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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也猜得出来,哪些角色会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来窥视莱子,白四郎经不住好奇心来看看莱子,也有可能。得跟獾石郎说,叫它们不要惊扰莱子。
水见搂住女友,安抚说:“没有什么,今夜不会有事。”他问:“这些在报纸上能登多大的地方?”
莱子说:“一开始提出组长不会给我多大的地方,但是先传一部分到网上,这个算是热门话题了,老地方总是很多回忆的载体嘛。把它的反响弄的越大越好。到时候我再拿出更完备的资料给组长,就会成功的。”
“非常感谢你,莱子。”水见说,“一定要成功。”
莱子笑:“是水见的请求嘛。我会尽力做的。”
外面传来獾石郎的呼唤,水见放开莱子,独自找到獾石郎,银白色的身影在夜里十分醒目,灰斑姐妹也盘飞在头上。
“怎么样?”
“多亏了你们的情报,莱子说搜集的资料很完备了。顺利的话,就能阻碍到公司。”
“旅游公司已经准备施工了。杨木一家生长在停车场那部分的土地,也要被送到别处或者变成家具什么的。杨木里的小溪要填掉,也会影响那一带动物的生活。”
“我会尽快。”
獾石郎弯下腰:“这些天水见少爷和记者小姐的努力,虚尾山的人们都看到了,非常感谢。”
“我是自愿做些事,我说过会守护虚尾山。”
獾石郎拿出一些珍惜的药材和肉类。“这是给水见少爷的礼物。”
“这——”
“这白色的是?好漂亮呀。”莱子的声音响起来,獾石郎大惊失色,马上逃走。莱子已经按了相机快门。水见严肃起来,立即删了相片,“它的照片不能留下!”莱子十分不解。山里吹来的风很凉,他们很快回旅社。
水见送莱子去了车站,自己回去虚尾家。
、第十八章
水见送莱子去了车站,自己回去虚尾家。
长大姑说:“那位小姐真是优秀呢,帮助水见少爷。。。。”
水见不想多费周折,“白四郎呢?我找他。”
白四郎安静的坐在房间里,接近夜幕的深色里,冰冷的眼神射向他。
他眼中含怒,当然是耿耿于怀。
白四郎一言不发,水见尴尬的安慰说:“莱子能够帮助我,她来是没办法的事,为了这座山,我想能让你安然的生活在这里。”
他没有回答,冷淡的闭上双眼。
水见抱住他,撒娇似的亲昵的说:“白四郎,你知道我爱的是你啊。”
“够了。”白四郎一把推开“散发出一股情场老手的气息。”
白四郎说:“我明白和你的关系,这种相遇会经常发生也是正常的可是控制不住会生气。”他叹了一口气,拿起小杯,饮了一口。
“对不起,阿水。”他这样说道。
“换了是我也会生气。”水见说出真心话,“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混帐,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但是像着魔一样。。。。。”
白四郎看向他。
“有什么怨气和恨意,可以发泄到我身上。”
白四郎一下笑了,表情有些无奈。
“真可恨,这时候竟然一副傻傻的样子。”
“都是男人,当然要直截了当。”
“说直接,不如去□好了。”
“如果白四郎想,我可以在下面。”
白四郎依然喝着酒,显得没什么意图。水见也只有坐在对面,观察着他。
“恋情未露人已知,本欲独自暗相思。”
白四郎咏道。
“是说我吗?”
白四郎又慢慢的念:“花香似犹在,樱谢知何时。”
“不要这样叫人忧伤,白四郎。”水见低声说,眼中闪着怜惜的温柔光芒,他捧起对方白玉一样的脸颊吻上去。清水佳酿的清香在嘴唇和舌齿上缠绕。他们不自觉闭着眼睛,身体自然和睦的相叠相动。水见的手刚伸到他腰际,白四郎忽然睁开双眼,里面冒出一团炽热骇人的火焰,他一扭水见双手,力劲不容反抗,水见立即被翻到下面。
水见吃了一惊,背上一阵颤栗刺痛,是牙齿陷进皮肉,扎进皮肤。白四郎狠狠压着他。
“她叫你阿水,我听得很清楚。‘阿水’这个称呼莱子小姐叫起来比我早了很久,是吧?”白四郎满脸怒容,“我真的很生气!”
