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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苏时语:“小姐,我聪明吧?”
苏时语一口粥差点堵在喉咙没咽下:“嗯,聪明,书兰你真是好聪明啊!”你的聪明就快气得我一口老血喷出来!
书兰哪里听得出其中的意味,自当是被夸了高兴得神采飞扬。
“书兰,你可知道灵使?”苏时语装作不经意的问。
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吗?
“零食?小姐,你要吃什么零食,我去给你买。”
苏时语脸一僵:“不,我不吃零食。书兰,你可知道晏城?”
书兰摇头。
“黄泉海总该听说过吧?”
书兰还是摇头:“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苏时语暂时放下追问的心思,还是先把这里的情况打探清楚再说吧。何况,知道这还是原来那个世界又怎样呢?
“我昏迷这段时间做了个梦,梦见了这些地方,美若仙境。所以问问,看是否真实存在,若是,那定要寻了机会去走走。”苏时语浅笑着解释,转而又叹气故作凄楚状:“书兰,你可知我该如何做才能不让大夫人这般讨厌我?”
书兰摇头,像个小老婆子语重心长道:“小姐,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的好。你对大夫人再好也没用!”
“为何?”
“难道你忘了么,一年前你刚进慕容府的时候,大夫人就来说了,她绝不容老爷在外生的孩子。”
苏时语眉头一皱,这个正主一年前才进府,还是私生女!难怪被正妻大夫人不容!
“小姐,对不起,书兰错了,不该这么说!”书兰见苏时语突然不说话了,想是伤了她的心,连忙道歉。
“没什么,你说的也是实话。”此刻的苏时语觉得一个头又两个大,都什么跟什么呀!
“那……”苏时语正要再问,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书兰脸色大变,将碗在床便的凳子上,自己就趴在纸窗往外看:“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人来了!”
苏时语听着,赶忙一把拿过凳子上还装着小半碗粥的碗,随即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将碗藏了进去。
书兰见苏时语的动作,眼神一亮:“小姐真聪明!”
苏时语瞪她一眼:“还不去开门!”
只是还没等书兰走到门前,门就被狠狠推开来,若是书兰再快得一步,妥妥地要被撞鼻子。
进门而来的有三个人。为首的是一脸富态的中年女人,身体有些发福,脸上扑了厚厚的粉,眉浓唇红,目光傲然,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苏时语暗自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个就是书兰口中的大夫人了。而扶着大夫人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夫人,眼神犀利冰冷,应该是大夫人的心腹。
跟在最后面的是一个白脸男子,二十三四的年纪,消瘦,勾腰驼背,一脸肾亏样。唔,看模样和穿着,这个人多半是大夫人的儿子。
“书兰见过大夫人。”书兰在一旁欠身。
大夫人对她视而不见,直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苏时语。她冷笑一声:“哟,命还真硬!”
苏时语真担心大夫人脸上的粉掉下来,她一边暗骂剧情人物狗血之余,一边咳嗽几声道:“我……”
‘啪!’大夫人一个耳光给苏时语扇了过去。
买了个表的!
苏时语心中暗骂,这一巴掌可真够狠的,竟是打得她头晕眼花!
大夫人旁边的妇人傲然冷声道:“见到大夫人还不下来行礼!”
行你妹的礼!
苏时语压制住心中的气愤,垂眼,慢悠悠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朝着大夫人一拜。“哎呀!”苏时语柔弱惊呼一声,腿一软朝着大夫人扑过去。
“大夫人!”
“娘!”
