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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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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词与然儿一事便交与你去罢,切不可弄巧成拙。至于宣安,哼,他就那副德性,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终是块烂泥。他素来品行不端,樊城人有目共睹,哪有什么好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他虽不济,但也姓着宣,这大房夫人还是要挑上一挑。我倒是巴不得他成亲之后分家搬出去,一瞅见他我这心口就觉憋屈。”宣正贤皱眉说道。

“如若老爷确是想让他出府,我明日便去寻个婆子来,凭咱家的名声,还怕寻不着适合的人选?老爷莫担心,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量他也不敢不从。老爷勿怪我说话耿直,您瞧他那张脸,越发地……”

“罢了罢了。”宣正贤不耐烦地大手一挥道:“这事容我再想想。”若是放在家宴之前,宣正贤定会赞许单莲的提议,但自宣安领着黄狗闯进中堂之后,宣正贤对于自己这位美艳绝伦的枕边人产生了些许的不信任。

宣安与单莲不合的原因,宣正贤也能猜到个大概。关于宣安生母一事,宣正贤无法对单莲全盘透露,身为一个男人,被戴了顶绿帽子,任谁也不愿回想。偏偏那单莲最喜朝他打听那事,弄得宣正贤烦不胜烦。

但见单莲又有提起此事之意,宣正贤二话不说,捧起她的脸蛋便吻上去,一双大手也未歇着,解衣褪裤之技倒也颇为娴熟。单莲被他这么一弄,禁不住春*心荡漾,撅起嘴玩起了吞吐舌头之戏。

宣正贤见单莲淫兴正盛,这便邪笑一声,一把将她按于绣榻,转了身子便将面压在单莲户上,遂将长舌探入园中,舔得单莲浑身酥软酸麻,实难忍受,这便娇声喘道:“我的好老爷,心肝肝,只顾吃我花蜜,却不顾里面道路湿泞,快将那物件扎进去快快活活罢。”

“急甚么,我还未好好质问与你,你这小贱*妇,适才于家宴上令我为难。明知我对果儿有意,却生要将她嫁与吉正,岂不让我看着眼馋目羡,急如火燎。”宣正贤说着重重咬了咬单莲红豆之处,只听单莲一声尖叫,那琼浆玉露源源不断流到宣正贤面上。

她已是情动难以自持,这便开口呼道:“老爷别再折磨莲儿,不过是一个侍女,你若想采,又有何难。”单莲说着猛地起身抱紧宣正贤的脖颈,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几句,宣正贤听后不觉哈哈大笑。

“老爷,我已经依了你,你且也速速提枪进来罢。”单莲媚眼如丝,只觉下*身如热锅蚂蚁胡乱钻爬,瘙痒难耐,这便探手从宣正贤裤中掏出那老长妙物,惊喜道:“几日不见,小和尚变成大和尚了呢。”

“近些日子服了些春丹,着实有效,似又回到二十郎当岁坚硬如铁的时日。”宣正贤笑着答道。

单莲一手捻了捻那物,见已硬将起来,这便推倒宣正贤,腾身跨上,将那物件在自己的径口摩挲着,待到那圆头和尚沾满了蜜汁,这才双手扶着它对准妙处,狠命坐下去。宣正贤因服了春丹,那物件是又粗又长,直掘掘没入花园深处,似泥鳅般钻上蹿下。单莲双手撑于床上,体颤头摇,星眸紧闭,任凭着宣正贤深抽浅送。

“老爷弄死莲儿了。”单莲那花心屡被乱戳,这便忍不住亲亲宝贝胡乱叫着,但见她柳腰玉臀,上下摆动,极力迎合宣正贤。

约战了八九百回,二人方才泄了身子,那乳白汁液顺着宣正贤的物件缓缓流下,宣正贤笑着将那些汁水全都涂抹在单莲的厚臀上。单莲想用手帕将他那活儿擦净,却被宣正贤按住头道:“夫人不如用那樱桃小嘴替我舔舔罢。”

单莲依言俯身,复舔了数十下,那物件便又醒了。

只不过这一次宣正贤并未急着攻门,而是口含双*乳,咂将起滋味来,单莲自是不会反抗,这二人弄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只见单莲精赤着身子合目而眠,那花园肿成了馒头,上面还沾着不少汁液。

宣正贤并未与她同眠,而是起身悄悄洗净身子。这便出门去寻吉正,命他去查自己不在府中之时,三夫人单莲都去过何处,见与什么人。宣正贤相信无风不起浪,定是宣安听到了风声,才会说出那些混话。如若正靖落水那晚单莲不在府中,那她究竟去做甚么?

