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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河闻言,顿时笑了,还真是,难怪看上去眼熟,不得不说,她们还真是有缘啊!她开口道:“司剑是你的哥哥吧?”
“你怎么知道?”司甜儿一愣。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因为,是我把他杀了啊。”
“什么?是你,竟然是你,你,你,……”司甜儿怒喊道,记得一年多以前,有一天早上她被母亲唤醒,母亲哭着告诉她,哥哥被人杀死了。她不信,跑去看时,只见哥哥早已死在血泊之中,他的手筋脚筋被人挑断,整个人被利刃捅成了马蜂窝。
想到这些,司甜儿一下子晕了过去,她,太可怕了。
溟河却是不再言语,她拿着那折下的剑尖,冲莫说道:“莫,弄醒她,我要施行了。”然后,溟河拉过司甜儿的胳膊,用剑尖往上划去。
“慢着!”却是古痕开口了,“北野溟河,你真得要如此吗?”
“什么叫我真的要如此?你也看到了,是她们先对我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义了。据我所知,在中天学院,只要上了挑战台,那就是由挑战双方负责,死活不论。所以现在,古痕老师,麻烦你往后站点,因为你无权干涉。好了,我要开始了。”
说着,溟河直接割开了司甜儿的胳膊,照她先前所说做了起来。
古痕看着她们,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他已经尽力了,要怪就只能怪司甜儿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整个挑战场里安静极了,只有利刃划破肌肉时“噗嗤”的声响,和拆骨头时“吱吱”的刺耳的声音。
傲之看着溟河,眯了眯眼,这个女人,够狠,他喜欢!
而访风和梦回也是看着溟河,丝毫都未曾阻拦。或许是那种上位者骨子里的自私和嗜血吧,这一刻,他们都觉得溟河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过分,况且,如果溟河不这么做,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司甜儿。
就在这时,司甜儿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的几根白骨,莹洁无比,她暗暗想着,这北野溟河说的不错,拆下来的骨头,果然洁白的就像是上好的白玉。可是当她意识到,这白骨,竟然是来自于自己的身上,顿时,那然涌出的剧痛和恐惧,使她大叫起来:“啊!”
“啊!”
一时间,整个大挑战场里响起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溟河也不阻拦,她爱吼就让她吼呗。溟河只是跪在了她的腿上,压住了她乱动的身体,继续进行分骨错经。
只见溟河素手执着剑尖,向下一划,就将司甜儿白嫩的右臂划开了。然后,她顺着肌肉的纹理,将剑尖刺进了司甜儿的血肉里。
司甜儿大叫一声,“啊!”然后,就伸出左手疯狂的去抓溟河。
就在这时,一枚金币飞了过来,直直的打在了司甜儿的左手上,司甜儿吃痛,她的左手立刻软了下去。
溟河回头一看,就见傲之的手上正把玩着一枚金币,无疑,刚才是他用金币射中了司甜儿的左手。
“多谢。”溟河冲他淡淡的说道。
傲之摇了摇头,然后,他走到溟河的身边,伸出右脚踩住了司甜儿的双腿,“你动手吧,我帮你压着。”
溟河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蹲在了司甜儿的身前,开始认真的动起手来。
溟河一手托着司甜儿的胳膊,一手拿着剑尖,然后,慢慢的转动了起来。果然,正如溟河所言,响起了“吱吱”的声音。
司甜儿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溟河却是不管她,自顾自得在那里行刑。很快,又一根骨头被她取了出来。
溟河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对傲之说道:“胳膊上的骨头已经拆完了,现在,我要拆腿了,你往那边一点,压着她的右腿。”
傲之点了点头,依照溟河吩咐站了过去。
“哗啦”一声,溟河撕开了司甜儿的衣裙,看着她那细腻洁白的双腿,毫不心软的划了上去。
昏迷中的司甜儿,由于剧痛又醒了过来。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脸,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臂一片麻木。她试图抬起自己的胳膊,可是,不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抬不起分毫。看着身侧的那堆白骨,司甜儿喃喃自语道:“我的骨头,我的骨头,”
溟河的刀工甚是了得,对人体的构造了解的也是相当的透彻。她的每一刀,都下得恰到好处。看着她那认真的摸样,众人仿佛觉的她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可是,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却是在提醒他们,这里不是作坊,而是修罗场。她雕刻的,不是美玉,而是一个活人的身体。
看着看着不少人都呕吐了起来,这,太恐怖了,这一定会成为他们这一生的噩梦。
血不断的流了下来,但却是很细很细的一小股。溟河很有分寸,她绝不会让司甜儿就此失血过多而死,因为对她的惩罚,还没有完。
很快,左腿的骨头也拆完了,溟河挪了挪身子,换到了右边。
手起,刀落,溟河的动作干净而又完美,几个起落间,司甜儿的右腿骨也被拆了下来。紧接着,溟河的双手放了上去,从右腿开始,直接错起了经。脊椎骨和头骨她是不拆的,因为难度太高,一个不小心就会弄死人。如果司甜儿就这么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溟河的十指快速的飞舞着,令人眼花缭乱。约莫两刻钟,错经也完成了。溟河翻开司甜儿的血肉看了看,啧啧,这胡乱接起来的经脉多像是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电线啊!
而此时的司甜儿,早已痛得麻木了,她的眼睛圆圆的睁着,愤恨地望着溟河。
见溟河停了下来,司甜儿开口道:“北野溟河,你这个贱人,你停下来干什么?有本事你就把我的骨头全拆了啊!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被毁了容的丑八怪!”
溟河闻言,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大怒的征兆。果不其然,溟河一挥衣袖,冲着莫大喊道:“莫,去,给我踏烂她的脸!”
