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沾染苦海业力,便会丧失资格。”婵心平静的说。
“什么?”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苦海是考验人身八苦,如果出手便是会沾染业力,这苦海就过不去了。”婵心的解释和空寂大师一样。
苏星三人听到这话顿时呆住了。
“不愧是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这苦海玄机,一眼便参透了,可惜你是女良山星将,否则你和我佛还真是有缘。”大觉禅师念阿弥陀佛。
“难道智深因为是女良山星将就无缘了吗?”婵心质问。
“女良山用斗星祸乱梁山大陆乃邪道,我佛怎能和这种邪道有缘。”大觉禅师理所当然的回答。
“强词夺理”武司幽斥道,就要出手,什么苦海业力,天伤星根本就不在乎。
苏星一把将她拉住。
“夫君”武司幽不解。
苏星面如寒霜,抬头对大觉禅师冷声问道:“大师说斗星邪道,可是打了妄语。”
“那贫僧问你,是邪?是正?”大觉禅师指着苏星。
苏星冷笑不答。
“邪总是邪,正总是正”大觉禅师微笑。
“我不认为如此。”苏星嘲弄。
“你有什么看法?”
苏星指着大觉禅师,亦是如出一辙的质问道:“是邪?是正?”
大觉禅师一怔。
“当然是正。”
其他禅师傲然回答。
苏星置若罔闻,只是看着大觉禅师。
大觉禅师显然比他们更有慧心,迟迟没有发话,眼神十分凝重,看着苏星有些捉摸不透。表面来看苏星只不过是用同样的问题质问,但是内在的道理却是充满了大智慧,所谓“邪人说正法,正法也是邪;正人说邪法,邪法也成正。”
正邪之间不过是人一念之词。
是邪?是正?
无非便是喜好问题。
青瓷还未明白,武司幽这边倒也是隐约明白,而婵心更是惊奇了,看着苏星,在渡苦海时就对苏星身份感到不可思议,如今这让佛门禅师都无话可说的辨问在婵心心底掀起了波澜。
阴晴不定,良久之后,大觉禅师一叹。
“施主果然和我佛有缘,慧根,贫僧自愧不如,贫僧这就不再阻挠施主了。”
大觉禅合掌,虔诚悔过。
其他大师呆若木鸡,傻了。
“大觉禅师,你这是怎么了?”
“可不要忘记我们是要阻止圣祖衣钵落入星将之手。”
“大师,怎会被邪人迷惑。”
大觉禅师深深的一叹:“几位僧友,贫僧被这位施主质问,自知已经无颜再阻拦下去,贫僧这就离去,佛祖有云“不以有行,亦不以无行”,贫僧这就告辞了。”
完对苏星深深一揖,那神态仿佛是学生对老师的态度,让其他大师目瞪口呆,跟着大觉禅师便转眼离开了此地。
苏星对大觉禅师合十后,面无表情
看着留下的四人。
“几位大师若还是执迷不悟把我们当做恶人,邪道,那恰恰是自己心魔已经落入邪道之中,还请大师速速醒悟,离开才是。”
“巧舌如簧,难怪敢对佛祖吐痰。”
大师怒道。
“今日,汝等休想得到圣祖衣钵。”
苏星摇头,甚是遗憾。“几位大师执迷不悟,让在下失望。”
“哼。”四位星海老祖嗤之以鼻,浑然无惧,他们还真不怕苏星动手,只要苏星等人动手沾了业力,他们的目的也算达成。
“几位大师可知道,对于大师这样的行为,佛祖有一句话说得正是恰到好处。”苏星笑,眼角打量了四人,由于大觉禅师离开,四个僧人各站四角困住苏星,但彼此距离也颇开,是个机会。
“你这男人看来我佛懂得不少,贫僧倒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禅门的禅师语气很是不屑。
“那便仔细听好了……”苏星环视一眼,几位僧人不敢大意,但又的确好奇。
就在此时,苏星指一控,后土地书突然黄光大作,化作一名美貌天仙,只见这仙女立刻就朝是长袖一舞,朝着几个禅师挥去。
“喝。”
苏星骤然出现在明王密宗僧人的后方。
速度眨眼就过。
“找死”禅门的大禅师早就防备,无论苏星出手还是不出手目的都无所畏惧,转身,双掌朝着苏星头击去。
雷音大作,佛光漫天。
苏星却没有动手,只是一闪而过,避开了禅门大师的雷音经掌法。
“大师,小心”
插门大师正要追击,忽然听到僧友传来惊恐的大叫,禅师正觉奇怪,忽然感到全身汗毛倒竖,一种惊恐之感抓住了他,禅师愕然,回头看到一个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恐怖怪物。
猿首獠牙,蜈蚣胳膊,肉翅,全身爬满了各种毒物,散发浓浓毒气。
让禅师感到全身寒意的是这怪物身上传来那股强大的冰冷感犹如实体在如此近距离下把他意识都冻结了。
那黑色魔物张开獠牙吐出几道扭曲的毒光,魔物散发出来的黑色恶气顷刻就把禅师的佛光洗得干干净净。
禅师连忙去挡。
唰。
一条闪电般的黑蛇从魔物口中吐出,兀自就把禅师胸口贯穿。
“这是什么???”
