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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再也照不休溢出轻吟,体内漫出更大的渴望,她霍地转过身去想与他再战一场,却愕然发现身边她的男人睡得极沉,她摇了他好几下都不见他醒来。
可恶的男人,她一定要惩罚他!
她照着昨晚他行经的路程,两手沿着他的脸部线条婉蜒至他的薄唇,缓缓地勾勒,指尖点了点两唇之间,挤入他的口中,勾引他的舌尖。
“小葭……”他情不自禁吮吻她的指尖,“你真像惹火的艳玫瑰。”
“哈哈哈……”莫葭爽朗大笑,“你有没有梦见这样?”
他依然还是笑,没有回答。
还不承认?
顽皮的手指游走到厚实的胸膛,两手推挤着硬实的肌块,尖尖的指甲枢弄乳尖。
“唔……” 范礼音喘息粗重,有些纳闷她怎么会知道他梦了什么?
那是一场春梦,在梦里,他恣意膜拜她美好的胴体,任意抚摸她全身,可醒来后,他觉得对她不好意思,因为他竟然在作梦的时候擅自脱光了她,并进入了她。
“说!你有没有梦到这样、这样、还有这样?”
莫葭已不单纯抚摸而已,她还唇舌并用,在他身上又舔又咬,使得范礼者早就挂国旗的昂扬更是亢奋。
他低喘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想翻过身将她压在床上,一举进人她令人流连忘返的美好身躯,她却早他一步从他身上爬下来,拉了被子盖在身上。
“我困了,我要睡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嘻嘻!
“小葭?”范礼音诧异地喊。
点了火,岂有不熄火的道理?
“你昨天就是这样啊!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让我想要了,自己却睡得好熟好熟!”
他的梦……其实是现实?范礼音好错愕。
“承不承认你昨天对人家这样这样又那样?”莫葭美眸瞅着他,眼波流转间尺是挑逗。
“承认!”他抓着她的手,俯身吻她的颈。
“你要给人家一整套!” 莫葭闭上眼,弯曲纤颈,方便啃咬,“补偿昨晚的。”
“我昨天在梦里都做完了……”
“什么?” 她生气地瞪眼,“你做到哪去了?你明明只摸一摸就停下。”
“哈哈!” 她生气的模样好可爱,让他忍不住笑了,“我现在继续未完成的。”
大手直接往两腿之间探去,意外发现她那里早已湿儒一片。
适才对他的调戏,她体内早就蠢蠢欲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强压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拉起被子就睡;所以,他一碰触到她的敏感带,她就忍不住放声吟哦。
“啊……就是那里……”她喘息着,“你就是到那里停的。”
范礼音弯起膝盖.挤入她腿间,撑开她的大腿,方便他的长指更加深人。
柔软紧绷的内壁紧紧吸住他的长指,引导着他更往内深人。他缓缓地来回抽插,灵活的长指弯曲枢弄嫩肉,在敏感的皱招刮搔。
自他指尖传递的快感让她浑身紧绷,爱液自深处蔓延,濡湿他的手指。
范礼音见状,再加入了一指,拇指揉捻着顶上轻颤的小核,强烈的快感袭来,莫葭忍不住用力抓紧了他,激烈的浪叫声跌出唇瓣。
“啊……礼音……啊……”她弓起身,娇臀不断往他的掌心挤进,“好舒服……”
范礼音倾身上前,张唇含住莫葭早已挺立的蜂顶莓果。
灵活的舌尖挑动,粉红色泽转为激情的艳红,在他身下的女人更显得躁动不安。
“啊啊……”莫葭无助地摆动头颅,“我要……我要……啊!
强烈的快感冲顶而来,整个人瞬间静止,只有体内强烈的收缩,诉说她此刻的爽快。
得到高潮的她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
“小葭……” 她的模样让他心动,情不自禁俯身吻遍全身雪肤,“你是谁的?”
“你的……都是你的……”
大手在她柔嫩雪肤上来回摩挲,细腻的肤触盈满掌心,刺激得身下的分身越见昂扬,传来阵阵饱胀的疼痛。
他再也无法强忍,一把托起莫葭的俏臀,长驱直人。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莫葭昂头吟哦。
他的坚挺强硬地撑开紧窄的花径,泛滥的春水迅速将他包裹,在他每一次的挺腰冲刺时发出羞人的声响。
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么紧窒、那么美好,使他对她的渴求越来越强烈,用力抓紧雪臀,每一次都几乎撞进花穴最深处。
他的拍击越来越快,她娇嫩的躯体跟着他的频率晃荡,丰乳剧烈地摇晃着,艳色痴迷了他的眼。
抓住其中一只玉乳大力地揉搓,薄唇含住另一边的蕊尖,舌尖弹动,为粉色的樱瓣裹上晶莹的水光。
“礼音……啊……”
她感觉到了,那强烈的、每一次都仿佛让她死过一遍的快感又将再次让她灭顶,她揽住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弄乱了他的短发,红唇微启,激烈地喘息。
花穴里的幼嫩壁肉不断地娇颤,紧紧衔住他的炽热。
他沉沉低吼,顺着她不断施予的压力,加快长腰律动的速度。
终于,莫葭再也忍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到达情欲的巅峰。
“小葭!”范礼音低吼一声,在她颤抖的娇躯里洒下激情的火焰……
高潮过后,莫葭懒懒地躺在范礼音的怀里,手指刮弄着他下巴冒出来的胡碴。
“会饿吗?”范礼音听到她平坦的小腹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一点点。” 她翻过身,背靠着他,“可是我更想这样依偎在你怀里。”
他的体温暖和,他的肌肉结实却不会硬邦邦得像石头,靠起来好舒服,真想就这样待在他怀里永永远远……
薄唇咧开一弯笑痕,“小葭,你真是特别的女孩。”
“怎么特别?”