“那是——”
“闭嘴!”
白四郎咬上一口,水见的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去,牙齿也染上凶残的美,两颗尖牙露出来“我知道这是些无理取闹的想法,这种不安全感,真是叫我恼火!”
“她和你拥抱在一起,调笑牵手,你们可以在阳光下光明正大的做情侣,而我是一个妖怪,和人的隔阂天生就存在。”
他唇上沾染更多的红色,舌上尝到更多的血。
水见忍痛说:“妖怪和人,我根本不在意。”他面朝下,喘着气,“白四郎,我。。。。。”
白四郎冰凉的手指搭在他脖子上:“不要说了,你很痛是吗?”手指轻轻划过十来个渗血的伤口,“阿水,我明白你的心意了。”
白四郎在背后微微一笑,鲜红的嘴角带着欲和爱混杂的邪美扬起,舌头舔着周围“可是我已经舍不得这血的味道了,里花六月说的对,阿水的血真的很美味。”
“你喜欢喝的话,就咬到够了为止,别让我死了就行。”水见带着苦笑。白四郎趴到他身上,继续下去。水见忍受着,同时升腾起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偶尔还想到,白四郎要是用毒牙咬他的话,他就会死了吧。
白四郎停下了,轻轻搂住水见,血的宴会结束了。。水见转过身抱紧他,不知道背后是怎么样呢
“对不起,阿水。”白四郎摸着他伤口,脸颊透出红色,神色却很沮丧。
“没什么,我以为你会把我的血吸干了。”
“毕竟是你啊。”
白四郎胸膛上忽然流动出大片黑蛇一样的纹路,潮水般的向其他地方推进,“你是怎么了?!”水见惊恐的叫,“这,这是什么东西?!”
白四郎低头看了看,眉毛微微皱起。他摸了嘴边的血,舔了一下。那片黑潮固定了形状,就怎么也消不掉了。
“契约。”
他说。
“什么?”
“妖怪喝了有灵力的人类的血,定结了忠心隶属的盟约。”
白四郎淡如寒水的双眼,朝水见看过去。
“而我刚才喝了你的血,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水见确实感到伤口灼热起来,白四郎胸前黑蛇样的乱流,占了很大一块,既像文字又像图案,他担心的问:“白四郎,你是什么感觉?”
白四郎没有回答,侧开身体。
“以后会怎么样?”
“不能违抗你的任何命令。”
白四郎穿上衣服,遮住了印记,“没想到会这样,算是对我贪婪的教训吧。”
“我不会把你当成仆人。”
“嗯。”
所谓羁绊,又深了一层。
、第十九章
从事生态的人们,环保主义者,各色人群纷纷发起抗议,评论激烈异常,网上显示的长长列表,阵容颇为可观,再进山的时候,有几位学者模样的中老年人,看来是有说服力的人们,带着严肃的表情,挂着相机。近期这里的游客明显增多。
这是个好消息,再告知妖精和动物们,都作出和善的姿态。
他的几位大学同学和导师都是这方面的人,也已经联系过了,他们很感动也很奇怪,为什么水见会对这山显得那么执着?要真的说起来,这山也曾经由爷爷保护,水见也被山上的生灵一次次感动着,还有就是因为那位特殊的爱人。
水见一步步登上山去,想告诉白四郎和其他人这个喜讯。走了没有多久,树叶还没有茂密起来,地上还有烧烤的痕迹,前面出现几位身着西装的人,其中一位年轻人十分眼熟。
年轻人有怒色:“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内部计划?网上竟然都有详细的文件,如果不是被我公司独家买断,生意场上,我们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另一人说:“已经开出关三郎他们,事已至此,我们应该尽快挽回舆论的方向。”
他们没注意到水见,走远了,只有只言片语传来,‘阴阳师’,‘潜力’‘资金’之类的词可以叫人听到。
水见判断出他们是谁,人已经不见踪影。
“明明小的时候,还是个不错的孩子。”
一个娇媚的声音说,树冠里垂下一个艳丽服饰的女子,双袖宽大没过手,容貌漂亮,扎着古老的发饰。
水见没见过她,那女人扬起半个媚人的笑容,嘴唇喷发这浓香。
“我是大凤蝶阿幻,水见少爷。”她无意客套下去,双眼移向继承人和公司人员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结果还是被洗脑了,商人就是名流的时代,发生这种事,也无可厚非吧。”
“阿幻小姐是站在虚尾山这边的吗?”
