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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佞情煞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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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吗?”妄二早已从窗外的定点回过头来盯着来意不明的她,他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等着她开口。
    “是这样的……”晓卫润了润唇。“东方先生,我希望若是您再见到我们少主,请不要再踩她的痛处了。”
    “就这样?”妄二没有给予承诺或答案。
    晓卫细如蚊蚋地说:“东方先生,自从我们帮主一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人之后,各分舵舵主及少主的四名叔父就虎视眈眈的想分食铁烙帮这块大饼,于是少主才不得不让帮内上下称她为少主。
    “她伪装自己,强调自己的冷酷无情,必要时杀一儆百,就是为了让他们不敢随意造反,她坚强的守护帮业,牺牲自己的一切,为的只是等小少爷长大成人可以接掌帮主一职。”
    “好伟大的情操。”妄二交叠起修长的腿,把玩着手中的空咖啡杯。
    “请您——别这样。”晓卫咬着下唇,蹙着眉心,“您可知道您捏死的那只猫对我们少主的意义多么重大?”
    妄二微微勾起嘴角。“多重大?”
    晓卫叹息道:“那只猫——彩球,是我们少主最重要的宝贝,是我们帮主最后一次送给少主的生日礼物,自从帮主没了意识之后,少主就时刻与彩球形影不离,她常说,看到彩球,就好像看到她父亲在一旁鼓励她、安慰她,为她打气加油,要她一定要坚强的守护她的母亲和弟妹。
    “您想,我们少主对彩球的感情那么深、那么特别又那么依赖着它,而您却将彩球杀死了,这对她是多么残酷的打击啊!”
    一席话教室内的每个人都意外的动容了,妄二更是受撼最大的一个,他脸部此时征然的表情恐怕连他自己看了也会惊讶。
    东方妄二居然会懊恼?残佞的东方妄二也有自责的时候?
    哈,这怎么可能?
    可是,那股懊恼的情绪却鲜明地从脚底直冲到他头顶,再扩散到他四肢当中,第一次让强势的他变得软弱理亏。
    老天,他对颜烙桐做了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太残忍了。
    第二章
    龙盘虎踞的东方宅邸建于新加坡市的殖民区,唐式外观的大屋共分八大阁,分别住着东方夫妇与七名单身的儿子。
    妄二所居的“过秦阁”位于宅邸的东南方,雅致的阁楼打理得井井有条,造景庭园更是雅洁可喜,对于经常不在阁中的妄二来说,过秦阁的井然有序绝不会是他的功劳,他的红粉知己柳师师才是大功臣。
    此刻,从香江归来的第二天早晨,他就在过秦阁的餐厅中享用柳师师烹饪的美味早餐,一边浏览当日的报纸。
    “师师,你的手艺愈来愈好了,这道番茄炖肉做得入味三分,炖得恰到好处。”享受美味的同时,他不忘赞美今早的主厨。
    师师微微一笑。“还不是拜你的嘴愈来愈挑之赐,二少。”
    人家说,愈美的女人愈毒,在师师的身上完全可以得到印证,她是属于那种外型温雅,端丽明媚如皇室妃子的女子,容貌毫不逊于与她同名,被宋徽宗宠爱半生的京华艳妓李师师。
    只不过她人虽长得美,但个性却让人无法招架,言辞锋利、一针见血、聪明辛辣,什么事都了然于心,但又守口如瓶。
    “我挑嘴吗?我不觉得。”妄二将佳肴往口中送,半真半假的盯着师师绝丽的面孔,轻佻地道:“不知怎地,只要是你做出来的东西,我就觉得特别美味。”
    “这又是从哪出经典名剧盗出来的台词?”师师扬扬眉梢,顺手拿起电话旁搁置的便条纸。
    “你不在的时候,总计有巫家三小姐巫庆珠、钱董的独生女钱乐怡找过你,朱氏集团的林凯香副理想邀你赏脸吃饭,大都会集团的主席千金,那位十九岁的贺芊芊小姐,很情窦初开的打了至少二十通电话来确认你的行踪,名模温莎儿来电致谢,她很怀念那晚你们共度的缠绵,也不介意你再安排一次出海旅游,另外,柏林精品的老板娘哭着说她死都不会跟你分手,就算被她老公发现你们的奸情也无所谓……”“好了,住口。”妄二皱了皱眉头。“我没兴趣听你的流水帐。”
    “我的流水帐?”师师嫣然一笑。“是你的风流帐吧。”
    “这些女人都不足挂齿。”他眯起眼,看着师师,逗弄着,“你呢?你就没想过我吗?”
