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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德随即让车里伺候的侍女给萧战准备一份考试用品,和他一样的。
侍女恭敬答应下来,就去后车准备,那里有许多备用的东西,分装一下就可以了。
朱厚德见侍女走了,贼兮兮猥琐道:“萧战,你昨天在老师那里呆到太阳落山,是不是捞到什么内幕消息了?”
萧战嗤笑:“开什么玩笑,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要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早就在朝中担任重臣了。我讨教了一些问题,老师给我解答,我顺便又混了两顿饭,呵呵。”
朱厚德大笑,随即又小声问:“我看到老师家里来了个美女,好像比小师妹还要绝色,你昨晚看到没有?”
萧战摇头:“未曾见到,女眷是不露面的,你忘了啊?”
“哦,也是,老师家学渊源,不可能不避讳这些。”
朱厚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次乡试过去过不去,要是过不去还要在这里呆上一年,那我就要疯掉了!”
“难道孔学不好吗?”
“那自然不是,虽然我不学无术,却也知道老师的厉害,能够有幸在这里求学,是我的荣幸。不过这里太偏僻了,我不喜欢偏僻的地方,以前我在京城里都玩惯了,习惯了繁华喧嚣,突然间来到这里,感觉很不适应,想玩点什么都没有,想吃点什么的也只能靠自己带来的厨子,腻了。”
朱厚德摇了一下折扇,感慨道:“哎,等我中了乡试,就能来乡上,好歹比村里强上一些,再煎熬些时日,就可以参加府试,若是再顺利就能够回京了,哎,我的京城啊,我是多么的希望回到你温暖香软的怀抱啊!”
“你再说下去,就是温暖香软湿滑娇嫩了吧!”
第3卷第498节:府学大人的春天
“啊?哈哈哈,你这厮原来是个闷骚的家伙,不错,我倒是正有此意。”
朱厚德大笑之后突然低声耳语,鬼鬼祟祟问道:“萧战,你还是童子身吗?”
萧战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没到娶亲的年纪,更不是你这样的花花大少,身边常带着美婢娈童,当然是童子身了。这还用问吗?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
“哈哈,犀利,犀利!”
朱厚德给萧战挖苦一番还非常高兴,萧战觉得这厮真是个贱人!
侍女回来了,把一个篮子放在萧战的身边,确实和朱厚德的一模一样。
侍女长得很美,年纪不大,估计和萧战差不多,但是身姿已经绰约,且肤白如玉,眉眼之间已有风情,看看她行走的姿势和看着朱厚德的眼神,就知道她早就给这厮祸害过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祸害!
孽畜,禽兽!
萧战在心中给朱厚德加了两条评语,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个美丽温婉的小美人在身边伺候着,对于任何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美好舒适的享受。
萧战享受过这样的生活,所以他懂得明白并且深深的知道,个中滋味。
“哎,真是无聊啊,小柔,把牌拿出阿里玩一会儿吧。”
“是,少爷。”
小柔轻轻柔柔的答应,打开车里的檀木箱子,从中取出一副骨牌来,这是中土惯有的游戏,几乎每个人都会,不过玩法不大相同。
贵族有贵族的玩法,平民有平民的玩法,贱民有贱民的玩法。
萧战不太精通这个玩意儿,但是也懂得规则,玩了几把,感觉很是无聊,于是便想起了自己在神界的时候,开发出来的某种小游戏的牌戏玩法。
萧战于是就让小柔找来一些空白的备牌,他用毛笔画上一些图案,用鱼胶封上以免掉落,然后就教授小柔和朱厚德玩法,两人都是玩牌的高手,听过玩法都是眼中一亮,发现这牌戏可比骨牌有意思多了,而且还考验人的智力和判断力,大有趣味!
小柔把玩骨牌的折叠桌打开,三人就稀里哗啦的挫起了这种名为搓麻的牌戏。
不知不觉就玩了一路,大泽乡驿站到了!
