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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回归到你身上的,而且……现在官风不振,开河建坝多半又要让他们捞到好处。”
华笙犹豫了一下,看着意期,“那你说怎么办?”
意期沉默了一下,“先植树吧,等过段时间,财政能缓过来了,再开河。”若是能降雨最好了,他站了起来,撩开帘子,外面的天空倒是有了几片云彩,“近日应该就会有雨了。再从各地,多多引进鸭子,放到庄稼地里,可以食蝗虫。”
华笙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在罗城的事情,进行的出奇顺利,估计是那些人对华笙也有几分畏惧了,而皇帝又下达了诏书,说是神祀得到神的指示,百姓们需要吃蝗虫才能解除危机。这几日下来城里城外,富商们都摆出了摊子,布施给灾民粥,或者是炒的、炸的、烤的蝗虫。华笙却是不得不离开了,要去安城,走之前,她送给了霍枫一只鸽子,“有什么意外情况,飞鸽传书便是,提防着点那些人。”还给了霍枫一封信,要他在9月拿着这信去参加秋试。
到了安城,城外已经排了长长的领粥的队伍,看样子,在罗城发生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些官,消息还挺灵通,便装打扮的华笙眯起了眼,看着长长的队伍,“走,咱们过去看看。”她合上纸扇,正要向队伍的最前端大步迈过去。
意期却扒住了她的肩,冲她摇了下头,转头对随从:“去,盛碗粥回来。”华笙虽然是便装,而她的装束也不是寻常百姓可比的,去了只会打草惊蛇,不如在一边看着。
那随从捧了个碗,站在了队伍的最后端,而华笙他们则是坐回了马车。她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心中却是百转千回,这些时日了,秦萧居然一封信都没有给她。
而另一辆马车中,华子亦正定定的看着华笙这辆马车,此时,莫肖钻进了马车:“少主。”他单膝跪地,低着头。
“她果真找人开始查我了?”华子亦把玩着酒杯,一口气吞了酒,自己千方百计为了她好,她却在怀疑他,六年了,六年都走不进她的心!连朋友都当不得?
“是,那个人已经被捉住了,不知少主准备如何处置。”莫肖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他们的少主最是骄傲,从没见过他如此伤心地样子,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华子亦。那个女子,平时注意不到少主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找人调查少主的背景,如此的怀疑,是真真的伤了少主的心了。
华子亦又斟了杯酒,“是么……先关着吧。”他又往嘴里送了杯酒,“你说,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呢,居然要以男子的身份出现,多苦啊。”他慵懒的靠着,只是自斟自饮,“你下去吧。”
另一边,华笙已经拿到了那碗粥,看到粥,她不由得皱起了眉,随手从茶几上取过刚刚吃饭时还未收拾起来的筷子,插到了粥里。而筷子根本就没立住!她有些火大的钻出了马车,意期也跟在了后面。
“这就是你们施的粥?”她走到施粥人面前,冷笑一声,“上边有规定,官府施粥,筷子插在粥中应不倒,而你们的呢?这些米,百姓们能吃饱了吗?”
施粥的人上下打量起华笙来,“你是什么人,官府的事情,也是你管得的?”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而领粥的人皆是一声叹息:“公子啊,你有所不知啊,这县令不过是听闻宰辅大人要来才给我们施粥,有这样的稀粥就不错了。传闻宰辅大人明日才到安城,到那时,才会有符合标准的粥布给我们啊。”
华笙微微一愣,幸好她是便装提前一日赶到了,要不不就被那狗官蒙混过去了。她将实现转向施粥的人,“在下玉华笙,今日会居于城内客栈,明日自当亲自登门拜访你们的县令大人!”她甩手便走。
是夜,华笙躺在床上,睡的还算稳当,一直竹管从窗口插了进来,甜香的味道开始弥漫,华笙的呼吸声渐渐的重了,门慢慢的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门口出现,走到华笙床前。
莫家亦
华笙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又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她又闭上了眼,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好像一不留神又被劫了。那么暗夜,冥夜还有子夜呢?他们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看着她被劫吧。除非,她不由得抓紧了被子,他们已经出事了么?重新睁开眼,坐了起来,开始打量房间,装饰华丽,一点都不像软禁的人住的地方,嗯,现在她算是被软禁了吧。虽然还不知道劫她的人是谁。她下意识的去触摸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却惊恐的张大了眼睛,扳指不见了!究竟是谁,居然能把初魇一魄化作的扳指从她手上取下来。
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可以淡定,正是因为不仅有保护她的影卫,还有初魇给她的扳指,如今却连那扳指都被取下了,那她该如何是好。她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又抚上自己的脸,果然,那面皮早已被揭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早已被换上女装,淡紫色的长裙,腰间还系着一个结。她咬着唇,走到门前,用力一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小小的庭院,这小院里仅此这一间屋子,四周都是围墙,而这间房子正对着就是月门。庭院虽小却是种满了花草,还有蝴蝶翩翩起舞,然而庭院虽美,她却无心赏景。向前迈了一步,无人理会她。她干脆一口气走到了月门前,终于一个身影落在了她的前面。
她定睛一看,“莫肖?”是华子亦劫了自己么,早就想到他不简单,可是他竟然劫了她,是因为那天看到了他手腕上的月牙后派暗夜去查他,被发现了么?难怪暗夜一直没找她回话,她近日忙灾区的事情也疏忽了。
莫肖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小姐,少主有吩咐,您不能离开这个院子。”他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无法想象,她到底是如何迷住少主的心的。她长的美虽美,少主身边也是不缺美人的,偏偏这个女扮男装的得了少主的心。
