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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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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怎么?老一套呗!我心里暗暗地想。
  那张秋芳不是前天被雷惊着了不敢入睡,就是昨天中了暑气心口难受,已经连着好几次夜里把胤禛从启祥宫叫走,今儿个更绝,连午觉也不让人睡了。
  “说了,可是贵人主子这一回好像真的病了。”
  “唉~~~”胤禛不耐烦地叹气,手也停了下来。
  他半晌不说话,我知道他想什么,却就是不愿意松口。
  他吻了吻我的脸,“她身子一向不好,朕去看了就回来。”
  胤禛走后,我命佩蓉和竹儿送了燕窝、人参去给张贵人,刚过晚膳时间就让把宫门关了,这一夜,总算是睡了一个囫囵觉。如此几日,听说那张贵人便康复了。
  我带着竹儿、月儿逛园子,瞧见张秋芳坐在亭子里赏鱼,神态自得,便顺手折了一枝紫丁香朝她走过去。
  “贵人身子好些了吗?”我微笑着拾阶而上。
  “托皇上的福,已经大好了。”说完,她才站起身,微笑着向我行礼。
  我忙伸出去手去扶她,“贵人才刚好,快别多礼了。”
  我端详她一晌,羡慕地说:“到底年轻,怎么瞧都是美的。”
  张秋芳听我赞美她,有一点意外,更有一点得意。
  我将刚摘的紫色丁香别在她发髻上,“看,这花贵人戴着真是好。”
  她见我句句奉承,想是我顾忌她这些日子风头正劲,要与她交好,于是也接了话头跟我攀谈起来。我看聊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告辞,临走前,我仍是忍不住看她的脸,直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贵人最是衬紫色,只不过鲜花难免容易凋谢,不如找块好玉雕了花簪来戴。”我顿了一下,又说:“刚巧前儿皇上赏了些玉石叫打首饰,回头我挑两块差人送到贵人宫里头去。”
  回到启祥宫,我唤来小林子,跟他耳语了几句,便叫他将玉送到张秋芳那了。
  “那张贵人哪里是得了什么病,又说是让梦魇着了,嘴里直念着皇上,我看她根本就是装的。”竹儿一路都憋着话,回到宫里才放开来说,而我只是笑着品茶。
  “姑姑,那张贵人装病,您送她人参、燕窝就算了,怎么如今她好了,您还要送她玉石打簪子呢?”竹儿忿忿道:“您何必这样抬举她!”
  我指着竹儿跟佩蓉笑道:“瞧这嘴厉的,也不知在外边给我惹了多少是非?”
  竹儿慌着忙着要解释,我笑得越发开怀,转向佩蓉,“你说说看,我为何要抬举那张贵人。”
  佩蓉朝我会心一笑,“主子做事,总都是有原因的。”
  是呀,这一次,如果张秋芳失宠,说明我在胤禛心里总还是有那么些特别的;如果她平安无事或是更加得宠,那我往后,也没什么好再计较的了。
  几天之后,小林子来向我回复,我正拿着玉梳子梳头发。
  “做好了?”我淡淡地问。
  “回主子,做好了,一模一样。”
  “嗯,那其中的奇巧呢?”
  “奴才看过了,那穗子是连着的,拔不开。”
  “你找的那人可靠吗?”
  “主子放心吧。”
  “好,这一趟你辛苦了,去跟竹儿拿些碎银子买酒喝。”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就觉得心烦气躁,猛地站起,“啪”的一声,被我按在妆台上的玉梳应声而断,裂口划伤了掌心。
  第二天晚间,竹儿来报,说是张秋芳不知为何惹怒了皇上,已经被降为常在,让她闭门思过,并由年贵妃好生看管。
  与此同时,胤禛命人送来一架楠木架铁信多扇风扇,是一架机械风扇,六面小羽扇可以同时转动,制作的极为精巧。
  我靠在榻上,觉得很无力,风扇的风直吹在人脸上,竟让已经用惯了摇扇的我觉得脸被刮得难受,遂停了风扇,走回卧房,也没等胤禛,直接睡下了。
    
 
                  第八十一章 帮衬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快要写不下去了~~~
我真的有点写不下去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理解女主想要安稳的心,为什么大家希望44是一大情圣?