做爹爹的这一夜吃得满足,做儿子的这一夜却是饥渴难耐。明明果子近在咫尺,碰不着,吃不得,只得望梅咽着唾沫,聊以自*慰。

话说宣安托住辛词后脑,见心上女子又惊又羞,如花般容貌添出无限娇媚,特别是那樱桃样的红唇轻启,更觉动情,也不再勉力把持,而是径直将头压下去便要一品芳泽。辛词忽的反应过来,当下扭头要躲,可却怎么也躲不开。

二人双唇相碰,宣安只觉一股热气自下上涌,他本能地探出舌头,去舔辛词的唇瓣,只是辛词咬牙紧闭,并无破门而入之际。饶是如此,宣安仍在辛词的唇上舔*弄*吮*吸着,越吻越觉欢畅,宣安这便一把搂起辛词,将她压于身下,也顾不得后背双股的伤口,只想着好生疼爱心上人。

因无法品尝辛词香舌,宣安便转战于辛词的脖颈,时而轻啄,时而热舔。但听辛词一声悲鸣,宣安这才清醒过来。他抬起头,见辛词羞涩难当,眼中含泪,被自己采摘过的朱唇微微肿起。

宣安暗骂自己太过鲁莽,惊了辛词。他忙送开怀中美人,将后背贴向墙壁,那伤口经这么一番折腾,竟血流不止,渗透了他着的亵衣,好似片片桃花。

辛词涨红脸,用袖口狠命擦着双唇,这便默默起身,立定望了宣安片刻,扭头提起烛灯欲走。

却听宣安别扭地说道:“你先别走,我……这是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辛词恨不得去撕烂宣安那两片薄唇。她好意前来探望宣安,却被轻薄对待,而这非礼之人竟敢要自己负责?辛词决计不会承认,刚刚被宣安亲吻之时,她心中似有两个自己。

一个笑着说:不如从了他罢,另一个反驳道:又不喜欢他,为何要从他?先前笑着的那个又说:若不喜欢他,为何心跳得如此剧烈,为何浑身翅软,又为何不一拳打上去,他现在身子有伤,定不是你的对手……

这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充斥于心中,容不得她思考。辛词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会同意宣夜的请求来探望宣安。

“难不成你要始乱终弃?”宣安嘟起嘴,可怜兮兮地说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占了我的便宜,怎能吃抹干净就开溜呢?你若是敢拂袖离去,寻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追回讨债。”

“大少爷不用去天涯海角寻我,我担待不起。只当你今日被打得糊涂,适才那事便就此作罢,只是你若敢再提及,我……”辛词一时语塞,只能怒视着宣安那张笑脸。

“你要怎样?”宣安故意伸出舌头缓缓舔着嘴唇:“有一便有二,你若是敢忘记,我便再吻一次,一次不行,那就多次,直到你心甘情愿认了为止。”

“我死也不会认的。”辛词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

“禽*兽?”宣安抿嘴笑道:“禽*兽便禽*兽罢,能吃到口中,哪里还顾什么称号。刚才和妹妹这一番‘运动’,后背和双股的伤口似又淌血,只能劳烦妹妹帮我擦拭清洗,若妹妹有任何需要,都请直言不讳,我定能满足。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辛词听他越说越没边没沿,正要出口斥责,突然心生一计,她朝宣安微微一笑道:“不过是换套衫子,又有何难。”

“哦?”宣安不解为何辛词会换上笑容,但既然辛词肯替自己更衣,这等大好机会焉能错过。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辛词瞧个干净,他这脸倒先红了起来:“你,且轻些,我身子承受不住的。”说完这话,宣安便害羞地扭过头,不敢再看辛词,而是抖抖索索地解开腰带。

