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经成就半神,而且神格也已经在破解之中,朱八现在需要关注的是更为长远的方向,他的信徒在哪里?
或许德拉诺的高智商野兽们可以算是他一部分的信徒,不过要向在神祗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他必须在主物质位面组建自己的教会。发布自己的教义,并赐予虔诚者以神术。
“或许野兽之神这个方向不错。”朱八这样想着。
在费伦世界上,所有的神都不是唯一的,就像是战神,就有着军神安尼恩,战士之神坦帕斯,海战之神维尔寇。等等,只不过只有最强大者才能被成为战争原力的眷顾者。
同样,野兽这个神职也并不是一个神祗独有的,在朱八的印象中就有着猎杀之神马拉,独角兽女神菈芮,雄狮之神努比恩。艺术与爬虫之神凡德.维恩佛斯培,猫与舞蹈女神夏芮丝,恐龙之神乌塔欧。
这些神祗中最强的是恐龙之神乌塔欧,是所有与野兽有关的神祗当中神格最高者,其他众神除猎杀之神马拉为弱等神力外都是微弱神力,比之半神也只是稍强一线而已。
就像是在德拉诺自诩的一样,朱八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野兽与机械之神。这出自于他的灵魂的二面性,一面是融合了山猫灵魂的生物学家,另外一面则是融合了埃德曼金属骨骼灵性与机械神孽阿那克西姆神性的胖子。
费伦世界上并没有出现过机械之神,在终莫之战后,有自我意识的机关人才正式出现在这个位面上,现在向着机械之神方向努力的除了朱八之外,还有着赛尔地区的刀锋领主,这位强大的半神机关人比朱八更进一步。已经组建了自己教会的雏形,虽然还没有封神,但是他却已经开始让自己手下的机关人用对神的崇敬来信仰自己。
“或许该准备自己的教义了。”
想到教义,朱八的思维自然转移到了地球上的各种宗教,但是他微微一甩头,抛开了这种思想。套用地球上的基督教或者佛教的教义对于一名野兽之神来说并不合适,朱八还需要更深入的思考才行。
“噹噹~”
守夜的时间到了。除了朱八外的所有人都麻利地钻进了帐篷,将守夜的任务交给了沉默可靠的机关人同伴,而朱八则从篝火照耀不到的地方移动到篝火旁,一边用思感将整个营地包裹起来。一边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救命,救命啊!”
沙漠的夜晚是如此寂静,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够被听见,更不用说是一个人类嘶声力竭的呼喊。
机关人没有可以动的外耳廓,朱八表示相当的不习惯。扭动脖子将视线转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站起身来,走进雷锤。铜须的帐篷,一把将已经睡熟的老矮人从睡袋中拖了出来。
“机关人,你疯了吗?”
恼怒的老矮人努力地想要挣脱朱八的手臂,但机关人的胳膊纹丝不动。
“外面有不远处有呼叫声,我出去救个人,你先守下夜。”
将自己要将的话说完,面无表情的朱八从下颚上突出二片装甲将嘴部遮挡起来,然后大步走出了老矮人的帐篷,向着呼喊传来的方向快速奔跑起来。
声音在沙漠中可以传递很远,朱八整整跑出去三公里才在一个沙丘上发现了这名幸存者,显然这大声呼喊的人具有一定的战斗能力,他相当有章法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一群大约六七只跳虫阻挡在自己身体的外围。
“需要帮忙吗?”
朱八从黑暗的夜幕中缓步走出,向着幸存者说道。
低头挥舞着长剑的幸存者突然听到朱八的声音,被惊吓地突然失了章法,让一只跳虫欺进身边,不过他立刻反应过来,挑起一脚,将跳虫踢了出去,代价是一只鞋子被叼走了,然后他急切地说道。
“要,当然需要,这些该死的小怪兽,已经撕碎了我三只骆驼和二个仆人了。”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朱八也不再客气,从背上取下自己的武器,跳入跳虫群中,利刃风暴席卷而起,瞬间就将一小群跳虫消灭干净。
“走吧,我们的营地就在不远处,或许你需要好好休息下。”
朱八一边说道,一边布满跳虫诡异血液的大刀插进沙地中。连插几次才将武器弄干净。
“那可多谢了,我叫查韦斯,你呢?”
“埃费尔德。”
朱八转身带路,那个名叫查韦斯的幸存者就跟随在他的身后,当他低垂的脑袋终于抬起露出真实面目的时候,那满脸的青筋和猩红的眼睛表明了身份,这是一名被虫族感染了的寄生人。
“不对!”
朱八在前面快步走着。被救下的查韦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当快要接近营地的时候,朱八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营地里一片漆黑,原本朱八出来的时候还在微微燃烧的篝火已经完全熄灭了,而且朱八敏锐的声波接收器也没有收集到哪怕一丝一毫熟悉的呼吸声,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微弱急促的呼吸声。这呼吸声朱八已经听到过二次了,最近的一次就在十几分钟前。
“虫族!”
朱八的脑海中立刻闪过这个名字,顾不上身后救下的查韦斯,他快步冲下了沙丘。
随着朱八的冲锋,原本埋伏在营地里的跳虫们立刻跳了出来,将朱八团团围住。
“铜须,马科斯。玫瑰,茉莉,蔷薇,克罗米!”
朱八连续呼唤着自己同伴的名字,回应朱八的是跳虫异化的巨大手爪。不过和第一次一样,这些可以将普通人撕成碎片的生物武器对朱八完全没有效果,仿佛砍瓜切菜般,朱八就将所有围上来的跳虫斩杀一空。
仔细搜索了一遍营地。朱八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仿佛铜须他们是插上翅膀飞走了的。
”查韦斯!”