旁边的妇人和肾虚公子,慌忙地去扶大夫人,但到底是没料到苏时语会突然扑过来,反应都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大夫人被推倒。苏时语还是看着角度推的,那肾虚公子就站在大夫人身后,若是直扑过去就倒在肾虚公子身上,所以她刻意朝右偏了一些,一手紧抓着大夫人的衣裳,狠狠一拉,就算大夫人体胖也能将她拖倒在地。
“小姐!”书兰在旁惊慌大喊,连忙就跑过来拉苏时语。
“小贱。人,小杂。种,快起来!反了你了!”大夫人一边尖叫着,一边将苏时语外上推。
“对不起,对不起,大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苏时语惊慌道歉,连忙爬起来,可是手臂一软,又扑了下去,额头直接撞在大夫人的鼻梁上,‘咚’地一声,大夫人的鼻血立即淌了下来。
“嗷!”大夫人惨叫一声,也顾不得再推苏时语,捂着鼻子猪嚎起来。
旁边那妇人和肾虚公子,一人驾着苏时语手臂就往上拉。苏时语软着双腿不用力,手臂乱舞,抓着旁边的桌布就一拉!‘哗啦啦’桌上的东西砸了过来,由于苏时语被拉起来,所以这些茶壶茶杯什么的全都砸在大夫人身上,那书兰端粥用的托盘直接扣在了大夫人脑门上,又是‘咚’地一声。
“啊!!”苏时语见状,脸色惨白,尖叫一声,两眼一翻,身子一软,装晕过去。
装晕过去的苏时语狠狠地想,这一巴掌算是还清了!不过,这一副要走宅斗路线的样子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我苏时语要扮猪吃母老虎,迈向宅斗之路,成为新一代的宅斗新星?!
第047章 肾虚公子
“小姐!”书兰见苏时语两眼一翻就晕了,急的惊呼着扑过来,双手拽住她的双臂就猛劲的摇!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书兰边猛劲地晃边大声地喊,泪水还啪嗒哒地打在苏时语脸上。
苏时语欲哭无泪,很不得立马坐起来扇她一耳光!书兰,你这是要分分钟害死我的节奏啊!不过,看在你为我哭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大夫人一把推开书兰,伸出白骨爪一把捏住苏时语的下巴,她使劲地捏,指甲都快掐进皮肤里。
苏时语忍受着脸上的疼痛,忍着心底怒火,硬是死气沉沉地躺着一动不动。
大夫人见苏时语被这样狠狠掐着也不醒,看来真是晕过去了。她冷哼一声将苏时语的头朝旁一甩,改手掐在苏时语脖子上。
书兰在旁见着,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去掰大夫人的手:“大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小姐会被掐死的!大夫人,你放手啊!”
大夫人冷眼一瞪书兰,书兰见她目光狠毒满面狰狞,吓得浑身一颤,可还是不松手,使劲的掰着。
大夫人身后那肾虚公子上前道:“娘,瑾儿要是真死了,爹那里不好交代。”
书兰听着肾虚公子帮自己说话,连忙跟着道:“对啊对啊,大公子说得对,小姐好歹也是老爷的女儿,你不能这样掐死她!”
苏时语听着,觉得自己还没被大夫人掐死倒是要先被她给气死了!
“老爷的女儿?”大夫人冷笑一声,她一用劲,指甲掐进肉里,“等你家小姐醒了,你告诉她,让她最好自己乖乖的离开慕容家,否则,我就来亲自‘请’她出去!”
说罢,大夫人手一松,转身出屋,那妇人也跟着出去了,只留那肾虚公子站在原处。
书兰见大夫人一走,松了一口大气,连忙去看苏时语脖子上的伤口。
肾虚公子目光贼溜溜地在苏时语面上扫了扫,也不说什么就后一步出了门。
苏时语听着三人离开的脚步声,双眼一睁,吓得泪眼汪汪的书兰朝后一退,好在苏时语手快抓住了她,否则她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苏时语摸着被大夫人掐过的下巴和脖子,恨恨地道:“老毒妇,可真够狠的!呀,好痛!”这身体本就因为久病而更加白皙,这被大夫人一巴掌一掐,脸上下巴上脖子上顿时留下了几道指痕,而脖子上被大夫人指甲掐进的地方已经渗出血迹来。
“小姐,你没晕啊?”书兰瞪大双眼。
苏时语瞪书兰一眼,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被掐这么严重:“谁说我没晕,只是刚好被疼醒了。”
妹子,脑残也是病!得治!
