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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说,他支持她?
溟河是何等的冰雪聪明,他怎么能不明白揽月为何会改变自己的初衷。这一切,全是为了她啊!
溟河不禁动容,她转过身来,抱住揽月,哽咽着唤道:“月……”
她的揽月,高贵而又强大的十阶玄兽,为了她,竟是能退让到如此地步。
“月……”她又唤了一声,这次,她的眼睛竟是湿润了。
觉察到她的异样,揽月抬起了头。看着她红红的眼眶,焦急的问道:“怎么了?”
溟河摇了摇头,嘴里说着我没事,可是眼里滑落的泪水却彻彻底底的出卖了自己。
“月,谢谢你,谢谢你的包容,你的体贴,还有你对我的爱,”溟河说道“月,我爱你。”
闻言揽月笑了,轻轻地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然后,将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舌尖明明传来苦涩的感觉,可是她的心里,却是甜蜜的无可附加。
二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甚至在睡梦中,二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的浅笑。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推移着,而溟河五行之火的融合,进行的颇是顺利,除了前几次会让她痛晕过去。
那一缕细若发丝的木属性玄力,已经到了溟河丹田的最边缘,只要再来一次冲击,冲破丹田处那薄薄的一层红色光膜,那么木属性玄力和火属性玄力的融合,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可是溟河却在这几天停了下来,只因为来了一个小客人——西门慕青。
慕青此次到来,是因为两个原因,一个嘛,自然是来看看溟河这个她最喜欢的姐姐,还有一个,则是因为西门访风的生日到了,慕青想要为他庆生。
“访风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晚上,溟河同慕青躺在床上,溟河开口问道。
慕青孤身一人前来,本来是要住在客栈的,可是溟河却将她留在了自己的寝室,还将揽月赶回了雪凰之地。
“这个月的13号。”慕青眨巴着她明亮的大眼睛,开口说道。真好,可以和溟河姐姐睡在一张床上。要知道,溟河姐姐可是她最敬佩的人呢!
“这个月的13号?今天已经是11号了,那我要送他什么呢?”溟河闻言咬了咬唇,访风可算是她在异世最早结交的朋友,他的生日,可一定不能马虎了。
慕青闻言,却是带着坏笑,一脸暧昧的看着溟河,“溟河姐姐,你愁什么?大不了把你自己送给哥哥啊,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丫头,胡说什么?”溟河假装冷下脸来,拍了慕青一巴掌,“快睡,快睡。”顺带着还给她拉了拉被子。
慕青见状,吐了吐舌头,好了,目的达到了,该睡觉了。便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女孩,溟河不禁笑了笑,也转过了身去。
访风对她的心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她的心里,早就有了揽月。夜晚的天空虽然很辽阔,可是只要有那一轮明月,就已足够。
至于访风,她还是装装傻吧,等装不下去的时候再说。如是想着,溟河也不再纠结,被子一拉,闭上了眼睛。
经过两日的思索,溟河的心里早就有一个想法,她保证,这个生日,将会成为西门访风到永远的记忆!
十三日晚,戌时。
溟河将西门访风,西门慕青,东方傲之,还有南宫梦回带到了月宫。
“溟河姐姐,这里好美啊!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西门慕青好奇的四下打量着,欢快的问道。
“来给你哥哥过生日啊!”溟河笑着开口道,然后她看着西门访风,开口道:“访风不会怪我的自作主张吧?”
西门访风的脸上带着淡淡地红晕,“怎么会?我还要谢谢你呢!”
“那就好,大家都过来吧,我们今晚坐在这里。”溟河大步走过去,指着二楼大厅里那唯一一张桌子说道,众人均是毫无异议,纷纷走了过去,依次坐好。
“溟河姐姐,你把这整个二楼都包了下来吗?”慕青好奇的问道,“溟河姐姐,这要花多少钱啊?”
“这根本就不用她花钱,因为这里,她说了算。”从见面起到现在都没有开口的东方傲之,突然插话道。不过这话嘛,听起来却是带着点奇怪的意味。
“咦?这是为什么呀?”慕青发挥了好奇宝宝的天赋,又开口问道。
溟河哪能不知道东方傲之的心思,不过,却也是没有懊恼,就像没听见一般,笑嘻嘻的对慕青说道:“因为姐姐是这里的老板娘啊。”
“什么?姐姐是这里的老板娘?”慕青瞪大了眼睛,半晌后,她才撅着嘴,说出了一句话:“完了完了,哥哥没戏了。”
她的话音落下,西门访风的脸直接红的可以媲美番茄了。他咳了咳,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慕青,乱说什么。”可是心里,却也是抑制不住的难受了起来。他心里的那份美好,那份将他照亮的美好,却是已经属于了别人。
正在这当口,一身银衣,俊美到人神共愤的月宫老板——揽月,走了过来。
“怎么样,还满意吗?”揽月一走过来,就揽住了溟河的腰,无比亲昵的问道。虽然他并不是那种爱炫耀的人,可是,对面这几个可都是在盯着他的溟河呢,南宫梦回就算了,他本来也是对这个温文儒雅的男子有着好感。可是这个叫东方傲之的小子嘛,他可是很不放心。所以,要好好的利用一切机会,告诉他,他揽月,是那个站在溟河身边的男人。
对于揽月难得的小孩子举动,溟河自然是笑着允许了。
“慕青,这是揽月,是这月宫的老板,当然,也是姐姐的爱人。”溟河坦然的开口说道,既然爱了,何必在众人面前扭扭捏捏不承认呢?她的爱,就是要说出来。
说完,她又指着慕青对揽月说道:“月,这就是慕青。”
揽月笑着点了点头,“慕青,你好啊。常听溟河提起你,果然是个可爱的姑娘。”
他本就气度非凡,长相俊美,再加上那温柔的语气,以及是个姑娘都爱听的赞美的话语,弄得慕青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那个,揽月哥哥,你好。”
