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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一抖,一道霞光斗气扑杀向了弗洛伊德。弗洛伊德微微一笑,那霞光在离着弗洛伊德数寸之前便停滞下来。安妮一滞,原本在她腰间的长剑已然护在了弗洛伊德身前。那长剑寒栗的剑芒刺刺的往外吐露,安妮便察觉自己被长剑锁定了,再有轻举妄动,一定会被长剑攻击。“安妮,我也不怕告诉你。虽然我现在失去了力量,但是为了保护自己后手还是准备一些。”弗洛伊德淡然一笑。安妮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差异的问道:“弗洛伊德,我才发现,你现在的状态,一点儿也不像刚刚苏醒的人。”弗洛伊德微微笑着,笑而不语。安妮恨恨的道:“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心思深沉的人,定然不会把自己的安危放置在控制范围之外的。哪里用得着我救你。”“你对我做的一切,我真心的感激你。不管我是不是能自己保护好自己,你愿意帮我这份心意我都懂。”弗洛伊德叹息道:“但是安妮,俗话说千金富翁就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的情况,何况是我。我倒不是贪生怕死,只不过,我死了,对家族而言是承受不起的损失,所以我不能死,起码在现在不能死。我必须确保自己生命万无一失。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原谅。”弗洛伊德愿意放低身家心平气和的和安妮解释,这让安妮心中那口怨气得到了释放。她脸色缓了下来,但是还是冷声冷语的:“说来我还要谢谢你,起码你刚才没有把那把剑放在我的脖子上。”弗洛伊德默然,“或许你觉得我一贯心狠手辣,但是对你,我不会做到那份上。”“为什么?你喜欢我吗?”她忽然问道。弗洛伊德一呆,看着她似乎在讨论生死大事一样严肃的面容,缓缓的道:“爱还谈不上。但是喜欢,总还是有些的。”安妮忽然不甘的问道:“难道我们只能这样了吗?”“只能这样了。”弗洛伊德语气无力。除了家族面临上面而来的压力之外,弗洛伊德很少感觉到对某件事情这么无力。他一直都懂,这个世界上,不是有权有势就行的。很多时候,再怎样滔天逆焰的权势都无法改变一些相对而言很渺小的东西。只不过,这一次,他亲身实践了一次罢了。而实践的内容,就是让人难以释怀的情感。当然,也或许,是他的权势不足,没有到达那种无视其他一切随心所欲的地步。安妮涩然一笑,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眼神哀伤的轻声骂道:“白痴,难道你都不知道,只要你挽留,我就会留下来陪你吗?”弗洛伊德心中痛如刀割,表面上却淡淡的道:“我不可能为了你,在家族的利益上退让。所以,我只能说对不起。”安妮恨声道:“家族!又是家族!你们男人眼中是不是眼中只有家族,只有权利?!”弗洛伊德悲哀的道:“安妮,你不在我的位置上,你不懂我要承担一个家族是多么的沉重。我宁愿浪迹天涯,做一个游吟诗人,也不想成为争权夺利夜里睡觉都要藏着一把刀的贵族。但是没有办法,我最重要的那些人,我的爷爷,和我亲厚的长辈,都为了家族奉献了一生。他们对我的期望我无法忽视。我不能辜负他们。”“所以,你就辜负了我?”弗洛伊德沉默下去,心中难受。“安妮,如果你真的只是想找一个男人安静的过一生,甚至就算你之前要求的那样,惊才绝艳,我也可以帮你……”“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弗洛伊德的头微微一偏,他将头扭了回来,心平气和的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安妮。“你把我当什么?!你可以安排婚事的婢女?!还是你以为我是随便是谁都能跟他一起过一辈子的随便女人?!”弗洛伊德歉然道:“是我失言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最可恨的就是这样的话了。”安妮眼眶红着,愤怒的瞪着弗洛伊德,“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幸福,那么你就应该亲自让我幸福,而不是让别人……”弗洛伊德一阵头疼,他有很久没有为和一个女人的感情问题这样纠结了。对安妮,无疑,他是不舍的,但是再不舍又能怎样?看着她明艳夺目而凄婉哀伤的神色,弗洛伊德心中更是难受。“之前的事情,还有一个条件。”沉默半响,安妮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这样在爱情和家族中来回跳跃的交谈方式弗洛伊德还算适应,点点头道:“说出来听听。”