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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小强有着成人的思维,不过这‘艾法克’的身子却只有十七八的青涩模样,就算有意蓄起胡须,还是显得太过年轻了。面对爱琳娜的挑逗,王小强勾了勾嘴唇笑道:“如果你认为,把我按倒你裙底下就能活命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话毕,王小强朝爱琳娜走去。
看到前来的王小强,爱琳娜笑的花枝招展,胸前那两团丰硕之物,引起一阵波涛汹涌。一手搭在王小强肩头,整个人贴了上去,火热的嘴唇贴在王小强耳边俏声道:“反正我早晚要死,能让我尝一尝你吗,小弟弟。”
面对这个死性不改的女人,王小强皱眉道:“我只有大弟弟,你说那小尺寸的玩意我还真没有。”
“是吗?”爱琳娜,左手自他肩头游走向下体,就在快要抓到那活儿时,王小强却弓了弓身躲了过去。一击未有得逞的爱琳娜变本加厉,脚腕一扭整个人就扑向王小强,丰韵的胸器在王小强身上蹭了又蹭说道:“小弟弟,你家这地板可真滑啊。难道你就这么不解风情,最后的遗愿都没有办法满足人家。”
自她鼻孔的呵出的热气轻抚着王小强的耳朵,微热带痒。一股兰花的香味窜进王小强鼻尖,此刻小弟弟竟然无耻了起了反应。王小强直接一把抓向她那丰满的,沉声道:“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满意?你个疯女人”
爱琳娜一阵娇喘,低声道:“好舒服用力点。”右手却抓着王小强的手揽向自己的纤腰,却在这时情况突变,两根葱郁的手指一夹,那藏在束裙里的刀片就被夹了出来,刺向王小强的颈部动脉。
只差一点点,还有一点点就大功告成了,爱琳娜心中想到,这些该死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见色起义,瞬间放弃所有防备。那死鬼既然是在坦瑟郡死在几名黑人手里,想必跟这执政官也脱不了干系,所有的男人都该死。
在爱琳娜不停咒骂的时候,一个如同钢铁一样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那锋利的刀片却是差一丝,未能刺入王小强的颈部。
“啪!”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甩在了她脸上。王小强一脸冷漠的看着抽打在地上的疯女人,说道:“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世界上最富含哲理的话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吗’。”
当爱琳娜的动机被王小强发现,看着这个一脸冷漠的家伙,他刚才不是明明起了生理反应了吗?该死他怎么还会有防备。爱琳娜自从听到那个死鬼的噩耗,整个人就彻底疯了,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她要替那个死鬼报仇,她要杀掉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本来计划进行的已经非常顺利了,可是怎么会失败了呢?
“我忘了告诉你,就算刺穿了我的脖子,你也杀不死我。我比你见过的任何牧师都要厉害。”王小强冷喝道,捡起她的刀片在手上划了一道,然后双手一撮,伤口就已愈合。
看着王小强那变态的治愈能力,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爱琳娜彻底疯了,嘶嚎道:“你们这些混蛋,是你和拉特尔兰一起设计杀了我男人,你们这些该下地狱的混蛋。你们该被推上火刑架,该被吊起来点天灯。”
“你男人是谁?”王小强一头雾水道。
“我男人是歌德。”爱琳娜咆哮道。
“歌德又是谁?”王小强真不晓得他说的家伙到底是谁。
“我男人就是和拉特尔兰一起来到坦瑟郡的神圣骑士。”爱琳娜以为王小强在侮辱她,此刻已经疯掉的她,很难以正常思维去思考。