一个女人,受过伤,奔四十了,生活在皇宫,嫁的人是皇帝,她真的会说嫁就嫁、说离就离?
一个男人,古代的帝王,封建礼教、男尊女卑,他当真会抛弃权利只和一个女人厮守?
我从来都不认为4对年妃是利用关系,如果历史果真如此,那他是不是也太窝囊、太薄情了?
看看我们身边那些中年夫妻吧,哪一对不吵架?哪一对整天的你侬我侬?
说女主贱、自找的,可是我身边的年轻情侣不也有很多是为爱、为稳定而相互忍耐吗?
我写的真的这么让人受不了吗?
真的,我这几天都不太敢打开网页看留言,真的很怕看到负分,看到说要弃文,看到拍砖……
不过,必须承认,亲们对我还是十分宽容、厚道的,我写的这么让人受不了,可是至少还没出现负分,至少还有人肯耐着心往下看,真的,很谢谢你们。
只要有一个人支持我,我都会很感动,总觉得即使这几天天天写到2、3点也值了,真的,谢谢你们!
另外,这几章大家看的气闷、憋屈,我想了一下,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这几章是一天一天追着看的,而我又更新得晚,让大家等了一天,结果看个这。所以,我有个建议,我继续更新,大家呢,就先放一放,停几天再看,也许一口气把委屈的章节都看完了反而会更好。刚好这两天过年,大家就先好好过年吧!:)
  再去皇后处请安时,众人仍是一团和气,殿内欢声笑语,融融洽洽,并且彼此间都十分默契地绝口不提曾经的那位张贵人,仿佛从来也没有过一位张姓的贵人。整个后宫,仍然只有我一个人簪着缀有流苏穗子的紫玉兰花簪,而其余的人,似乎连紫色的首饰也鲜少佩戴。
  自从胤禛有了要孩子的念头,就对我的身体格外上心,要选派太医定期我为请平安脉,我于是顺水推舟点了富贵。
  “一切正常,暂时还没有诊出喜脉。”富贵抬了手收拾脉枕。
  每次他这样说的时候,我便会松下一口气。虽然我不想要孩子,却也没有刻意避孕,倒不是怕给富贵找麻烦,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或许我仍是孤独的,在我心里很深很深的一个地方,还是想要拥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只是,这身体是我偷来的,所生的孩子,是否属于我呢?
  竹儿送富贵出宫门,回来时,我问她:“你将缝的小羊送了常太医了?”
  她先是一愣,马上低下头,咬着嘴唇咕哝了一声:“是。”
  我温和地笑笑,“我知道你是念着往日里他替你瞧病,想要谢他,不过这宫里是非多,以后要是再想送他什么,小心些,没得让人拿了把柄,对你和他都不好。”
  竹儿沉了脸色,低声道:“往后不会再送了。”
  “瞧你,我不过白说一句,你怎么就上了心了!”我无奈看着竹儿,这丫头最近心思怎么重起来了?
