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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砧的修为虽然比流无情高出一截,但论实战能力而言,他却万万这个不是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恶魔的对手。
流无情的每一招都是用无数生命、无数痛苦而练就的,于历砧那有些花俏的功夫想必,更血腥,更具有杀伤力。
尘埃落定时,流无情仗剑而立,宛如上古剑神。
厉砧披头散发,身一片焦糊,正趴在地上狂吐鲜血,气息奄奄,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
流无情正欲说话,直觉喉头一甜,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气势突然降,想来定是因为刚才大战时从元婴中摄取灵力太多,以至于身体透支。
流无情扶着剑缓缓的站起来,一步步来到厉砧身前,剑尖划过一道美的弧度,最后落在厉砧的嘴里。
流无情带着嗜血般的邪笑:“我应该杀你,但现在我却不想这么做。”
厉砧使劲大口喘气,瞪圆了眼睛,怒道:“有种、、、有种、、、你、、、、”显然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流无情看着他,微笑的看着他,看着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看着他临死前的挣扎,流无情感到一阵阵爽快。
每个人临死前的挣扎都是一副最美丽的画,他们脸部肌肉的每次抽蓄,每次眨眼,都是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流无情这时候才突然发现:“死亡竟然是这样的美丽,看着别人等死简直就件最享受的事。”
他陷入魔道的沉醉不能自拔,嗜血道正在一点点与他的灵魂融合。
过了很久很久,连厉砧都已经没有力气在瞪他时,流无情才拔出他口中的长剑,,来到石门前,用剑柄轻轻的敲击了三次,然后又轻轻的敲两次。
过了一会,石门呼喇一开启,石门后站着的正是小胖和小瘦。
原来他们早已经约好了开门的暗号,只要流无情在里面一敲,孩们就在外面将机关搬,打开石门。
流无情看见这两个可怜的孩,眼中那抹妖异的魔道光芒竟然黯淡了些,他先是对孩们笑了笑,他的笑充满了邪气,然后道:“你们在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小瘦和小胖一起点头,他们对流无情似乎特殊的亲密。
流无情道:“好,你们帮我把那个快死的家伙抬出来。”
小胖和小瘦两个人,走了进去,一个人拉着左腿,另一个人来着右腿,将厉砧死尸一般的拉出来。
流无情似乎对他们的做法非常满意,转过身去向山洞出口走去,道:“你们拉着他跟我来。”流无情此刻的心情轻松极了,该杀的人都已杀,该抓的人都已抓,他做的堪称美。
霍然一声惊呼!
流无情急忙转过身,只见厉砧的双手分别插入小胖和小瘦的心窝中!
流无情发疯一般冲过去,挥剑狠狠斩,将厉砧的一双手硬生生砍了来!
厉砧的爪血淋淋,牢牢的抓着孩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
流无情抱起两个孩,可无论他怎么呼唤,孩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流无情仰天狂吼,疯如泼魔,声声嘶吼,力竭沙哑,他猛然转过头来,怒视着厉砧:“我要你生不如死!”
厉砧双手切断,鲜血喷涌,血浆染红了身,他颤抖的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你的任务就彻底失败,我就是要你后悔,要你痛苦,哈哈哈、、、、”
流无情的手在颤抖,剑尖在颤动,但顷刻间杀气烟消云散。但他霍然出剑,红光一闪而逝,将历砧的鼻耳朵一起切了来!纵然如此,仍旧无法发泄流无情心中的恨,他瞪大了眼睛,眼珠都仿佛要爆炸,但最后还是没有杀历砧,而是找来一根绳,将厉砧喷血的手臂紧紧绑牢,防止他流血过多亡命。只有活着的历砧才有用,这道理流无情很早就懂了。
流无情将他一把丢进一只大木箱中,点燃一缕‘软骨香烟’丢了进去后,流无情扛起箱,消失在了黑暗和呛人的腥臭的山洞中。
第五十章沙土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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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林月夜的赶月井,透漏着一丝诡异和神秘。
一只大木箱自井口中丢出来,嘭的一声摔在井边的沙土地上,紧接着,一道黑影从井中射出,标枪一般牢牢的钉在木箱旁边。
流无情警惕的打量着四周,他的脸色很难看,原清幽的赶月井,此刻竟然成了乱死岗。
只见井边是十七八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胡乱躺在地上,血已经干涸凝固,这说明他们已经死了很久。
这些人部是身穿黑衣,黑布蒙面,从他们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可以看出,他们活着的时候,无一不是道行高深的修士。
是谁杀了他们?
