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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到了神使大人所散发出的暴戾、狂躁、愤怒的情绪,三姐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躬身侍立,噤若寒蝉。
一见三姐妹绝丽的姿sè交相辉映,加上刚刚出浴,全身肌肤雪白粉嫩,如若沾水芙蓉一般充满了诱惑,阿努比斯小腹的燥热重新窜起。他狰狞一笑,一个声音在心下大喊:她居然阻止你染指她的妹妹,还等什么,就当着她的面上了她们,看她以后还敢放肆?你可是拯救她们的神使,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看以后谁还敢挑衅你的权威?
阿努比斯陡然伸出手臂,一把揽过靠的最近的琳娜,抱在怀里死命蹂躏,一边低头向她娇艳yu滴的樱唇就要粗暴的痛吻下去。
然而及到半途,他耳畔忽然传来两声娇呼:“神使大人,不要!求求你放过小妹吧,我们、我们愿意服侍大人。”
阿努比斯缓缓侧头,望着跪倒在地的维娜、塔娜脸上的恳切、惶恐的神sè,再望着抱在怀里、娇柔的身躯被压成了弓形的少女,那无比惊恐、畏惧的眼神,阿努比斯心头陡然一阵焦躁。
“妈的,为什么、为什么把老子给当作流氓来防备?老子可是神使,难道就那么可怕?”阿努比斯在心下无声的咆哮着,脸sè不住变幻,时而愤怒、时而气馁;时而凶戾、时而颓然。想到安娜那舍弃自我、企图保护妹妹的绝望,再望着面前三姐妹防狼一样的jing惕、恐惧,阿努比斯暗吐口气,一时间心头冰冷。
他猛然,无比粗暴的将死死抱着的琳娜,给一把推倒在地,大步向着客厅走去。
望着阿努比斯离去的背影,三姐妹面面相觑,最终暗松口气,却又忍不住抱头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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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视为禁脔
“枉老子还将她们当作亲人看待,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一直将老子当作一条标标准准的sè狼来防备。/ ”坐在客厅椅子上的阿努比斯,一脸的yin郁,“妈的,sè狼就sè狼,老子还就流氓到底了,将你们一个个弄上床去,看你们敢反抗?”
然而一个声音隐约在心下响起:你想一想对她们做得事情吧,难道不是一条真正的sè狼吗?每次与安娜行房时,还要将三姐妹召集到门外旁听,不是流氓、sè狼又是什么?你可曾在意过她们的感受?况且你还真拿自己当什么狗屁神使了,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但你自己不清楚吗,不就是整个一混黑的流氓无赖吗?
阿努比斯无比焦躁的甩了甩头,企图将脑袋中的杂念给甩出去,闭上双眼,心下发狠:妈的,到口的肥肉,休想自己会吐出来。在冒牌神使大人的心目中,这四个小妞儿早已被他视为禁脔,而今又岂能因为安娜的一句求饶,而随便放过?
安娜四姐妹神sè不安的走入客厅,见阿努比斯一脸冷漠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四人对望一眼,畏畏缩缩、悄无声息的侍立到了他的身后。
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阿努比斯睁开双眼,眼神jing光四溢,那里还有半分颓丧、焦躁的情绪?
伊戈老城主一脸奴颜婢膝的走了进来:“殿下,属下已经将您平安无事的消息,传递向了殷拿斯而去。想必不用很久,王上就会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了。”他的目光忽然望到侍立在阿努比斯身后绝美无俦、艳光逼人的四姐妹,只觉一阵晕眩,慌忙转头不敢再看。
四姐妹见他奴隶一样的神sè,想到他在酒吧作威作福的丑态,一阵厌恶,齐齐扭过了头去。
“很好。伊戈,我在你这儿已经住了五、六天了吧?也够久的了。我打算明天离开,返回京城,你下去安排一下。”阿努比斯淡淡的道。
老城主大为意外:“这么快?殿下,我还没有怎么尽到地主之谊,你容……”
“不必了。”阿努比斯不容置疑的道,“另外,你最好将你的儿子多加管束,免得出什么意外,要知道,现在的世道可是乱的狠。”
“是、是,”伊戈只感觉去了一趟魔兽森林,三殿下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然而具体有那些变化,他却又说不出。
“殿下,不知此次回去,老奴安排多少护驾合适?”伊戈偷偷打量阿努比斯的脸sè道。
“我的四名女骑士足以保护我的周全。”阿努比斯似乎感应到伊戈的疑惑,一幅大刺刺的神sè,无比傲慢的道,“不过,你的好意我也领受,具体由你看着安排吧。”
伊戈暗松了口气,疑心尽去:没错,是真正的少殿下。
阿努比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道:“对了,当ri在酒吧营救你儿子的那名武士,叫什么名字?哼,竟然辱骂我,很好很好,你给我安排的护卫,就由他带队好了。”
“他叫阿瑞斯。”伊戈一愕道,随即低头应喏。他似乎感觉到三殿下变化在那儿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懦弱、毫无主见了,而今的他,也许魔兽森林的经历太过恐怖,竟然变得果断、冷漠起来。当然,一名私卫军的队长,还不放在城主大人心上,况且保护自己的儿子不利,城主大人也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望着老城主走出去,阿努比斯神sè再次恢复了冷漠,瞑目养神,而四姐妹侍立身后,丝毫不敢打扰他。
一退出客厅,伊戈脸上的讨好与谦卑,立即消失的一干二净,代之的是可怖的yin沉。他走向府邸的后院,进入了一座全府最高建筑塔楼中。
塔楼的顶端,小小的阁楼内摆放着一只铁笼;此时铁笼上面,“咕咕咕”站着一只不住鸣叫的灰鸽。伊戈老眼一亮,快步上前,自灰鸽的腿上,小心剥下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
纸条竟然完全是空白的,上面却是一个字也没有。
