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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她,那么,她绝不介意来个逆天弑神!
“你,你,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白莺气疯了,她,她竟然看不起自己?还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炼器师?她到底知不知道,炼器师是多么高贵的职业?她,怎么可以如此的贬低,真是气死人了!如此无知的女人,痕哥哥怎么会看上她?
不过,想着想着,白莺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让这个贱人离开中天学院,离开痕哥哥,还可以好好羞辱一下她的好办法。
只听白莺开口道:“北野溟河,你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炼器师’是吧?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呢?”
“打赌?什么赌?”溟河问道。
“就是赌赌看,你能不能成为一个‘小小的炼器师’。”白莺说道。
“哦,怎么个赌法?”溟河挑眉,她,想玩什么花样?不过,没有关系,自己就由着她好好折腾,不管她要做什么,自己都会“好好奉陪”。
“很简单,还有两个半月,这学期就要结束了。如果,在放假之前,你,能够成为一个练器师,炼出一件武器,什么品阶都行,那么,就算我输,我白莺仍由你处置。可是,你若是练不出,那么,你就要在众人面前跪下,给我赔罪,然后滚出中天学院,并且发誓这辈子不得再见痕哥哥,如何?”白莺说道,她的脸上满是得意,“怎么样,你敢不敢赌?”炼器之术,没有一两年,根本就入不了门,北野溟河,你若是敢赌,那么我就让你输得很惨!
“白莺,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古痕大叫道,“溟河,你不要听她胡说。”
哪知溟河却是摇了摇头,笑了。
白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那么,就不要怪她了。两个半月学会炼器之术,呵呵,在别人看来,这件事是毫无可能的,但是对于她北野溟河来说,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她一定可以做到!
炼丹之术与炼器之术,在她看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前者,是把不同的药材按丹方炼制成丹药,后者,则是把不同的矿物按器方制成武器。她能在一个月内踏入炼丹之道,那么,两个月半的时间,她还不能迈入炼器一途吗?更何况,她白莺说了,只要能炼制出武器就行,等级不论。这可是她凑上门来找虐,自己岂能不成全她?
当下,溟河仰起了脸,凤眸一斜,“这有何难?这个赌,我应了!”
“好,那我们击掌为誓!”白莺摆着一副计谋得逞了的可恶嘴脸,对溟河说道。真好,现在,她似乎都已经看到了北野溟河到时候的可怜模样。
“没问题!”溟河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啪!”的一声,两只白嫩的手掌狠狠地击在了一起。
看着一脸得意,笑容满面的白莺,溟河不禁冷笑一声,哼,白莺,希望到时候,你还可以笑得这么灿烂!
声震中天 第二十一章 你看我会不会!
夜半,禁园内一片寂静。但是,在一间屋子里,却是有声音传出。
“白莺,你可知错?”那位被古痕称为尊者的老人,此刻正坐在榻上,看着白莺,缓缓的开口说道。
白莺带着一脸的不屑和不耐烦,开口说道:“白莺不知,请尊者说明。”
“放肆!”尊者大怒,一挥衣袖,一股凌厉的劲风直射白莺而来。
“扑通”一声,白莺的双膝被击中,她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白莺,你好大的胆子!就是你爹见了我凰霜天,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大哥’,你一个小小的晚辈,竟敢在我面前张狂。您信不信,就是我把你打死,你爹也绝不会拿我怎样!”尊者大人,也就是凰霜天开口训斥道。
闻言,白莺愣了一下,是啊,他说的不错,就是他把自己杀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在族内,等级森严,现在的自己,只是他的下属,他完全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的心不在焉,烦躁意乱,忘记了该有的一切规矩和礼貌,用如此的态度同他讲话,这简直是在找死!平时的自己,可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啊!
是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北野溟河,是她的出现,让自己心烦气躁,都是她,都是她!
不过,没关系了,白莺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很快,自己就会让她就会毫无尊严的滚出中天学院,永远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仅仅是两个多月而已,很快了。
如是想着,白莺的心里也好受了不少,她立刻换上一副恭谦有礼的样子,对凰霜天说道:“尊者大人请息怒,白莺刚才有些走神了,请大人息怒。只是,大人所说的,白莺确实不知道。白莺做错了什么,还请大人明示,白莺也好改过。”
看着她的这副样子,凌霜天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他开口道:“这才像个样子,古痕,你告诉她,她做错了什么。”
“是,尊者大人。”古痕应道,然后,他转身,冷冷的对白莺说道:“北野溟河,是上面指明要的人,上面对她可是极其的重视。而且,不光我们要她,另外的那几位对她也是势在必得。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对她,让她对我们有个好印象,然后,把她招纳到我们这边。而你倒好,今天差点杀了她!要是因此,弄得她转投他人,我看你怎么向上面的那些大人们交代!”
“什么?上面的大人们,要北野溟河?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莺大惊,问道,北野溟河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大家族的小姐,上面要她有何用?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凰霜天说道,“你只需知道,北野溟河,是你所不能惹的人。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因为你已经说出了口,而北野溟河也应了下来,而何况,我也想借机看看,这北野溟河还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不过,下不为例,这次的赌,就算她输了,我们也会以别的名义把她留在学校。而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再做出什么,如果你输了,你就乖乖的让她处置。否则,我不能保证你还能活着回去见你爹。你,记住了吗?”