禅师惊骇,肝胆俱裂。
苏星冷笑一声。
“佛曰——不可说……”
第三百六十章 胜或败?
禅门大师一声惨叫,根本没有料到苏星会放出这等魔物,毫无准备就被毒光贯穿,遍体生寒,他立刻就产生了逃跑的念头,可是那扭曲的魔物长出四肢胳膊就把禅门大师抓住,大口一张,禅门大师仿佛看到了世界最恐怖的景象。 /
表情扭曲大叫,从魔物中涌出无数的怪蛇怪虫,顷刻就把这星海期大师吃了个干净。
反胃。
苏星都有些反胃。
这怪物不是其他,正是当初的万年蛊魔;当初无意得到这万年蛊魔后,因为这万年蛊魔长的实在是太过狰狞,苏星一直没怎么想用,只是每天让安素问炼制一些丹药喂食,不过就算如此,这万年蛊魔长的也是异常壮大,如果不是知道这苦海自己不能出手沾染业力,苏星是怎么也不想把这万年蛊魔拿出来的,毕竟实在是有份,坐实了那紫雷魔头的名声了。
万年蛊魔口里发出一阵难闻的咀嚼,正在咬碎禅门宗师的舍利。
剩下三位禅师怒容满面。
“你这魔头!!!今日非死不可!!”
“别以为仗着佛祖就能为所欲为了。”苏星嗤之以鼻,万年蛊魔嚎嚎大叫,看来吃的相当爽,望着其他三名祖师甚至婵心等人眼放精光。
苏星对这口无遮拦的万年蛊魔暗打了一打神念。
知道武司幽等人身份,这万年蛊魔也老实了不少。
“苏星这是……”青瓷捂着嘴,有些苍白。
“那和尚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武司幽冷漠,天伤星有意的看了一眼婵心,想知道这个天孤星看到苏星拿出万年蛊魔是什么态度,毕竟怎么说苏星会这么做还是为了帮助她们渡过苦海。
让武司幽欣慰的是天孤星爱憎分明,只是目光在那难看的万年蛊魔身上多少有些厌恶,不过也不能怪她,苏星几位美娘子,除了妙手仁心的地灵星安素问外,其她人对这万年蛊魔都是敬而远之。
剩下三名星海修士立刻出手。
佛光,法器,又是出来。
地书的真灵“后土”长袖一挥,先是用地法“净土流烟”挡去了其中修士的神通,然后又跟着使出多个地灵书的法术。
万年蛊魔扬起翅膀,在无尽的黑色苦海上,黑色的万年蛊魔融为一体,只见它放肆吸着无尽苦海,身体的毒光毒蚁毒虫放肆而出。
剩下三位毕竟的各大宗门的主持,老祖般的星海修为,法宝,神通亦是不容小看,后土虽然防御无敌,但是被三大禅师联手又破去了不少。
万年蛊魔这时朝着明王宗的禅师出击。
不过明王密宗的禅师也不慌忙,祭起九环禅杖,大鹏明王法身现出,金爪对准万年蛊魔,万年蛊魔身形骤然变大,皮肤如钢铁般对准了几下。
明王密宗大师见到缠住万年蛊魔,又念起真言,对准苏星,恨不得把苏星扒筋抽骨了,佛言一涌,几道神通就朝苏星杀去。
“你们不能出手。”苏星命令般严厉说道。
“贫僧看你能抵挡多久。”明王密宗大师冷笑。
苦海之中限制了苏星等人出手也给了他极大的机会,禅师眼绽恶毒,施出全身法力。
苏星不能出手沾得杀伐业力,只能靠着身法躲避。
佛光吞吸收放,不停的朝着苏星照去,一旦被照住,后果不堪设想,幸好苏星有心如明镜又有八卦遁法,意识过人,好几回被那明王佛光锁定,硬是凭这自己超乎想象的反应躲避开来。
大明王宗禅师越打越心惊对方的手段。
苏星连避了几次,也有些厌烦了。
吼!!