    “有。”师师立即大方的点头。
    “当真?”他交叠起十指成尖塔型,俊眸中溢出的笑意说明他的怀疑。
    师师毫不迟疑的点头,狡狯地一笑。“当我被这些女人烦得几乎要早生白发之际,我就很想你,很想你赶快回来安抚这群闺中怨妇,赦免我别再听她们没营养的发情告白。”
    他皱起眉,半晌,很严肃的看着端坐在餐椅中,正优雅喝汤的师师。
    “知道吗,师师,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是你却让我产生自我怀疑,从小到大,除了你在德国求学的那段时间,你一直有意无意在贬低我们兄弟七人。”
    她有丝惊讶他把话讲得这么白,但仍泰若自然地说:“别太在意,那是因为我自卑吧,出身不如人,嘴巴当然要毒一点,否则在你们七人傲慢的光环下,我一名奶娘生的弱女子怎么在这个宅子里生存,早被你们的优秀与杰出践踏得不成人形。”
    妄二正色道:“我们从未把你当奶娘的女儿,你不是这个家的佣人,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就像我们的妹妹,盟主和盟主夫人都很喜欢你。”
    “像妹妹……”她刻意挑剔着他的用字,似笑非笑。“之所以说‘像’,就代表着不是,我没当东方家小姐的福气。”他忽地诡异的笑了。“可是你原有当东方家五夫人的福气,放五对你表态过,但是你拒绝他了。”
    师师扬起眉梢,眸中掠过一丝意外,她苦笑又无奈地摇摇头。“连这个你也知道?”
    “这证明我很关心你。”他邀起功来,理所当然的续问:“告诉我为什么要拒绝放五,放五冷峻迷人,你没有理由拒绝他,有什么隐衷吗?”
    师师啼笑皆非的放下碗筷,迎视着想听答案的妄二。“盟主,请你别想得那么复杂,原因很简单,我的前半生已经在东方家度过,我的后半生可不愿再留在这么枯燥乏味的地方。”
    妄二根本不信这个理由,他打量着她,“说到底,你就是在暗恋我,怨怼我无法给你一个名份,所以要嫁也要嫁远一点,省得留在这里看到我伤心。”
    师师从德国取得博士学位回到新加坡之后,就一直留在东方家,待他接掌东方盟,聪明伶俐的她就成为他最得力的助理,为他分忧解劳,处理东方盟大小事物,到最后因为他实在太忙碌了,她才不得不从她原住的别院搬进过秦阁,以便时时逮着机会与他商讨盟中事务。
    近水楼台,外型又男才女貌,大家都认为他们这对金童玉女迟早会迸出爱的火花。
    可惜他们让大家都失望了,同住将近一年之久,他们非但没有摩擦出任何爱的火花,反而还愈来愈有主仆的架式,两人不管何时总不并肩而走,师师坚持落在妄二一步之遥的身后,坚守她奶娘之女和助理的本份,尽管她的坚持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她还是继续坚持她的。
    “如果这么想可以稍稍安慰你可怜的小心灵,我不会反对。”她露出贝齿调侃,“必要时我可以捐张我的照片给你,让你在外耀武扬威一番。”
    “仅有照片未免无趣。”妄二单方面下了决定,“这样好了,过几天你跟我一起到泰国会晤红阳帮,我们顺道上普吉岛度个假,慰劳你这半年来的辛苦。”
    “谢了,你的好意我心领。”师师神秘的一笑。“不过还是把艳遇的机会留给你吧,祝你一路顺风,我算过你的命盘,今年会有桃花劫,出门在外,一切小心为妙。”
    略懂命理的她,常被要求为大家卜一卦,问前途、运势、财富、家庭、婚姻、恋情、子嗣……什么都有,简单的说,大家把她当水晶球。
    “桃花劫?”妄二饶富兴味,基本上这种劫数再多他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女人天敌的他,怎么会畏惧那小小的桃花劫?
