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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几场大战还在我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那么大蛇和巴哈姆特的交锋,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根本是传说中祝融、共工那种大神级别的战斗力啊!
幸好这个世界没有不周山可以让他们撞……
当我下飞机的时候,那个颇有好奇心的阿拉伯胖子看我呆滞了几个小时,忍不住让居然懂日语的保镖过来询问我究竟怎么了。
“活着真不容易,其实完全是碰运气罢了!”我回以僵硬的笑容,“珍惜生命,珍惜生命啊!”
不管他听得懂听不懂,总之我已经下定决心:在我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前,要坚决和那些家伙们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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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由帮助我校稿的未央扮演。出处《KOF》
三鹰瞬,由某个更新不勤快的御姐党扮演。出处《相聚一刻》
蓝染惣右介,由我的一个伪娘老朋友(当然,现在已经不可能再伪娘了)扮演。出处《死神》
申公豹,由总是把“无量天尊”挂在嘴边的某个假道士扮演。出处《封神演义·仙界大战》
上杉和也(出处《棒球英豪》)、雅典娜(出处《圣斗士》)、相田弥生(出处《灌篮高手》)没有扮演者……
2、岁月
德国、柏林。
我这一趟出门,是前往“七彩羽毛”本店,向莱拉女士归还宝物。
莱拉女士是穿越者的老前辈,成名于二战时期。正是在她的倡导和联络下,原本很少来往的穿越者们才组成了这个松散的联盟。虽然联盟壮大是纱织前辈的功劳,可是作为联盟的奠基人,莱拉女士一直都受到大家的尊敬。
她本身的武力如何?论坛上没人知道。但每当大家遇到麻烦、需要武器的时候,都可以向她借用那些具有神奇力量的宝具。只是她有个要求:借宝具的时候,打个电话就行;但是还宝具的时候,却必须来到德国柏林,亲手交还。
“借东西的时候你或许没空,但是还东西的时候难道还没空吗?”
这话的确很有道理,我赞成。
而且,有机会出国旅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啊——即使我不会德语。
创造这个世界的神,显然很偏爱日耳曼民族,随便一个出租车司机都长得高大英俊,完全可以出去做模特儿,从车里向外看去,路上几乎都是俊男靓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真是非常养眼。
如果那些花痴来到这里,可能光是流口水都会流到脱水吧……我很有恶意地嘀咕着。
因为用的是汉语,所以相信那位沉默的司机大哥是听不懂的。
穿越之后,我在语言文字方面的学习能力就不翼而飞,能把日语学得还凑合,靠的是十多年耳濡目染;汉语说得很流利,是穿越之前的积累、以及和穿越众的交流;至于英语——
当初那位给我们这些后进生开小灶帮我们过了英语四级的教授,我对不起你啊!
因为英语已经忘记到只剩“OK”等几个单词的地步,所以我和司机的交流方式非常诡异,毫无任何交互可言。
具体说来,就是我把标明地址的房子照片给他,再给他信用卡,然后他送我到目的地,刷卡,再把卡还给我。
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从机场上车,居然坐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莱拉女士的家,柏林也太大了吧!
这位貌似严肃认真的兄台,该不会像前世那些专宰外来客的出租司机那样,载着我绕柏林转了一圈吧?
就在我担心那张按照前辈们的建议,只存了必要金额的信用卡是否会透支的时候,出租车慢慢停在了一座不大的洋房前面。
就像路上看到的很多房子一样,这里没有篱笆,只是种了一圈冷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家里种冷杉的,以前只在圣诞节的祭典上看到过。慢慢走近房子,我惊讶地发现,这些冷杉上刻着很多字母。
我没见过这种字母,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印度文?还是别的什么?正当我看着那些字母暗自揣测的时候,爬着不少常春藤的门开了,一位紫发披肩、右侧发鬓上还扎着红色蝴蝶结的少女走了出来,她朝着房间里面鞠躬行礼,然后缓缓走来。
“下午好,请问你是在看这些名单吗?”
哦?树上这些字母,是名单?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少女似乎也有些不解的样子:“难道,你不是专程来看这些名单的?”
当然不是!我来看这些看不懂的名单干什么!
等等!她说的是——汉语?!
“你也是……”
“当然啦,”少女又一次露出不解的神情,“‘七彩羽毛’本店周围笼罩着结界,除了穿越者,其他人都会下意识地离开。”她说着指向那辆正在离去的出租车,“就像那样,很快就会失去和这里有关的记忆。”
“说了半天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间桐樱,经营一些房地产。”她很有礼貌地鞠躬,然后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那张小小的纸片上印着:东木町,间桐房地产,间桐樱社长。
社……社长?!
虽然我孤陋寡闻到没有听说过东木町和间桐房地产,但是在日本,能够经营房地产的,无不是财团级的企业,而这位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少女,竟然是一个财团的首脑!
“那个……请问……你是对我有些不好的印象吗?”看到我震惊的模样,少女的脸色突然变得通红,“我虽然穿越到这个人物,可是真的没有……真的!”
“可恶的穿越……穿正派也好……穿反派也好……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角色啊……所有人都是……我真的没有淫_乱啊!”
接下来,她就有些语无伦次了。
呐,天地良心,我只是震惊于她的社会地位而已,从来没有觉得她是淫_乱的女人啊,就算日本商界黑暗糜烂的确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身为穿越者,无论黑道白道都不可能逼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吧——打住打住,再想下去很失礼的!
