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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说明,他已经找到了迷宫的出路了。那么,范海辛的那个狂言是不是真的呢?那个人有没有得到范海辛口中的永生的真相?”
她一点也不心急,慢悠悠的游走在迷宫之中,仔细的观察着城池内部的情况。心中也并不嫉妒或者仇恨捷足先登的弗洛伊德。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的东西不要给别人抢走,但是别人的东西你也不要嫉妒。
很小的时候,就有人这样教育她。
所以,她心如止水,从不知道嫉妒的滋味。
半响之后,她第三次回到了某处,她眼中没有迷茫和烦躁,反而更加明亮!
“这里果然另有天地!”
她斟酌片刻,幅度不大的结了手印,火龙一条接着一条的从她手中飞腾而出。
那些火龙咆哮着,疯狂的绕着城池飞转,将身上的火焰一大片一大片的抖落,将这个城池都点燃了。整个城池顿时陷入了火海之中,连空气都沸腾了。
和她比较起来,卡特嘴中弗洛伊德破坏这里的“恶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火焰持续了不长的时间,这个世界就已经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就像某些典籍一样,外面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纸张普通内容,但是说不定就有兽皮密卷秘藏在纸张的夹层之中,烧化了外层的纸张,就能看见里面有密卷的兽皮!
烧化了房屋,烧化的街道,烧化了坍圮的巨塔和被那些碎了的没碎的石像,也烧化蒙骗外人的假相,一个空灵虚幻的世界出现在了眼前。
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声音如此轻快好听:“永生的秘密,似乎并没有被那个人发现呢。”
第一百八十九章苏醒的法塔
这个神迹完全就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弗洛伊德数天之内,见识到了原本只能在极北才有的天寒冰晶,只有在世间最炽热的火山深处才有的火焰龙草,甚至还有一些已经灭亡了只存在于书籍之中的上古存在。
一个深邃的山谷入口,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喊声:“好刺激!弗洛伊德,你在快点跑啊!”
弗洛伊德呸了一声:“你在我头顶上面到时悠闲自在的很!”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按照卡特所说的,再度提速狂奔。
不为别的,只为他的身后,一头巨大的凶兽双眼通红的正在疯狂的追逐他。它的嘴中吐着凶猛的烈焰,将拂过的地方化为赤地。
弗洛伊德可不想沾染那个东西,他的陨星神力碰过那东西一次,被烧的灰都不剩。所以,他再也不用神力和这个凶兽作战了,见到他追过来就立刻逃跑。
其实也不能怪弗洛伊德软弱了,而是他本身所剩的力量虽然也不少,但是总不能什么目的也没有,单纯为了交战而交战吧?那岂不是白白的浪费宝贵的力量吗?
当弗洛伊德冲进了山谷的时候,那个凶兽终于失去了耐心,站在远处高声的呼号了几声,不甘心的撤退了。
它也不是傻子,连续数日的追逐,它也看见了弗洛伊德的强大之处,只是这个人类似乎有所顾虑,不敢全力出手,它才想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不过那人一直防范的极佳。恐怕在这么耗下去也没有结果,所以,它就果断的放弃了。
逃进了山谷之中,弗洛伊德这才发现凶兽没有追过来。不由惊奇的咦了一声。他本来打算找到这样一个地势好的地方,就杀一个回马枪,杀杀对方的锐气的,没想到它居然很有先见之明的不追了。
果然能混到这一步的都没有傻子。
角兜从卡特的法塔之中出来,变幻成了一个中年人的模样,无奈的道:“弗洛伊德,我们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在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一百年也找不到。”
弗洛伊德摸了摸头上的汗水。苦笑连连,感慨万千的说道:“这几天,在这里可真是长了见识了!以前百年难得一见的东西,现在都像是猪猡兽一样满大街跑了。”
“好了。无用的感慨不要再说了,说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吧!”卡特不耐烦的道。这些天,它从弗洛伊德那里得到了不少神力,自身的部分功能已经足以支撑使用了。不过,神力同样受到弗洛伊德控制这一点让它倍感郁闷。因为这样一来,哪怕他有一点点的小动作也逃不过弗洛伊德的眼睛。
弗洛伊德看着晴朗而无云的天空,片刻不语,然后似乎下了决定。他道:“我在想,或许是时候让法塔苏醒了。”
“哼。”卡特不满的冷哼一声。“你不怕那个叛徒有小动作?”
