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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只能选一个〃刘捷说:〃可是我都喜欢她们啊。〃
我说:〃废话,你就是无可挑剔,她们也不可能都嫁给你。我们有条件限制的。〃刘捷说:〃我没有办法选,只能说谁也不想放弃,如果实在不行,又让她们其中一个嫁给我的话,我采取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闭着眼睛抓纸条,抓中谁就是谁,那个没有给我选上的我还要哭哭啼啼的说'对不起,其实连你我都喜欢啊'我不这样说的话,心里过意不去,她们实在太美了。〃我问:〃你认为她们美在什么方面的?〃
刘捷说:〃整个的都美,无可挑剔,首先她们身高1米8以上,五官端正,皮肤雪白。太美了。〃
我说:〃你这身高1米75的个头,万一娶上这么一个高大姑娘,她要是不高兴了不把你痛打一顿才怪呢。〃刘捷说:〃我就希望老婆能管我。〃
我说:〃这家伙讲话挺有水平。〃刘捷说:〃其实男人怕老婆不是坏事,说明男人有风度。〃韦军说:〃刘捷,象她们这么美的人,我们是没有机会娶上的,你就别做梦了。〃
刘捷说:〃我也知道,我们不是在讨论吗?她们这么美,就是一千年也派不到我们,算了,讲现实一点。〃
二六九
我和阿机牛二是商家对手,其实阿机家族的人并不难接触,他们四兄弟,除了阿机牛二对我有成见之外,其他三个都不错,这天是阿机牛四结婚,他专程来纽约请我去参加婚礼,在吃饭以后我们在客厅聊天。
阿吉牛一说:〃有的国家已经关闭了很长时间,国民对我们很敌视,总在追究我们以前的过错,所以我们做生意讲话要小心一点,一旦得罪了他们,我们的生意就要泡汤,所以我们做商人的没有狭隘的民族观点才能做大事,在任何场合,只要他们认为我们以前有过错,我们都认,认错死不了人,不认错的话,我们的立场就合他们对立,就使得我们失去聚集财富的机会。要记住,千万要记住。〃
阿吉牛四说:〃我们都知道,讲话会注意的,我们也不会伤人家的感情,当别人说到东条英机的时候,就说不知道,我们也没有见过他。谁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说:〃话不能那么说,就是今天的日本首相也得承认,二战中的日本兵犯有战争罪。〃阿吉牛三说:〃不过说真话,在二战中,军国主义的确给人家造成了伤害,虽然我们做国民的也是受害者。〃
我说:〃你一点不象你大哥,你大哥虽然也承认,但是没有你这么坦白,也没有你这么心诚。〃
阿吉牛四说:〃我们是商人,何必为谁对谁错而争论呢?我主张挣钱,谁挣了大钱,谁就是大爷,说历史没有用,你看你们争了大半天都没有争到一分钱。〃我说:〃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有了钱就能幸福的,争论的目的是为了清醒我们的头脑。〃
我回到家,斯娜在楼上喊我:〃蓝乌鸦,上来〃我把头抬起问:〃什么事?〃斯娜说:〃你上来。〃我又问:〃什么事?你说:〃斯娜说:〃你上来就知道,上来。〃我无可奈何说:〃好吧,等一下。〃斯娜说:〃快点,等什么?我要你马上上来。〃
〃爸爸,你上来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呢〃女儿从窗子里探出头来。
〃好吧。〃我放下手上的书,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打了声呵欠。
〃快点吧,爸爸,等一下我们就来不及了〃女儿说。
〃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我问女儿。
〃今天是奇的生日,我们要给她过生日去,你也去。〃女儿说。
