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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仿佛都置身于外,我看见玻璃刀的寒光笼罩了整个黑树林,每一个人都忙于手中的打斗而没有一个人说话,即使在身中要害倒地身亡时也保持细小的声音。
我想也许是我看武打小说中毒太深了。
在林间杀完这些强盗以后,我清点了一下数目,总共是40个,其中20个持弓,20个持刀,死的时候脸上都很平静,由于速度太快,没有来得及体验死亡的感觉。
在晨曦从东方飘荡过来的时候,我走出了雾气缭绕的树林。我不记得我昨晚干了什么,或许身后林间的那40条野鬼会在无数个夜晚谈论某一个月夜某一个来自北方的俊异青年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或许还要把这个传奇故事讲给他们的下一代听,或许他们的下一代会教育再下一代如果碰到拿刀的北方人就躲得远远的(现实中也这样),从而影响整个丛林人的生活方式和整个丛林文化的发展方向。
而我做的,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第二十章 我为何而战
陈官将军带领一支100人的队伍正在黑树林周围紧密巡逻,每一个人都弓着腰,小心的注视着周围的环境,蹑手蹑脚的走,一副时刻准备挨打的样子。
黑树林的40大盗太恶心人了,今天偷一只鸡,明天摸一只狗,今天从前面放冷箭,明天从后边撇石头,从来也没有跟我们像样的打一仗,出门时丁原大人亲自欢送的1000人就剩下十分之一了!他妈的,40大盗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陈官举起手中80斤的铸铁生刀,一刀把一棵碗口粗的柳树砍断。
“看到了吧,如果把这棵树换成是一个人,或者是一匹马,那么会怎样?”陈官问身边的左侍卫和右侍卫。
“那么当然就会象柳树一样拦腰折断。”拍马屁的左侍卫说道。
“可是人不会象柳树那样等着你砍。”缺心眼儿的右侍卫说道。
“我发觉左侍卫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既然我一刀能够把碗口粗的柳树砍成两段,而柳树又比人的脖子或者马的腰坚硬的多,那么砍人或者砍马就更不在话下。当然,这个简单的道理右侍卫是听不懂的,因为他在出生的时候被什么夹了一下脑袋,留下了不可低估的后遗症,从此以后说出什么白痴的话来也就不足为奇了。”陈官解释说。
“陈将军看问题正中要害,分析问题清澈透辟,真可谓智勇双全,天下第一!”左侍卫赶紧不失时机的狠拍了陈将军的马屁,同时还狠狠打了竞争对手右侍卫一记耳光。
“可是为什么我们出门的时候有1000人,还没有打过一次仗,就只剩下一个零头了呢?”正如陈将军说的那样,右侍卫是一个白痴。
“你们这两个人我得分开来看。首先,左侍卫我要给你100分,你不但是一个聪明的人,而且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所以有这样的侍卫在手下做事,用一句比较时髦的话说就是“看着舒心,用着放心”。然后再说你右侍卫,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整个一白痴,从你手里做出来的事情更是智障表现,所以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丫的是不是直接从猴子进化来的。”
就这样,陈将军一边和部下促膝交谈,一边在黑树林周围紧密的巡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陈将军和所有人突然发现眼前横刀立马站着一个满头赤发的迥异少年。而刚才,那儿是一团空气。
“他是怎么站到我们面前的?”陈将军惊骇的问道。
“没看清。”左右侍卫同时说道。
“右侍卫,你先上!”陈将军命令道。
“好咧!”右侍卫也没有问陈将军为什么不让左侍卫先上而让自己先上,傻呵呵的拿着流星锤向我冲过来。
我看出来了,这是一队剿匪不利的官兵,所以我就不把他们当坏人来对待。
右侍卫的思维是线性的,所以攻击的路线也是线性的,我用脚夹了胭脂一下,胭脂闪电般横走一步,右侍卫就冲到我身后的黑树林中,消失得无声无息。
“他的马好。”左侍卫跟陈将军说。
“人呢?”陈将军问道。
“人没有马好。”左侍卫说道。
“那么你上。”陈将军说道。
“好咧。”左侍卫也没有问为什么陈将军自己不上而让别人上,也拿着一把大扑刀扑了过来。
我又用脚夹了胭脂一下,胭脂再次闪电般的横走一步,左侍卫也冲到我身后的黑树林里,找右侍卫去了。
“你的马好。”陈将军对着我大声说道。
“人呢?”我问道。
“人没有马好。”陈将军说道:“有本事,你叫马不动,由我来砍。”看来,陈将军最有可能是从猴子直接进化来的。
“好吧。”我说道。
“弟兄们上!”陈将军朝身后一挥手。看来,他是由一只狡猾的猴子进化来的。
我不想伤害这些无辜的士兵,我用方天画戟接住他们的武器,再把他们的武器挑落在地,整齐的码在一起,然后在他们每人的屁股上打一下,让他们站在我的两边。
陈将军看到的情景是这样的:他的每一个弟兄象猴子献蟠桃一样跑到我跟前,拜一拜,然后把蟠桃放到地上,挨一下打,然后垂手站到一边。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陈将军痛心的说:“结果养了一群猴子!”
“要不陈将军你亲自来试试。”我说道。
“刀枪不长眼睛,我看还是没有这个必要了。”陈将军冷冷的说道。
“那么我可要走了。”我说道。
“请问英雄尊姓大名?”陈将军说道。
“我乃天下第一战神加爱神吕布是也。”我朗声说道。
“人才啊!”陈将军叹息道:“我他妈要是你就好了!”
我催马离去,陈将军突然大声喊道:“吕布英雄,请问你要去哪儿?”