弗洛伊德莞尔而笑:“卡特,你自己不愿意做我的法塔。偏偏还想着阻碍我去让我自己的法塔苏醒,哪有这样的道理?”
关于法塔的事情,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弗洛伊德一直就没有将实情告诉卡特它们。卡特现在也只是简单的认为,塔灵阿米拉是因为不听话,所以被惩罚。
“好了,角兜你负责戒备四周,卡特,你将我纳入你的塔内。我要开始复苏仪式了。”
铁塔怦然扩张了若干倍,将弗洛伊德吸纳了进去,角兜飞了起来,眼睛明亮的盯着四周,锋利的爪子探出肉垫,时刻戒备着。
进入塔内之后,弗洛伊德深吸一口气,不自然的笑了笑,有些愧疚的低声道:“所罗门,真是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在这里面受罪了。我马上就放你出来!”
他将法塔祭出,拜访在祭台上。
法塔好像多年不用因而生锈的铁器一样,上面布满了灰蒙的锈斑。看上去已经被岁月镂空了身躯,轻轻一阵风就足以让它风化掉,彻底的烟消云散。
弗洛伊德疼惜的看着法塔,这是他爷爷留给他的遗物,他没有保管好,没有利用好,真是觉得愧对爷爷。
私心杂念涌上心头,他就无法静心结印了。就这样将思绪飘出去好远好远,最后才在卡特的提醒下,回过神来,继续正事。
他运转体内的陨星神力,同时拼命的压榨体内所剩无几的星团之力,然后将星团之力不断的提取和提纯,使得星团之力的纯度达到了普通力量难以企及的地步。
星团之力被弗洛伊德分成了两团,分别捧在双手之中。
他两只手,开始的时候只是单独结印,各自的五根手指灵活的像跳动的鸽子一样纷乱飞舞,而星团之力则像提钱牵引的木偶一样被操纵着。
旋即,弗洛伊德的两只手合在了一起,手印在十根手指之间交织穿插。有几个手印实在艰辛晦涩,他的双手甚至会在那个手势的时候停顿片刻,等待一切条理了再继续下去。
最终,双手结成了一个“乞灵印”,将淡金色的掺杂着星团之力的印记缓缓的向法塔推进。
印记打在了毫无生机的法塔之上。法塔顿时光芒大炽。
上面的斑斑锈渍像一层灰尘一样,被光芒扫抚而过,便脱落了下来。重新露出了干净整洁的一面。
印记盘绕在法塔身上,原本不大的印记,将折叠起来的那些咒印全都铺展了开来,然后将法塔的周身全都包围住了,印记狠狠的镶嵌在了塔身上面。
而里面的星团力量则全部的灌输进了法塔里面,用来作为开启法塔的力量。
力量充盈一样,法塔顶上的宝珠渐渐明亮了起来。微微颤颤的抖了几下之后,法塔也悠悠的转动了起来。速度并不快,但是却十分稳健。
弗洛伊德点点头。他对自己的手印越发满意了。刚才的手印虽然不是神力的操作,但是普通力量的操纵能达到那种程度,也十分不易了。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不用星团之力,看来自己还没有生疏。
天才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好骄傲的。他告诫着自己,然后小小的低调的自恋了一把。
那边,咒印盘旋着,像螺旋一样,丝丝缕缕的攀爬进了法塔内部。
这一次,弗洛伊德决计不甘心让别人控制法塔了。自己作为法塔主人,必须要直接的控制法塔的一切!这一点丝毫都不用商量。
现在的弗洛伊德,有这样的能力提出这种霸道的要求!
