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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人很好的,他们会尽力帮忙。不然车出不了山。也可以砍价,可以试吃。
这里一只鸡要260rmb但是,味道真的很好。青稞酒大约是40度,喝了一小杯,奶片很酸,是熏出来的。肉味很好。这里的水可以直接喝,这里是长江上游。
中午回丽江,离开香格里拉。路上依旧是漫天大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雪山,很美。
只是一夜之间,香格里拉就像变个一个地方。银装素裹,分外壮丽,是的,他不妖娆。他是南方人的大气。
徕卡也拍不出,眼睛看到的那种感觉。
只是一场大雪。
鹰在眼前飞,车在山上爬升。
山河大地。
绵延。
只有木屋,石墙。天苍苍,野茫茫。若是一个人走在山路上,那就真的觉得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这里搭车,不收钱。从虎跳峡一路搭车过来,也没有问题。昨日还有牦牛在山上吃草,今日回去,竟如此寂寥。
戒指原本丢在了雪山上。
想起来的时候怕是已经晚了。看着一路雪景,心情更加孤独,那是我和童童一起挑额额戒指,只觉得心丢在了这里,觉得总还会回来。
酒店的招牌跳进眼帘,红灯。我下车,找她,心率有些不稳。
把她丢在香格里拉,就像把童童丢在这里。不愿,让你一个人。
山道转弯,雪盖住了梯田。
脚有些冷。心确是很温暖。别了,香格里拉。
我未曾见到她的花海,未曾见到绿茵。未曾见到虫鸟啾叽,未曾见到碧波贵池。却见到了眼睛从未触碰的美丽。
纵然天地间仅有黑白两色,纵然人世间显得如此单薄。就像昨天今日只是一场单薄的梦。
云在脚下,人在雪里。
无关紧要的随笔,嘿,我只是低落而已
更新时间2012316 23:10:55 字数:2088
今日听母亲说道,族里又有一位先生查出来得了癌症。我听到讶然,这位先生我固然是认识的,平日里也算是熟识。
记得我年幼的时候,倒是经常在他家里玩耍,听大人言,那位素来是极宠爱我的。只是后来,上了学堂,他女儿又成家立业,变日渐疏远了去。
恍然间仿佛陈年旧事一一的翻滚上来,心头处猛地一揪。他已是晚期了。
听人说,那人年轻时倒是个能量大的。当属我们那处的老大哥。服完兵役变回了乡里,不知何时少了截手指,变算了个功勋,得了张证。后来严打时候,进去过几次,又出来了。我爹爹因他的缘故,经商的道上少了些阻拦,多了些阻隔,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模模糊糊的记得,有一日他似是得罪了些人,便有些不要命的追着砍,最后是敲的我家的门,爹爹吩咐我们不要轻易的下楼去,便在楼上瞧着。
早上醒来,墙上的一副画儿的玻璃框,不知怎的碎了。
有时爹爹外出,母亲傍晚的时候变牢牢的关上门。不过有一日,夜深了。一个男人在我家门口谩骂,我母亲让我不要理睬。过了半晌,他依旧是啊骂咧咧,我似是从楼下厨房里操了把菜刀便去了。说的是什么不大记得清楚了,我母亲却怒了,护着我,接过刀,凶狠的像只母狮。
此后,这样的事情便是少了许多。
后来,听说那位先生开了一家窑馆,我父母带我去玩过,只记得姐姐们很是漂亮,还有一些像模像样的喷雾。
幼时对金钱没有太大的感觉,我在那位先生家玩耍时,瞧上了他的金表。只是觉得有趣罢,他便卸下来。
我母亲不允,赶忙道:她是要使坏的,不可,不可。
我是不依的,他便笑笑:她若是喜爱,便好。
一日回家时,他与我一只项圈,现在回想似是放在老宅里,时日久了,便也不知去了何处。
我父亲总言,他是败家的。我母亲似是也同意这样的说法。我不尽然,钱财来的容易,去的便也容易。福薄之人若是撞了大运,想必是要折寿的。
那位先生会开车,放在今日倒也不见得稀奇,只不过在那时,倒是个能人。他与我大姑最爱带着我出去玩耍,我年幼。并不记事,只是记得有一日跟着母亲与大姑去澡堂,我母亲将我放在浴缸里,我记得,那门板,依稀是木头制的,屋檐上滴下水来,连成一串。水漫过眼睛,我倦倦的睡去。
我母亲总对我说,你这丫头,可是怎好。从小便不曾怎的吃苦,家务倒也是撂摊子。
我大姑本是许给我二姑夫的。只是我大姑素来是个不服气的,结婚那日跑了,跟了那先生。我二姑便替了我大姑,嫁了过去。
我爹爹有三位姐姐,在家里倒是很受宠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姑姑们待我都很好。
那时,母亲带我走动,现今只记得那长着苔藓的青石板,只记得屋檐下长长的冰凌。
不知家里是当我是男子还是母亲太过溺爱,我与我父亲是不做家务的,早晨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现在想来恐怕是我那时不懂事罢了。
后来,时日变得艰难,窑馆便关了。
那位先生便回去,干起了老本行。
他每次跑货回来,便带些特产吃食回来。我素来是个吃货。依稀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会亲亲他的。我稍大些的哥哥们也是被我亲过的,与我年纪相仿的哥哥都是与我打过架的。
只不过后来,虽还是联系,倒也觉得疏远了去。
他给我买过衣服。因为女孩子总是爱裙子的,他却与我一套运动装,所以我难过了一会儿还是穿着运动装和男孩子们疯玩去了。
后来我姐姐结了婚,她长我十岁。姐夫是个军官,家里倒也是有些底子的。后来有了小侄子。