我骑着胭脂打了一个转儿,站在高高的高岗上高声喊道:“我去找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天下最漂亮的女人。”我的声音在旷野上久久的回荡。在晨曦中,我举着明晃晃的玻璃刀,雾气打湿了我赤色的长发,我的脸庞冷峻而柔情,我的眼神在无限远处那个绝世佳人呆着的地方。这,完全符合一个战神加爱神的光辉形象。
陈将军用手拢成喇叭状喊道:“你说的是天下第一美女貂蝉吗?”
胭脂闻声骤停,身体直立,前蹄腾空,伴随一声划破长空的啸叫,在旭日的万丈光芒中摆了一个绝美绝伦的POSS。
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其实我的眼泪是流在心里,如果一个战神的脸上经常挂着晶莹的泪珠,那么会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陈将军催马来到我身边,围着我打圈:“吕布将军你要找的美人是貂蝉吗?”
“甚至可以这样说,我来到三国时代仅仅只为做这一件事。”我回答。
“那么你随我来。”陈将军说道。
我终于找到了向导,找到了我在三国时代寻找貂蝉的向导。作为一个向导,能做好再多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目的地在哪个方向。当然,陈将军本来就做不好。
我随着陈官来到了三国时期北方重镇并州城。
并州城内经济繁荣,人民生活安定,市容建设井然有序,可以看出并州刺史丁原是东汉末年不可多得的父母官。陈官跟我介绍丁原的简历:丁原草根出生,正直大义,曾任南县普通公务员,当时有黑社会势力拿片刀在大街上疯狂砍人,丁同志竟不顾个人安危,亲手夺刀杀冦,成为当地见义勇为模范。后因工作成绩屡见成效,又会来事,一路提拔,最终做到并州市党政一把手。
陈官把我领到老丁的办公室,我发觉老丁粗土布衣,面容黑瘦,平易近人,乍一看以为是来上访的。
“我日你妈个球!”老丁指着陈官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丁大人。”陈将军缩着脖子。
“老子的队伍呢?”老丁指着陈将军身后残缺不齐的弟兄。
“光荣牺牲了。”陈将军泣不成声。
“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块去死!”老丁骂道。
“下回一定。”陈将军敬了一个军礼。
老丁正要让陈将军滚蛋,突然发觉队伍里站着一个红毛小子,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头,长得跟大伙都不像,非常扎眼。
“你身后那个红头发小鬼是怎么回事?”老丁指着我问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外国友人吕布。”陈官在一旁说道。
“我日你妈,你没有抓来40大盗却搞来一个红毛小丑!”老丁吼道。
“丁大人,因为红毛老外把40大盗杀掉了,所以我只好把他抓来了。”陈官说道。
“什么!红毛老外杀了40大盗!你放你妈的屁,他如果能杀40大盗,你也能抓住他!”老丁骂道。
“他确实杀了40大盗,不过不是我抓来的而是我忽悠过来的。”陈将军说了实话。
“他真的一个人杀掉了40个人?”丁原简直无法相信。
“我也不相信,可这是事实,甚至看他的潜力再多一点也没问题。”陈官说道。
“红毛老外会说国语吗?我要问他几句话。”丁原对我感兴趣了。
“他脑袋里有疙瘩,但是不影响说话。”陈官说道。
“老外你好。”丁原对我说道。
“老丁你也好。”我回答。
“请问老外你姓甚名甚字甚?”丁原问道。
“我姓吕名布,字不知道。”看来脑袋里确实有疙瘩。。
“那你告诉我你会干什么?”丁原担心起来。
“据我所知,除了打仗什么也不会。”我照实说。
“找到了!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当今社会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丁原拍案而起。“加入我们吧,我们这儿给你提供最好的打仗环境,单打、双打、混合打、往死里打、打不死再打,怎么样,动心了吧,快快加入吧,你天生就是属于这儿的!”
“那我打打看吧。”我也很无奈,也许战神在人们心目中就是这样的。
老丁上前一步紧紧握着我的手,双眼诚恳的看着我的双眼,浑身激动得瑟瑟发抖,正准备跟我说一些委以重任的话,突然——
突然,门外一个探马冲进来,大汗淋淋,浑身湿透,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然后向前一栽,倒地身亡。
“我们这儿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丁解释道。
老丁走到探马尸首跟前,把他翻过去,在他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封加急信,撕开一看,顿时面如死灰。我关心的问道:“老丁,怎么了,什么消息把你吓成这幅惨样?”老丁绝望的看着我说:“完了,河内军区司令张韬造反了,整个河内地区全部失陷,现在张韬一万大军直逼并州城下。”我说:“才一万人怎么叫做大军呢?”老丁说:“我们三国时期一万人可以号称10万,10人可以号称100万,所以张韬一万人可以号称10万,所以就叫一万大军了。”我说:“那我们并州城有多少大军呢?”老丁说:“号称一万大军。”我按三国时期的公式算了一下,号称一万大军实际是1000人!我说:“老丁同志,并州府是陕西省会太原市,怎么才有1000大军呢?”老丁说:“不瞒你说,这些年北方夷族连年侵犯,并州大部分部队都调往河内,整个并州城其实就是一坐空城。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上回不要脸的陈官讨兵剿40大盗,整个并州政府就剩下我和一条看门的老狗。”
老丁说完话,用一种托付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并州城的命运就全靠我了。
“老丁,你给我温一壶杜康老酒。”我说道。
“怎么,你害怕了。”老丁问。
“不是,我感觉到我清醒的时候不应该杀人。”我照实说。
“把全城的杜康酒都拿来!”老丁下令道。
我喝了一坛又一坛杜康酒,直到有了我不是我的错觉,才罢休。
我站起身子,满嘴喷着酒气,把玻璃刀上的麻绳紧了紧,摇晃着来到老丁面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