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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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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笑意更厚,感激又讨好地说:“万岁爷今儿个心情大好,养心殿上下都得了赏,这都是托姑姑的福啊!”说着,亲自挑开帘子让我进了暖阁。
  从我一进去,胤禛的眼睛就定在我身上,脸上笑米米的。我先是笑,被他瞧得久了便开始羞,嗔道:“有什么好瞧的!”
  胤禛拿起桌上一张宣纸给我,问道:“你喜欢哪个?”
  我看了一眼,纸上御笔朱砂写了“纯”、“端”、“敬”、“悫”、“元”等字,心里微微一动,嘴上却尽量轻松,皇上的字奴婢个个都喜欢。”
  “又跟朕来这套!”胤禛朗朗笑了起来,抱我坐在他的腿上,“你挑一个封号,朕也好拟册文。”
  心思转了两下,我挑眉问道:“要封我什么呢?妃?贵妃?还是……皇贵妃?”
  我每说出一个等级,胤禛的笑容便敛去一分。我又怎会不知,如今战事吃紧,因着年羹尧的缘故,无论胤禛有多在乎我,都不会让我越过年氏去的。我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前靠了一会儿,软语说道:“我不想要什么封号,也不想做你的妃嫔,因为那样,我就会变成托盘里的木头牌子,我不愿被太监背到你的寝宫然后再被背走,我更不愿每天只是等待你的召幸。现在这样多好,时时刻刻都能见着。”
  胤禛扶正我,张嘴要说话,我用手指压在他唇上,凝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胤禛,你说过,只得我才能这样唤你。我现在唤你胤禛,不是因为你说过这样的话,而是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我要的也只是一个丈夫,一个家。”
  “筝儿……”胤禛拉下我的手捂在掌心里,轻轻地吻我的额头,他的语气饱含了太多情绪,有惊讶,有欣慰,有感动,又夹着一星半点的无奈,“筝儿,你要的最少,却也要的最多。”
  “那你……”想要问他能给多少,然而后面半句话悉数落进了他的吻里,圈着我身子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我身上一时火烧一般,一阵阵得热,忙推了他两下,“该上朝了。”
  “还早。”
  “唔,那个,我饿了。”
  “那正好。”胤禛呵呵笑了起来。
  我站起身来,越发觉得他笑得暧昧,才明白过来他偷换概念,人已被他拐进了里间。
  “都是你!”我伏在胤禛肩头,乌发披散开来,像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盖在他胸前,“我等一下怎么出去见人!”
  胤禛只管低低笑着,用手里的紫玉簪子轻轻绞起我的头发,我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你还笑!”
  他把玩着簪子,问道:“以前怎么从来不戴?”
  我用手支着头,苦恼地说:“唉 ̄ ̄ ̄也不知是谁送的,藏在我枕头底下,好像有什么玄机似的,吓得我都不敢带,压在箱子最下边,今儿早上不小心翻出来,瞧着还凑合,便戴着玩了。”
  胤禛两根手指掐起我的下巴,笑着怪道:“矫情的东西!”
  我白了他一眼,哼道:“不晓得哪个才矫情,送便大大方方地送了,干嘛还藏着掖着的!”
  “你那时的脾气,若是明着送你……唉 ̄ ̄ ̄”胤禛苦笑着摇头。
  “那为什么还要送我?”
  胤禛拿着簪子在嘴边轻轻地敲,想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只是觉着你若戴着应该会很好看,谁知你竟一直也不戴。” 
  “开始不敢带,是因为不知道是谁送的;后来知道了,更不敢戴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猜的,你送我的东西,不论药瓶还是信纸,都是画了玉兰,你怎么这么喜欢玉兰?”
  “你呀!”胤禛用簪子指指我,“还不是因着你喜欢玉兰。”
  我无语看着胤禛,玉兰,那不过是一种习惯的继承,我喜欢的,是红梅,红梅啊!