当咒印全都融入法塔的时候,弗洛伊德淡淡的笑了起来。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法塔里面和他更深层次的联系。
法塔的过去历史瞬间涌入了弗洛伊德的脑海之中,那些片段画面瞬间将他大脑充斥。他摇了摇有些昏胀的脑袋,先不去管这些东西,继续看法塔的变化。
法塔里面渐渐的出现了一股气息,旋即这股气势凝实,变作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小人。小人茫然的看着和之前不同的法塔,问出了一个极为白痴的问题:“我这是在那里?”
弗洛伊德透过法塔看了进去,戏谑的道:“你自然实在法塔里面了。阿米拉。”
“弗洛伊德!”阿米拉一惊,旋即看见了外面的弗洛伊德。
它一呆,旋即意识到自己居然苏醒了,它惊呼一声:“弗洛伊德,你居然让我苏醒过来!”
弗洛伊德“嗯”了一声,身形一闪,进入了法塔内部,和阿米拉面对面。“我说过,只要我达到魔导士以上的实力,就让你苏醒。我说话算数的。”
阿米拉眼神复杂的看着弗洛伊德:“你的力量,似乎变强了很多。”
“嗯。”弗洛伊德微微一笑,悠闲的说道,“还好吧,不过我早已经过了魔导士的境界了,控制法塔已经不成问题了。”
“好,你拥有超越魔导士的力量,自然应该你来掌管法塔。”阿米拉苦涩一笑,失落的说道,眼神之中有不舍又有释然和解脱。
“对了,喀秋莎呢?”
“喀秋莎陷入沉睡了。不过,你放心,它现在没有任何的问题。”
“那就好。”
“好了,你先自己适应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做。”弗洛伊德一笑,旋即身形消失在它眼前。
阿米拉一呆,苦笑着摇了摇头:“真不习惯弗洛伊德在这里自由出入。”
“呵呵,以后你会习惯的。”外界一个嘹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阿米拉一呆:“你是谁?”
“呵呵,我嘛,我叫卡特,也是一个塔灵,你现在在我的塔内!”
“什么?”阿米拉怒气上涌,“弗洛伊德居然把我放在别的法塔里面?!”
“不只如此,还差一点,我就会成为弗洛伊德的法塔。”
“他怎么敢这么做?”阿米拉气急败坏的说道。
“他怎么不敢了?”卡特反问道。
阿米拉不说话了。
是啊,弗洛伊德怎么不敢了?他的力量也强大了,也有了更多的选择了,他怎么就不敢做出选择了?
若是它再这样下去的话,可能真的要被弗洛伊德抛弃了。
被抛弃?阿米拉苦笑一声。这座法塔自从建立以来,只有主人死了才会更换主人,从来没有因为主人抛弃法塔另外选择了别的法塔的情况。
难道,这一次,这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要出现不成?
第一百九十章星空,马匹,青年
弗洛伊德穿过塔层,来到了法塔第三层。
那里面一片黑暗。
他心中无限感慨。当年收复金甲蜂,同时参悟金甲蜂的秘传奥义领悟了星团的力量,用第三层开辟一个独立的星空世界。那一桩桩一件件,是如此的清晰,却又如此的遥远。
那时候的他还带着一丝对未来无法把握的惶恐,努力的想要将身边的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带来一丝安全感。
那样动荡的岁月里面,他所受到的磨砺,是一生之中最为宝贵的财富。
他陷入缅怀之中,有些难以自拔。
然而这法塔第三层却渐渐的变得明亮了。因为力量灌入了法塔之内,分到它这里的星团力量已经足以支撑星空的重现了。
其中的某些节点却以更快的速度亮了起来。在尚显灰暗的空间之中明亮异常。
那是弗洛伊德当年创造的行星。
当星光照耀在弗洛伊德的脸上的时候,仿佛离开母亲很久的小孩子终于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