突然间,天空一声吼叫。
禅师一愣,陡然看自己的大明王九环禅杖所化的金翅大鹏被万年蛊魔所压制住了,只见万年蛊魔周身毒光吞吐,大作,如同一个黑漆漆的大洞,不仅如此,吸了无数苦海让万年蛊魔看起来更为凶悍,四肢怪异的武功胳膊一把抓住了金翅大鹏,然后绞住。
“不好!”
禅师吐血,一见自己本命法宝要破,大惊失色。
急忙结出佛家法印,连连打出。
金翅大鹏垂死挣扎,回光返照,双爪一把抓住居然就撕开了万年蛊魔的一只胳膊,万年蛊魔张开獠牙,一口咬住它的脖子。
两个恐怖的庞然大物在空中翻滚争斗。
“啊!!”
明王宗禅师大吐血,金翅大鹏最终还是粉碎,九环禅杖被万年蛊魔化作黑粉,本命法宝受伤也让明王宗禅师深受其害,下一瞬间就掉入茫茫苦海,生死未知。
万年蛊魔吼吼乱叫又盯上了剩下两个禅师。
两个禅师也不过才星海初期,早就在苏星拿出真灵法宝“后土”时就已经逃跑之心,开玩笑,什么僧有性命,不共戴天,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如同天边浮云,自己性命才是最重要的,相反少一个得到高僧,对于他们宗派在佛国竞争亦不是坏事。
这时看到明王宗的禅师也落败,两人也不再犹豫,架起佛光就逃,很快就逃出了苦海。
五大星海老祖围攻在苏星等人还未出手之间便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难得出来的万年蛊魔很是满足,拍着胸膛,撕断的胳膊也不顾了,向着自己主人炫耀。苏星挥挥手,让它进入了星界宝石中,又把后土地书收起,让地书化出真灵后土也是损耗了不少的星力。
“你们想说什么说吧。”苏星苦笑。
青瓷微笑摇头看起来已经恢复过来。
“这也是命中注定。”婵心深吸了口气,目光盯着遥远的彼岸,不再说话,兀自朝那疾飞。
这时,突然婵心全身僵硬,双瞳放大,瑟瑟发抖起来,武司幽和青瓷也随即同样的症状,与此同时,一股浩大的痛苦感从五脏六腑传来,全身如同火焰在燃烧,灼痛难耐。
苦海的第八苦——五阴炽盛。
五阴炽盛却是厉害,五感仿佛被剥夺了,苍茫天地消失不见,四周尽是一切让人恐惧的黑暗。
苏星立刻运转极真心法来。
忽然就在此时,突然听到怒吼大叫声,似鸟鸣,睁眼一看,大惊失色。
苦海冲开,一名僧人冲了出来,看他袈裟四分五裂,狼狈不堪,双爪如鹰如鹏,正是明王密宗的禅师。
“去死吧,鲁智深,哈哈哈哈!!!”
此时正在八苦之中,婵心完全来不及动作了。
无论这时婵心是攻击还是防御只要和他出手那便是失去了资格,婵心表情也是亦常冰冷。
千钧一发,下一刻,苏星的身影就好像一股冷冽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