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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要把这一天当成一生来用尽似的,他要我要的极尽疯狂。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欢爱的痕迹,梳妆台上,白色的大床上,棕色的木质地板上,窗台下面的柔软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只记得他把我贴着墙壁,从后面进入我体内的消魂,记得他用枕头垫高我的腰,在我身体里忘情的驰骋,记得他让我转坐到他的上面,张开我的腿环着他的腰,他一边揉搓我雪白的双乳;一边在我耳边说爱我……
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沉沉地睡去。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梦一场(3)
不晓得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夕阳斜斜的照在大理石的窗棂,映出淡淡的余晖。等一下,怎么是大理石的?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我们住的酒店窗台是欧式风格的铝制的?我记错了吗?
我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我们昨天住的酒店,到象是某个高档住宅小区的公寓。我睡的这张床也不是酒店里的那张白色的大床,而是很有现代感的藏青色的皮质大床,我身上的被子是和床的颜色相配套的藏蓝色的薄被。我的身上穿的是某个牌子的男士的睡衣,和床单的颜色到是非常协调。
我这是在哪啊?彭皓杰呢?已经走了吗?我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我满腹疑问的下床,赤脚睬在黑色的地板石上,想找找看我的手机和包包在不在。
这是一间很大的公寓,尤其是客厅,可能因为简单而显得更加的宽敞。我从窗口望下去,估计这栋房子肯定是在哪个高层,但是房子下面只看的到一条干净的马路,却是我完全陌生的环境。
我没找到包包和手机,到是发现桌上有不少吃的。面包,薯片,地瓜干,酸奶,一大堆的零食。只是包装袋上居然是我看不懂的繁体字。我感觉自己好像有几天没吃东西了也不管了三七二十一,先填饱肚子再说好了。
就在我把桌上的面包就着酸奶吃的时候,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忙回头看。是彭,还好他还没走。他已经换上了深色的西服,看起来气色似乎还不错。
“彭,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赶紧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食品袋,仰着头问他。
他转身在玄关把鞋换好,自然的抬手把我嘴边的余渍擦掉,“醒了怎么也不穿上鞋,不晓得地上凉吗?”
“还好拉,我们这是在哪啊?”
他拉着我走回到客厅,又去卧室找了双女用拖鞋,给我换上,却不肯回答我的问题。他越这样,我越发的疑心。他究竟做了什么?
“饿不饿?我估计你快醒了,出去买了点东西,来尝一尝这家的小笼包,听说蛮地道的。他温声的问我,打开放在桌子上白色的食品袋。如果一股香味扑鼻而来,相比而言,我刚才吃的面包、酸奶显得清淡许多了。
我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却没有食欲。
“我在哪?“我平静的问。
“先吃饭好不好?你都几天没吃东西了。”他柔声的哄我,仍不告诉我在哪。
几天?我已经睡了几天了?怎么会这样?刘域和妈妈也不找我吗?彭皓杰他究竟做了什么?我越发不安起来。
“你做了什么?你想要什么?”难道他想挟持我?我暗自在心里猜测着,后悔自己之前的大意。
“我想要什么,佳,你不知道吗?”他自嘲的笑了笑,把装着小笼包的精致饭盒推到我面前,“快吃,凉了就不好了,吃完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我只能勉强的塞了两个在嘴里,至于味道是否地道早就没有感觉,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吃的下?
“我饱了。”
“恩。”他拿起桌上的面纸想帮我擦一擦嘴角的油渍。我侧开脸灵巧的避开,一只手接过他手里落在空中的面纸,自己胡乱的擦了一下。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佳,记得吗?那天在学校,你问我你是不是很任性,你还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他说不是我任性,是因为自己以前太宠我罢了。
“我说,是因为我太宠你了。所以,一切都是我活该,是不是?佳佳,以前什么事我都顺着你,怕你不开心,怕你为难,什么都帮你想好了,可是最后怎么样了呢,你还是要离开。我总是被你轻易就舍弃的那一个。佳佳,这一次,听我的,好不好?”
“我……”他说的都是事实,我明白自己曾经把他伤的有多深。可是,他想要我做什么呢?我不可能陪他去香港的啊。这个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
“佳佳。”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们现在是在台湾。这里是我名下的一个小套。”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我们在哪?”
“佳佳,我们已经到了台湾。你已经睡了四夜三天,你喝醉的那天晚上,我们就出发了。”
“你……我……这怎么可能?”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你骗我的,是不是?”我盯着他,想他告诉我刚才只是他一时兴起和我开的玩笑而已。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残忍的说,让我慢慢消化他刚刚讲出的事实。
“我要回去。”
“不行。”
当时已惘然(1)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冷漠的棱角;犀利的双眼;嘴唇因为紧紧抿着而显得微薄。他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吗?那个开心的时候嘴角会上扬;高兴的时候会开怀大笑;郁闷的时候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的少年吗?为什么我觉得面前的他如此的遥远;冷漠?
