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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年纪不小了,有男朋友很正常啊!”白素云觉得好笑;或许是她的外国式作风让很多人误以为她很开放,其实不然。“这次回来,当然帮尹谋的忙是个动力,但主要的原因是他,我想跟他多些时间相聚,不想再分隔两地相思了。”
“那……海经理也知道你有男朋友了?”搞了半天,原来是她自己多疑,现在可糗了。
分手的话都说出去了,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如今她还有什麽颜面去面对海尹谋呢?这下子真的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知道啊!”白素云回答得理所当然。“他们见过好几次面了呢!”
因为经常性加班,她和海尹谋都留到很晚;她的亲密爱人担心她的安危,只要她一加班,一定会到公司来接她,自然便多了和海尹谋碰面的机会。
一片片乌云由头上掠过,席筱昱又想哭了。
这次的情绪很复杂,一方面因为海尹谋没有如她想像般变心,一方面又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自己的冲动,这下该怎麽办才好?
乾脆维持初衷,分手算了?
呜呜呜……人家不要啦,人家不是真心想跟他分手,人家只是……只是吃醋嘛!
“秘书小姐,你该不会傻到误会我跟尹谋之问有什麽暧昧吧?”白素云睇著她,好笑地扯开嘴角。
席筱昱此时明白了何谓哑巴吃黄莲。白素云太精明了,好像任何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连她心生误会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好可怕!
好险,好险白素云的心思不在海尹谋身上,不然以她这麽迟钝的脑袋,哪可能争得过精明的白素云?
瞧席筱昱失神的模样,白素云知趣地摇了摇头。“好了,秘书小姐,男人的耐心有限,我看你还是快点去找尹谋吧,免得他等到不耐烦了。”
“啊?”席筱昱终於回神了,扯开虚弱的微笑。“谢谢你,白小姐,祝你们永远幸福快乐。”
无论如何,她认为自己有向白素云道谢的必要,毕竟她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接下来,就是她和海尹谋的问题了。
“谢谢你的祝福。”白素云愉悦地挽著男友的手臂,落落大方地回敬一句。“相同的,我也将这个祝福回送给你,你跟尹谋也要幸福喔,我可爱的小学弟就交给你了,秘书小姐。”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席筱昱步出餐厅找到海尹谋,坐上车到车子开动,她都没敢发出声响,直到车子前行一阵子,海尹谋才出声打破沈寂。
“到你那儿还是我家?”他的声音有点冷,冷得令席筱昱瑟缩了下。
“你……要送我回家吗?”好感动,即使她说了要分手,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地要送她回家,直教她甜入、心坎底。
“不是送你回家,我是想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海尹谋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显然在压抑自己紧绷的情绪。“到你家还是去我家?”
席筱昱心口一提,轻声决定地点。“还是我家吧,只有我一个人,影响到你家人不好意思。”
决定了地点,海尹谋熟稔地将车开往她家附近的空地停好,然後跟在她身後回到她所租赁的套房。
“想到好藉口了吗?”才关上门,海尹谋便问。
席筱昱咬了咬唇,理亏地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好藉口,为什麽想要分手?”心情经过这段回程的沈淀,他还是忘不了乍听之下,心头急窜而起的心痛。“我承认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忽略了你,可是也没严重到要闹分手吧!”
席筱昱心酸得上前环抱住他的腰,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我不要跟你分手了啦!”
海尹谋气自己没骨气。让她主动这麽一抱,他心头纵使有千万般恼怒,也随著她的贴近而严重打折。说句粗鲁话,真是有够他妈的没用!
“说清楚,什麽叫做你自己胡思乱想?”他的人整天都绑在公司,下了班回到家累得连动根手指头都懒,她还有什麽好胡思乱想的?
起码她每天都还可以在公司里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见到他工作的情形,他实在想不透,到底是哪一点值得她胡思乱想?!
“我……我……”厚!她都已经承认自己不对了,他干麽还追问嘛!这麽丢脸的事要是说出来,怕不笑掉他的大牙才怪!
“什麽你啊我的?说明白一点,不然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分手?”海尹谋的正经本性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过海尹谋的语气虽然很硬,但手掌偏偏就是不听话地爬上她的腰际——哎,怪只怪工作量太大,令他抓不出时问与她温存,体内的欲念囤积太久,让他很没原则地未战先投降,著实恼恨却又哭诉无门。
“人家以为你喜欢的是白小姐嘛!”牙一咬,她豁出去了,索性一次呐喊个痛快。“她是你学姊,又是你曾经暗恋的对象,我的怀疑也没错啊!”
噼哩啪啦地,她把心头的不满发泄出来,全然没注意自己说溜了嘴。
海尹谋的眼眯了起来,攫住她的肩将她後移半寸,审视般地盯紧她的眼。“是谁告诉你,我曾经暗恋过白素云?,”
哪个男孩的成长过程里,没遇过令自己心动的女生?虽是陈年往事不值一提,但毕竟她知道了,这令海尹谋有点难堪,直想问清楚到底是谁出卖了他?
