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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书飞出来之后,韩易丹海之中的三千图也再也不安居于一隅,也飞了出来,在空中滴溜溜地转动,不断地绕着这页金书飞动,而这一页金书在三千图飞出来之后,便也是兴奋起来,如同蝴蝶遇到了芬芳的huā朵,不断地飞舞、跳跃,在三千图的面前,这页金书就像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但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比上三千图更加的深邃和神秘……
似乎是玩了很久,有点腻歪了,三千图这才安定下来,韩易原本还以为这两个玩意之间能够擦出点什么火huā,却是发现没有预料之中的场景出现,到后来,三千图和哪一页金书似乎都腻了,各自散了开来,韩易将三千图召回丹海之中,拿起这页金书端详起来……
看了半点,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神识无法浸入其中,但是一靠近就会有很舒服的感觉,让人不想将神识chou离回来,似乎天生就具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能够容纳万事万物一般。
探寻了半天,没有任何发现,便只好就此作罢,将这页金书收回虚机袋,可就在这页金书回到虚机袋的这一刻,异变再次发生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一声叹息(求红票、求收藏)
第三百一十九章一声叹息(求红票、求收藏)
这时候,韩易才分明看到,来自于这页金书之中的异变,金光大盛,上面的图形和符号不断地流转起来……而引起金书异变的原因,是前不久韩易到手的另外一件宝贝,那一本神秘的沾染了血迹的古书!
韩易再次将金书拿出来,这时候,金书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再有任何的bo动,上面的古怪纹路也不再流动。/4∴8065
太神奇了,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总有很多东西让人无法理解,就像是一件件秘辛隐藏在时间的深处。韩易将金书放在一只手上,另外一只手则是去取沾染了血迹的古书。
当沾染了血迹的古书一被取出来,顿时那页金书再次活跃起来,和遇到三千图不同,当感受到了沾染了血迹的古书,韩易可以看到金书的内部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那一道道符形,一串串文字,都不断地在改变,游动,如同一条条龙蛇一般,细小的则是如同蝌蚪,密密麻麻地涌动,在金书上不断地游走,看上去杂luàn无章,却无形之中又蕴藏着至高的玄妙……
而一旁的古书则依旧是古朴浑重,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翻开古书,三页空白的纸张安静地躺在其中,纹丝不动……
“难道这页金书是古书当中的一页?”韩易暗自猜测,只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这时候那一页金书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上面的图形开始组合拼接起来,形成了一个古字……
古字立于金sè纸张的最中间,占据了大幅的版面,看上去非常的大气,蕴含了睥睨天下的气势,每一笔、每一划都宛若天成,不似人工书写的痕迹,韩易曾经对古字也有研究,那是在南荒之时,为了从丛林mi窟之中逃出来,不得不和赵琳一同参悟《古皇经》。
《古皇经》一书玄妙非常,能够融合大道天音,衍化无数神通,其中寥寥七十二字,却是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奥义。
如今在这页金书上,却只是出现了一个古字——和!
“和?”韩易不明就里,这个“和”字是什么意思,这和这页沾染了血迹的古书又会有什么联系?
就在和字凝结出来之后,那页金书开始悬浮起来,飘到了那本沾染了血迹的古书之上,通体大放光芒,金sè的光芒几乎将整个空间都照的通透,似乎穿越了重重叠叠的空间,带着无尽的威能。
在耀眼夺目的金光之中,这页金书开始渐渐地落了下去,落在了沾染了血迹的古书之上。原本沉寂如死物一般的古书,也在此时发出了一声沉重地叹息,对!就是沉重无比地叹息……
似乎受尽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带着无穷无尽的怨念和遗憾,这一声叹息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锤在韩易的xiong口,锤击在韩易的神识之上,就像是遭遇到了最重大的打击,韩易灵魂瞬间浑浑噩噩,心口莫名其妙的疼痛,就像是失去了心底最爱的人,这个世界都要灭亡了一般,生命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这种感觉用言语来描绘已经有点词穷,无比的压抑,无比的痛苦,极大的落差感,如从最美妙的仙境突然跌落到地狱最深处,受尽油锅、刀山、火海等等无穷折磨……
“为何会这样?”韩易眼角留下了两道清泪,心中不可遏止地悲伤,几乎要痛死过去,这种感觉比上夏雪鸢死去的时候还要让韩易难过百倍!
那一声叹息唤醒了韩易心底潜在的所有负面感觉,让韩易一瞬间坠入了可怕的黑暗深渊。
“邪魔的叹息?带来无止境的悲痛?”韩易心里非常清楚,此时自己所感知到的痛苦都是来源于那一声莫名的叹息,甚至让自己痛不yu生,可偏偏自己还是沉浸在这股悲伤之中,不愿意自拔出来。
此时,韩易再看那页沾染了血迹的古书,只感觉这页古书如同一个邪魔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自己就像是一个卑微的生灵,被它一眼看穿,所有的秘密,所有的过去,甚至还有未来,都被它看穿了,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就像是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里,韩易非常地不喜欢这种感觉,忍着心底无比压抑地感觉,将古书合上……
古书一合上,韩易便感觉那种负面的感情不再像cháo水一般涌来,而是渐渐地平淡了下去,心中依然忍不住惊讶连连,这本古书就像是和自己的命运系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割开来了,其中带给自己的痛苦、压抑似乎都像是自己曾经亲自经历过的感情一般,在自己的命运里刻下过深刻的痕迹,如今已经再次浮现出来,抹不去,也甩不掉……
逃避无用,唯有面对!