他们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他们和阴葵派有什么联系?
带着一系列问题,流无情缓缓的蹲身,小心翼翼的掀开脚尸体的面具。陌生的面庞,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变形,显然他死的非常痛苦。流无情又来到另外一具尸体旁,轻轻的摘黑布,流无情的眼睛猛然缩紧。
竟然是他!
死者与流无情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当日在玲珑宝塔中听候金不时调遣的手。这些死者竟然是金不时的人,流无情到这时才猛然想起金不时曾说过:“你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这些人定是金不时派来迎接自己的,此刻竟然部毙命!”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打斗声,流无情猛然站起,提剑向着声源处奔去。
穿梭在茫茫枯树林中,流无情渐渐感到视线模糊起来,再奔驰一会,竟然已经身处大雾之中,大雾黄沙混合在一起,眼前一片朦胧,加之月光黯淡,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周身一片昏黄漆黑。
突听一声叱咤,轰然巨响震耳反馈,随后一道泯灭冲击波凶然袭来,将周围树木土石等物一应摧毁。
流无情避开冲击,透过沙尘黄雾,见一道婀娜娇躯正在飞沙中腾袭风舞,此人正是魅影。
流无情心中一喜,疾奔过去。魅影突见流无情出现,正欣喜处突然疾呼道:“小心!”流无情猛然回头,只见漫天黄沙飞尘中,依稀有道狰狞凶恶面孔向自己袭来。
黄沙滚滚,呛人胸肺,就在这遮天蔽日的沙尘中,一道黄光离玄之箭般急刺而出。
流无情霍然拔剑出鞘,红光大盛,正与那黄芒光刺撞击起来,一声闷响过后,黄芒消失在昏黄的沙尘中,与扬沙融为一体,那狰狞的面孔竟然也无影无踪,再也寻不着半点痕迹。
流无情已经知道敌人的恐怖,手臂在刚才的一击后骨肉疼痛,甚至有些麻木。魅影与他背靠着背,警惕的审视着周遭漫天的沙尘,道:“敌暗我明,千万小心。”
流无情回道:“你怎么会在这?”魅影道:“你孤身前往赶月井,我负责暗中保护你。”
流无情正想问这沙尘中的强敌是怎么回事,突听沙尘远处传来一声怪叫,一个鬼气森森的声音道:“你要保护他?你们两个今天都要死!”
怪叫过后,风沙突起,遮天蔽日的沙尘刮的脸上生痛,更可怕的是根睁不开眼睛,飞走的沙石犹如锋利刀片,切割着二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阵阵阴魂般的喋喋怪叫再次响起,流无情只觉头脑昏沉,精神竟然出现沉迷。
魅影急中生智喝道:“快凝防护罩。”
流无情当即会意,一丝丝灵力自元婴中流出体外,与魅影的灵力汇成一道透明的防护薄层。
风沙虽大,却还不能击破能量层,二人背靠着背提高万分警惕,观察着周遭风沙尘土的变化,企图一举击毙敌人。
谁知就在这时候,头顶上空猛然黑压来,风中呼喝声此起彼伏,犹如恶鬼咆哮嘶吼,骇人惊心。
流无情与魅影抬头一看,心中顿时大惊。只见头顶上方,一只由无数黄沙凝成的巨大手掌正向着二人头顶狠狠拍,手掌覆盖何止百米,气势汹涌,直有摧山断河之神威。
情急万分时刻,二人已经是无处可逃,流无情狠心来,手中长剑似乎感受到主人那亡命硬拼的气概,光芒竟然前所未有的大盛。
魅影心知对方修为远远高出自己,手掌一击更是孕育着极大的灵威,但万般无奈之,只好拼尽力一搏。
只见红剑升空,气势威猛,破釜沉舟之威能淋漓尽致,人剑合体处升腾出一条血气红龙,红龙嘶吼,傲视天神威凛凛。血龙身旁一道鬼魅极光急速射出,极光凝处,无数紫气做魅影乱舞,有洞穿万物之气势。
轰然一声巨响,天地为之肃静,万物停滞。
只见血龙与极光轰击在手掌中心,手掌上巨大的土石如山崩地裂般掉落,一只手掌霍然碎成无数土块。
凶猛的冲击波再次肆虐大地,将万物扫平成粉,尘埃落定处,流无情与魅影相互搀扶,满脸皆是尘埃灰土,狼狈不堪至极。
流无情只觉得心口闷塞,猛然喷出一大口黑血出来,气息骤然降,脸色苍白的可怕,他来与历砧对战时,就已经受伤,此刻遇见前所未有的大敌袭击,重伤在所难。
魅影的嘴角挂着血痕,拄着流无情的嗜血剑强自站立,右手正使劲托起流无情,却怎么也拖不动他沉重的身躯。
黄沙依旧飞舞,天昏地暗至极,绝望至极,魅影看着喘息的流无情,心中一阵绝望:“难道我就这样死了?”