    思忖问,一双可爱的吉娃娃狗溜了进来,棕色的外型十分干净可爱,见到爱狗,师师立即半蹲下去逗它们。
    “铜铃、银铃,你们想出去溜达溜达吗?”师师宠爱地问,一边爱不释手地顺着铜铃柔顺的毛。
    妄二看着那一人两狗亲热的画面,不喜欢动物的他,唯一容忍的就是师师的这两只宠物。
    他蹙着眉心,眯起狭长的眼,若有所思的问:“师师,如果你的银铃、铜铃被人弄死了,你会怎么样?”
    她笑了笑,好兴致的逗弄着小狗。“哭个几天吧,然后再买一只,因为我很喜欢小动物。”
    “哭个几天再买一只……”他的俊颜泛起一丝不着痕迹的扭曲,如果可以那么简单就好了。
    师师的反应不可能像颜烙桐那么激烈,毕竟铜铃、银铃只是师师养着好玩的,而那只叫彩球的猫却是颜烙桐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颜帮主已经变成植物人,生死未定,不可能再亲手送给女儿下一份生日礼物,那只猫是颜烙桐最后的依恋和最大的精神支柱。
    所以,他剥夺了她唯一可以怀念她父亲慈爱的东西。
    想起烙桐失去猫时的哀伤,他搁下碗筷,突然觉得了无胃口。
    这情况有点反常,他都回来新加坡了,颜烙桐的身影却还阴魂不散地让他不时想起,他东方妄二究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仁慈了?
    ***
    班机一抵达中正国际机场,烙桐就立即趋车前往台大医院,她母亲这个月已经三度入院了,怎不教她忧心如焚。
    “开快点!”车身驶离机场之后,她数度严厉命令司机,弄得司机战战兢兢,都已经开到时速一百四十,罚单大概已经一叠了,到底要开多快才符合少主的标准。
    “少主,您别担心,夫人会没事的。”晓卫柔声安慰。
    晓卫才十八岁,她是年前烙桐在哈尔滨雪地里救回来的,当时下着大雪,烙桐却将身上的厚大衣脱下来包裹住她,不但送她人院医好她的寒疾,还将她留在身边,让无依无靠的她得到归依,因此她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这份恩情,也誓死维护她的少主。
    高速公路两旁的风景飞掠而过,烙桐紧蹙着眉心,现在的她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安慰,自从父亲变成植物人之后,母亲原本就孱弱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糟,上个月甚至还在脑部里发现一颗肿瘤,难怪这几个月来母亲会不时喊头疼了。
    她真不懂命运之神为何要如此摆弄他们颜家,父亲正值壮年却永远无法再从病床上起身,而母亲一直是个温婉恋夫又疼惜孩子的女人,却得承受丈夫重病的打击,以至于变得落落寡欢,病痛缠身。
    “少主,程先生来的电话。”前座的保镖恭敬地禀报,将车上的通讯电话交到后座的烙桐手中。
    听到保镖传达的讯息,辛仲丞严峻的眉宇不由得一皱——“有什么事吗?皓炜。”烙桐几乎是深深的在惧怕会从话筒彼方听到母亲病情恶化的坏消息。
    “别太忧心,刚刚医生已经证实了,夫人的脑瘤是良性的。”程皓炜俊朗的声音带来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真的?”烙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份好运,同时她也松了口气,老天庇佑,不然她真会觉得自己愧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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