“不能大规模的更换军团中的高层和中层将领。”弗洛伊德默然半响,心中一阵精细盘算。他心中对安妮充满了愧疚,很想弥补她点什么。但是这个问题太重要了,他是绝对不能松口的。但是最终看着安妮的红肿的眼眶,心下一软,还是采用了相对折中的方法:“有些人,必须离开他们的位置。其他人可以留下来。”然后开始像是背菜单一样的报人名和职务。其中最为重要的莫过于某些一流军队的将领的更换,还有军团中协管将领升迁和处罚有关的职务。其中一些职务更是职衔不高但是却权柄很重。比如,军事法庭的审判长,和后勤的主管。重要部位全都被弗洛伊德稳稳的卡死了,只在一些虚职和战斗力不强的军队主将职务上面有所退让。但是,这也已经是退让的极限了。这一点,想来安妮也知道。不过她还是特别提了提几个她特别看好的将领,意图保下他们。弗洛伊德也说了底线:“保下他们可以,但是,最起码的,也要让他们挪挪位置。”安妮默默点头。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努力的结果了。实际上,她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心中又有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在刚才,她和弗洛伊德用轻飘飘自己浑然不觉多么重要的话语,将那些呼风唤雨荣耀无比的权势将领,像是一头头猪猡兽一样,决定了它们的命运。这就是真正的权利吗?拨开外界看来含蓄曲折的外皮,内里就是这样的简洁和直接。她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了另一个假设:“弗洛伊德,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愿意协助你完成第九军团的换血,你会怎么对我?”弗洛伊德没有说话,判断这句话里面有多少真实。安妮叹息一声,知道想来弗洛伊德也不会相信自己真的会背叛父亲,只好解释道:“弗洛伊德,我父亲和巴比伦家族对抗,结果只有一个。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保住他的根底。虽然那时候这根底反而是让人不能轻饶我父亲的理由,但是我知道,我父亲是不想他千辛万苦建立的起来的东西被人一朝一网打尽。”顿了一下,她又道,声调几近哀求:“弗洛伊德,大家族之下,也会是小家族林立的。总要给我的家族一条路。”弗洛伊德再度审视安妮,其实这个意见是最合理的。同样作为巴沙中将的亲属,安妮显然比尼斯更加了解第九军团。在第九军团大换血之中,安妮才是真正能够帮上一臂之力的人。沉默了半响,“我还是给你管家的职务。你可以组建自己的家族,但是我希望你对巴比伦的忠诚像你的叔叔而不是你的父亲。”安妮有些雀跃,板着脸认真的道:“知道了。”然后忽然将脸蛋凑了过去。嘴唇碰在了弗洛伊德的唇上。丁香花香的小舌轻轻叩开弗洛伊德的嘴巴,送了进去。安妮妩媚如丝的看着弗洛伊德,嘴边扯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弗洛伊德的脸居然红了。虽然看不见,但是安妮就是确切的知道……
第一百一十六章回转
弗洛伊德被那条柔软的舌头搅的心神大乱,下意识的就用舌头将安妮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然后用力的吮吸,香气盈口的津液从安妮的嘴中渡到弗洛伊德嘴中。舌头相互纠缠,柔软的感触让弗洛伊德心中一阵激荡,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初恋一样那么羞涩和生涩。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只知道跟着感觉走。
随着弗洛伊德的回应,安妮艳若桃花的脸颊越发美艳,她的眼中一片荡漾的春意,媚眼如丝。鼻息渐渐沉重起来,似乎有些呼吸困难了。隔着很近的距离,弗洛伊德甚至能够感觉到她渐渐升高的体温和一起一伏的胸脯。
弗洛伊德暗暗咽了口口水,偷偷在心里惋惜,这么好的机会就因为自己受伤而浪费了,真是可惜。
良久,安妮才和弗洛伊德分开。她脸颊发烫,简直都不敢看弗洛伊德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脯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弗洛伊德也是喘着粗气,他眼睛像是黑暗中饿极了的狼发出的幽幽绿光,邪气而贪婪的看着安妮,恨不得一口将安妮吃到肚子里面。身体某处不顾浑身难受,坚强的耸立了起来。
“安妮,你这可算是赤裸裸的勾引男主人,要是被女主人知道了,可是能够拿着鞭子活活抽死你的。”
弗洛伊德邪气而玩味的笑着,半真半假的恐吓道。
安妮酥胸一挺,媚眼撩人:“她抽死我不服,不如你来抽?”
