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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里面,被凛杀过、被樱杀过、被伊莉雅杀过、被Saber杀过、被Rider杀过、被Berserker杀过……究竟死过多少次,我已经数不清了……”
呃……这哪里是人生啊,简直就是一个大号茶几——装满了杯具……
沙条绫香小姐,请让我称呼你为“坚强面对人生的悲剧眼镜娘”吧!
“噗嗤……”身后传来了春日的轻笑。
——————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面,来自未来的“卫宫士郎同位素”沙条绫香小姐,讲了很多她所知道的未来,其中包括她的婚姻状况……
我承认,那是我们最感兴趣的话题,甚至连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只知道打坐的活佛也在侧耳倾听。
遗憾的是,小气的未来英灵把我们都赶了出去,还在房间里面使用了屏障魔法。
“活佛兄,有办法偷听吗?”
“想都别想!”门那边传来了未来英灵的怒斥,“你们的所有能耐我都一清二楚,不要做白日梦了!”
…………
“算了,散了吧。”脏砚老爷爷适时充当起领导者的角色,以稳健的气势勒令我们回去休息,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可是,他却让我留下来。
“我说老爷爷,为什么让我单独留下来啊?是需要守卫吗?”
脏砚平静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端着茶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却一言不发。
直到我有些不耐烦了,他才慢吞吞地说:“和也,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事情呢?”
啊?忘记什么事情?
经过几分钟的思考,我终于确认——还是直接问老爷爷比较实际。
“看样子,暂时我们不用和远坂家作生死决战了,可是从小远坂的态度看来,为了夺取圣杯,最后还是免不了要打的。言峰还没消灭,爱因兹贝伦家的情况也还不明……”脏砚不紧不慢地说着,“所以,我们需要Saber的战力。”
“但是……她被乖离剑砍中,已经无法通过令咒获取魔力了……”鹤姬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却依然有点虚弱,连走路尚且需要别人搀扶,又怎么可能参加战斗呢?
“这不是问题,世界各地的圣杯战争先后发生了两百多次,英灵魔力不足的情况经常出现,为了应付这种情况,早就有好几套解决方案。”
啊?好几套方案?
我只能无语——本以为是无解之局的难题,原来根本就不算问题啊……
“最简单的方法是吞噬人类的灵魂与生命,因为魔力原本就是从灵魂和生命力中提炼出来的。”脏砚似乎毫不在意地,说出了可怕的台词,“以Saber目前的状况,发动天丛云剑是不可能了,但是只要吃掉五十人左右的话,基本的战斗力应该还是能够保证的——我们需要她的车悬阵。”
“不行!”我失态地吼了起来。
吃人?吃人!
那和红世魔王们有什么区别?
那和妖魔、和觉醒者们,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行!”看到脏砚平静的眼神,我稍稍恢复了一点冷静,“不仅我不允许,鹤姬她生前就是坚持义理的英雄,她也绝对不可能赞成这样的做法的!”
脏砚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我的意见。
“我也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所以还有别的办法——”
“有别的办法你就早说啊!”
“第二套方案,吸收地脉的精气。这需要占领一个地脉的节点。作为代价,该地区居民的体质会下降,土地也会荒芜……”
“脏砚老爷爷,你就不能说点不那么损人利已的方法吗?”我稍稍有点无力的苦笑着,“魔术师们研究出来的办法,难道都是这种伤天害理的?”
脏砚沉默了片刻,依旧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如果限定‘不伤害他人’这个前提的话,办法就只剩一个了。”
“什么办法?”
脏砚没有理睬我的问话,自顾自说道:“还好,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如果她是男性的话,只怕你还未必做得到呢……”
“究竟是什么办法啊!”我快被这个喜欢吊人胃口的老爷爷气疯了!
“去抱她吧。”脏砚简短地说。
啥?抱?
停顿了几秒钟,我才明白他所谓的“抱”究竟是什么意思——
“喂!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是真的怒了!这个五百岁的老爷爷究竟在想什么啊?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不!为什么我要无缘无故去侵犯鹤姬啊?这算哪门子的办法!
“魔术师的精_液就是魔力的结晶,要补充魔力,‘性’是最便捷的方式。”
“不要若无其事地说这种话!”我再也顾不得尊老敬贤,一把就将矮小的老人提了起来,举到我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那张几乎老到腐朽的脸,“你……你把‘爱’当成什么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节操的观念吗?”
“爱?节操?魔术师从来不考虑那种无聊的东西。”脏砚丝毫不在意被我举在空中,随时都可能被摔出去的危险状况,依旧满不在乎地说道,“对魔术师来说,‘性’只是很平常的工具——对英灵来说,也是一样。”
“不要替你的从者擅自决定什么,自己去问她吧。我相信她不会拒绝的。”
“可是……”
“你有什么不满的呢?”脏砚依然若无其事地看着我,“至少,她很美丽。”
半小时后,我坐在鹤姬休息的房间前,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你打算去夜袭吗?”神出鬼没的春日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吓了我一跳。
“哈,你坐在这里发呆半天了,我和你打招呼也没反应。”春日有些不满地说,“结果又突然惊叫起来……我才是被你吓了一跳呢!”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糟糕!绝对不能想到那些事情!春日这家伙有读心术的!