“好的,主人!”莫欢快地答了一声,然后边挥舞着四蹄跑了上去。坏女人,不仅毁了主人的脸,还敢出口骂主人,看我不收拾你!
一时间,挑战台上的血肉飞溅,伴随着司甜儿的惨叫,莫地四蹄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脸上。
“莫,踩烂她的脸就行,别踩死她!”溟河大叫道。
莫点了点头,又将蹄子踏了上去。
“我的脸,我的脸,不!不!”司甜儿撕心裂肺的大叫道,她看着莫的蹄子在眼前越来越大,她的脸,她那如同玫瑰花般娇艳的脸,就这么被一只玄兽踏烂了。
司甜儿颤抖着闭上了他那已被踩坏的双眼,她的眼泪早已流光,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溟河挥了挥手,莫收回了四蹄跑了回来,当然,它还不忘在毯子上蹭蹭自己的四蹄,坏女人的血,真脏。
众人这才看到司甜儿的现状,待看清楚后,更多的人呕吐了起来。天啊,那哪里还是一个人?她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她的脸上,早已分辨不出哪是鼻子,哪是眼睛,哪是嘴巴,整个脸血糊糊的一片,不少地方,还露出了森森白骨。
“哇!”不少胆小的女生见状,吓得大哭了起来。
溟河抬起头,冷冷地还是四周一眼。那些大哭的女生,在接触溟河阴冷的眼神后,只是觉得背上一凉,立刻闭上了嘴。
溟河收回视线,对司甜儿说道:“司甜儿,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世上将不会再有司府,有的只是一群姓司的乞丐。你给我听清楚啦,你最好好好地活着,要是让我知道你自杀了,那么,我一定会折磨死你所有的家人,让他们去地狱陪你!”
司甜儿闻言,一动也没动,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完了。而且,是生不如死。
溟河说完后,转身,走到了乔灵儿的前面,然后,轻声说道:“现在,该你了!”
声震中天 第十二章 代价
“不,不,不要,不要!”乔灵儿惊恐地吼道,她得身下此刻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水来。
溟河挑眉,这样就被吓得尿裤子了?她厌恶地看了乔灵儿一眼,弄得这么脏,自己要如何下手?
就在溟河思索之际,南宫梦回走了过来。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方手帕,又从迷幽之戒里取出了一瓶水。将手帕弄湿后,轻轻地擦起了溟河满是鲜血的手。
溟河皱眉,心不由得难受了起来,“你介意?还是你觉得我很可怕?”
“不,”梦回摇了摇头,“你多心了,你做的很对。只是,她的血太脏,太低贱,不配沾染到你的手上。”说着,梦回已将溟河的手擦拭了干净。他将那方昂贵的天蚕丝手帕就这么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大步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溟河闻言,看着自己干净纤细的双手,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溟河开口道:“乔灵儿,念在你是被逼的,所以,我决定对你从轻发落。”
闻言,乔灵儿面露喜色,“多谢北野溟河大……”
“小姐”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见到溟河狠狠地一掌拍在了乔灵儿的头顶,“嘭”的一声后,乔灵儿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噢,没什么,只是把你的玄力废了,再把你的丹田震碎了而已。”溟河轻描淡写地答道。
“什么,你,你竟然震碎了我的丹田?”乔灵儿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惊恐地问道。
要知道,丹田,乃是修炼玄力之人必不可少的,但是现在,乔灵儿的丹田被溟河生生震碎,也就意味着她,乔灵儿,从人人羡慕的玄力天才变成了任何人都可以欺辱的废物。
“正是。”溟河肯定地答道。
底下众人闻言,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的确,和司甜儿比起来,这确实是“从轻发落”了。
哪知乔灵儿闻言,却是发疯了一般,冲地上一跃而去,捡起一把长剑朝溟河刺去,“你,你竟然震碎了我的丹田,我要你给我陪葬!”
溟河嗤笑一声,轻巧地转身,然后右手斜劈而下,将乔灵儿劈晕了过去。
溟河拎住乔灵儿的衣领,轻轻一抛,“莫,接住她。”
莫闻言,轻轻一跃,乔灵儿就稳稳的落在了它的背上。
“你驮着她去中天城外的花街,然后,随便一家青楼,把她丢下去。听懂了吗?”溟河开口道。
莫点点头,它是六阶玄兽,智慧已是堪比人类,除了不能化形为人之外,花街和青楼,它自是听说过。当下,它蹄下生风,驮着乔灵儿跃入了空中,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溟河从挑战台上跃下,向外走去。傲之和西门访风正欲跟上前来,却是被南宫梦回拦住了。“别去,让她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她现在,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她是那么的骄傲,一定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闻言,傲之和西门访风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收回了迈出的步子。
苍崖走了过来,站在溟河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半晌,他开口道:“溟河老大!”
早在溟河对付司甜儿之时,他就已经醒了过来。看着溟河脸色不变的以及其残酷的手段收拾了司甜儿和乔灵儿,他的心被震撼了。北野溟河,她,真的很强!
所以,这一声“溟河老大”并不是因为他输了对决,依约而叫,而是因为,他对溟河早已心悦诚服。这一声,他叫的心甘情愿。
溟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让开!”
“什么?”苍崖闻言愣住了,他叫她“老大”,她却是让他“让开”,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让开。”溟河又说了一遍。先前,再被划毁了脸后,为了收拾司甜儿和乔灵儿,她一直强撑着。到了现在,人也收拾完了,她的心里,那种悲伤再也压制不住,一瞬间,全都涌了上了。她好累,心好痛。
现在,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寝室,一个人呆一会,而不是站在这里,同他人无聊的谈论。
“让开!”溟河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