再看这本古书,上面的血迹依然是触目惊心,干涸的血迹红中发黑,见证着过去的一段秘辛,血,似乎是不祥之物,每当有血的出现,就意味着有死或者有伤,“血光之灾”,灾难之中最触目惊心的一种。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执念,才会让这一抹血迹留在这本古书之上,经历了无数年也不肯散去?
此时,在古书之上,淡淡地散发出一股金光,来自于方才的那一页金书,融合了那一页金书,这本古书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似乎变成了一片空间,一片可以容纳万事万物的空间。
只是,如今这片空间之中,还是空无一物,三页白纸依旧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符号,也没有丝毫的图形,白得让人心颤,却又是那么的自然……
如今这本古书,给韩易的感觉,甚至比上三千图还要神秘,到底是什么来头?和三千图一样,似乎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想了许久,也无法想出丝毫的线索,韩易只好就此作罢,将古书小心翼翼地收好,如今对待这本古书,韩易的态度比上以前,慎重了百倍,因为这一切似乎都牵扯到了自己的命运……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中州风云际会(求红票、求收藏)
第三百二十章中州风云际会(求红票、求收藏)
将古书小心翼翼地收好,韩易开始取出了仙泪之球,这颗仙泪之球非常的宝贵,原本是在地下皇陵之中用来镇压yin毒的,却被韩易取了出来,由此还极有可能会捅出天大的篓子。/15
yin毒对修者来说是致命xing的毒气,但是对于yin尸来说,却是宝贝的不得了,吸收了yin毒,炼化成yin气,那么yin尸的修为也会随之提升,从而获得更大的力量。如今韩易取走了这颗镇压yin毒的仙泪之球,那些沉睡在地下皇陵七层的老尸极有可能会完全复苏过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谁都预料不到……
将仙泪之球放在虚空之中,用一股真气托起,韩易开始炼化起来,将一道道印记刻到仙泪之球上去,从而能够灵活地cào控仙,这个过程便是祭炼,不过像仙泪之球这等逆天的宝贝,韩易现在还无法进行深度的祭炼,就像是三千图一样,韩易也无法完全炼化,只能够祭炼一小部分,并不能完全发挥出三千图的威力。
将仙泪之球反复祭炼了两遍,觉得在无法在其上留下印记,韩易便将其吸入到丹海之中,仙泪之球一沉入丹海,便凝结出一层微弱的白sè气罩,不再有任何的动作,而韩易只觉体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像有一股淡淡的灵气不断地从丹海之中散发出来,在周身流转,可以清灭全身的任何污垢和瑕疵,如果有毒物进入了体内,肯定也会被瞬间瓦解掉……
随后韩易开始沉心修炼起来,这些天在地下皇陵,不断地斩杀yin尸,以及和其他修者之间的大战都让韩易有颇多的领悟,在离开皇陵的时候虽然突破了一次,但是韩易依旧感觉这些天来积蓄的很多东西还没有释放出来……
就在韩易沉心在皇极界之中修炼的时候,中州之地早已经喧闹不堪,四处都是沸沸扬扬的议论之声,尤其是九州皇城,更是热闹非凡,到处都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青年才俊。
酒楼、茶阁、饭馆、青楼,等等,每一个地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话题毫无疑问都是关于九州皇朝的太子,以及其他各地的青年才俊。
最为热闹的自然还是醉月阁这等风huā雪月之地了,设置在九州皇城的醉月楼,便是醉月阁的中心所在之地。
最近的醉月阁,更是灯红酒绿,丝竹管弦,无数的男修者沉醉在其中的温柔乡里,通宵达旦,如醉生梦死一般不肯醒来。
绝大多数的修者还是冲着妙素素的名声而来的,醉月阁三大huā魁之一的妙素素便坐镇在九州皇朝,能够见其一面,是很多男修心中永远的梦。
可惜妙素素此nv子却是非常清高,卖艺不卖身,而且几乎从未再公开的场合lu过面,非常神秘,这个被人广为传说的nv子就像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环,更让人为之神往。
此时,在醉月楼里,不少修者议论纷纷,那些说话声音故意扯得很大的往往就是中州的修者,而其他的,静坐在一旁的大抵上就是来自其他四域,低着头闷声喝酒,浅声jiāo谈,低调得多。
“这一次九州皇朝举设的天下大宴当真是风云际会,其他四域的年轻翘楚都敢来了,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还记得百年之前,五域之间的年轻一辈争夺一枚yu符,那一次也是五域的年轻翘楚聚会,当时候,各方英年俊杰齐聚,风起云涌,各方人士大打出手,各显神通,一饱了众人的眼福啊!”
“那一次聚会,中州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力量其他四域,涌现出了段飞霜、齐子合、凤鸣山、雍正统等等惊世的天才,打得其他四域的同辈无人敢出来应战,可谓是大快人心啊!”
“那是自然,想我中州,地大物博,人杰地灵,曾经诞生过无数的人族强者,更是有悠古大帝这种大帝中的至强者,如今四大古皇朝依旧如同庞然大物一般,还有诸多圣教、世家,百家争鸣,正值鼎盛之时。岂是其他四域之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在提到中州的时候,当地修者总会升起一种自我优越感,似乎唯有中州才有人才,其他地方出来的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这些中州的修者侃侃而谈,似乎一点也未将坐在附近不远之处的其他地域的修者放在眼里,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在大厅的一隅,一个红木桌旁,坐着来自于西原的一群修者,其中赫然就有蓬莱圣教的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