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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岚看了溟河一眼,小姐啊,你也太那个了吧?再怎么说,揽月公子可是个大男人呢。
哪知道,溟河却是不屑的瞥了过来,小妮子,你懂什么?这才叫享受呢!他是男人怎么了,是男人就不能伺候伺候她了?
千岚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快速的撤了桌子,就又退了下去。
“看看,千岚在为你抱不平呢!”溟河笑着打趣道。
“打抱不平?因为什么?”揽月开口问道,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仍旧没有停下来。
“因为你在给我捶肩膀呗,千岚还以为是我逼你给我捶肩膀来着。”溟河眯着眼睛,仰着头,双眼迷蒙,就这么看着揽月。
“呵呵,那你不早说。要是你早点开口,我就可以告诉她,这是我自愿的,或者说,是我为了讨好第一家族的族长大人,求着让您给我个机会帮您捶肩膀呢。”揽月也笑了,开玩笑道。
“行了行了,都五千多岁的人了,怎么就没个正经?我真怀疑,你这五千多年活到哪里去了。还是说,是因为你岁数太大了?傻了?”溟河说道。
“你这是,在嫌弃我老了?”揽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亮,“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说着,他直接一把抱起溟河,闪身,进入了雪凰之地。
“哎,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溟河挣扎着,开口说道,这个家伙,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哪里有嫌弃他老了?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揽月嘴角带着一抹邪笑,开口说道,大步朝着床走去。这个小家伙,吃饭那会就摸他,说他手感不好,这会又变相的说他老了,如果他不证明一下自己,岂不是白白受了冤枉?
说着,他已经走到了床边,直接将溟河放到了船上,虽说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异常的柔软,可是他还是小心的,轻轻地将溟河放了上去,免得弄疼她。然后,他眸子一暗,直接扑了上去。
到了这个份上,溟河哪里还能不知道他的打算。要是平时也没什么,不过今天晚上,她可是想好了要去找北野战来着,若是此时同揽月花前月下一翻,那晚上肯定就没办法去找北野战了。
“月,别闹了,乖,快下去,我晚上还要去找北野战呢!”溟河试图拉开揽月不规矩的手,可是,均是徒劳。
“我没有闹啊,我是在证明我自己没有老而已。”揽月一脸的无辜,“再说了,现在还早呢,你要是去找他,半夜去最好不过了。”说着,手就灵巧的伸进了溟河的衣襟之内。
“哎呀,你这个家伙!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你会让我半夜起来吗?”溟河说道,“好了,别闹了,快起来,要不我就生气了!”
这招果然很有效,说完,揽月就不动了。他抬起了头,一脸委屈,“那个,你别生气嘛。就一次,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吗?你也知道,最近这么忙,你都没有怎么找我。就一次,一次就好,好不好?”揽月央求道,自己心心念念着的人就这么躺在自己的怀里,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溟河闻言,那是又气又想笑。什么叫做“就一次,一次好不好,好不好”?那种事情,也是可以这样讨价还价的吗?再说了,揽月这个家伙,哪次不是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他说的这话,可是不能相信。
不过,看着他那渴望的眼神,溟河却是又有些心软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啊,这个,也算是人之常情吧。而且,对着他,她也不是没有动情。
“这个……”溟河迟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拒绝他。
揽月一直看着溟河,她的迟疑,他自然没有放过。她会迟疑,就是说明她的心里还是愿意的,只是怕耽误了事情而已。所以,揽月就当做是溟河已经默许了,他不再开口说话,而是直接,对着那自己日思夜想的娇艳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一时间,满室生香,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事后,溟河泡在水里,胳膊交叠着撑在池子边,脑袋枕在胳膊上,一脸哀怨的看着揽月。早就知道这个家伙的本性,可是自己怎么就不知道长记性呢?最后,还是叫他得逞了。现在,虽说是有温热的水流舒缓着自己的身体,可是,那疲倦感,却是止不住地向她袭来。
揽月被溟河看的不好意思了。他自知理亏,也就乖乖的低着头。虽然事前说好只是一次,可是拥着她,叫他怎么忍得住?要不是看到她累了,他保证,自己还可以继续下去。
“那个,落,我来给你揉揉肩膀吧!”揽月说着,向着溟河靠去。看着她一脸疲倦的样子,他也于心不忍。一想到是自己的原因弄得她如此,揽月的心里,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表现而感到满意和自得,另一方面,却是又心疼溟河心疼的不得了。故而,才会想到要替她揉揉肩,当然,也不排除趁机占占便宜的嫌疑。
谁知,溟河却是身子陡然一缩,双手抱胸,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啊!”她可是怕了他了!
看着溟河的反应,揽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有这么可怕吗?
“你别怕,我保证,只是看到你累了,想要帮你揉揉肩而已,没有别的想法。”揽月开口说道。
闻言,溟河鄙夷的看了揽月一眼,“前面你也是这么说的来着,而且,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只是一次,一次就好,可是实际呢?哼!别想着我会再相信你!”事实就摆在那里,他还想要辩解什么?果然啊,男人都是骗子!溟河在心里如是的想着。
揽月无奈的看着溟河,“那好吧,我不过来,反正雪凰之地里时间几乎是静止的,你好好睡上一觉,等不累了再去找北野战吧。”最近这段时间,她筹划着一切,而自己也是忙于提高实力,没有帮到她,想必她也是很累了。
“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正好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呢。”闻言,溟河面上一喜,不过,再看了一眼揽月后,她的脸又沉了下来,“不行,万一我睡着了你又不老实了呢?”