“当然,我们大多数是无法在火柴盒一样的公寓里生存的。”
她说道。
阿幻落到地上,窄衣广袖,看起来却十分轻盈,她垂首说道:“大凤蝶家族,愿为水见少爷尽些绵薄之力。”
“也许不需要。”水见笑着说,“并不是为我哦。”
阿幻深红的唇角又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眼神:“如宗正先生所说,水见少爷是个好色之人呐。”
“什么?我?我可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怀揣下流想法的人,阿幻小姐误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水见少爷的女友,也是个美人。”
“什么?这。。。。。。”
她仰头看天,变成一只很大的大凤蝶,妖娆艳丽的色彩,颤动着,飞走了。
灰斑姐妹落在枝头,七嘴八舌说开了。
“大凤蝶阿幻有近千岁,她还是‘小姐’,莱子小姐连婴儿都不是了。笨蛋少爷!”
“她家的女儿可是出了名的漂亮新娘人选,我看她是想招你做女婿吧!”
“喂,别再对我开这种玩笑。”
灰斑姐妹捂嘴笑,阿灰抬起头:“水见少爷,敌人已经焦头烂额了,嘻嘻!”
“獾石郎他们已经在松间石那里等候,那个什么‘网’是什么蜘蛛结的?好厉害呀。”
“大家再接再厉,能成功的。”水见鼓励道。
獾石郎说:“哪怕有什么生气的事,也不能贸贸然就冲向人类。”
“倒是见到很多故人啊。”一个童子模样的老妖怪说。
“新花家的鼻涕虫现在都已经白发苍苍,眼睛也不好使了,生命的迅速,真是叫人唏嘘。”
“名为时间的野兽,确实能叫一个娇美可爱的小女孩,转眼间变成一个没牙的太婆。”
几位和善文雅的妖怪议论开了,他们的记忆力仍然很清楚。
“当年他进山拾橡实,还对我说过话呢。”
“的确,”瞎了一只眼的黄鼠狼愤恨的说,“当年捉住我又毒打的老农夫,我也见到了。”
有妖怪取笑:“是呀,当年被塞子堵了□,困到太阳底下暴晒,哈哈哈。”
枯博士依然望着天,干瘪的嘴无声的咂着,好像对这抒发感情的场面也感到无味。
狼幽眼眨上绿幽幽的眼睛:“为保成功,让枯博士算上一卦吧。”
枯博士说:“结果由多方的小孩子传达,水见,跟我走吧。”
“我?”
“对,你是领头人。”老女人的脸上现出汉子的不满,“拿出男人的气魄来!”
、第二十章
他明白过来,妖怪早把他当成老大,和人类社会最亲密的桥梁。
地上用木棍和甲片摆出了几个特殊的图样,枯博士盯着它们,小声念叨一阵,似乎算出了结果。
水见好奇的问:“怎样?”
“大致是顺利的吧。”枯博士说:“其中有一部分是宗正当年种下的善果,不要不相信,其实这个世上到处都是蝴蝶效应。”
“这样的话,也托爷爷的福。”
枯博士看来漫不经心的对着水见,笑了下,“不过‘吉凶’这玩意都是相对的,之后发生的事是好是坏,都难以断决。”
“先生是说虚尾山保持原来,会惹来灾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