“你这是绑架!”我冷静的陈述我们都知道的一项事实。
他轻轻的笑了;不露痕迹;”走私犯再加上一个绑架的罪名;好像没什么大的改变。”
“你……”我无力的坐了下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
“我不知道。佳佳; 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如果没有结果;就不应该相遇;我不知道那个时候说要和我一起白首的人现在的心究竟在哪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应该知道。佳佳;好多事情;难道你就不知道吗?”他蹲下身子仰视我的眼睛;低低的控诉似乎包含无限委屈。”难道就不能迁就我一回?就这一次?以后我什么都依你。”
我看着他;刚刚那一刹那的冷漠仿佛是我的错觉;深情的双眼;祈求的眼神;那样无辜的神情;满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
“我是怎么出来的?”我转过头不再看他;现在的境况即便我想回去;只要他不放人;恐怕也是难如登天。唯今之计只能先看情况再说。
“忘了我的家族老本行了吗?我们走的是水路。”他在我后面静静的解释;对我的逃避;不以为意。呵;他也不需要在意;我现在就好比是他手里的一只金丝雀;任由他搓圆捏扁。
“怎么去香港?”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过两天你签证办好就走。”
“签证?”我不知道我的签证在台湾还能办的。
“恩……你的新身份证和签证都还在办。”
“新身份证上叫什么名字?”原来我真的是傻的可以;通讯和网络这么发达的现代。什么都是可以从头再来的。
“你想叫什么?宝贝?”他从后面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语气亲昵;好像是在平常讨论明天天气那样。而不是我的假身份证上的名字!
“你就不怕查出来吗?我听说台湾的身份证可都有防伪标志的。”
“你以为是假的?”他低声浅笑;似乎是在嘲弄我的无知;”要办肯定是办真的了;要不然我们不用等这么长时间了。”
“……”
“你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真的只是个在美国培训两年回来的子承父业的商人吗?
“我什么身份有那么重要吗?佳?原来你也变得这么现实了;开始在意身份了?”他讥诮的笑着问。
“重要。” 我沉声说;努力让自己忽略心中的那一点点被伤的刺痛。现实;至少可以让我过的平安;安稳。
“就是你看到的那个身份。”他语气似乎有点懊恼。在桌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会回去。。就算是你答应;我也会回去。”我肯定的对他说。
他终于在桌上找了一盒似乎还没有开封的香烟;撕开包装纸;抽出一根;拿旁边的打火机点上。客厅里顿时;空气有点不窒。
”让我想想一般台湾人都是怎么对待大陆来的偷渡客的?判刑还是遣送?哪一个会让我们的老将军更丢脸?”他深吸了口过滤嘴的烟尾;吐出层层的烟圈。隔着烟雾;他的脸在光线不充足的傍晚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说的相当自负。对我却是当头棒喝。是了;不管哪一种;我的出身;我的家庭都丢不起这个脸。
“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离开!”我倔强的回道。
“几年不见,我到要看看你到是长了什么本事。”他把还剩半截的卷烟掐灭在大理石的烟灰缸,冷冷的不再有刚才的温存。
华灯初上。外面的车水马龙似乎也已经安静下来。
屋内的两个人依旧沉默。
我一直待在之前睡觉的房间没有出去,彭皓杰也没有进来。
尽管心里很急,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可是彭皓杰的话也是让我颇顾忌的。我现在要出去,身上既没有身份证,也没有足够的现金。尤其是我一 个单身女孩子,也没什么赚钱的手艺,根本就是连自己生活都困难了,想要回去更是难上加难了。
从小到大我的生活都被安排的好好的,即便是工作之后我也没有为生计发愁的时候,现在这对我来说竟成了天大的难题了。当然这是在我没出房门之前认为的。
我记得姑姑以前好像提过来到过台湾来做研究,她现在人在美国肯定帮不了我,也许运气好的话能找到认识姑姑的人呢。至于路费嘛,我庆幸看着手上这条刘域给我的镶钻手链。当时他送给我的时候,我还曾笑他买的全是钻的,像个暴发户。如今算起来,这也算我身上比较值钱的东西的。当一当,凑个路费是没问题的。
打定主意,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还好,客厅没人。
我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两个件衣服打包,飞快的冲到门口。不晓得拿两件衣服,算不算的上盗窃,反正我的心扑通普通的跳个不停,第一次有种做贼的感觉。
从里面打开公寓的大门,我愣住了。
原来,不管是判刑还是遣送,彭皓杰都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当时已惘然(2)
门外站成两排,纯黑色的制式西服一边四个。
“小姐。”为首的那个恭敬的在我面前,弯腰,双手交叠在一起。
“让开。”我不理他,继续向前走。
“小姐,您想出去买什么,他们可以帮你。”那人在我还没晃眼的时候又挡到我的面前。我停了下来。只一眼,我就知道他的身手比我好太多。他不让我走,我插翅难逃。
“砰!”我转身折回去,把门狠狠的甩上。
“当心点。门可没惹你。”彭皓杰笑嘻嘻的站在客厅,凉凉的说。
“你囚禁我!”我走到他面前火大的直视他的眼睛。
“我说过了。这一次你得依我。”低沉的声音隐含着不易觉察的强硬。
“不可能!彭皓杰,你以为你是谁!还从来没人敢强迫我凌佳佳做不愿意的事儿,咱们就走着瞧好了!”我尖锐的喊道。谁又知道现在如此对决的两个人在几十个小时前还曾那么恩爱缠绵?
我还是进了之前待的房间,没有理会他在我身后轻微的抽气。
现在要走正门离开恐怕是行不通了,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我不明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他怎么突然就变样了呢?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舍不得却不得不放弃,以为他还是原来那个万事都放我在掌心的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