“跟我认识的女孩都不一样,很强悍、很独立自主,却又不失调皮,让我好喜欢。”他轻揽着她,两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
“呵……”莫葭轻笑。“我也觉得你很特别。
“喔?”
“你很有气质、很有自我品味,个性温和有礼,跟外头粗俗的男人截然不同,可是啊……” 她转过身来,“太…… 了!你可以更放松、更自然、更随心所欲。”
她抬头吻他,“像我想吻你就吻你。”
接着,小手往下握住他的分身,置于大腿间摩擦,“想要你就说想要你。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尽兴就好,开心就好。”
“晤……” 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分身,很快地在她腿间紧绷肿胀起来。
“你好有活力。”她在他唇边轻哺,“像年轻男孩一样,真佩服你都可以忍得住。”
“我不想表现得像毛躁男孩,把你吓跑。”他拨开她颊边的碎发,细细地吻她细致的脸颊。
“呵呵……好奇怪,我喜欢你这点,却又埋怨你这点,真的好奇怪……”她想不透为什么。
“你喜欢一个在床上狂野的有礼绅士。”
被他一语道破,莫葭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喜欢你,所有的你。”
“你好会说话。”这点她也喜欢。
长腿继续磨蹭他的赤铁,范礼音喉头滚出沉沉的低喘,绕于她腰后的手下移,指尖轻扫花缝,恰好的力道让她舒服地闭上眼。
“你还想要。”探人花径的长指感觉到她的索求。
“你不想要吗?” 美眸狐媚一瞅。
“想!”他将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拉高她的玉臀,“流连不舍。”
昂扬的亢挺对准花穴口,窄臀一挺,整个没人她体内。
“啊……” 粗挺狠狠地摩擦充血内壁,教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札音……你好棒……啊……”
春吟因他的强力撞击而显得破碎,凌空晃动的雪乳被他的五指粗鲁蹂躏,她感到疼痛,却又混杂着不同的快感。
在交合之处,强力的摩擦像是燃起了火,烧灼着她,整个人几乎快被焚毁殆尽。
这是一具奇特的身体,他怎么也离不开,不断地摆动长腰,直想冲进她体内最深处,彻底占有她,让她从头到脚都沾满属于他的气味。
“小葭……”
他几近疯狂地喊她的名,以几乎将她弄碎的力道在她体内狂抽猛送,被拍击的雪臀透出嫣红。
莫葭用力抓紧床单,十指痛苦地蜷曲。
她承受不住了,这快感太过强烈,她快崩溃了!
“啊…”
她咬牙嘶吼,阵阵狂喜将她整个淹没,忽地,花壶深处一阵紧缩,瞬间攀上情欲天堂的顶端。
她已得到了高潮,但范礼音却没有停手的意恩。
将娇躯翻至正面,拉高脚踝,交缠于腰后,依然亢热的男根前端在花缝间来回摩擦数次,当她情不自禁发出欢愉的轻吟时,一举刺人湿滑的玉穴里。
“啊!”莫葭无助地拍打着范礼音,“你好坏!”
他轻笑着欣赏她娇嗔的容颜,托起她的上半身,让她坐在他身上,一手托住纤腰上下起落,一手抓住饱满玉乳,指尖揉捻瓣蕊。
夹着先前未散尽的余韵,强烈的高潮很快就来临。
在她即将攀上顶峰之际,他突然停止了动作。
浑然未觉的她自然地摆动纤腰,两腿用力夹紧了他,把自己带上甜美的云端。
花穴深处的颤动比以往更为强烈,范礼音一咬牙,放任自己跟着她双双跌人最瑰丽的绮梦。
第五章
再醒来时,已是中午。望着仍沉睡的莫葭,范礼音失笑摇头。
她真打算在床上睡掉一整个周末?
吻吻她的芳颊,为她拉好薄被,他下床拾起牛仔裤套上,光裸着上半身走出寝室。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他记得莫葭有个弟弟,照这屋子的宁静度看来,他也许出门去了。
行到厨房,开了冰箱,里头只有鸡蛋、马铃薯、火腿之类的食材。
拿了两颗鸡蛋置人碗里打散,倒人热锅里煎至半熟时,散人切片的火腿,一盘火腿炒蛋于焉成形。
他翻找着柜子,找了老半天,总算找到一罐番茄酱。
挤了个笑脸,洒上胡椒粉,他带着微笑准备拿到房间喂食贪睡的莫葭,背后突然传来男声。
“你是谁?”
范礼音猜想可能是莫葭的弟弟,故放下手中的盘子,优雅地转身想打招呼,却在四日相接的刹那错愕呆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范礼音!” 莫雅库惊诧地喊。
莫雅库?他怎么会在这里?范礼音同样大为惊讶。
脑中灵光一闪,“你是小葭的弟弟?”
是了,他们都姓莫,都一样有着出色的外表。
小葭?这可是得经过莫葭恩准才可叫的小名耶!莫雅库瞠目结舌地瞪着上半身打着赤膊的范礼音。
“你不会是……” 莫雅库的声音在发颤,不敢置信地瞪大一双好看的眼,“我姊这几天发花痴暗恋的优质好男人吧了’
听到莫雅库的“称赞”,范礼音俊脸红了红。“我是小蓖的……,男朋友。”
妈呀!莫雅库顿时想抱头大叫。是怎样?这男人当真好到一堆女人抢着要是不是?
开头是他的小薰薰暗恋他,害他喝了一整个大西洋的浓醋;好不容易将小薰薰从他手上抢回来,想不到一转眼,他竟然就“勾搭”上他姊姊!
他不要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