  我拿过簪子,将中间的紫晶流苏拔下,指着花芯中刻着的“筝”字,“你对别人也这么用心思吗?”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将我搂过去。我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没有立场,我到现在都还放不下红梅吗?或许,从今后,我真的应该只喜欢玉兰。
  胤禛上朝去了,他通常在下朝之后还会再召见些官员,我不便在暖阁里等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过后,我跟竹儿在房里说话,突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问竹儿,“绿珠呢?”
  竹儿好像也是刚反应过来似的,张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不知道,昨儿个回来就没见着,今儿一早我去拍她房门,也没有人应,要不,竹儿这会子再去瞧瞧。” 
  “罢了,这丫头许是心里边不痛快,避着我也说不定。”
  
 
                  第七十三章 吃醋
  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胤禛当皇帝,那奏折总是批不完,如今,他总要我坐在他旁边陪他批折子才算是知道原因,不是折子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说起来,我真是怀疑他有强迫症,人家折子上一个无关紧要的别字,他也要替人家改正过来;格式错了也要指出来;称谓错了更是要大大的批评一番……往往他的朱批比折子上的黑字还要多。我念叨了他几次都没效果,索性不挨着他坐,反正我本身也懒得看他批,更不想白白担上什么干政的罪名。
  我低头摆弄番菩提小扁数珠,一颗一颗,均是打磨的圆润光滑,略略能反光,据说这是孝庄赐给胤禛的,他十分珍爱,我闹了他一阵他才肯借我端看。
  胤禛走到我身旁坐了,定定瞧我,眼睛里沉甸甸的尽是满足。
  我抬头笑问:“折子批完了?”
  他摇一摇头,我便催道:“那还不快点去批,没得又熬到深夜。”
  他邪气地一笑,嘴巴拢到我耳边轻问:“可是怪朕这几日冷落了你?”
  我面上突突地烧了又烧,堪比那晚出的火烧云一般,遂啐了他一口,道:“还是堂堂九五至尊,说话这样没正经。”
  他笑的可恶,“有你在这,朕哪里安得下心批折子呢?”
  我白了他一眼,嗔道:“皇上想要赶奴婢走,直说便是了。”
  说着便作势要走,他按住我,笑道:“古人说‘红颜误国’,原是有些道理的。”
  我听得越发气闷,道:“何苦诬赖女子,误国的究竟是红颜还是那昏君?”
  他的脸色微变,声线亦低了一低,“你将朕比作昏君?”
  “你若是昏君,古往今来便没有一个明君了。”
  他仍是刚才那副神色,自嘲般轻轻叹息。
  胤禛自登基以来大力推行新政却屡屡受挫。先有开恩科举士泄露了考题,科场舞弊成风;再有试行官绅一体纳粮、废除人头税遭到士绅强烈的抵制,甚至有人说他这是忘了旗人祖制。在他的新政政策中,似乎只有废除所有见民的见籍没有太多人反对。
  我知道他在意什么,柔柔笑了起来,抬手抚上他的眉毛,那一双浓眉,少了年轻时的锋利,多了一点柔和的弧度。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因为,不是天下所有人都和你站在同一边。你是皇帝,你手中握着的是天下,只要于这天下有利,又何必在意那些反对的声音,太在意了反倒会裹足不前。至于究竟是明君还是昏君,后世自有论断,然而那些却是我们无法知晓的,既如此,又何苦执着?况且,我敢说,你即便不是史上第一明君,也定是历来最勤勉的皇帝。”
  他揽我在怀,语气沉静下来,带着厚实的安稳,“你总能让人安心,朕从前就喜欢这样一直瞧着你,只瞧着你,就足够好。”
  我推他一把,盈盈笑了起来,“皇上还是专心批折子吧,奴婢可不敢让皇上分心,白白做了那误国的红颜去。”
  我起身理了理衣服便打算走,他也没拦,只对我说:“晚上朕再过去瞧你。”
  我领会他的意思,不尽红了脸,嘴上却是不肯认输,“只一样,若是过了子时,你可不许闹我。”
  说罢我转身走了,身后胤禛舒心的笑声传来,我便踏着这笑声疾步走回自己房间。
  因我不愿被太监赤条条背进他寝宫,而这终究不合规矩,所以胤禛这些日子均是宿在我房中,夫妻本就该同床共枕才对。然而等过子时,胤禛始终没来。往常,他便是批折子批得晚了,也会来我房里。想着许是因为我那一句话,他不敢来了,于是便披了外衣,独自向养心殿走去。一眼望去,养心殿漆黑着,便问了守门的太监,“皇上安置了吗?”