溟河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妖孽啊妖孽,简直是老少通吃。
揽月和南宫梦回三人互相问过好后,便也坐了下来。
此时,大厅里,黛岚和黛绾正好表演完歌舞。
众人齐齐喝好,紧接着,黛靥走出,舞起了溟河交给她的剑舞。
女子曼妙柔软的身姿,轻盈的舞步,配合上外露的剑招,一时间,刚与柔,完美的结合,看直了台下一众人的眼。
溟河得意的看了揽月一眼,那眼里分明写满了“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揽月似是心有灵犀,也回过头来。对上她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嘴角边止不住的上扬,冲她点了点头。
好巧不巧,他们如此亲密的互动,竟是全落入到了对面三个一直看着溟河的家伙眼里。
东方傲之的脸更是黑的不行,“哼”的一声,简洁而又明了的抒发了他的不满。
南宫梦回的脸上,还是那一直不变的迷人笑容,只不过,仔细去看,却是很容易发现,那里面竟然包裹着心伤。
西门访风的头更是垂了下来,一头青丝遮住了他美丽的脸庞,那如火的红衣,非但没有衬得他温暖热情,反而透露出了淡淡的孤寂与哀伤。
溟河此刻眼里只有揽月,哪还注意到了这些?看到黛靥的剑舞完了,知道自己也是时候该送上生日礼物了。
溟河起身,对西门访风说道:“访风,我现在去准备给你的生日礼物。记得,要一直看下面大厅哦。”
溟河说完,便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众人不解了?什么生日礼物,竟然这么神秘?
众人齐齐看向揽月,揽月却是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其实,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溟河说了要保密,那他就一定会为她保密。面对他们的询问,他只能说一句“爱莫能助”。
过了片刻,大厅内突然暗了下了。
“啊,怎么了,怎么了?”众人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到了,纷纷开口问道。
“黛岚姑娘,这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灯都灭了呀?”
底下坐着的,都是男子。遇到这突然的黑暗,倒也没有惊慌失措,只是一个个大为不解,好好地,怎么就灭了灯?
水喝,就在这时,大厅忽然亮了起来。众人仔细一看,却是发现大厅中央的表演台上,摆满了巨大的,用绢纱做成的花朵。花朵里面放着夜明珠,而光亮正是从这里面照出。
绢纱做的花朵,五颜六色,夜明珠的光从里面透来,映射出一片片五彩的斑斓。
众人屏住了呼吸,真的,好美!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美景之时,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黄衫的女子,蒙着面纱,伴随着片片花瓣,从空中缓缓落下!
女子轻盈的立于花朵之上,然后,随着那悠扬绵长的琴声,舒展腰肢,舞动了起来。
她时而跳跃,时而飞起,时而静立,时而旋转。
长长的水袖挥过,带起一片惊艳。轻盈的身姿旋转,划出一道惊鸿。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此情此景,早已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但是,还有一个人,却是紧紧地盯着溟河,他的双手早已捏成了拳,眼里,是看不清的深意。
这个人,就是西门访风。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支舞了?好像,是从五岁那年开始吧。
那时候,他很幸福,也很开心,因为他有一个最美丽、最温柔、最疼他的娘亲,她的名字,叫做扶蝶。
扶蝶,扶蝶,那曾是杨柳岸边,最美的一掉倩影。
娘亲当年凭借一舞,名动天下。后来,认识了父亲,便洗去一生的烟花,随他入了西门家。
娘亲甘情愿的忍受着别人的白眼,嘲讽,还有南宫瑶的凌辱,只为她心爱的父亲,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后来,他出生了。
理所应当的,他成了母亲的全部。
五岁那年,他被测出是拥有神兽大陆上有史以来,极其罕见的三系天赋。
一下子,他从一个人人欺辱,每日忍受白眼的孩子,变成了家族里地位尊贵的访风少爷。
他很开心,因为再也没有人会看不起他和娘亲了,而且父亲也每日来他们这里用餐、留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娘亲的脸上,笑容却是一天比一天少。
终于,有一天,噩梦发生了。
那天,天气很好。
他坐在院子里,央求娘亲跳支舞给他看。
娘亲拗不过他,边跳起了那支令她名动天下的舞。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是的娘亲,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耀眼。
然而一支舞还没跳完,他的大娘,东方瑶,那个雍容华贵,但却心狠无比的大娘来到了他们的院子里。
娘亲和她进到屋子里谈事,他乖乖的坐在院子里,等着谈完后,娘亲继续给他跳舞。
很快,东方瑶便走了出来,她笑着看了他一眼,眼里是,慢慢的得意。
娘亲在她身后走出,她的眼圈红红的。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说什么让他照顾好自己,要好好练习玄力,要乖,要多吃饭,多穿衣。
他不明白,娘亲这是怎么了?便拉了拉娘亲的手,让他把刚才的那支舞跳完。
可是娘亲却笑了,她的眼睛早已湿润,只是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说,她头疼,所以,哭了。
她说,她要休息一会,等休息好了,头就不疼了,就可以给她的小风儿跳舞了。
他信以为真,便跑去休息玄力了。
过了很久,娘亲的丫鬟,丽珠找到了他。
丽珠的脸上满是悲伤,泪水早已流了一脸,她说,访风少爷,蝶夫人死了。
他虽然小,但是怎么会不明白死的意思?可是,他不相信,娘亲说了,要给他跳舞,她最守信用了,怎么会骗他?
当下,他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