“白莺记住了。”白莺点了点头,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的那些大人们都要她?难道她北野溟河就那么好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服!虽然现在自己答应了不再去招惹她,但是以后,自己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她生不如死!一定!
打定主意后,白莺仍旧觉得自己内心烦躁不堪,所以,她就施礼,先离开了。
“古痕,你多注意着她点,别让她再做出什么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北野溟河,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见白莺离开,凰霜天说道。
“是,大人请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古痕答道,就算凰霜天不说,他也会尽全力保护好她。
“嗯,很好。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凰霜天说道。
古痕闻言,点了点头,“是,古痕告退。”然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溟河去教室上课。
虽然服用了罗参丹,她的内伤已无大碍,可是她的脸色依旧很苍白。她坐在那里,胸腔里还在阵阵作痛,一下一下,伴随着呼吸,火辣辣的疼。溟河咬紧牙关,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便趴在了桌子上,闭着眼睛听古痕讲课。
古痕站在讲台上讲着课,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溟河。看到她趴在了桌上,他立刻
走了下来,站在溟河的位置前,焦急的问道:“溟河,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
众人的眼神随着古痕转到了溟河身上,看着脸色苍白,精神不济的溟河,众人纷纷开了口,问道:“溟河老大,你没事吧?没事吧?”
溟河强打起精神,冲他们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还说没事,你的脸色有多苍白,你知道吗?”古痕说道,他的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怒气,都疼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
“我没事,只是内腑有些灼痛罢了。”溟河淡淡的说道,“好了,古痕老师,你上课吧。”
“你……”古痕气极,这个丫头,她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对她的焦虑和关心吗,她怎么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敷衍自己?
“溟河老大,要不,你回宿舍休息吧?”不知何时,苍崖来到了溟河的身边,开口说道,“我送你回去。”
看着身前的古痕,还有众人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罢,这课,看来是上不下去了,溟河想了想,站了起来,把手递了出去,“那好,苍崖,你就送我回宿舍吧。”
苍崖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扶溟河的胳膊。哪知,古痕却是他快一步扶住了溟河的胳膊,开口对溟河说道:“你是我的学生,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溟河看着古痕,点了点头,不就是回个宿舍吗,谁送又有什么区别呢?“那就麻烦古痕老师了。”说着,溟河借力站了起来。
古痕闻言,眼里有了丝丝的笑意,他温柔的扶起溟河,冲众人说道:“你们自己复习一下,我先把溟河同学送回去。”说完,就扶着溟河走出了教室。
苍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不知怎的,心里竟是有些失落。他摇了摇头,嗤笑了自己一声,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古痕扶着溟河,低头,就看到了她卷翘纤长的睫毛,眨动间,就像是一只蝴蝶飞过了他的心间。微风吹过来,撩起溟河的发丝,带着淡淡的幽香,迷了古痕的心神。这一刻,古痕的心中异常的满足,一种想要同她天长地久的渴望涌上他的心头。
他二人就这么走着,哪知,却是迎面遇上了白莺。
此刻,白莺正低着头,匆匆往炼器楼走去。谁曾想,猛地一抬头,却是叫她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古痕和溟河。
他二人,一黑一白,男的帅气潇洒,女的高挑绝美,凑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顺眼。不过,正是这份顺眼,却让白莺觉得异常刺眼。
她一下子冲了过去,气势汹汹地站在溟河和古痕面前,横眉冷对,一开口,就来了一句:“古痕,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溟河闻言,看着她一副丈夫在外找情人,被老婆发现后的样子,顿时在心里笑道,得,看来自己是被人当成第三者了!
不过,她白莺也不是古痕的妻子吧!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自己的面前呢?“喂,你,挡住我的视线了,让开!”溟河说道,真实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觉得讨厌。
白莺此刻早已处于要爆发的边缘了,溟河这一开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只听白莺大喊一声:“去死吧!”就一拳向溟河的脸挥来!
溟河站在原地,看着白莺袭过来的拳头,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有古痕在这里,她急什么?
果不其然,就见古痕一把捏住了白莺的拳头,然后向后猛地一推,白莺就踉跄着后退而去。“我在这里,你就敢对溟河动手,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古痕冷冷的说道,要不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光是这两次,他就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溟河闻言,翻了个白眼,大哥,拜托你搞清楚,人家这哪里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而是太把你放在眼里了!
“痕哥哥,我没有,你知道的,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知道的。”白莺拉住古痕的衣袖,楚楚可怜的对古痕说道。
溟河不禁咂舌,啧啧,瞧这变脸的功夫,一下子就从“母暴龙”变成了“苦情女”,还真是了得。
“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说!”古痕一甩衣袖,转头,扶住溟河,脸上带着淡笑,开口道:“溟河,我们走吧。”
溟河点了点头,就和古痕转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溟河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