可是当我说出这些的时候,她却用看怪兽的眼光看着我。
喂!难道“认为你淫_乱”才是穿越者应有的常态吗?
直到脑袋似乎有点问题的间桐社长离开,我才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整理一下衣服,拍拍面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诚恳一些,我走到洋房门前,按下门铃。
“请问莱拉女士在吗?我叫上杉和也,是来归还宝具,还有——赔罪的。”
是的,赔罪,才是我此行的主要任务。
莱拉女士借给我两件宝具,一件是名为“第七天堂”的黑色皮手套,一件是名为“千分之一精品”的左轮手枪。
但是现在,我只能归还前一件,那支精美的手枪,已经和悠二一起消失,连一点碎片都找不回来了。
悠二去世的时候,身上带着三件宝物:体内原本就蕴藏着的无名宝物、宝具手枪、灵力手枪,结果当他因为借用星辰之力而燃烧殆尽后,这三件宝物也一起湮灭。
无名宝物,我从来就没在意过;灵力手枪虽然珍贵,但是师傅根本不在意,而是随手打个电话,问阎王又要了一支;只有这件宝具的损毁,让我感到很内疚。
莱拉女士的宝具都是亲手制作,每一件宝具都花费了她很多心血,被她戏称为“我的孩子们”,可是我一下子就弄没了一件、弄坏了一件——
宝具“第七天堂”在那一夜的激战中,因为被过度使用,坏掉了,现在看起来只是一副破旧的皮手套。
我可以想象,莱拉女士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如何的难过……
“他们派上用场了吗?那就好。”穿着修女服装的莱拉女士一句话就把我准备了很久的道歉全部堵了回来,“既然能够帮上你们的忙,那损坏了也没什么。”
“可是……它们都是您花费了很多时间……”
“对我来说,时间一文不值。”容貌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低下头,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一个月也好,一年也罢,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我不会衰老,也不会死亡,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制作任何东西。”
“比起那些无所谓的外物,我倒觉得你自己有不少问题。”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仿佛能够洞穿人的内心,看得我有些不安,“你的灵魂正在骚动,最近遇到了什么让你很激动的事情吗?”
当然!
“不介意的话,讲给我听听吧。”莱拉女士轻轻拍手,让一个机器人侍女为我们送上热茶和点心,“我虽然不喜欢英国人,但是却很喜欢下午茶,热茶配上甜点,心情也会变好的。”
轻轻拿起茶杯,抿一口浓香的奶茶,果然感觉到心情放松了不少,于是我就开始讲这段时间的经历。火炬、徒、火雾战士、外星人、逝去的朋友……
当我从回忆中苏醒的时候,老式座钟正好敲完四点,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子,在地上拉出深深的影子,而莱拉女士却陷入了沉思。
因为不方便打搅她,所以我转而开始观察一直没来得及好好看过的房间,屋子里面的器具似乎都很老旧,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感觉有点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二战前的景象。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墙角的一副铠甲,高大的盔甲似乎已经有不少年头,但是被保养得很好,明晃晃的表面似乎能够映出人脸来,头盔上系着白色的飘带,总的来说并不像日本的铠甲那样极尽华丽,大气之中透出厚重和简朴。莱拉女士和机械侍女的服侍也是如此,传统而简朴。只是,我总觉得这个房间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一样……
“这个房间看起来很老旧对吧?因为这里只住着一个沉浸在回忆中的老太婆啊。”莱拉女士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我一跳。
她对我的尴尬表情视若无睹,拿出了一枚鲜红如血的宝石。
“陪老太婆走几步,如何?”
“不胜荣幸!”我恭恭敬敬地回答——人家这是要指点我,当然应该道谢。
红宝石发出奇异的光芒,然后我们就来到了一片柏树林中,时间似乎已经是傍晚,金色的夕阳透过稀疏的树林落在地上,宁静而悠远。
莱拉女士没有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只是沿着树林中的石板路慢慢前行。走了一会儿,前方豁然开朗,一片小小的池塘倒映着夕阳,池塘边没有树木,而是竖立着两座墓碑。
“这里埋葬着我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亲人,”莱拉女士走到墓碑前,轻轻抚摸着它们,“左边是我的丈夫,阿尔方斯·艾尔利克;右边是他的哥哥,爱德华·艾尔利克。”
“这片树林并不在人间,是我从命运主机那里要求的奖励,我称它为‘遗世独立之处’。”
名字听起来很悠远,但是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讲了自己的故事,现在也听听我的故事吧。”
“我穿越的世界,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那里充满着战乱,人们用枪炮、刀剑和名为‘炼金术’的能力互相残杀。而我呢,就是一个使用‘炼金术’的技师。”
“正如其他所有人一样,我穿越的也是一个小配角。我很熟悉剧情,这个名叫‘莱拉’的角色应该很快就会被杀,所以我一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回避剧情。”
“很有点缩头乌龟的意思吧?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乌龟就乌龟!至少乌龟活得长!’所以无论看到什么样的事情,无论自己是否有能力插手,我都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出手,好好地当一个路人,只有那样才能活得更久。”
“我觉得,你的心态和我当时就有点类似。”
不!我可没有当缩头乌龟的意思啊!
莱拉女士没有给我反驳的机会,自顾自的说道:“我的改变,发生在阿尔方斯和爱德华打通前往这个世界的‘门’的时候,那时我已经彻底厌倦了那个危险的世界,觉得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里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