当朱八想起自己还救了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个被救下的寄生人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到哪里去了呢?
查韦斯现在正和朱八被虫族捕获的同伴在一起,但他并不是以囚徒的身份出现,而是以虫族的指挥官的身份出现在这一只王虫的空心虫壳内。这是凯瑞甘在这个世界上的虫巢产出的第一只王虫。
作为重组中少有的可以飞行的兵种,王虫是由具有高等智力名为泊希巨兽的生物进化而来,他们在重组军队中担任着多种支援角色。比如高级侦察兵,又比如命令传达者,这次它的使命是运输,运输那些被虫族捕获的人类。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朱八没有发现脚印的原因。
“查韦斯,你做得很好,女王会奖励你的。”
王虫的神经波动在自己体内化为低沉的声线与虫族寄生人查韦斯交谈着,从他的语气中,查韦斯明确地发现了一丝兴奋,他小心地试探着。
“多谢大人,这次的收获怎么样?”
“这次的收获里有三名人族的法系职业者,足够顶的上三百名普通人了。”
王虫暂时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也不需要掩饰,女王是他最高的信仰,来自女王的一切命令都是正确的。
静静地划过天空,王虫带着自己身体内的数十名战利品飞向了虫巢,那位于风暴战舰赫拉穆特体内的女王王座,和他同一个目的地的还有数十路地面部队,但无一例外的,虫族的队伍中都夹杂着大量昏迷的人类。
风暴战舰赫拉穆特内,凯瑞甘还在继续感受着战舰身体内的变化。距离获得有关费伦世界的记忆已经过去了数十天了,虫族的菌毯已经在地下蔓延了数百公里。同时工蜂们的辛苦挖掘,已经将赫拉穆特拖到了艾诺奥克沙漠更深的地下。地面上原本覆盖着风暴战舰的巨大沙丘已经完全消失,化为了一片恐怖的流沙。
从得到第一丝信仰开始,凯瑞甘就再也没有减少过对这种力量的追求,她原来的力量虽然强大,但更多的是来自于虫族的群体力量,而现在一条让自己本身变得不朽的通道摆在她的面前,让他激动不已。
“再有一千人祈祷,我就可以在一年里面获得足够的信仰,点燃神火了。”凯瑞甘如此想着,满意地看着宫殿王座下的感染者忙碌着,将神经寄生虫注入一个又一个体内,为她制造出更多信仰的来源。
”女王陛下,工蜂在地下有所发现,需要您去看下。”
虫巢的核心,脑虫的神经波动透过凯瑞甘连接在自己血肉王座的发梢传递到她的头脑中。然后凯瑞甘接收到了工蜂的视觉所传递回来的图像。
那时一片深沉厚实的围墙状物体,表面呈现出一块块仿佛蜂巢一般的六边形,工蜂已经清理出了一片巨大的面积,却依然没有发现这个物体的边缘。
“让工蜂们继续清理,我马上就下来。”
凯瑞甘从自己的王座上站起来,踏上她在虫巢中的坐骑,一只特别巨大的工蜂。然后向着工蜂们努力工作的地方前进。
真正来到这面墙壁之前,凯瑞甘才发现他的巨大。墙壁已经被清理出来的长宽高都接近百米,但却还不是尽头。为了露出这面墙壁,工蜂们用自己的分泌物将这个空间的沙子都凝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和幽暗地域的穹窿类似的空间。
凯瑞甘驱使着身下的坐骑来到城墙边,这面城墙似乎经历了无数岁月的侵蚀。表面已经开始微微剥落,但是凯瑞甘身下的工蜂将自己带有腐蚀性的唾液吐上去,却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
“没想到我的身下居然有着这样的东西。”
凯瑞甘顺手摸上了这面城墙,没有想象中的坚硬,却带着些许微微的弹性,这面城墙既不是金属也不是岩石,仿佛是什么生物的甲壳一样。
“来吧。打开我,释放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凯瑞甘痴迷地抚摸着墙壁,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诱惑着,引导着。但凯瑞甘早就已经感受过这样的手段了,虫族上一任的统治者就是这样诱惑了身为人族幽灵特种兵的她,然后将她改造成了现在的摸样。
一股如同刀锋一般的灵能将这股意念从凯瑞甘的脑海中驱逐出来,在墙壁上化为一团紫色的不明投影。然后凯瑞甘注视着这团投影,丰满的唇部翘起一丝微笑。
“废话可以少说了,我放你出来,你给我什么好处?”
那团不明投影没有想到凯瑞甘竟然有这样的能力,顿时失去了声音,他仿佛触须的部分狂乱的挥舞了片刻,然后他发出了一股意念。
“永生怎么样?“
”我已经找到了不朽之路。不需要阁下的赐予。“
凯瑞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别人给予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这在凯瑞甘的生涯中体现得非常明显,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她最后背叛了虫族的主宰并杀死了他,自己成为了虫族的统治者。
那团不明阴影又沉默了了下来,这次它沉默了非常长的时间,正当凯瑞甘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墙上的阴影突然又蠕动起来,一个带着些许疲劳的意念再次发出。
”原来是这样,我已经感受到了你的不安与诸神的威胁,放我出去,我就帮你抵御诸神的威胁。“
这一次,他的提议直接命中了凯瑞甘的软肋。城墙厚的强大存在似乎动用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将凯瑞甘的忧虑和所受到的威胁了解地一清二楚。而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处境的凯瑞甘立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问道。
”成交,我要怎样放你出去。?”
墙上的阴影微微移动了一下,在一个六边形墙壁的正中停了下来,与其他墙壁上的六边形相比,这块六边形明显显得暗沉许多,就连摸上去都没有了仿佛某种生物甲克的微微弹性。
”只需要足够力量的一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