  随着年羹尧回京述职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胤禛对年韵瑶越发宠得没了边,三天两头就翻她的牌子,几乎天天都有赏赐送去翊坤宫,并且全都是奇珍异宝。一时间,整个后宫由年韵瑶一人独领□,就连皇后也要避其锋芒。
  这一日在皇后宫中,皇后对年韵瑶称许有加,说康熙在世时就赞她“端庄贵重”,又说她乃是嫔妃之楷模;年韵瑶恭谦有度,连连说“不敢当”、“皇后娘娘谬赞”之类的,两人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环顾殿内,我与婉乔、嫔裕、懋嫔皆是微笑坐着,只有齐妃,脸上有些忿忿然。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李敏仪,起码她活得真实,但就是这份真实使得她每每落入下风,我虽然羡慕她,却不会像她一样,让自己陷入困境。曾经那个真真的宝儿,早就已经死了。
  皇后也许是嫌风扇得还不够大,聊了一会儿,又命她的总管太监亲自去接了六十阿哥福惠过来。皇后将他抱在怀里,喜爱的不得了,又是喂水又是喂点心的。皇后唯一的孩子--弘晖,七岁便不在了,我想,天下做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想皇后对于福惠的疼爱应当是发自真心的,哪怕是,移情作用。
  这个福惠才三岁,他有点虚胖,也许是天气冷,小脸蛋儿上两坨高原红,显得更加讨喜。他和年韵瑶一样,有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没有凌厉,只有纯粹的清澈,谁说话他便去瞧谁,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很像……很像谁,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玩了一会儿,皇后有些乏,于是人就都散了。婉乔见我步行而来,便也挥退了轿子与我一起。众人目送年韵瑶上轿,却听她幽幽叹起气来,“这大雪的天姐姐也不坐轿子,这份谨慎当真是……”
  怎么连我是走路是坐轿都要管?我心里不满,但脸上还是平常样子。
  她极温柔地摸着福惠的小脸,“瞧见皇后娘娘这般宠爱六十阿哥,真真叫人惶恐,有人说‘盛极则衰’,唉~~~我却有个不识好歹的哥哥。”她一直看着儿子自言自语,此时却转了头看我,“不似姐姐,到底在宫里的时日长,凡事总有人愿意帮衬着。”
  “这年贵妃今儿个是怎么了?你我一向交好,她怎么偏挑了这时候来说?”婉乔纳闷的看着年韵瑶的轿子走远,停了一下,又挽起我,“嗨,别管她了,咱们回吧。”
  这年贵妃今儿个是怎么了?我也在想。年韵瑶居然会说“盛极则衰”?还有她后面那一句,话里话外的都似有所指。
  一路上,婉乔跟我说些日常琐事,我便也把年韵瑶的话抛到脑后去了。回到启祥宫,我进后堂的卧房换衣服,竹儿跟着进来,又将红木小门掩上,“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
  “姑姑……”竹儿满脸恐慌,“竹儿怕是犯了大错了。”
  “犯什么错了?快站起来再说。”
  我急忙伸手去拉她,可是竹儿却坚持跪着不肯动一下。
  “今儿个年贵妃说的话,怕是……怕是打从咱们宫里传出去的。”
  “这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说过那四个字。”竹儿的话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越发的慌乱,说话也语无伦次,“还有怡亲王,怡亲王怕是……”
  “怕是什么?怡亲王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我听得着急,冲着竹儿吼了起来。
  “这些日子,姑姑总是心事重重,身子也不畅,前儿常太医来给姑姑请脉,他走时嘱咐我要多劝劝姑姑,我就说‘姑姑这都是让年贵妃给闹的了’,他便说了‘盛极则衰’这四个字。”
  我听她半天没说到重点,不耐烦起来,“那又关怡亲王什么事?”
  “常太医说,怡亲王嘱咐了,只要把这四个字说给姑姑听,姑姑必然能懂,还跟我交待了半天,说不让说这是王爷的嘱托。”
  我的思维有些停滞,人也愣愣的,“你在说什么?到底谁嘱托了谁?”
  竹儿抬起头看我,表情有点决然,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姑姑不知道,王爷一直都有跟常太医打听姑姑的消息,只是王爷让千万瞒着姑姑。”
  我觉得有些站不稳,忙扶着桌子坐下,呆了一会儿才问:“那这些话又是如何传到年贵妃耳朵里的?”
  竹儿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当时我与常太医说话时是在大殿外边,旁边并没有人,等常太医走了,我一转身就看见绿珠从廊子里过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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