华笙低下头,握紧拳头,果然是被囚禁了么,自己还真是可怜啊。她冷笑着转身回去,心里一遍一遍的说服着自己,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莫肖满脸的惊愕,这个女子,被劫了还不哭不闹,似乎也没见怎么生气,他仅仅是愣了一下,又从月门前消失了。华笙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下,莫肖已经不在了,可是她知道,那个人一定正在某个地方监视着她。
关上门,她靠着门滑到了地上,双臂抱膝,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手臂中。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无助过了。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了么?她拼命地想着,一定会有办法的,她不肯认命,也不会认命,固执如她,怎么能轻易的就认命。
现在意期他们肯定会发现她失踪了,会大张旗鼓的寻找么,还有看到华子亦,也许他还留在他们身边,免得被怀疑上吧。她分析着,自己有多大逃离的可能性。她不可能永远被圈在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无论怎么样,她一定要逃出去。
就这样,在那间屋子里憋了两天,就好像做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除了莫肖每日会给她送三餐过来,她从未再见到过任何人,就连把她劫过来的华子亦都没看到。直到第三天,门‘吱呀’一声开了,坐在桌前的华笙转过头去,看到了一袭紫衣的华子亦,倚着门框看着她。
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华大公子,把那边的事情搞定了?”在他摆脱了嫌疑之后,便赶回来了。
“是呀,搞定了事情,回来约会小美人。”他装作没有看到华笙的笑容的样子,走到华笙的身边,一只手指头勾起了华笙的下巴,带着笑意看着华笙怒视着他,脸凑得很近。
“放开我。”华笙想要离他的脸远一点,可没想到华子亦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躲不开。
华子亦一只手固定着华笙的脑袋,另一只手搂住华笙的腰,脸慢慢凑近,华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片湿润的柔软覆在了唇上,轻轻的吮着,她下意识的向后仰,意图逃离华子亦的控制,哪料华子亦反而箍的她越来越近,教她逃离不得。华子亦的舌巧妙的撬开了华笙紧抿着的唇,开始轻舔她的贝齿,意图撬开,哪知华笙紧紧的咬着牙,就是不肯松动,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狠狠的瞪着华子亦。华子亦自知无趣,放开了华笙的唇。
“还很倔强啊。”他看着华笙,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笑。
华笙看向华子亦的目光里满是恨意,她从未被人这般轻薄过,就算是秦萧也只是抱抱她而已,可是这个男人……她握紧了拳头,“你抓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华子亦用手指摩擦着她微微发肿的唇,“你派人调查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么,“你手腕上有个月牙的痕迹,念依姐姐身上也有,我想,这是揽月阁特有的标志吧。所以,我突然想到,揽月阁是个庞大的组织,不仅仅是经营青楼这么简单。”她黯然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念依姐姐她……
华子亦眯起了眼睛,“你很聪明,我也喜欢你如此聪明,华笙,当莫家的少主夫人吧。”他看着华笙的眼睛,没有遗漏一点点的变化。
华笙惊异的开了口,“莫家,前朝的莫家?”她的前世所在的那个莫家?那华子亦他是前朝余党?那念依姐姐也是前朝余党的一份子了?
华子亦轻轻点头,“是呀,前朝莫家,华笙,你放心。我现在是阳国的大将军,再过不久,我们就有足够的能力推翻玉家的王朝,复我莫家江山,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是我的皇后。怎么样?”
推翻玉家?!华笙深吸了口气,她从未想过,衡国还会再易主。“你休想,玉家皇室岂是你等余孽能推翻的。”
华子亦闻此言,一刷袖子,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一眼华笙,“就现在的玉家江山?你不要高看了那个暴君!”说完便离开了。
暴君?怎么会,陛下最是温柔的啊……华笙愣愣的坐在那里。
身世谜
华笙倚着窗子,看着那个小小的庭院,抚上自己的唇,耻辱之心顿起,眼里划过一抹杀意,却很快的又淡了下去,如今的她还能做什么呢。她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张开手掌,看着自己的手心,认命吗?不,绝不……
她站了起来,推开门,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有人吗?我要见华子亦,你让他给我滚过来。”她眼睛一眯,院中并无动静,她却关上了门,坐回了床边,微微露出了忧色,就看,华子亦他肯不肯来了。就算他来了,她也不确认一定说过他。
另一边,安城县令府内。
“你说什么?华儿被劫走了!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初魇闻讯才匆匆赶来,此时的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冥夜与子夜,怒气难忍。
初魇冰冷而略带怒意的语气威慑住了二人,他们低着头,不敢看初魇,“我等不敌来者,护住不利,请大人降罪。”
初魇轻哼一声,“降罪?若是降罪能换回华儿,我倒也乐得做。”他又将视线转向意期,“你,永远都保护不了她,你永远都只会让她受到伤害。”他的目光中带着挑衅,语意明确。
意期一惊,‘嗖’的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玉华笙,难道就是他的小七……玉华笙,果然是他的小七……他一直以为华笙是男子,所以,虽然想过,但自己都是觉得可笑的啊。他真的永远都保护不了她么?
初魇垂下眼帘,有些黯然,“自然是字面意思,”他摊开手掌,“本来,华儿的身上有我的一魄,可是,我现在却联系不上她,大概,那扳指被人取下来了吧。”又将视线转向意期,“生死结,主死仆从,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