这时,王小强才想到了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原来爱琳娜是那个神圣骑士头目的妻子,似乎与拉特尔兰还有着暧昧关系。这个放荡的女人却因为他男人不远千里来为夫报仇,而且差一点让她杀掉两个罪魁祸首。果然不能小觑女人的潜力。
王小强叹了口气说道:“歌德不是死在我手中,也不是死在拉特尔兰和杜贝?迪亚索手中。他是死在光明神手下,死在这个该死的制度之下。如果他是一个寻常的平民,我想你们一定会是一对很幸福的夫妻。”
听到王小强的话语,爱琳娜愣愣的看着王小强,心中如同翻江倒海,曾经的种种反复重现在脑海。
王小强摆了摆手让城管队员将她带下去。
失魂落魄的爱琳娜被城管队员们带出了城主府,却没有注意到,一个角落内帕尔斯看着她出来,终于开心的舒了一口气。
一三〇、你自由了
送走了爱琳娜,王小强感触颇多,此刻却是有些替这个女人惋惜,不过也谨此而已。遣人将书记官赛格泰尔唤来,两人商讨了许久,关于乌尔镇遭洗劫事件的安抚,与人口迁移。拿出一系列的补偿措施,总之要将艾内兽城南面的居民与萨克镇聚集在一起,王小强一直致力于打造一座城市,即便现在也没有放弃。
非农业补助,儿童就学和安全对比,想必有很多人愿意迁移过去,剩下的一部分顽固分子再做打算就是。
这天晚上注定是热闹的一晚,王小强设宴款待内贾德三兄弟与边龙涛,就连黑眼哥派安德也前来凑了热闹。餐罢,王小强将他们送回第三金刀军团,同时与边龙涛一同去了(士兵训练营)将其强化一番。
第二天,边龙涛出城前往穆林帝国。
王小强则奋笔疾书,有送往黑石帝都的,有送往塞果尔德的,也有送往呼伦贝尔的。渐渐养成了一些大人物应有的习惯,设宴与书信。想到此处,王小强又命人定制一些棉衣与杨鹏杜必书等人送去,城防军、城管队、第二雄狮军团、第三金刀军团,萨克镇等主事人甚至矿区负责人沃尔都没有拉下,附加一些王小强亲笔抒写的慰问词,算是恩义结之。
解决了所有事情,坦瑟郡难得一番清闲。
王小强与伯赏柔然终于有了富足的时间一同躺在椅子上晒晒太阳,手牵手,十指紧缠。
“柔然,你说人活着为了什么?”
“为了你呗。”
“走,咱们现在就回屋造小孩去……”
“呜……不去,讨厌啦,晚上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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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小强一口气搜刮了日耳曼郡内所有的强盗,使得这个混乱郡迎来的难得的平静,一些迫于生计的商人们终于敢走出郡域。一个来过坦瑟郡的行脚商,背着一些边关的货物回到日耳曼郡时,一路人逢人吃饭都少不了一番炫耀在坦瑟郡的所见所闻,那神奇的铁鸟在??鸟在他的吹嘘下就更加神秘,像游吟诗人嘴中的怪物和魔龙一样令人向往。一些波磅充足的商贾和贵族也就组团一起来到坦瑟郡萨克镇看一看那些神奇的机器。
正因为语言有着这样神奇的力量,所以才造就了广告这种东西。
渐渐的铁鸟这种东西也传入了日耳曼郡韦德执政官耳中。
日子如同掬在手中的清水,稍不留意就溜了个经光。转瞬即逝,总是快的让人们追赶不上,黑了木耳紫了葡萄毁了节操。
十多日后。
日耳曼郡一家高档会所内,这里只销售一些女士用品,也只欢迎一些女性贵妇,男人不管你身份再过显贵也是不允许进入。偏偏日耳曼郡的掌权者韦德也支持了这条决定,使得这个花花会所在其他人眼中都蒙上了一些神秘的色彩。那些有幸被邀请进去的贵妇们,出来后都缄口不言其中奥秘,再度加深了这个会所的神秘。
此刻的谭雅?亚当斯已经不用去做那么多事情,迎接和兜售都交于其他姑娘们处理,她自己则安心在幕后做一个老板娘。冬日的阳光总是这么诱人,躺在椅子上晒暖的谭雅抱着贵宾犬火锅小声嘀咕道:“这个边龙涛果然是一个人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在穆林帝国打通了市场。”
“火锅啊火锅,你说你爸爸怎么就不让我去做这事呢?他是爱护我呢,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呢?”
“呜呜。”贵宾犬火锅慵懒的用脑袋拱了拱谭雅?亚当斯。
“你说他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过我呢?”