伊戈的老脸慢慢凝重起来,想了想,伸手将纸条慢慢揉碎,转身下了塔楼。
被老城主下了禁足令、禁锢在房间内一步也不得外出的理查,几天下来已然快要变成一只疯狗了。服侍他的侍女,统统成为他发泄的工具,被他花样百出的虐待手段,给折磨的死去活来,没有一个敢再踏入房中半步。
“人都死到那儿去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妈的,快来服侍老子,不然我就杀光你们的全家!”肆无忌惮的嘶哑怒骂声,自房内传出,所有侍女战兢兢的站立门外,噤若寒蝉。
听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吼叫,伊戈老脸一沉,挥手将侍女驱散,推开门走进房去。
见到自己的父亲走进来,理查一脸的狂喜:“父亲,你可终于来了,快放我出去吧,我在这儿快要憋疯了。还有,那疯狗三王子走了没有?我、我绝对饶不了他,不将他给挫骨扬灰,烧成灰烬,我难消心头之恨。”
赤身的理查,手舞足蹈,神sè嚣张,被阿努比斯打断的手脚已然完全复原。巴蒙城虽然地处西疆,颇为偏僻,城中根本没有一座神殿与一名牧师,但伊戈毕竟也是一城之主,府邸中几个治疗的卷轴还是常备的。
伊戈老城主沉着脸望着自己的儿子,忽然抬手重重一记耳光扇了过去,低声咆哮道:“你个蠢货,是不是嫌我们家族存在的太久了?这种话如果传出去,会导致什么后果难道你不清楚?而我告诫过你多少次,你无论多么的恨一个人,表面上也丝毫不要表露出来,反而要对他更加的恭敬、亲热,直到他对你完全信任、再也没有丝毫提防之时,你再突然出手,给他致命的一击,——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像你这等一点儿屈辱都受不了、逞一时之快的鲁莽东西,只会死得很快、很难看,你懂不懂?”
理查抚摸着脸庞,耷拉着头无动于衷的听着老头子的训斥,显然对于这等打骂已然习以为常。
伊戈老城主发泄了一通之后,怒火消解,摸了一把椅子坐下,眯着老眼缓缓道:“不过,这次你也许真有一个出一口恶气的机会,——既然魔兽森林没有要了他的命,我们怎么也要将他的命给留在这儿,绝对不能让他返回京城。”
理查立即一脸的狂喜:“我现在立即带人去将那家伙给做了,而他的那四名小妞……”
“混账!”伊戈老城主差点又一记耳光扇过去,怒骂道:“你胡说什么?在我们城主府做了他,你真想让我们理查家族被夷灭九族?哼,他明天就会返回京城,你现在立即去召集人手,在半路上……”一脸冷酷的老城主,掌刀向下重重一劈。
理查双眼放光,无比兴奋的道:“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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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霸王硬上弓
第二天一早,阿努比斯告别了热情洋溢的伊戈老城主,在带领着三十名jing锐军士的阿瑞斯的护卫下,返回奥普王国的都城殷拿斯。
三殿下与四名女骑士这次没有再骑马,而是转坐伊戈所赠送的一辆无比宽敞的豪华马车,——对于老伊戈的体贴,阿努比斯再一次表示了满意与感谢。阿瑞斯带领着众骑兵骑马护卫,充任随从与侍卫的职责。
说也奇怪,自从上路后,阿努比斯就一直呆在马车内没有露面,对于护卫的三十名骑兵也不管不问,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然而阿瑞斯无疑却绝对不这么想。一上午下来,他敏锐异常的灵识,几次感应到,自马车内所shè出的、对自己饶有兴趣的目光。每次被那目光一扫,他就心头泛冷,大为难过,如同被蛇盯上了的青蛙。
“莫非,他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不成?”阿瑞斯心下惴惴,却更加小心的收敛自己的气息。
“看来这一路,恐怕是不会太平了。”阿瑞斯望着白花花如同死蛇一样的曲折道路,忧心忡忡的想。
经过了五六天的休养,阿瑞斯身上被安娜与塔娜所制造出的伤口,以他的斗气水平应该早就痊愈了才对;而实际上,他也的确是痊愈了,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只是他的脸sè,却总是透着一股失血过多的苍白,连眼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中午在一座密林内,停下休息时,一名骑兵走到阿瑞斯身边:“队长,那位大人要见你。”
阿努比斯的身份,除了伊戈父子等聊聊数人外,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队士兵也只接到“护送一位大人物”的命令,具体护送谁却是丝毫不知。
阿瑞斯心一跳,暗道:来了。
阿努比斯坐在铺在草地上的一张豹皮上,端着一倍葡萄美酒,正在悠然望着林内的景sè。旁边的女骑士,则在准备着食物。
“你的名字叫做阿瑞斯?”阿努比斯摇晃着杯中的冰冻葡萄酒,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大人。”站立他面前的阿瑞斯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的主人想必告诫过你,这一路上要像条狗一样无比忠诚的保护着我,并且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得丝毫违背我的意思,是不是?”阿努比斯道。
阿瑞斯脸上一丝怒sè一闪而逝,低头道:“是。”
“很好。”阿努比斯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干,嘴角浮现出邪恶的浅笑,道:“现在,立即解甲、除衣。”
阿瑞斯一怔。
阿努比斯面无表情:“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阿瑞斯一咬牙,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土黄sè陈旧牛皮甲胄,随即又“嗤”的将上身麻布内衣给撕开。下一刻,侍立阿努比斯身边的安娜四姐妹,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安娜四人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