揽月简直要哭了,难道在她的眼里,他就那么的“欲求不满”吗?虽然,说实话,对上她,他还真的是如此。
“你放心了,我不会的,啊?”揽月说道。
“你确定?”溟河偏了偏头,开口问道。
“我确定。”揽月再次保证道,看着她这么累,他也很心疼,怎么可能还会去打扰她休息?
“嗯,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溟河说着,光着身子,直接起身,从一旁取了揽月宽大的外袍披在身上,直直向着床走去。
她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锦被软卧之中,嗅着被褥中残留的,淡淡的类似于揽月身上的气息,她的心,竟是感到异常的安稳。瞌睡的感觉越来越浓,眼皮也沉了起来。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的气息平稳了下去,进入了梦乡之中。
威慑大陆 第二十四章 有何所图?
一觉醒来,溟河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多日里积累的疲累,也是散去了不少,整个人感觉异常的轻盈。
她从被子中探出身子来,伸了伸懒腰,伸手,吸过搭在一旁屏风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不多睡会了吗?”揽月从屋外走进来,问道。
“不了,做什么事都要适可而止,不是吗?”溟河笑了笑,“我已经休息好了。再说了,过多的贪恋床,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说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看着她变得红润的脸蛋,还有那眼眶之下已经明显变浅的青色,揽月也就放了心。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溟河,“那现在呢?你是要直接去找北野战了吗?”
“嗯,也是时候该去找他了。”溟河接过茶,一饮而尽,“不久之后,我就要前往混沌神兽大陆,这北野家,也该找个人帮我看着。千岚,我是要带走的。而问岚她们,有自己的事要做,根本就没有办法抽身出来,而且若是她们代我打理北野家,想必众人也是不服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最合适了。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他打理着北野家,做起事来,也算是熟门熟路。更何况,他实力在那里放着,而且他在北野家乃至神兽大陆上都颇有威信,把北野家交给他,我也很放心。”距离他们给的期限已经越来越近了,走之前,她必须把一切都打理好,北野家是她开始一切的地方,不能出一点点的差错。
“你的考量倒也合理,他的确是做好的人选。只是,”揽月皱了皱眉,“他会乖乖地为你办事吗?万一在你走后,他来个鸠占鹊巢,再次掌控北野家,岂不是会坏了你的计划?”
“这个,你无须担心。”溟河放下茶杯,她的脸上,流露出自信的迷人神采,“我既然敢提出来,那就表示我有办法做到!”
“哦?这么自信?”揽月也笑了,“那不知北野家主可否向在下透露一二,为在下指点一下迷津呢?”
“这个好说。”溟河一笑,“你知道的,只要是个人,他就会有念想,就会有贪欲,这些会让他变得异常强大,但是同样的,这也是他的命门,只要抓住了这一点,那么这个人,也就不难对付了。懂了吗?”溟河并没有直接回答揽月,不过她相信,这么一说,揽月自然是能够明白的。
“你是说,北野家,就是北野战的命门所在?”揽月是何等的聪明,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正是。”溟河点了点头,“在北野战的心里,北野家就是一切,北野家的荣誉与未来,在他的眼里,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当有一个人出现,可以带着北野家走向空前绝后的辉煌之时,我想,他是不会拒绝的,甚至于,他还会全心全意的支持。”
像北野战这种人,他一生心心念念的就是将家族发扬光大,可是无奈,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北野家在他的手上,也就止于成为神兽大陆第一家族这一地步了。溟河敢保证,其实在北野战的心里,他绝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想要北野家达到更高的地位,甚至于,可以达到同混沌神兽大陆四神兽家族比肩的高度。所以,她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一心思,她要明确的告诉他,只要他乖乖的听她的话,为她办事,那么,终有一天,她会让他看到,北野家,在她的带领下,究竟会是如何的风光!
“好了,不说了,我也该去找他了。”溟河理了理披散着的长发,取了一只簪子,将头发松松的挽住,然后闪身,出了雪凰之地,直奔祖祠而去。
此时,北野战正坐在房间里,他的面前摆着一壶茶。
他将还冒着热气的清茶倒于杯中,却是没有拿起品尝,而是执了茶杯于手中,旋转着茶杯,看着茶水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然后再慢慢散开。如此往复,直到茶水冷却,不再有热气冒出。
“太上大长老备了好茶,莫非是在等我?”女子清凉而又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的落下,溟河突兀的出现在了北野战的房间里。
看着面前明显带着笑意的女孩,北野战的眸子不禁缩了缩。他已是玄者后期,可是刚才,竟是没有发现她的靠近!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刚才在想事情,注意力分散了,没怎么留心周围的动静,可是另一方面,这也说明了,溟河现在的实力,在已达到了令人心惊的程度。
虽说今日看到她还是玄者中期,可是北野战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和溟河对上,那胜算,绝对不超过三层!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可是北野战毕竟也是老成精的人了,面上很快就恢复了无波无澜的样子,只是将头抬起,看着溟河,开口说道:“家主大人,不知你来找老朽是为何事?”
“不为何事。”溟河莞尔一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