“呜……”
“老板,您的信。”一个小女孩小跑进来,递给谭雅?亚当斯一封信,忐忑的立与一旁。
接过这封信,谭雅挥了挥手让那女孩下去,拆开信封:安好。天气凉了,记得加些衣服小心着凉。如果日耳曼郡情势稳定了就回来吧,许久没有喝到你的肉粥好馋。想你……
寥寥几十字,彻底改变了一个人。谭雅?亚当斯瞬间笑的像一个孩子一样,轻轻的将这信捧入怀中,此刻的她仿佛抱住了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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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果尔德光明教庭。
光明神殿上教宗看着托盘中放着的拉乌尔头颅,愤怒的咆哮着:“这些该死的混蛋,难道是拿我们的当猴子戏耍吗?有没有查出来这事究竟是谁干的,我要将这人碎尸万段。”安德烈?蒙塔巴德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斩首,站于一旁一脸铁青。
“回禀教宗,小人已经询问了,这个包裹是匿名发过来的,送货的人还真不知道。”一名紫衣主教小声回答道。
“教宗大人,跟这头颅一同过来的还有一封信,上面有尸体的掩埋地方,我们还是先把拉乌尔的尸体弄回来吧。”安德烈?蒙塔巴德沉声道。
贝尔格里奥教宗看安德烈黑着脸,只得劝慰道:“这事你去办吧,一定是几内亚斯这些黑鬼们干的。”
“教宗大人,外面传来一封书信,自坦瑟郡过来的,说了必须您亲启。”一位红衣主教将书信交于侍者,由侍者转交贝尔格里奥。
坐于金制王座上的贝尔格里奥拆开信封,看了一阵,脸色瞬间比安德烈?蒙塔巴德更加阴沉,丝丝血迹自他嘴角殷出,咆哮道:“爱琳娜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竟然将我的拉特尔兰杀了。坦瑟郡这些该死的蛮子们,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安德烈军团长,拉乌尔的事一定是坦瑟郡这些人们做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我命你去取回尸体的时候一定要将艾法克这个混球杀掉,这个该死的家伙害死了拉特尔兰竟然还要向我勒索三万波磅,不然就不把爱琳娜交给我,这个杀千刀的混球。”
安德烈?蒙塔巴德看着这个前一刻还说凶手是几内亚斯人的肥猪,现在又转口说凶手是坦瑟郡的人,这样一个该死的蠢猪怎么会坐上教宗的位置,安德烈心中一阵冷笑,没有接话。
“教宗大人,请问艾法克怎么向你勒索三万波磅?”红衣主教奥尔巴赫开口道,面对教宗的怒火,殿上也只有他与安德烈丝毫不惧。
贝尔格里奥深呼吸几口,说道:“这个该死的混蛋,说拉特尔兰与他猜骰欠了他三万波磅,如果教庭不支付这笔债务,他不会放爱琳娜回来。我要撕碎这个混球。”
“教宗大人,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他是凶手他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找你索要债务。拉特尔兰的死因你应该从爱琳娜身上寻找,似乎拉特尔兰这个家伙得罪的人太多了。想要他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因为你对他的偏爱,他可是做过不少错事。”奥尔巴赫解释道。
“你是在质疑我的选择吗,你个老混蛋。”贝尔格里奥咆哮道。
“不是的,我是在提醒你认清形势而已,教宗大人。前一阵子胡佛大公爵给我们传来一封书信,说临近年关,坦瑟郡与特仑苏帝国和穆林帝国都有小股的交锋,希望我们不要将势力再度渗入坦瑟郡,从而影响了黑石帝国的国防。信中言辞极为激烈,你也知道,那个胡大个子发火了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我想你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黑石起冲突。”面对贝尔格里奥的谩骂,奥尔巴赫似乎不动怒,缓缓说道。
“该死,该死,这些该死的混蛋们。”贝尔格里奥不满的拍着大腿。
安德烈?蒙塔巴德和奥尔巴赫因为有这样一个白痴教宗而懊恼。贝尔格里奥又何尝没有烦心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