距离辰时已经不远,黑压压来自大泽乡近千名考生涌入了驿站,不过在门口的时候就都接收了非常严密的检查,有东西的统统自己交出来,否则进入其中还有第二次检查,一旦发现有夹带现象,立刻赶出考场,终生不得参加考试!
但是,即便如此严厉的惩罚制度,还是有人铤而走险!
很快,就有二十多个人被驱赶出考场,在考场外哭丧,又被乡勇打了顿板子,这才捂着屁股离开。
孔学没有人那么干,孔夫子最痛恨舞弊之人,所以他教授的弟子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实事求是,遵守制度,清清白白做人,勤勤恳恳学习!
孔夫子今天也来了,他的弟子考试,做老师的不可能不放在心上,只是他比较淡然罢了。
府学大人和乡长大人看到孔夫子都非常恭敬,因为夫子的弟子之中,最厉害的已经做到了封疆大吏!
更别说,当今的相爷大人,还是孔夫子的师兄,他父亲的弟子!
乡长大人知道自己说不上话,就悄然退开,这是识相。
府学大人和孔夫子在考场上面的凉亭上坐下,府学大人道:“夫子这批弟子之中,可有惊采绝艳之人?”
孔夫子摇头:“惊采绝艳之人是没有了,而且但凡惊采绝艳之辈,一入官场都是默默无闻,毕竟做官凭借的都是真本事,光有锦绣文章是不够的,府学大人对此应该深有体会。”
府学大人苦笑点头:“是啊,不是深有体会,是深受其害才是!”
府学大人当年就曾经凭借惊采绝艳成为当年的状元,结果他的惊采绝艳成了负担,一直都是担任墨客的角色,没有掌控过实权,自然更没有机会成就什么大业了!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那首诗的话,以大人的才敢,现在最少也会封疆大吏了,区区府学,池水养鳄,委屈罢了。”
府学大人叹了口气:“当年我的身边如果有夫子这样的高人提点,也就不至于蹉跎这么多的光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岁月不饶人,我距离致仕已经不远了。”
府学大人有些颓唐之意,孔夫子轻轻摇头:“先帝之时,那位厉害的相爷可是七十岁才上来的,却还是坐满了三十年,才有了今天的盛世!大人不过五十刚过,便志气低沉,这未免有些太早了!”
“不早了,我已经淡了上进的心思。这些年在府学这个位置上混日子也混够了,还不如致仕回乡,学先生做个教书育人的西席!”
“哦?如果是那样的话,看来即便是翰林院之中缺少一个编修,府学大人也是不会去的了!”
府学大人正要点头,突然僵住,继而激动的看着孔夫子:“夫子,您的意思是?”
“上次师兄回来,我和他提及了你,师兄对你也有印象,说是委实给前相耽搁了,不过没有关系,人生过百不足稀,五十岁还是正当年。前两天他有书信过来,提及了这个翰林编修之事,我这几日都忙活忘了,刚刚才想起来,府学大人,可有意挪动一下吗?”
“多谢夫子成全,相爷抬爱!”
府学大人深深一揖,孔夫子急忙扶住:“莫要如此,给人看见又不知该如何臆测了,如果府学大人愿意,我便修书一封,多则半月,少则几日,应该就会有圣旨来到!”
“大恩不言谢。”
府学大人抱拳,热泪盈眶,尼玛,他张学府的春天终于来到了!