〃哦,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不过还有时间,我马上上来。〃我说,奇是韦军的女儿,她和我女儿同岁,差不多同大,而且由于我们多年的朋友,我老婆经常带着孩子上韦军家玩。
〃我们还得上商场买礼物〃我说。
〃买好啦〃斯娜之着大木柜,上面是2只布娃娃。
〃买这东西,好象不对吧?我们把布娃娃留在家,另外买别的,布娃娃肯定她已经有了,我不送刘捷叔叔也会送的〃我对孩子说。
〃那我们买什么合适?〃斯娜问。
〃买台电脑,最新的。〃我说。
〃我也要一台。〃女儿提出。
〃好吧,我们回头再买一台给你,今天我们先卖一台给奇。〃斯娜说。
〃还是妈妈好。〃女儿嘴甜。我们三人下楼。我们驱车只用20来分钟就来到一家大型商场,在货柜架上我们三人各为奇买一样东西。一台电脑,一台钢琴,一本书。
二七零
州长和我将在纽约州举办擂台赛,我们进行辩论,主题是:企业收归国有,我是赞成方,辩论那天,我早早到场,全纽约州的观众看我和州长的大赛。比赛正式开始。
我说:〃我赞成将所有企业收归国有。〃州议员说:〃那我只好反对收归国有啦。〃这时裁判组的人说:〃现在正、反辩手已确认,不过在问题尚未攻摇头时,我先问大财主蓝乌鸦先生,你为什么赞成公有制。〃
我说:〃我一贯就是赞成的,无可解释。〃裁判员问州议员:〃议员先生,你为什么反对公有制?〃
州议员说:〃错啦,错啦,本来我是主张公有制才是,蓝乌鸦先生应该主张私有制才是,因为我是议员,我要取悦于选民,而蓝乌鸦先生是财主,肯定是怕收归国有的,不想被他先要了这个问题,现在我要反驳他了。〃
我说:〃我主张收为国有,因为这样人人有饭吃。〃
州议员说:〃他妈的,这话是我昨晚想的第一句。〃州议员不满地发老骚。
我说:〃大家有饭吃,便是最平等的社会。〃我说了第二句话。
州议员说:〃又是,又是我想到的话。〃议员摇摇头。
我说:〃那是最幸福,最深得大众拥护的社会。〃我说了第三句。
州议员喊:〃全是照我的思维来说的!〃
裁判说:〃议员先生,还未轮到你发言呢。〃
我说:〃我的发言完了。〃裁判提示:〃该州议员先生说了。〃州议员说:〃我该说什么呢?该说的他都说了。〃州议员抱着头摇了一下,然后想过来:〃我反对收归国有。〃裁判问:〃有什么理由吗?〃
州议员说:〃有,MIS电信公司是美国国有资产,名是国有资产,我们却无权享受,该公司总裁座的豪华骄车也是国有的,按理我也有一份,上次我要顺路搭车一回,被这个狗头总裁推走了,所以我不服。〃州议员说。观众哄笑了。
裁判问:〃就这个理由吗?〃州议员说:〃还有,政府不是办了一个百货公司吗?我们去买东西也花钱,这算什么国有?百货公司200多名职工每年可以拿很多工资,我一分没分着〃州议员说,观众又全笑了。
裁判说:〃议员先生说得好,还有吗?〃州议员说:〃还有,州长、县长、乡牧都座公家的车,我们平头百姓连抚一下都没机会,这公有还不是给他们谋私的借口吗?〃州议员完,观众大笑了。
裁判说:〃有道理,还有吗?〃州议员问:〃还有,蓝乌鸦先生,你敢不敢把你的家产先公有公有?〃观众又笑了。
我说:〃那可不成,嘴上玩的可以,我辛辛苦苦经营这么长时间,你一句话便收过去怎么成?〃
州议员说:〃那我赢了,这个杨彭村来的乡巴佬口是心非。〃州议员咧嘴笑了。裁判说:〃现在我宣告,州议员驳辩战中赢了。〃
裁判举起他的手,然后又说:〃蓝乌鸦先生输了。〃我嘟浓:〃我有什么输的,既然你们都说不赞成我的观点,还不是我也赢了吗?起码我的财产还在。〃然后我摇摇头:〃矛盾。〃这是我在美国公众口才辩论中输的一回,也是唯一我想不出怎么再反辩的一回。
二七一
放假时,路基回家,刚好那天布莱恩也上我家喝酒,我上厨房给他们弄吃的,忙乎了大半天,将饭菜端上,招呼大家吃饭,饭后在客厅上聊天,我要上法国办事。