辛词沉了沉,这便走到门边轻声唤道:“书画,还请你来帮大少爷更衣,记得要‘轻轻’擦拭上药。”说完这话,辛词便掩面笑着离开。

书画进屋时,但见宣安一身赤*裸,那物件早已不知不觉地昂首挺胸招摇过市,四目相对,二人不禁同时惊呼一声。

辛词听到屋中尖叫,只觉扳回一城,心情颇为愉悦地返回小院。

一进门,却见左耳房木门虚掩,她记得那间耳房堆着的都是些陈年杂物,这大夜里的,是谁闯了进来?定不是宣夜,辛词和书画在去宣安寝室之前,先送宣夜回了房,那果儿赶紧掩上门,生怕被人瞧见通报给单莲。

左耳房?左耳房?!辛词忽的想起,宣然曾说过,宣安的生母便是在左耳房吊死的!

正所谓盗得香吻喜开怀,设下机关鬼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章貌似都是jq小戏:)
宣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鸟……
请自行脑补他和书画face to face的尴尬场面……咳咳




33

33、第十六章:红湿处 。。。 
 
 
自家宴不欢而散已过去十日有余,那日辛词约莫四更天气才回到下榻院落,一进屋却见左耳房木门虚掩。她着实记得清楚,出门前那屋被用门闩插*得牢固,定是有人趁自己不备,溜将进来,只是不知意欲何为。

辛词沉了良久,这才踮起脚尖小心翼翼挨身进去。左耳房内空无一人,只是有几个木箱的位置似被移动,地上落了不少浮尘细土。辛词一惊,正欲高呼唤人来抓小贼,但却猛然想起这间屋的前主人恰恰是宣安的亲娘二夫人况如雪。

她这便止了声音,转身取来烛台,接着火光推开箱子,但见里面皆为些女儿家的锦衣绣鞋,梳子脂粉,倒无甚特别之处。

恐那夜闯寝室的小贼寻得并非是这些不值钱的玩意,辛词将手探入箱中,摩挲着箱子的四壁。也是机缘巧合,竟触动机关,那箱底另有一暗层。辛词赶忙掏出包儿灯下定睛一瞧,竟是一双鹅黄缎子绣鞋,上面缀满了绿豆大小的南海珍珠,满帮子绣着白花,那底子是用上好白绫纳的,仅长三寸。虽搁置的日子久了,色泽有些暗淡,但仍富贵逼人。

就在辛词琢磨之际,从那鞋中掉出一个红色纸袋,打开便见一根做工精美的交头鸳鸯如意发簪。那发簪上刻着一行蝇头小字,辛词凑近细看,刻的是‘君看落花处,瑞雪带梅香’,落款为珑。

辛词当下心一沉,这不正暗合了二夫人况如雪的名讳?难不成那二夫人并非被冤枉,而是真的与人偷情,私相授受定情信物,否则这发簪如从何而来?难道说那小贼要寻得便是此物?

可二夫人过世已久,这件丑事早已渐渐被人淡忘,旧事重提又有何目的?辛词胡思乱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明哲保身。她悄悄将绣鞋塞回到箱中,这便退了出去。

辛词脱衣入寝,却无甚睡意,前思后想,辗转反侧,只觉心乱如麻,既理不清头绪,索性不去想它便罢,这便合了眼欲睡。朦朦胧胧之际,似有人拽住她的袖口,她忙转头一看,但见宣安只着亵衣立于月光之下。

辛词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但见宣安笑着近身低语:“且同我到那黑影处,我细细讲与你听。”

辛词只觉无法控制双腿,被他牵着手到了黑处。

宣安张开长臂,将她搂入怀,低头便吻。辛词被吻得娇*喘*连连,柔软如绵倒在宣安臂弯中。那宣安自是性不可遏,无暇开言,宽衣解带,挺*身便入,疼得辛词一声尖叫,这便猛然坐起,原来只是一场春*梦。

定神回想梦中场景,只觉身临其境,好似真与宣安行那男女之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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