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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拜托了,车子票子金子房子马子……我们会竭尽所能支持你,但是请你务必看好凉宫大神,不要再折腾世界了!”
“你知道吗,那天她重订地水风火的时候,我被吓掉半条命啊!再来个一两次,我就该得精神衰弱症了……”
就算你们这么诚恳地和我说,可我也没把握能看得住春日啊。
当然,这话我是不敢说的,因为那些家伙们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于是SOS团的活动当然照旧,春日还是带领着我们在城市里面跑来跑去,寻找一切“不可思议的事件”,浑然不知她自己才是所有“不可思议”的源头。
在这种吵吵闹闹的环境下,春日的心情不断在高昂和下一次高昂之间反复,我们则在一次奔波和下一次奔波中精疲力竭——因为每次春日都会搞出一些很惊人的状况来,而我们就得在不被她觉察到的前提下将这些令人瞠目结舌的怪异事件一一摆平。作为SOS团第一战力的我,理所当然的冲锋在前撤退在后,赴汤蹈火渐渐的成了家常便饭……
“你可以把这当做是锻炼。”偶尔回来的嘉拉迪雅对我的悲惨遭遇毫无同情的意思,“最近这段时间,你的灵力可是突飞猛进哦。”
我宁可不要这种锻炼,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啊!
体质超人的我都已经累到快要趴下,SOS团的其他成员们自然更是叫苦不迭。古泉正在思考“究竟是每天晚上去讨伐神人比较危险呢?还是每天白天陪着春日发疯比较危险?”;勇彦则是不时上演神隐,顺便还把虚子也一并拖走;朝比奈算是比较轻松的,每次他累到快趴下的时候就会拿出奇怪的未来饮料补充精力——话说那些“楠叶营养剂”的味道还挺不错的呢,真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喝的时候脸上都苦得几乎要哭出来……连已经变成春日忠实部下的红世三人组都在不断的折腾中慢慢变得疲惫不堪,夏娜声称她宁可再和法尼亚格尼大战一场……
我们这些超人都吃不消了,SOS团唯一的普通人虚子自然更加疲惫,而且她除了要面对春日那些疯狂念头导致的各种怪异事件之外,还得应付勇彦无休止的热情,结果她每天都大叫“受不了啦!”、“会出事的!”。
于是,没多久,就真的出事了……
那个下午,春日带着部下三人组(虽然她自己并不认识最忠心的那个)前往商业街,购买一点用来制作宣传栏的材料,难得安静下来的SOS团活动室里面,只有我和古泉在无聊地下棋。
“勇彦又把虚子带出去了。”我在右上角星位落下黑子。
“这有什么问题吗?”古泉在左下角应了一手。
“没什么,我只是很奇怪,他为什么那么迷虚子啊?”我继续占了右下角的星位。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古泉这次下在左上角,“反正虚子也喜欢他啊,无所谓的吧。”
“总感觉很诡异。”三连星。
“如果虚子是男的而长门同学是女的,那么就不诡异了,对吧?”中国流。
我想象着男版的虚子和女版的勇彦。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同感。”
我们就这样一边交流着毫无营养的对白,一边下着毫无水平的对局。
古泉的棋艺比他的相貌要差得多,而我的围棋水平至少比我的尊容多少能够见人一点,所以我很快就杀得他溃不成军,在一整条大龙即将被屠戮的时候,我听到了虚子的呼救声。
“出事了!”
我直接从窗子里面跳了出去,以惊世骇俗的方式奔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但是,我依然来迟了。
当我赶到虚子身边的时候,只看到惊魂未定的虚子,紧紧抱着一副破碎的眼镜,泣不成声。
那是我送给勇彦的礼物,他最喜欢的装备,灵视眼镜。
在她的周围,是一片焦黑干枯如同矿渣般破碎的地面。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9、“拜会长辈”
“拜托你别哭了……就算要哭,起码先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勇彦下落不明(估计凶多吉少),唯一可能知道原因的虚子却只是在伤心痛哭,这让我莫名地烦躁,连带着语气都凶恶了很多,要是春日在的话,大约会揪着我的耳朵,大叫“女孩子正在哭泣的时候,不许打搅!”这样的话吧……
但是春日不在。
“虚子同学,伤心并不能解决问题。”拖了这么一段时间,古泉也已经赶到,这个笑面狐狸脸的家伙很难得地露出了严肃正经的表情,轻声慢语却不容质疑地说,“能够将长门同学逼入死地的家伙,如果还有同伙的话,不知道会造成多么可怕的损害呢!”
虽然说勇彦已经凶多吉少,但是你也别说得这么直接好不好……而且你的态度未免太冷酷了吧!