连双亲都不知道的过往,她竟然知道了!凶手绝对是自己的亲手足,尤其以两个弟弟的嫌疑最大。
青春期的男孩嘛,兄弟之间的岁数又相距得近,哪个女生长得漂亮或身材好,都会拿出来一起讨论;肥水不落外人田嘛,自家兄弟最容易交换心得而不藏私。
至於恋恋,因为性别不同,在恋恋面前他们三个多少会收敛一点,所以恋恋的嫌疑最小,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
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大哥曾经有过这段浪漫的岁月。
席筱昱眨眨眼,终於注意到自己犯了什麽错。“没、没啊,没有人告诉我……”
老天!海尘安已经很够意思地帮她,让她知道想知道的事,她怎能不顾道义地将他供出来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小骗子,你在说谎。”攫住她的下巴,他佯装愠恼地逼问。“说!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啦!没有,是我猜的嘛!”她急了,想挥开他有力的手掌未果,乾脆用拍打的,企图让他打消逼供的行径。
“说不说?”怀疑他至今仍喜欢著白素云?这女人之所以这麽怀疑,是不是代表她在吃醋?嘿嘿嘿……
“啊就没有还要怎麽说?”席筱昱这次可机警了,说什麽都不敢提到任何敏感字眼,就担心他自己推敲、对号入座,万一好死不死又料中是海尘安,那她的罪过可大了。“是我猜的!我猜……唔!”
一口吻住她澄清不断的小嘴,海尹谋满足地发出喟叹。
天知道他等这个吻等了多久,为了这个吻,她还狠心地让自己经历了一场“惊魂记”,真是折腾他的理性和自制力。
他没当场发飙算她运气好!
最近实在是工作得太累了,懒得跟她计较,因此现在他只想好好与她温存一番,其馀的都不多想了。
席筱昱先是小小的抗拒一下,不消两秒,她反被动为主动地攀住他的颈项——
呜……这个吻好像捡到的喔!怎能不好好地品尝呢?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压抑许久的两人,藉由这个媒介,很快地触碰到燃点,一触即发。
他们开始撕扯对方的衣物,彷佛任何一件小小的衣料都严重阻碍他们的热情;他们的唇舍不得离开对方,像两只贪婪的兽相互舔舐。
热吻间,海尹谋不著痕迹地牵引著她移动脚步,两人以极缓慢且可笑的笨拙姿势将战场移至房间,散落的衣物形成明显的轨迹。
当她的後膝触碰到床沿时,海尹谋放纵自己将身上的重量压向她,席筱昱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後仰躺,她心口一提发出惊呼,一阵眼花之後再睁开眼,迎在她眼前的是他贴近的俊颜。
伸手捧著他的脸庞,她感动得想哭。“我好想你。”
“嗯。”大掌覆盖她的小手,热唇亲吻著她的掌心,海尹谋除了蠢动之外,更多的是满足。“不是每天都见面?”他指在公司的上班时间。
“那不一样。”是她变得贪心了,想拥有他每分每秒。“工作是工作,上班时间我们又不能怎麽样!”她抗议地嘀咕著。
海尹谋挑起眉,性感地笑了。“原来你时时刻刻期待著我对你‘怎麽样’?”他话中有话,大掌不安分地在她娇胴上游移。
她赧红了脸,以指尖轻刮他的後背。“你不知道我一直希望你对我图谋不轨吗?”
或许是她想通了吧?恋人之间不需要矜持这种东西。
想,就要大声说出来,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毕竟两人之间都如此亲密了,还有什麽话是不能说的呢?
以往的她就是有太多莫名其妙的矜持,才让自己的恋情走得跌跌撞撞,甚至差点造成遗憾;她再也不要犯同样的错了,虽然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意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害羞,但却是忠实的呈现,可以让他明白看清自己的心。
海尹谋顿了顿,黑眸瞬问漾满柔情。
“小傻瓜,我也一直在找时机对你图谋不轨啊!”
啃啮著她敏感的耳,满意地听她逸出娇吟,他更为亢奋起来,难耐地拨开她的双腿,急躁的指不由分说地闯进她的甬道,并感觉她立刻变得紧绷。
“痛吗?”她的深处如此柔软且湿热,紧紧地包裹著他的指,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深入抽撤起来。“好湿了呢!筱昱。”
“唔……”她不安地扭动著,张开氤氲水眸,挑逗般地伸舌舔舐乾燥的红唇。“我想要……”
“吼~~”
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有心撩拨,海尹谋发出低吼,抬高她的双腿夹住自己,臀部霍地一沈,强悍地入侵她的柔软——
“啊!”急速而来的饱实感令她尖叫,体内迅速凝缩。
“唔!”感觉她的内部犹如吸盘般紧紧吸附著他的男性,海尹谋皮肤表面泛起舒服的疙瘩,他勾起唇,性感且邪恶地笑了;他退出些,再猛力一击,引来她再次尖叫。“我真的冷落你太久了,对吧?”
席筱昱没有回答,抱紧他的脖子并压低他的头,主动且热情地献上香吻,生涩的唇挑逗著他的,更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噢,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海尹谋的脸孔扭曲著,大掌粗鲁地揉捏著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冲撞的力道更为猛烈。
席筱昱的娇躯随著他的撞击而上下震动,她揪紧身下的床单,娇吟不断。
当第一波眩目的火花在她眼前漾开,她的身子瘫软了下来,抱著枕头轻喘。
“累了?”抱著她,亲吻、爱抚著她泛著粉色的胴体,海尹谋感觉才刚获得纾解的欲望,神奇地再次被唤醒,自己也不免微微诧异。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天会被榨乾!
“嗯……”激情过後全身放松,她慵懒地轻触他的臂,浅浅地低吟一声。“要不要睡一下?”
“我也想啊!”他苦笑。
连日来的疲累和适才激烈的运动,他是该好好地睡一下补充精神,问题是——拉著她的手轻触自己的胯间,只见席筱昱逐渐闭上的眼霍地圆瞠,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你?”
“欲火焚身,睡不著啊!”除了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麽。
“那……现在怎麽办?”总不能她自己睡得舒服,残忍地让他“硬著睡”吧?
海尹谋闻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