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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头看去,亦不见有人。遂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
原来,那男子趁宣正贤进屋发飙的空当,早已落荒而逃。宣正贤逮不到姘*夫,这便不由分说,扯住况如雪头发,拖到院中,命小厮掌上灯烛,对如雪拳脚相加,直打到手掌酸麻,两腿无力,依旧不肯罢休。
这时大夫人年芮兰匆匆赶到,但见她双手捧着竹板,递到宣正贤跟前,愤愤道:“便要好好打一打这个骚淫*荡货。”
宣正贤接过竹板,举起便一阵乱打,霎时间,二夫人况如雪鼻青眼肿,遍体鳞伤。
自始至终,她未吭一声,直到宣正贤那竹板打到她眼角时,才听她忽的一声悲鸣道:“老天爷,没得王法公理!”
年芮兰急促笑了一声道:“不要脸面的破烂货儿,总然是个妾,太不成模样!不消废话,来人,将她关到耳房,莫要让宣安见了,污了双眼。”
况如雪似还要言语,却无机会,这便被家丁拖了下去。
时光匆匆,周而复始,宣正贤不禁长叹一声,一个偷人,怎底两个三个俱是偷人!
“老爷。”年芮兰放低声音道:“咱是娘儿*性*子,不懂那些个大道理,却知嫁作人妇,便要恪守礼法,决不能给夫家名声抹黑。这单莲在外鬼*混一事,只怕用不了些许光景,便要满城风雨。您也要为家中几位少爷着想,出了如此面上无光之事,可让他们如何见人?特别是宣夜,他身子孱弱,万一气病了,又该如何是好?”
宣正贤暗想一阵,道:“如雪被你逼得上吊自尽,难不成,单莲也……”
“老爷,我本呆在家庙,烧香拜佛,无*欲无求,且又人老珠黄,伺候不得老爷。”年芮兰插话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婆娘还怕寻不着?不过是一房小妾,死便死了,老爷若是寂寞,便再买来三四个年轻貌美的丫头伺候又有何妨?”
“既是无欲无求,为何府中一出事,你便跑了出来?!”宣正贤一边咳嗽一边问道。
“老爷,我虽是黄土埋了半截子,但也要为我儿着想。”年芮兰勉强一笑,故作委屈道。
“既是为孩子们着想,若是单莲这货有个三长两短,怎底告诉夜儿?”宣正贤面露难色。
“这几日我自做主张,派人盯在宣夜门口,不许他擅自出屋,单莲被抓回来的消息,恐还未传到他耳中,待事情办妥,再说与他听,只说是单莲害了隐疾,病死了罢。饶是他将信将疑,人已死,也不好再多言甚么。”年芮兰迅速回道。
“单莲性子烈,恐不会去上吊……”宣正贤喃喃道。
“这些个便不用老爷费心,三日内,我定然将此事办妥。”年芮兰笑着挽起宣正贤手背,轻*抚道。
宣正贤只觉一阵肉*麻,忙甩甩手,躲闪开来。年芮兰并未流露出一丝不快,而是吩咐几个丫鬟搀着宣正贤回寝室歇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三夫人单莲卷钱而逃,她本同樊城县令丘齐相约,一起奔赴异乡,谁知她于胡同杂院足足等了三日,也未见到丘齐身影。本欲第四日自行离城,谁知偏偏在临行前一晚,发生事端。
入夜,天气闷热,单莲提了一桶温水到房中擦拭身子,殊不知傻子趴在门外偷窥。要说也真是孽缘,这傻子因那次偶与单莲苟*合,这心中眼中便都是女子那白嫩身子。现见了单莲,只觉心里头犹如千万只蚂蚁般。但单莲这几日都摆着脸色,弄得傻子只能远远望着流口水,不敢靠近耳。
现见单莲洗浴,傻子瞧得欲*火奋发,忍他不住,在屋外撸*起自己玩意。偏生单莲听到动静,以为是丘齐,顾不得穿衣推门望去,傻子以为单莲出来相邀,不管三七二一,猛虎扑食般压倒单莲。单莲定睛一看,来人并非是丘齐,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推拒。因身形气力都不如傻子,竟被他寻到花门,欲行不轨。
正在这时,忽见一群人提着烛灯闯入,单莲还未弄清发生何事,便被人五花大绑缠住身子,押送上轿。
一见轿子,单莲便知,大势已去,她痴痴傻傻脸朝下趴将去,心如死灰。
不远处,丘齐面无表情地望着宣府一行人渐行渐远。
自他收到单莲手书,相约私奔后,连连兴奋数日,托病不去衙门,只在内院整理衣物。因单莲出逃那晚,要暂住于胡同小院,他便先行前去准备。见了看顾门户的傻子,这便掏出几枚铜板,赏给傻子,要他去买糖糕来吃。
傻子吃着糖糕,心中高兴,口上忽的说道:“糖糕,甜,乳饼,也甜。”
丘齐听罢,笑着打趣傻子道:“你这小子,人小,胆子倒是不小,怎底惦记上哪家姑娘了?”