  那太监谦恭有礼的回道:“回姑姑的话,万岁爷一早便安置了。”
  一早便安置了?心中觉得古怪,又不好多问他什么,怏怏地回了去。
  次日一早,竹儿进房服侍我梳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下面一大圈乌青,只觉得心烦,淡淡道:“去打听打听皇上昨晚上宿在哪了。”
  竹儿再次进来时,端了一碗红枣银耳粥并几样小菜,她将早饭一一布好,期间抬头瞧了我一眼,便垂了睫毛去,也不说话。
  我在桌前坐了,懒懒道:“说吧。”
  竹儿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小心道:“向碧荷打听过了,昨儿个万岁爷翻了年贵妃的牌子。”
  我本是用汤匙一圈一圈搅着碗里稠稠的银耳粥,想着胤禛他昨夜没来定不是什么好事,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此刻听得此话,仍是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汤匙,搅拌的手势也乍然顿住,汤匙直杵到碗底,瓷器碰撞的脆响隔着米粥传递上来,竟也是闷闷的。
  “姑姑……”竹儿试探着唤我。
  我只是一笑,连嘴角也未勾动,遂推了碗,起身走向床铺,边走边除下满头珠翠,随手撂在妆台上,便拉开被子睡了起来。这一睡便睡到了晚间时分,中间醒了一回又一回,只是浑身皆是不甚舒畅,便躺着不愿动弹。起来时饿得心慌,命竹儿弄了一大桌子菜,随意捡了两口来吃,又觉得肠、胃都是梗着,胡乱丢了筷子,只是靠在椅背上,空洞地盯着满桌子的佳肴。
  竹儿看我如此,起身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个小盅笑盈盈地进来,“姑姑尝尝这个吧。”
  “这是什么?”
  竹儿喜道:“这是今儿个万岁爷赏的,是苏公公亲自送来的。”
  “哦?”我扬了眉毛,问道:“皇上今儿个来了?”
  竹儿一边点头,一边道,“万岁爷来时瞧姑姑睡着,就没叫醒您,听说您一天未进食,便吩咐苏公公送来了这个。”
  揭开盖子,只见小盅内一枚雪梨,晶莹透白地卧在一汪透明滑腻的糖液中,竹儿用筷子夹起梨把,原来梨中另有乾坤,梨核被掏空,放了一块深红色凝脂一般的山楂糕。
  “万岁爷真是有心呢,这山楂最是开胃了。”竹儿仍自顾自乐着。
  我看着这一品山楂冰糖炖雪梨,不觉脸上已是一片青色,冷哼一声,道:“竹儿,我们出宫不过数月,我看你倒是愈发愚钝了。”
  “姑姑?”竹儿迷茫而委屈地看着我。
  我指着桌上的小盅,冷然问道:“这雪梨吃了有何功效?”
  “润肺去燥。”
  “这山楂又是怎样的味道?”
  “酸……”竹儿只一字出口,便不敢再说下去。
  我冷笑起来,嘴角有轻蔑而寒凉的弧度。好个胤禛,竟是掏空了心思来讽刺挖苦我!
  抬头看向窗外,月兔东升,正是夜阑风静的春肖时刻。
  “今日翻了谁的牌子?”
  “是……”
  “年妃。”我替竹儿把她不敢说出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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