看来以后不仅要防着大夫人,还得防着这小丫头给自己添麻烦。
苏时语爬上床一把将被窝里的薏仁黑米粥,好吧,是白雪黑珍珠给拿了出来,哗哗两口全灌进嘴里!
宅斗么?怕什么!老娘还怕斗不过你这不懂腹黑的悍妇!
不过,万事等老娘吃饱了先!五脏庙第一!
“小姐,你没事吧?”书兰小心翼翼地问着。见苏时语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她眼睛眨巴眨巴地,泪水倒先滚了出来,惊惶大喊:“小姐,你被大夫人打傻了?”
苏时语已经落实了书兰是一脑残后,几乎能淡定地接受她各种惊世骇俗的反应,所以对于书兰的惊惶只回应了个白眼。可这白眼一扫,却扫到了个不该扫到的东西。
苏时语坐在床头,右前方刚还是门口,所以一旦有人前来就能看到。而此时,从门口踏步进来的,竟是刚刚离开的肾虚公子!
苏时语急啊,因为碗还没来得及藏,嘴里的珍珠还没来得及下咽!她指着肾虚公子朝着书兰挥手,让她去缠住他,好让她有时间把嘴里的解决了先。
书兰却疑惑地看着苏时语双手乱舞,泪水更甚了:“小姐,你真傻了么?”
苏时语气啊,妹子你怎么就不能聪明一丢丢啊!
“瑾儿妹妹,你这是作甚?”肾虚公子几分笑意几分好奇地看着苏时语。
苏时语含着一嘴的白雪黑珍珠,双颊鼓鼓的就像一包子。现在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就这样包在嘴里看着肾虚公子。
书兰这下才回神来招呼肾虚公子,那公子哪儿理她,双眼直勾勾地盯在苏时语身上。
苏时语心中一凛,这眼神,啧啧,明明就是看上这正主了吧!奶奶个熊哦,这是乱。伦的节奏啊!
肾虚公子甩了甩额角垂落的发,自认笑得潇洒倜傥,他弯腰从苏时语手中拿过小碗,随即一股幽香就飘进了苏时语鼻子。
唔,好香。这男人到底捂了多少香料。
“瑾儿妹妹,想要喝白雪黑珍珠,跟权哥哥讲便是,何必让下人去偷。若是被娘知道了,这小丫头的命可就保不住了。”肾虚公子笑得阴测测的,借着弯腰的姿势,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哪里顾什么礼仪。
苏时语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打架,她一把将肾虚公子手里的碗抢过来,‘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这粥她要是还能喝下去就能成神了!
肾虚公子看得皱眉,别过头对书兰厉声道:“还不拿下去!”
“是。”书兰从苏时语手里拿过碗就朝门外走。
“叫厨房的人多做些吃食,他们要是不肯,就说是我慕容权说的!等他们做好了,你再送来!”
“是。”书兰听着眼神明亮起来,“大公子真是好人!”说着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苏时语对书兰绝望了!
肾虚公子见书兰一走,又直勾勾地看着苏时语:“为何装晕?嗯?”尾音上扬,一股子魅惑的味道。
苏时语抖了抖,鸡皮疙瘩又滚了上来。这肾虚公子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如果不那么瘦那么白,当然主要是目光别那么猥琐,那么往风中一站,翩翩独立,准了能吸引一票女子。而且声线也挺好,圆润中带阴柔,能酥到人的心坎儿上去。
可,这样的男人不是苏时语的菜,而是攻的菜。咳咳。
苏时语垂眼,装作柔弱样:“怕,怕大夫人。”
“呵,瑾儿妹妹何时变得聪明了,以往再怕也是忍着,现在倒是懂得躲了。”
嘁,看来是穿到一包子身上去了。
“权……”全是鸡皮疙瘩,苏时语又抖了抖,声音弱弱的,“权哥哥,能否别告知大夫人白雪黑珍珠的事?”
肾虚公子听着眉梢一挑,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