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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就这么说定了。”溟河点了点头,“我也该过去了。”说着,她就冲西门慕青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说实话,溟河还真是不愿意去。可是没办法,她现在在西门家,而东方瑶又是西门家的家主夫人,她备下酒菜请她,若是她不去,就会落人口实,哎,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还真是讨厌啊。
溟河一路走来,刚走到后院,昨天那个传话的小丫鬟,就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见着溟河,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溟河跟在她的身后,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你等了很久了吧?”溟河说道。
“嗯,也没有,也没有等多久。”小丫鬟羞赧的一笑,“瑶夫人让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就只留下了我,让我在这里等您。您来的很快,我也没有等多久。”
“呵呵,是吗?那就好。”溟河笑道。不过,她却是牢牢地抓住了小丫鬟话里的信息。东方瑶竟然把所有的下人都支开了?看来,这顿酒宴,可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溟河正暗自思索着,却是听到小丫鬟开口说:“北野溟河大小姐,到了。”
溟河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小亭子。
说是小亭子,其实,一点也不小。亭子位于花园之中,四周花团锦簇。亭子的东南西北四面,挂着纱幔。晚风吹来,带着阵阵花香,吹起了纱幔。
溟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皱了皱眉,这花象,有些太过甜腻了。
“呵呵,溟河啊,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爽朗的声音响起,还没待溟河明白过来,就见一个绿色的身影,从亭子里走了出来。
面前的女子,看上去也不过三十五六岁,高耸的发髻,得体的妆容,只是那双眸子里,不经意间却是流露出蔑视一切的高傲。看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方瑶了。
“呵呵,瑶夫人说笑了。要来见你,溟河怎么着也要收拾收拾,这不,就来晚了。望你见谅啊!”溟河说道。
“哎,这是哪里的话?”东方瑶自来熟,拉住了溟河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拍了几下,一派熟稔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有多亲密呢,“你能来,我已经是高兴地不得来了。再说了,这么俊的人,我哪里舍得责怪?”
“呵呵,瑶夫人说笑了。”溟河低头一笑,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她二人,就这样虚伪的,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话,走进了小亭子之中。
刚坐下,溟河就看到西门骏驰和西门雅绿走了进来。
她不动声色,就这么笑着看着二人。
“哎呀,你们这两个孩子,溟河就在这里,还不快过去给她赔礼道歉!”东方瑶在西门骏驰的肩膀上拍了一把,开口说道。
“向我道歉?”溟河挑了挑眉毛,“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我,我们兄妹昨晚上太无礼了,冲撞了您,所以,所以……”西门骏驰结结巴巴的说道。
“哦,是因为这个啊。呵呵,说实话,我都已经忘了呢。”溟河笑了笑,“瑶夫人,这么一点小事,你又何必如此的大费周章特意备下酒宴呢。”
“哎,溟河啊,这你就不懂了。不管怎样,都是他们无礼在前,我这样,也是应该的。好了好了,你看看,这酒菜都已经备下多时了,要是再不动手,可就凉了呢。”东方瑶说着,将一双筷子递到了溟河的手中,还给她夹了一大筷子的鱼肉,“来,溟河,这鱼可是我们赤虎之地的特产呢,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溟河接过筷子,尝了一口,“嗯,很不错,味道很好,肉质也很鲜嫩。”她慢慢地嚼着,并没有将鱼肉咽了下去,而是借着用手巾擦嘴,将鱼肉吐到了手巾里。其实,她最讨厌的食物就是鱼了。
小时候,家里很穷,有一天,爸爸却是买了一条鱼回来了。她很开心,闻着鱼肉的香味,口水早就流了出来。
那鱼,真的很鲜美。她都快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了。甚至于,最后,她将鱼骨头,还有盘子,都仔细的舔了一遍。
爸爸还许诺她,说下个月的这个时候,还会买鱼给她吃。
可是,可是第二天,一切都变了。
她被爸爸卖了,卖给了一个陌生人。
自此以后,她就再也不碰鱼肉了。在她看来,鱼肉,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食物。
即便是如此,溟河的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她吃着那些美味佳肴,和东方瑶她们说笑着。
眼见那些菜肴都吃得差不多了,她估摸着,也该有两个时辰了。
溟河喝了一口清茶,拿湿润的手巾擦了擦嘴巴和手,然后,开口说道:“瑶夫人,谢谢你特意备下酒宴来招待我,我吃的很开心。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她就要起身。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东方瑶显然没有想到溟河会突然提出要离开,“你这个孩子,我喜欢的紧,你就再和我坐一会吧。”
“这,实不相瞒,瑶夫人,我今天有点累了呢,想早些回去休息。我在西门家还要住一段时间呢,你若是喜欢,可以随时来找我坐坐。”溟河说道。
“你真的,就不能再多呆一会吗?”东方瑶一脸的严肃,开口问道。
“很抱歉,瑶夫人,我要回去了,而且,慕青也在等我呢。”溟河说着,站了起了。
突然,一阵铺天盖地的晕眩向她袭来,她只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她一把抓住椅子的后背,大口的喘着气,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溟河看着东方瑶,吃力的开口问道。刚说完这句话,她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扑通”一声,溟河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母亲,你,你这是做了什么?”西门骏驰大惊,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让我们的北野溟河大小姐闻了点好东西而已。”东方瑶说道,然后,她转向了溟河,“你放心,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你只要乖乖的,明天,一切就都变好了。”
“闻,闻了点好东西?”溟河这才想起,刚来到这里时,那股令人觉得甜腻的花香味。看来,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那花香,并不是单纯的花香。现在,她连一丝玄力都提不起了。
溟河抬起头来,看着东方瑶和一脸震惊的西门骏驰、西门雅绿兄妹,很显然,东方瑶连他们两个也瞒着了。
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溟河在心里自责道。她千防万防,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利用气味,对自己下毒。看来,是自己小看她了。这一切,东方瑶早就准备好了,她早早的,就将下人们都遣走了,现在,这里,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而自己,早已是浑身无力,并且,头越来越沉,她要是想对自己做什么,简直太容易了。
“东方瑶,你,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我一定饶不了你。”溟河挣扎着说道,然后,她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威慑大陆 第四十五章 东方瑶的诡计
“啊!”西门雅绿看到溟河晕了过去,吓得大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东方瑶瞪了西门雅绿一眼,“不就是她晕倒了吗,你鬼叫个什么?想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吗?”真是个不成器的丫头,看看,同样都是女儿,为什么北野溟河就那么厉害,而自己的女儿,却是如此的不成气候?