萧战走进自己的号房里面,每个考试的人都有这样的一个号房,号房不大,只有两米见方的一个地方,不过对于考生来说,这么大的空间已经足够了。
号房里面没有打扫干净,萧战就动手打扫了一番。
朱厚德那个侍女给萧战准备的东西十分的齐全,除了一个篮子,还有一双被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用。
萧战先把被子铺好,他脱了外衣,这样能够更加清爽一些,炎炎夏日,光是晒也晒晕了,还怎么考试。
试卷发了下来,萧战看了一下,发现不是太难,他没有急着答题,而是先去出了恭之后才回来清清爽爽的坐下来吃了颗水果,喝了两口水,洗了一下手,这才开始答题。
监考的乡长四下走动,他发现基本上所有学子都在答题的时候,只有萧战这个少年悠哉悠哉躺在铺上翘着脚吃东西,然后才答题,看样子不但没有觉得煎熬,相反很享受的样子。
萧战确实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在乎结果,但并不焦急,因为越是冷静才越是能够将自己最好的水准发挥出来,如果不够冷静的话,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忙中出错。
这不,有两个考生一时着急把砚台给碰翻了,试卷只有一份,他们含泪离开了考场。
这一误,最少也要三年时间!
如果对于以前的萧战来说,三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是对于现在他的来说,也算是不短的时间了,他很同情那两个考生的遭遇,但是他不可怜他们,因为既然是决定一生命运的考试,就应该做好一切准备,不能让任何的意外影响大事!
第3卷第499节:案首
考试终于结束了,萧战交卷的时候神采奕奕,反观其他人几乎都像受了大刑一样,衣衫不整红着眼睛,看着挺恐怖。就连朱厚德都有些憔悴,他打着哈欠看着萧战:“哎,你怎么这么精神啊?”
“昨晚睡了一个好觉,你没睡吗?”
朱厚德苦笑:“难死我了,哪有心思睡觉啊。你的心可真大,我要是像你心这么大,我早成才了。”
萧战哈哈一笑,两个人拎着东西笑呵呵走出了考场。
孔夫子早已经离开了,府学大人已经进入驿站和一帮人开始阅卷。
阅卷工作非常迅速,三天之后就张榜了。
这天萧战正在家里和父亲打铁,父母还不知道萧战已经参加过乡试了。
乡试的时候没回家,萧战留下字条说是去和同学游玩两天,无需担心,家里也就没有多想。
突然间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有人高喊着村里孩子的名字,乡试中了,报喜讨赏。
村里人都出来看热闹,萧铁匠疑惑道:“乡试什么时候的事儿?”
“三天前。”
“你那是去考试了?”
“是的。”
萧战平淡的抡着锤子,他现在光着膀子的样子,真有点像铁匠。
萧铁匠以为儿子考得不好,所以不想提起这个事情,心中不由得暗叹了一声,看来不行的话,就只好让儿子跟他当个铁匠了。
既然不是这块料,勉强也不会成才。
村里有五个人都中了乡试,家人都很是耀武扬威了一番。
邻居过来问萧战,萧战淡笑不语,让人都以为他肯定是没戏了,啧啧连声。
突然,报喜声再度响起,直奔萧铁匠家里,谁都没有想到,萧战竟然是高中了乡试第一名!
众人都大跌眼球,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萧战这个最不被人看好的小子,竟然出了最大的彩!
萧铁匠也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儿竟然降临在自家的头上,但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质疑。
自己的儿子出息了,萧铁匠符器的高兴的是毋庸置疑的,光是打赏就给了很多,让报喜的人高高兴兴走了。
萧战自己也挺高兴,但是远没有父母那么激动。
萧战中了乡试案首,说起来这也是整个萧家村的荣誉,族长虽然还有丧子之痛,却还是送来了不少的东西,算是奖励。
不只是奖励,也是一种投资,如果萧战将来高中状元或者中第的话,那将来就是朝廷命官,这样的人族长惹不起。
虽然,从名义上说,不管到了什么地方,族人还是要对族长保护一定程度的尊敬。
萧战和中了童生的人第二天都去谢师,但是孔夫子却不在家中,据说远游去了,课业暂时由别人代讲!
既然孔夫子不在,童生们就离开了,萧战却没有离开,他去了藏经楼,在那里一直待到傍晚才离开。
孔夫子离开时说过,中了童生的人就可以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