弗洛伊德倒吸一口凉气,这样如同一株幽谧却有毒的植物一样,心中一团火焰如同泼了一盆油一样越燃越旺,一发不可收拾。
他呼吸粗重的说道:“如果我现在没受伤,我一定抽死你!”
安妮笑颜如花,撩人心魄:“好,我等着你。”
弗洛伊德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安妮,努力的忘记安妮的美丽和魅惑。渐渐的,心中的那团火焰也慢慢的消减了,心情也缓缓的平复了下来。坚硬之处也慢慢的软化了下来。他这才松了口气,笑了笑:“安妮,你简直就是妖精。没有那个女主人会放心你这样的妖精留在男主人身边的。”
安妮将头轻轻枕在弗洛伊德的脑袋上,小声道:“就算是妖精,也是你一个人的妖精。女主人要是不满意,让她打死我好了。只要你舍得。”
弗洛伊德艰难的将绷着绷带的右手缓缓的举起,搂着安妮柔若无骨纤如柳枝的腰肢:“我当然不舍得。”
那柔软的身体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仿若一团棉花一样,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了充满了柔软白云的天空中。那是任何丝绸任何玉石都无法给于的舒爽感觉。
那种欲*火虽然消退了,但是心中却涌上了一片异样的柔和,那是一种甜蜜幸福的感觉。第一次的,弗洛伊德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丝不舍。因为终于有了对这里不舍的原因。
安妮的直白,安妮的妩媚,安妮的热情,她坎坷的经历和那些隐藏的哀伤,都让弗洛伊德涌起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护之情。再加上刚才那般的逼迫安妮,弗洛伊德心中虽然并不后悔,但是也觉察出自己手段下作,因而对安妮有愧疚之感。
安妮嘟起嘴巴,嘴角展开一丝笑容:“就知道你不会舍得的。”
但是心里的想法弗洛伊德却不会流露出来,他只是泛起一丝坏笑:“我的女管家我当然舍不得了。打坏了谁给我管理家?”
“你!”安妮一阵气苦,伸着小拳头打在了弗洛伊德的胸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如果你父亲最终还是巴比伦家族的支持者,我就赦免他过去的过错。”弗洛伊德缓缓开口道。
安妮轻声恩了一声。
“甚至,我可以帮他更进一步。”
安妮抬起头来看他。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弗洛伊德低下头看着她扬起的小脸,明丽的眼眸和嫣红的红唇,想起刚才品尝那红唇的滋味,心里都酥了大半:“军部里面现在的一正三副四个部长,都不是巴比伦家族的人,可以让他作为巴比伦家族扛起大旗的军方人物,成为巴比伦军中的代言人。”
“为什么?”安妮轻声问,“为什么忽然对我父亲这样……仁慈?这不是你的风格。”
“唉,安妮。”弗洛伊德同样轻声的道,“我再冷血,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欲*望,也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