大的环形楼阁中央是一处近万平方的空地,空地上搭建着高中低三处不同等级擂台,分别用以筑基、结丹、金丹高手之间生死对决只用。
这一天人山人海,兖州城大大小小的势力人物如同蚂蚁一样坐在八层环形楼阁之中。
第一层楼阁中当然是以那些修为低下的人物为主,而人物的实力越是高,所处的楼阁层次便越是高。而最高的第八层楼,从来不对外界开放,因为这是只属于城主大人的地方。第七层则往往是一些宗门大伐领袖人物的首选地址。
第三层某处。
“看来风雷阁的弟子扛不住多久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风雷阁弟子竟然不是白云观的对手。”
“哼!我看不一定,这个叫长青的年轻人现在虽然占上风,但是风雷阁的墨雷也不是好惹的。”
“我说你们两个家伙说话注意点,没看见六七层上座位大部分都是风雷阁的长老么?你们俩想死啊?”
“我靠!那群老妖怪什么时候来的,你他妈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你还敢怪我,管好你的大嘴巴!”
第六层,正席座位。
一名满是白发的老者正注意着低等角斗场上相互厮杀的两个人,显然那名叫做墨雷的弟子让他很是不满,老者眼中露出狠狠的杀机,喝道:“这冯强是阁中谁的弟子?”
立刻便有一个人躬身来到老者身旁,低垂着头回道:“墨雷是雷灵子的小徒弟。”这说话的人正是风波子,今天是他徒弟生死对决的日子,风波子早早的就来到了角斗场。这老者正是负责阁中大小事务的掌管,雷公。
雷公冷哼一声,面色上满是怒容,道:“告诉雷灵子,过来给他的徒弟收尸!”
“这、、、、、、”风波子有些犹豫,毕竟生死对决才刚刚开始不久,墨雷虽然此刻看起来很是被动,但还不至于顷刻就被长青击杀吧。
“雷公,咱们是不是在等等看?”风波子很是恭敬的小声说道。
啪!雷公猛然将手中的茶碗捏碎,发出一声响彻的脆响,同时雷公怒道:“你没听懂我的话么!你这个废物!”
“一会要是你那个徒弟在输了一场,我们风雷阁可就是三场全败了!到时候我饶不了你们!”
清风在比试的第一场便被长春击杀,而这个墨雷显然比清风好不了多少,雷公一看便知,用不上十个回合,墨雷必死在当场。
第二零一章生死擂上
低等角斗场。
长青手持利剑全力施展开白云观的绝学云水剑术。此刻一柄长剑幻化成云水光芒,来回穿梭在墨雷的周身,时不时的在墨雷的后背、胸前、手臂、大腿等处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墨雷万万没有想到白云观的这些废物竟然实力如此强横,早知道他就不会荒废那一个月的时光了。但此刻后悔已经为时已晚。
“我不信你会赢!雷光刃!”墨雷身为一名结丹中期高手同样有自己的杀招。
霍!一道紫色雷电剑刃猛然自墨雷手中的长剑发出,紫色雷刃上电蛇闪烁不定,划过空气时竟然产生了强大的劲风,这一招果然威力不俗,一时间楼阁上观战的人群都是情绪高涨,不断喝彩。
“竟然是风雷阁的人阶高等武技雷光刃!这下真是大开眼界了。”
“嘿嘿,这回那个白云观的小家伙可要玩玩了吧,啧啧,那可是人阶高级武技啊。”
“人阶武技怎么了?我看风雷阁的那个墨雷已经是黔驴技穷。”
“妈的,风雷阁可不能再输了,老子为了这次赌局,可是将全部家当都买了风雷阁赢!”
楼阁上看热闹的人们众说纷纭,各执己见。
唰唰!
云水剑影飘忽不定,一道云白色的剑光在墨雷的眼前猛然一闪,墨雷的眼睛被这强烈的剑光闪花了眼睛,突然间产生了短暂的失明。眼前一片花白,什么也看不清了。
长青使出这耀眼一剑后,竟然是狠狠的咬着要。挺起胸膛硬接下那轰击而来的雷光剑刃。轰!雷光剑刃重重的轰击在长青的胸膛上。铿锵!在轰击的那一刻竟然发出一声金铁交击的声响。
“妈的!他穿了铠甲!”不单是墨雷,就连场上的观众们也是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
“去死吧!”长青猛然一声高喝,就在墨雷短暂失明的一瞬间,手中的中等利器猛然划下。
嗤!墨雷那混乱而充满了白光的眼中,再次惊现一抹光影,同时便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上传来剧烈的痛。
“不!我不想死!”墨雷用一只手紧紧的按压在喉咙之上,却根本无法阻止动脉上喷涌出来的鲜血。鲜血自墨雷五指间的缝隙中猛烈的喷发。最后墨雷的身体终于是瘫软下去,跪倒在擂台之上。
噗!就在墨雷跪倒后的一秒钟里,长青也猛然跪倒下去。口中猛然喷出一道鲜血。尽管身穿着铠甲,硬接那一记雷刃还是重重的创伤了长青的经脉。
这一刻,场中一片安静。
“白云观又赢了?”
安静的天空中飞掠过一道人影,此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