西门雅绿被东方瑶斥责的一番,便觉得十分的委屈,可是,她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咬着下唇,乖乖的站在一边,巨大的恐惧,充满了她的心房。
“骏驰,你给我过来!”东方瑶叫道,“你把北野溟河抱到你的院子里去,这里离你的院子很近,你小心点,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是个男人,该怎么做,想必不需要母亲教你了。等今晚一过,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切,就都好办了。”
闻言,西门骏驰的脸色煞白,“母亲,你,你这是,你这是让我……”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东方瑶开口道,“骏驰,你要知道,现在在西门家,大家支持的是西门访风。你要是还想坐上家主的位置,那么,就只有这个办法。等今晚一过,北野溟河成了你的人,那么,你就再也不必担忧了。”
“可是,可是母亲,你也知道,北野溟河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这么做了,等她醒过来,一定会杀了我们的。”西门骏驰焦虑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东方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母亲既然敢这么做,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计划好了。明天早上,我会带着众人来到你的院子里,将你们两个撞个正着,到时候,就算她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是无济于事了。”
“这,……”西门骏驰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溟河。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的争论着。
一个穿黑衣服的小人说:“西门骏驰,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啊,赶紧抱起她,等今晚一过,美女,权力,就都是你的了。”
另一个穿白衣服的小人说:“西门骏驰,你不能这么做。你要知道,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么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看看她,你看看她,她是那么的美好,你怎么下的了手去玷污她?”
“你给我滚开!”穿黑衣服的小人狠狠地推了白衣服的小人一把,“你懂什么?今天晚上,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西门骏驰,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动手,那么,就永远的没有机会了。你将永远都居于西门访风之下。”
“可是,如果他这么做了,那么,北野溟河会杀了他的!”白衣服小人说道。
“怕什么?”黑衣服小人一副不屑的模样,“北野溟河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女人而已。如果,西门骏驰和她有了肌肤之亲,那么我敢保证,她绝对下不了手杀他。西门骏驰,不要再犹豫了。你看看,她是那么的美,如果你得到了她,那么以后,你不仅仅是西门家的家主,就连北野家,也会以你为尊。”
黑衣服小人的话音落下,西门骏驰咬了咬牙,欲望战胜了理智,他伸出手,一把将溟河抱起,“母亲,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说着,他就跃入了空中,消失不见了。
东方瑶的脸上,露出极其欣慰的表情,她看了看还愣在一边的西门雅绿,开口说道:“雅绿,咱们回去吧。记得,今晚的事情,就算它烂到肚子里,也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不光是我和你哥哥,就连你,也小命难保!”东方瑶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其实是个纸老虎,平日里刁蛮任性,任意妄为,可是实际上,却是胆小懦弱,只要吓吓她,那么,就能让她把什么都烂到肚子里。
“是,是,母亲,我记住了,我,无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今天晚上的事。”西门雅绿说道。
“嗯,这就好,”东方瑶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明天,一切将会变得称心如意起来。”
溟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热。像是要把她自己给烧干了一样的热。
她的头很沉,身子很重,根本就睁不开眼。她想说话,可是张了张嘴巴,却是觉得嗓子都被灼干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濒临死亡的人,只能无意识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子。
西门骏驰的院子和西门访风的院子,离的很近,都是位于西门府后院。西门骏驰抱着浑身滚烫的溟河,很快,就到了自己的院子之中。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将溟河抱到了自己的房内。
而在另一边,西门慕青等了许久,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可是溟河姐姐,却是还没有回来。
一种隐隐的不安,在她的心底涌动着,甚至于,有着扩大的趋势。
她猛地从凳子上起身,夺门而出,向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