路基说没有事做,想和我一块去玩,我想也成,带上他走一走也好。我们搭上纽约飞往巴黎的飞机。到巴黎以后,我带他去参观一家大型汽车厂,工厂的总经理陪我们吃饭,席间,路基请求我帮助将在这里锻炼。我答应下来。回纽约的时候,我自己回来,路基留下了。我认为他离开我锻炼一个机会。
回到公司,库克奇说韦军已连续几天不露面了,而且事先也没有跟人事部打招呼请假,现在公司倒不是用人紧张,但公司的副总经理失踪几天不知去问却已构成了件大事。因此库克奇向我通报了情况。
我连忙给珍妮家里去电话,珍妮说丈夫前天从银行里提了5千多万美金,说是到阿维加韦斯去过一过赌瘾,临走时还留下电话。我闻言,急忙打电话给克里斯婷,克里斯婷证实韦军以公司的名义提走5千万美元。
我大惊,因为这样会违反公司的财会制度,我急忙打电话跟杨志商量。杨志不在,他出差在加拿大,我跟刘捷商量,刘捷也感到奇怪,因为我们这些人没有人有赌钱的坏习惯。
韦军什么时候发展上这门邪路呢?没有一点迹象他要这般堕落下去,所以我考虑良久,觉得应该到阿拉加韦斯找他,但是自己一个人恐怕没有把握劝回韦军。通过手机联系,我让杨志和刘捷和我一块上阿维加韦斯。等到他们赶来,三人一齐上路。
阿维加韦斯并不远,从洛杉矶出发不用3个小时便进入内华达州,汽车飞速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刘捷说:〃我说,这回我们真撞见鬼了,韦军一向来道德操行不错,却不料现在叫我们为他担心。〃
杨志问:〃人是会变的,只不过变好变坏罢了,不过我相信我们三个人能说服他幡然改正,蓝乌鸦,你认为对不对?〃
我说:〃不好说,我现在还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以回事,过去韦军说这辈子当好一个进取心强的男子,现在可好,但是我们也不好评,因为我实在没有线索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捷说:〃前一段时间,我同事到了澳门一趟,那一次和韦军同机,我们去了萄京大赌场看了一下,但并不赌。〃我问:〃啊──!你们到那地方干吗?〃我感到奇怪。
刘捷说:〃其实,我们也只是玩玩,当时有两家我们的客户,他是好学公司的太中武先生,他正跟澳门人聊关于在海上开设流动赌场,萄京赌场的大老板很赞成,并给我们几个筹码,让我们进赌场试试运气,我当时也拒绝了他的礼物,可人家说这是送给你们做见面礼的。以后有什么生意请跟他们联系联系,我问这筹码怎么个赌法,对方说,每一个筹码值100万港元,投入去压注,赢了归我们,输了算他的。于是我们都很兴趣地走入赌场。结果,我连赢两注,得了200万港元。当场到兑换处,换成了一张汇丰银行的支票,而韦军居然连赢了4注,那一回共取得400万港元,回程时他说这回过瘾,真想不到赌钱有如此大的刺激。〃刘捷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我说:〃人,变坏真的很容易,变好也真难。〃刘捷说:〃是,人一旦陷入赌场,就跟吸毒一样想不赌也难,弄不好倾家荡产。〃经过6个小时的车程,汽车进入阿维加韦斯城。远远望去,万家灯火,如银沙泄火,金碧辉煌的皇宫大赌场便映现在前面。
三人下了车径直到皇宫大赌场的工作台去打听。我问前台小姐:〃请问,在这里是不是进了一个叫韦军的男子?〃
小姐说:〃不错,他已来了三天,住在皇宫大赌场旁的碧浪酒家47楼,你们可以到那里去打听。原来这家赌场赌钱的都在这里报到,然后由他们受理住宿的有关服务。
我们找到韦军,当时他正输得垂头丧气,我们把他嬴拉出赌场,韦军生气了,还给我脸上冲了一拳,直打得我眼冒金星。我没有还手,我冷静得很,总算把他劝走。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人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