但是思想是无法控制的,越是强调“不要去想”,我就越是想到“推倒”、“补魔”、“体_液交换”这种事情……
春日的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春日……”
“没错……要给无法通过令咒接受魔力的从者补魔,这是最好的办法,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而且彼此也都很愉快……”春日站了起来
,掸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着休息室走去,“我去看会儿电视,祝你们玩得愉快。”
“那个……如果只要是体_液就可以的话,血……”
“不行!吸血是不行的!”春日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的确只有那个办法可以用。”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春日打断了我的话,“只是,我希望你记住一点。”
“在作为英灵之前,鹤姬她首先是一位女性,如果你抱着‘只是为了补充战斗力’的态度去抱她,那就是人渣的行为!”
人渣的行为……吗?
我坐在鹤姬的房间前面,思考着自己的行为。
毫无疑问,我很想去抱她。
但是,正如春日所说,如果只是出于“战斗的需要”而做这种事情,那么我的的确确就是个人渣,没有任何解释的理由——生命是宝贵的,但是绝对不至于宝贵到值得为了它而践踏自己的原则!
如果我像脏砚所说,把“性”作为工具,作为补充魔力的方便途径,作为完全不值得在意的事情,那么我算是什么?人形充电器,还是自带发电系统的?
我不是充电器,鹤姬她也不是电池。
而且我还在纠结另外一个问题:她是我的祖先呐!
虽然说上杉谦信终生未婚,也没有留下亲生的子嗣;虽然说我这个“上杉”天晓得究竟是上杉家族的直系,还是后来改姓的外系?虽然说按照法律,血亲只算三代……
可是,我一直都在敬仰着这位在乱世之中坚持义理的祖先,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类似他那样的英雄啊!
现在“他”变成了“她”,我居然要去推倒?
不管怎么说服自己,总觉得很别扭……
脏砚那个邪恶的老头子说的话里面,只有一句是很正确的。
鹤姬,的确是一位美丽的女性!
有机会推倒她而坚决不去做的男人,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而我是一个健全的男青年。
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个理由罢了,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我还真是个禽兽!
几分钟后,客厅。
“嗨,春日。”我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
春日稍稍有点惊讶地看着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某个位置扫来扫去。
“我记得你跟只种马似得,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发情,而且每次总是要搞上至少一个小时的——原来你也曾经有过阳_痿不举的时候啊……或者是——已经结束了?早_泄?”
这句杀伤力极为强大的台词震得我说不出话来,连预定的解释也都被噎了回去——我本来打算好好向她解释一下所谓“爱”的话题,顺便强调一下我坚挺的人品和高尚的道德观……
其实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为了补充战斗力而去抱鹤姬,既然是这样,那么脏砚说的“形势危急”之类,根本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居然鬼迷心窍,一直都在想着“怎么为推倒找理由”的问题——很显然,我差点被这个五百岁的老头子给催眠了!
而这通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春日给华丽地否定了。
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
由于“或潜于渊”网友的建议,我修改了剧情,放弃了现在推倒的打算。
所以,有怨念的读者们,都去诅咒他吧,扎草人或者画圈圈都可以……
12、金闪闪的末日
这个白天,我睡得很好。
忽略那些毫无意义的乱七八糟的零碎不堪的春梦的话……
一会儿梦见推倒鹤姬,一会儿梦见推倒春日,一会儿梦见我们在玩3P……
至于那些更荒唐更淫靡更不堪入目的,我已经懒得去回忆了。
是因为整整十五年未近女色,压抑了太久,所以一旦被触及、欲望就爆发了?那么为什么以前没有这样呢?我又不是没看过A片之类……
“和也,告诉你一件事哦,”吃晚餐——或许应该算早餐——的时候,春日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魔术世家‘间桐家’不仅在魔术刻印方面成就极高,对‘性魔术’也很有研究哦。”
“高寿五百岁的间桐脏砚老先生,可是当今世界最出色的性魔术大师呢。”
我明白了!
“居然敢暗算我!死老头,我要抓住你!挤破你的肚皮、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再用你的肠子勒住你的脖子用力一拉——呵!整条舌头都伸出来啦!我再手起刀落——哗!整个世界清净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孙悟空暴走模式吗?”看着我抡起菜刀追杀脏砚,身为他孙女的樱毫不惊慌,反而在悠哉游哉地说风凉话,“爷爷,你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让这个平时挺和气的大块头愤怒到暴走的地步啊?”
“我只是让他诚实地面对内心而已。”虽然被我追杀,但是老头子却一点都不慌乱,连说话的语调都依然像昨晚那样充满了平静的阴险,“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欲望吧!”
“我的欲望就是砍死你这个玩弄人心的混蛋老头!”
“真是富有活力的人啊!”一个从没印象的话音突然从庭院通往仓库的方向传来,转头看去,却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
阳光般的美男子!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如阳光般耀眼的金发、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明亮的黄金铠甲……
话说,难道是我已经落后于流行了吗?为啥又是一个金闪闪啊!——虽然看起来好相处得多。
和他一起走过来的是卫宫士郎,已经得知自己做了父亲的大男孩神情坚毅,就像是第一次上战场、努力表现出勇敢坚定的新兵,但微微翘起的嘴角却出卖了他欢呼雀跃的心情。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