傻子一怔,皱紧眉头,丘齐见状,笑不可支道:“我看你毛发还未长出几根呢,只怕见了姑娘,软趴趴的招人笑耳。”
“俺,俺行。”傻子猛地扯*开松松裤带,露出那黑漆漆毛杂杂的玩意,得意洋洋道:“她说,俺的,大得很。”
“她是谁?”丘齐乜眼见傻子那物确似一实心铁棒,更觉可笑。
“姨娘,屁*蛋子上有红痣的姨娘。”傻子不服气地回答。
“什么?”丘齐惊疑地瞧着哑子:“你这混蛋小子,胡说个甚么?!”
“这里,还有这里,痣。”傻子在自己股尖胡乱比划道:“水多,好喝。”
丘齐听罢,攥住傻子脖颈,目放凶光道:“你可是拿那家伙去鼓捣她了?”
傻子点点头,略带不解道:“她说疼,可又让我重些,她还唤我是亲*亲宝贝。”
“住口!”丘齐大声吼道。
傻子被吓得耸起肩膀,双眼紧闭,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睁开眼睛,见丘齐坐在门槛上,双手抱头,嗡嗡哭着。傻子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糖糕,送到丘齐面前道:“让你吃。”
丘齐打落糖糕,深吸口气,一字一顿道:“傻子,今日之事,不许告诉旁人,若是不然,我便将你推入护城河里喂鱼。”
傻子忙不迭点头,丘齐凄惨一笑,转身走了。
丘齐恋着单莲,却受不住单莲同他人行事,若是宣正贤倒也罢了,连一个傻子单莲俱不放过。丘齐恍恍惚惚回到衙门,他曾因单莲而失掉功名,现又要为了单莲而弃官出逃,这一切若是能讨单莲欢喜,二人相携一生倒也罢了。只怕单莲并无与自己过平淡日子之心,在她眼中,恐自己同傻子一样,不过是暖*床的废物!丘齐越想越觉憋屈。
到了约定之日,他并未现身,而是着心腹小厮传话过去,说公事缠身,静待几日便去寻她。丘齐夜不成寐,白日里脑中想的俱是单莲之事,有几次他甚至决定折去脸面,同单莲私奔。但似有一道无形门槛,绊住他脚步,令他裹足不前,动弹不得。
第三日夜间,他一人摇摇晃晃跑进单莲栖身胡同,本想同单莲把话讲清说明,谁知见到宣府轿子,估摸是来抓人。丘齐远远见单莲被捆*绑着压上轿,心中一阵惆怅,间或还有几丝快意。
他爱着单莲,亦恨着单莲,种种纠结复杂之情,令他眼前一黑,登时晕了过去。
再说宣府内,彻夜灯火通明,苏辛词坐立难安,几次想出门打探消息,均半途折返,此时此刻,她最担心之人莫过于宣夜。
大门猛然开启,辛词同小娇忙迎上前去,只见宣正贤被人搀扶着,立在门口,见了辛词,不免温柔一笑道:“见你房中点着灯,便进来瞧瞧,你们且下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同小词讲。”宣正贤挥挥手,遣退下人。
辛词扶住宣正贤胳膊,小心将他搀入房中。宣正贤侧脸瞥见辛词眉头紧蹙,似有心事,这便长叹口气,道:“小词,有些个话我本不愿告诉你,但……但总不能瞒着你,你的继母针离抱着孩子,同文少爷进了京城。”
辛词一怔,正欲回话,却见管家吉正跌跌撞撞跑将进来,跪在宣正贤脚前,带着哭腔道:“老爷,三夫人,她……”
这正是弃*花*毁*玉群凶聚,不存良心只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小小说明一下:
宣正贤并不知针离已死,(他只是同文宁进京送了金簪就折返了)
事实上,只有文宁和李夫人知道针离over掉鸟
要相信,针离离开沅城苏家老宅时,做了安排……