姐夫与他的父母关系有些僵硬。所以他舍不得女儿,我姐便留在了娘家。一日姐姐带着侄子去部队,几日不见小侄子在电话里直喊他爷爷,那先生当时眼眶就红了。我听着倒也心酸。铁骨铮铮的道上人物,也有柔情。
我倒也是懂了,孑然一身,死去便死去了罢,只是因为这世上还有留恋的人物,生的渴望便也变得格外强烈。
他苟延残喘的坚持着,只是想多看看这并不美好的世界一眼。
前一日我还在面试医院志愿者,后一日便得知他得了病的消息。原来这些年里,我长大了,他也老去了。
高考分数一出来,全家都活动了去来,尴尬的分数。不过幸好不算太差,大人们安慰我。与预期有些差别,现在想起到了没了感觉,我素来不认命,不过这样的结果,大抵是我应得的。
他联系了许多人,确认了许多消息,我考上了,他确是很开心的。先是区长,再是什么,直到有可靠的消息出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我那时倒是有些无动于衷的,就像西洋玩具里的提线木偶,被一群成年人决定着未来的命运。
然后,我踩着他们的肩膀,过起了不咸不淡的生活,等着毕业。
他却是这般了。
再三与母亲确认消息,我以为是大人的玩笑的。
我的外公前些时日也是患上了癌症,那段时日日子似是变得格外艰辛,母亲尽力让我的生活保持原样,我也能感觉到,就像是过了中午的太阳,开始西沉。
我不曾想到过,像他这般的强壮的身子也会患上这样病。
我看着外公被插上各种管子,他们切走他的部分器官。我以为我就像看到了命运。现代人难道都要这样么?患上癌症,接受治疗,失败,死亡。
又是一个癌症患者,不过是在更早的年纪。活着抑或是死去究竟有什么分别呢,关于人生意义的事情太过承重。若是这就是现代人类最终的结局,岂不是太过凄惨。不过是死亡而已,若是临死前那般痛苦,究竟是不是有损人类尊严呢。让我像动物一般死去吧。而不是倒在医院的病床上,永远闭上双眼。
说了一通无关紧要的废话,又有何意义呢,我只是情绪低落而已。其实,真的是很难过的罢了。
楔子<;仿古文版>;
更新时间201196 23:28:24 字数:814
江无忧此人,江城人也,年二十四卒,容貌佳。幼时喜天文,日后爱甚。父,江未名,某师大考古学教授是也,时年近五十,然臂力甚佳,人称“江大力”。母,李氏,名不详,喜音乐,善舞蹈。有一兄,名有闲,平日风流不羁,好男色,然,此乃江无忧之臆断,查无根据,仅当笑料尔。
无忧生平为人,豪爽不羁,素与友人亲善,某年,升任天文部副部长,翌年,升任宣传部部长,后年调任学生会副会长,仕途坦荡。
其兄江有闲则仕途坎坷,堪堪入学,任学生会会长,此后便无从升任。
无忧有一友,名楠,此女性格泼辣,甚对无忧之味,然一日二人纷争,楠怒骂曰:“竖子不足与谋,男人者,鸭也,乃教尔等心伤至此!”无忧默,摇头叹曰:“我心凄凄也,哀莫大于心死也。”
此后,无忧不问世事,对外称,避世。
年方二十许,无忧与父同走,欲往山之南水之北,古曰“南极之地也”,后无音讯,于翌年春回。色憔悴堪,形枯槁,人如风中之杨絮,飘飘乎欲走。
时值立秋,无忧独自登船,心中百转愁肠自不可对外人言。
无忧幼时偶遇一道人,曰:“此女不可近水,然,大祸将至。”此言一出,无忧大怒,协有闲将道人狂殴,道人老泪纵横,曰:“大祸大祸也,吾等有辱师命,自当离去,切勿近水,切忌。”而后,道人独自登山,坐化。
然,自当无忧回,不眠不寝,日夜辗转。心中苦涩难平,故于秋时登船,观秋水。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
无忧独自念起《庄子。秋水》,面色减缓,似是闭目养神,然,瞬时,立仆,坠海。后有闲至,于海上苦寻数月,求之不得,凄然返。
无忧于水中曰:“待吾问候尔等老母,船之栏杆者。”
我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快乐的兄妹生活(小番外)
更新时间20111010 23:08:31 字数:968
〃哥!我的…咳,呢?!!快还给我!听到没有!〃江无忧叉着腰,朝着江有闲怒吼。这个死江猪!居然敢偷藏老娘的情书!老娘的一箱子情书啊!
〃借来看看,参谋参谋,有必要发这么大火么?〃江有闲翻着手里的财经报纸,十分优雅的靠在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小男孩想勾引未成年少女?绝对不可以,他要把任何危险的萌芽扼杀在小摇篮里。江无忧是他的宠物,闲人免近。
〃快拿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江无忧眯起了眼,擦擦手,准备勒住某人光滑修长的脖子。这绝对不是家暴,这是…爱的惩罚…
江有闲顿时僵住了,一瞬间又回复过来〃等我用完呗,你那些…写得还真不错。〃换条腿,继续跷。江有闲淡定地放下报纸,双手攀上脖子上的猫爪,突然,一下子翻过来。
〃又来这样!〃江无忧懊恼的坐在沙发上,反正这家伙像背后长了眼睛似,总能准确的抓住自己的关节。然后!极其恶劣的把自己翻过来。
〃恩哼?东西不想要了?〃江有闲挑挑眉毛,手指在茶几上打着拍子,他有些不确定。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江无忧甩开江有闲的胳膊,立马往楼梯上跑,把木楼梯踩得咯吱作响。
〃哼!〃江无忧环胸站在楼梯上,斜睨着蹦上来的江有闲,表示不屑,不就体育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