但是,虚子偏偏就吃他这一套。
在虚子断断续续的描述和抽泣中,我们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刚才她偶然路过体育馆区,发现有个男生昏迷在僻静的树林里,于是走过去看个究竟,结果没走几步,周围的环境突然变成了混混沌沌的一片,然后一个看不到的东西就对她发动了袭击。
不知道是对方存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心态还是虚子在危急关头爆发了超级模式,总之她竟然完全靠着直觉躲过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虽然狼狈不堪,但起码保住了性命。不过这种情况也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像胶水般粘住了她,让她举步维艰。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英年早逝的时候,混沌空间猛地裂开,长门勇彦以宛若超级英雄般的姿态冲了进来,他一出手就治好了虚子的伤势,然后与那无形之物展开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激烈战斗。
勇彦在战斗中似乎吃了不少亏,接连不断地受伤,虽然他总是能够瞬间治好自己的伤势,但从他越来越频繁的治疗速度就知道形势不利,终于在一次被几乎打断双腿之后,勇彦下定决心,将手臂化为利刃,斩开混沌,把虚子扔了出来。
虚子在空荡荡的树林里面呆滞了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什么——联系能够帮忙的人!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一个很糟糕的问题——她的手机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打坏了。
无可奈何,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一边高呼求救,一边朝着体育馆跑去。
但是还没跑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爆鸣。
然后,空间破碎,周围突然变成了一片焦土,在焦土之上,她只看到了勇彦的眼镜。
这么说来,勇彦的确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古泉却不这么想,他沉吟片刻之后,做出了和我们相反的判断。
“如果虚子你没有疏漏什么重要事件的话,我认为长门同学应该还活着,只是因为重伤惨胜的缘故,现在正在休息。”
看着我们惊讶和疑惑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慢慢解释起来。
“长门同学之前在那个封锁的空间里面,和对方进行了大致还算对等的战斗。而那个时候,他需要分心保护虚子同学。他把虚子同学送走之后,按说即使打不过对方,也不会很快就输掉——从你脱离那个空间,到空间崩溃,前后不过几秒钟而已,他不可能在短短的几秒种内就被杀。”
“所以我认为,长门同学有某种非常强力的武器——毕竟他是外星人,科技等级远比地球高,但是这种武器却不能区分敌我,属于大规模无差别攻击的类型,所以他把虚子同学送走之后,就启动了那种武器,一举消灭了敌人——地面化为焦土,也是一个侧面的证明。”
“你们可能会觉得,那种武器或许是用来同归于尽的,但我觉得能够横渡银河系的高科技文明,不可能一出手就是自爆吧……”古泉用一句话作为结尾,“银河系那么大,黑洞和超新星到处都是,长门同学也顺利过来了,不可能在地球这么一个区区的小行星上翻船的!”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说的很有道理。
所以几天之后,勇彦回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太过惊讶。
当然,春日的怒火和虚子的泪水,那是免不了的。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我们问及当天的事情时,勇彦微微皱起眉毛,回答,“那个空间可以隔绝资讯传输,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啊?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我是资讯统合思念体,现在这个身体只是为了方便在地球生活所使用的交流界面,我的真身其实是庞大的资讯流。”勇彦很难得的没有用那些深奥到让人完全听不懂的专用名词,“之前用的那个身体虽然资讯操作能力出色,但是能量输出却有点问题——毕竟我当时考虑的是在星际旅行时候如何更加有效地节约能量,现在这个身体是请资讯统合思念体的前辈帮忙制作的,完全按照最高标准的人形机界面量身打造。”
“我们问的是当时的情况……”
“我不知道,我的资讯记录只到突入那个空间为止。”
虽然勇彦回来而且功力大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我们始终都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虚子。
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过了两天,勇彦终于打定主意,去找虚子的父母谈谈。
“谈什么?”作为他仅有的两个朋友,我和悠二被这个外星留学生拉了壮丁,穿上一看就知道非常高级的西服,打扮得很正式,去陪他见虚子的父母。
“结婚。”勇彦用他一贯的简明风格回答。
于是悠二没有再追问什么。
“话说悠二啊,你这次复活之后,吉田一美的问题怎么办啊?”说到结婚,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悠二复活之后,人们都恢复了对他的记忆,其他人到也罢了,一直暗恋他的吉田一美却又重新开始对他展开了追求,而且可能是因为曾经失去过他一次的缘故,一贯害羞的吉田这次表现得非常直接和大胆,让我们都吓了一跳,“夏娜和吉田——你该不会打算左拥右抱吧?”
“我没这么想过啊!”
“那么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
“这态度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实话实说啊,或者你帮我想个办法?”
“……我觉得你应该请教勇彦才对,他脑子比我好使。”
在悠二期盼的眼神注视下,勇彦很快就想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阿拉伯国籍。”
……勇彦老弟,春日版未来里面,我加入阿拉伯国籍开后宫,该不会就是你出的主意吧?
肯定是!
我一定要严厉批评他这种腐朽的大男子主义后宫倾向!
但是直到虚子家的小小院子近在咫尺,我依然没有能够开口。
说实话,我实在没什么批评他的立场啊……
“最后确认一下,勇彦你记得自己要说什么吗?”
“我会让虚子幸福的,请把她放心地交给我吧!”勇彦稍稍停顿了一下,如背书般复述着自己将要说的关键台词。
“感情!感情啊!”悠二叹了口气,“我也不指望你能够声泪俱下了,可至少得诚恳地微笑吧!”
勇彦用手扯了自己的面颊几下,但依然没办法弄出让悠二认可的微笑来。
“你们资讯统合思念体好歹也是高等文明的外星人啊,怎么就不能做个可以微笑的身体来呢?”
“这个身体可以微笑,但是我不知道什么叫微笑。”勇彦依然用平实的语调回答。
“没救了……”悠二以手抚额作无力状,终于放弃了教导勇彦微笑,“虚叔除非瞎了眼睛,否则绝对不会把虚子嫁给你的……”
“话说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虚子的爸爸,就叫‘虚’吗?”我连忙把话题转移掉,“这算是姓还是名啊?”
沉默。
“我也一直很在意,父亲叫‘虚’,女儿叫‘虚子’,儿子叫‘小虚’……这算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