死亡是如此之近,近的让人感到甚至有些无奈。
黄沙朦胧之中,缓缓的走出一个消瘦的身影。蜡黄色的袍,蜡黄色的眼睛,他的脸也是蜡黄的,上面布满了一道道裂痕。他根就不像是个人,而是木偶,用黄蜡捏成的木偶人。
他的脸是一块块黄蜡拼接成的,块块黄蜡接缝处是深不见底的地缝,里面粘满了黄灿灿的沙。
他张开干涸的嘴道:“你们能死在我手里,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魅影没有说话,她在努力思考如何才能做出最致命的反击。
那黄蜡木偶人又道:“倘若你们还以为你们的刺杀天衣无缝,还像以前那样小看我们,那你们就错了,你们不该把我们阴葵派的人当成废物。”他手指轻轻松开,一缕黄金色的沙自指缝中流,这沙流正要落地时,竟然逆着重力缓缓的流回他的手掌,流沙竟然在他的手掌中形成了一个循环。
他又道:“你们每杀我阴葵派一个人,就距离地狱进了一步。”突然间双臂高举过头顶,无数黄沙拔地而起,在其身前形成一个巨大的蝎,蝎昂首嘶鸣以示威猛,尖锐刺耳的声波竟然化成利箭向二人袭来。
魅影丝带舞成一个圆盘,稳稳的护住二人,流无情也努力站起来,准备迎接敌方最后的厮杀。
声波利箭撞击在圆盘上,碎成无数沙粒,洒落一地。魅影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木偶人诡笑道:“我要你们记住,我阴葵派不是好惹的!”喋喋怪叫声中,沙土巨蝎凶然射出,带着拔山倒树般的凛冽气势,向二人轰击过去。
第五十一章锁定空间
昏黄的沙尘中,巨蝎杀气腾腾,向着二人亡命击杀过去。
情急十分,魅影依稀如常拉起流无情的手,急喝道:“跟我来!”当即施展开家传绝技‘魅影逍遥’化成一道极光,穿梭在沙尘中,企图携带流无情逃过巨蝎死命一击。
谁知周遭沙尘突然凝成墙,土墙将二人团团围困,坚硬不可破,魅影大急,手中的紫芒如连珠炮弹,凶猛轰击在土墙上,与此同时纵开身法,左右突围,但却怎么也逃不出土墙包裹,眨眼功夫,更多土墙平空出现,将二人牢牢的围困起来。流无情使出浑身力量剑劈土墙,那墙甚是坚硬,嗜血剑削铁如泥却斩不破它。
眼看巨蝎奔腾而来,若是被其击中,那必是血肉零碎,死状惨不忍赌。
两人身陷重重围困,被土墙四面包裹,不见天日,一层层更厚的土墙拔地而起,轰隆隆的向这里移动,转眼间又围了厚厚一层,土墙不断压紧,将二人牢牢的挤压在中心处,顷刻间连移动都十分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