针对苏家那些房产的事情,稍后会交代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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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宣正贤为毛放任年芮兰毒打单莲……绿帽子这种dd,带上去不发飙是不可能的……
年芮兰掌权,辛词和宣夜的未来灰常危险
更多解密,下周上演……
ps 关于单莲会不会over掉,不好说,说不好 嘿嘿
72
72、 第三十五章:醉如何 。。。
有道是奸险生心成桎梏,你笑我哭休报复。
话说宣家老爷宣正贤返到府中,本欲修身静养,谁知府中人多作怪,这三夫人单莲卷走钱财出逃被抓回来,少不得棍棒教训,打得单莲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待到后半夜,宣正贤拖着巍巍病体去瞧辛词,二人刚说上一两句闲话,管家吉正便连滚带爬进来禀报,说三夫人单莲满口胡言乱语,似疯似癫。宣正贤听罢,只觉头痛不已,他拿眼狠狠瞪着吉正,口中骂道:“不长眼的蠢材,扰了我和辛词兴致,你且退下,这没你的事儿。”
吉正惶恐,唯唯诺诺点头俯首告退。
辛词低头沉了片刻,拿捏了语气,方才开口道:“三夫人出府养病的消息,辛词亦有耳闻。想来是三夫人挂念老爷,思念成疾。三夫人待我素来不薄,如老爷允许,辛词想去探望三夫人,但若多有不便,辛词也不好勉强,只盼三夫人早日痊愈。”
宣正贤听罢,苦笑几声,他知辛词言语婉转,留有余地,并未直截了当询问单莲私奔一事,只是辛词越体贴,宣正贤越觉面上无光。他轻拍拍辛词肩膀,道:“辛词有心,待我同你说完正事,你若不嫌辛苦,便去看看她罢。”
辛词忙行礼谢过,这便立在一侧,洗耳恭听。
宣正贤遂道:“我早知你在苏家那段苦难时节,只是碍于身份所限,无所作为耳。后针离将你送到府中,我是一百个一千个欢喜,我与梁间是拜把兄弟,又同你娘亲颇有渊源,他们二人之女,便是我的女儿。我虽有三个儿子,但心中未免渴望一个女儿承欢膝下。自你入府,我便将你当做亲生女儿般看待。
那文家少爷暂住府内时,我确有担忧,你同他青梅竹马,又有过婚约,若他执意要迎娶你,于情于理,我都不得不将你送上花轿。初时,我并不知你为何宁死不愿嫁他,只道是儿女拌嘴吵闹。这次我同他上京呈送金簪,无意中发现,随行马车内有一对母子,那便是你的继母针离同弟弟。他对我隐下此事,我亦假装不知。
后办完正事,他对我承诺,绝不提迎娶你之事,那一纸婚约,就此作罢。”
“多谢老爷如实相告,他同针离一事,我早已知晓,辛词一介女流,做不定甚么主意。但也知廉耻,家中出了针离这等淫滥之人,是苏家之耻,也是辛词之耻。文宁同她拉扯不清,坏我苏氏声誉,这样的男儿,恁是未来的状元郎也好,未婚夫婿也罢,辛词绝不能嫁。之前未据实告知老爷,想老爷俱能理解。现得了文宁之语,我心好似巨石落地,沉稳不少。”辛词字字斟酌道。
“这针离太过可恶,难为辛词。”宣正贤说着长叹一声道:“只怕苏家些个家产,也落入她手。”
辛词微微一笑,回道:“早在爹爹未过世时,家中房产文书便交予她手,依她性情,焉能送回,且无论如何,弟弟仍为苏姓,总不好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